翻座山對兩哥哥而言,可說不是什麼事兒,但對一個十幾歲的娃兒跟一個養尊處優的現代人來說,還是吃力了點。
「哥!天色漸暗,這荒山野嶺的該如何過夜阿!」梁爽雖算吃的了苦,但畢竟養尊處優慣了,沒個破廟或是野村落腳,還得受著那刮人的秋風,忍不住的還是問上一問。
陸允飛也無奈,一直心疼著這位弟弟,現在也只能把自己的披風披在他身上。「爽兒,忍著點。」
高玄光多希望那件披風是披在自己身上,在夢中似乎不怎麼會累,但倒是冷得快失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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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烤著魚,一人生火,高玄光看到火簡直看到了救星,也不去深究為何自己能感受到溫暖,逕自蹲在他倆旁烤著手。
而旁邊那位娃兒畢竟走了兩天兩夜的路了,不支倒地的先行夢周公去了。
「陸兄,聊聊你自己吧!」古人聊古人的,他烤他的,只是突然間他似乎看見了火光冒出一道人煙。
「沒什麼好聊的。」陸允飛不怎麼搭理,自顧自的烤著魚。魚香味慢慢飄出,高玄光居然也聞得到香味了。
「軍中多是習舞刀弄劍,但我看你輕功那麼厲害,不像是在從軍時學的吧!」元靖又靠他更近了。
陸允飛很少被人貼得那麼近,下意識的推了元靖一把,「你是耳朵聾了還是孬了,別靠我那麼近,像個娘們一樣。」
元靖也不甘示弱,一閃身就把陸允飛的掌閃過,像個橡皮糖似的又換個方向黏上來:「你是不是有在江湖跑過?」
拜託,你們古人能不能好好講話,動不動就動手真是成何體統!高玄光雖翻著白眼但手仍不離火,打吧打吧!別把我的火弄滅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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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他看到一簇宛如漩渦的小龍捲煙,煙霧迷漫中冒出了個人形,彷若有手有腳,但就是看不清臉的面貌。
那煙霧以一種不自然的擺動方式朝著高玄光的方向飄散,本透著,慢慢半透,真冒出個人臉來了,楊旬?
他用力揉著眼睛想認真看進,但那半成人形的煙霧消失了。
「馬的,夢到一群古人就算了還夢到那個騙錢心理醫生。」他瞬間覺得自己的夢境根本是場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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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玄光也沒多想,又看往古人那兒湊熱鬧,陸允飛此時使出更強勁的掌力想把他推到十萬八千里外,只是未果,這黏皮糖怎樣都甩不掉,反而從右邊跑到左邊。「陸兄,都是男子,無妨的。」元靖這語故意是用吹的進他耳裡,看起來是個大男人,但怎麼像個青樓女在發騷?「你到底煩不煩,我跟你很熟嗎?」陸允飛真想把魚丟掉,但理智戰勝了揍他的情緒,敵不動我動,臀部自動向左移動了數公分,魚都快要烤不著火了。
「我就是在增進我倆的熟度阿!像這魚一樣,也得用火蹭一蹭熟度才完美阿!」元靖不知何時幽晃到陸允飛的面前,從袖中拿出了一小壺女兒紅。
好啊,身上明明有好酒還給我掖到今日,陸允飛手順著伸過去想取,「酒拿來。」
「那你先告訴我,你是不是跑過江湖。」元靖把女兒紅舉個老高,硬是像個孩子要個答案才願意給。
「沒!沒有!你管我輕功在哪學的。」陸允飛就是那種,人家硬想知道答案,他越不說真話的那種倔個性。
元靖聽到後,那拿著女兒紅的手稍微頓了一下。
「好酒!」待他回神後,那酒已經入了陸允飛的嘴了!
元靖本還想再問個什麼,但突然想起了什麼,反而開始想扒了他的衣服。
「你搞什麼啊你,元靖你這王八羔子。」這時也顧不得什麼烤魚了,陸允飛把魚一丟,操你媽的!老子就來滅一滅這變態狂發情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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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的魚!高玄光前頭像在唱戲般熱鬧,但他現在比較在意那已沾滿泥沙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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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靖似乎有些急了,慌亂躲開後又再次往眼前男子的領口抓去,陸允飛使出家傳三十六道羽綿掌的前十掌跟他過招了一遍,你上我下你左我右。
此時元靖停下動作又再問了一次,「你當真沒有在江湖賣藝過?」
陸允飛不懂他幹嘛一直圍著這問題繞,想說索性告訴他好了,但還沒開口,旁邊突然有隻飛鏢射來,但正巧倆人雙手正纏繞的厲害,不知到底是對著誰發的鏢了,不過卻讓倆人有了共同目標,側身躲開後靠在一起,只見一圈黑衣死士已經牢牢圍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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