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鳳凰的筆桿下 - 第二十回《背襲中篇》

〈首度嘗試日更難免不習慣，如有疏漏還請多包涵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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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回背襲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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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所無法觸及的領域。

銀光閃現，而金色的光芒亦如海潮般的一波波湧來。

冬織的刀，實際上是直接劃穿了空氣。雖然聲響駭人，但是卻沒有如預料中一樣揮劍生風。

倒是高樓之上，寒風在耳畔的咆哮，掩蓋過了那尖銳的劍嘯。

「哈哈，碰不到、碰不到！妳的手太短啦！」

雅晴一路向後退離刀鋒的接觸範圍，冬織一步步進逼到角落。

原以為情況是冬織穩操勝算，結果雅晴動作一轉翻滾向側邊，踩上了大樓邊角的柱子反撲了回來。

「……天真！」

冬織抓住她透過柱子躍向自己的機會刺出日本刀，雅晴偏頭閃躲，冬織再趁著她專注於刀鋒上的時機點，像跆拳道選手一般的瞄準側腦踢起右腿。

「是薩瓦特啊，明明是日本的狐狸不是嗎？」

雅晴像拳擊選手那般直臂擋下踢腿，上半身順著踢擊的力道彎向左側。

「沒有人規定這些東西要依照自己的根源地來學吧？明明是中華文化圈的妖怪，汝用的也不是咱這裡的沖繩空手道嗎？」

——原本還以為冬織的戰鬥基礎僅僅建立在那柄日本刀之上，沒想到連對徒手武術的理解都如此的透徹。

不只是順應情況使出了華麗的薩瓦特法式踢擊，就連雅晴實際上應用的戰鬥技巧是空手道這點都一清二楚。

「哼哼，說的也是。那其他的也順便讓妳看看好了！」

語音剛落，雅晴使力推開冬織的右腿；冬織把毛茸茸尾巴擺向左側平衡身體，卻沒能避開接踵而至的貼地掃腿。

「唔……！」

她磅檔一聲跌到地上，變成了半跪的模樣。雅晴順著掃腿的勢頭壓低身體轉了一圈回來，用跳街舞一樣的方式，往前方踢出了一道力道重如泰山的迴旋踢。

——咚！

冬織千鈞一髮的抽回日本刀，以右手握刀、左手虎口夾緊刀背的姿態，硬是把刀當成盾，擋下了鐵鎚般踢向自己的鞋跟。

半跪著的姿態，彎曲的膝蓋聚集了爆發力。

把刀當成槓桿的雙手握刀法能夠加大揮刀的力量，但是現在冬織的拿刀方式，卻能夠在近身距離將刀當成迷你的矛，以雙手準確的控制，揮出最小幅度的攻擊。

說時遲那時快，冬織如同短跑選手一樣透過雙腿的爆發力將自己彈射出去，雅晴還沒從主動進攻的模式下轉換過來，冬織就衝到了她的後方。

銀鋒看似沒有接觸，雅晴的左手上臂，卻多出了一塊緩緩擴散的血漬。

「出色的巴西戰舞，可惜表演性質的動作太多了。無謂的炫技就收斂點吧，下次就不會只有這點皮肉傷了。」

冬織將日本刀高舉過頭頂，由右向左傾斜向下將刀橫擺——當然，左手依舊扶著刀背。

「……戚，妳之前都只是玩鬧嗎？」

「不盡然，咱只是把握機會而已。」

「把握機會……呵呵，這是甚麼籠統的說法？那個扶刀的動作是神道無念流吧？為什麼到剛才為止都沒有出現？」

雅晴應該是打著消耗體力的如意算盤，結果冬織卻私下藏了一手。

她似乎對於自己被欺瞞這點感到不悅，交談中帶著些許的慍怒。

「就像是汝剛剛才秀出巴西戰舞一樣，什麼時候動用什麼樣的底牌，是咱的自由。」

冬織再度吐空肺部的空氣調整呼吸，用沉著而靜緩的呼吸節奏面對下一波的攻勢。

她的耳朵與尾巴隨著呼吸輕輕起伏，宛若淺灘上的海浪般輕輕地，一波接著一波。

「果然狐狸是狡詐的象徵啊，說的我都不知道怎麼回話了。」

雅晴用手沾了下那道細而淺的傷口，出血雖然緩慢，但是卻持續不止。

她把視線投往這裡的方向，雅露蒂安抓的更緊了。

「你這傢伙帶過來的土地神還挺難纏的嘛，不過不需要擔心，很快就會跟你做個了斷的。」

像是宣戰佈告般的一句話過後，她回過頭，看著舉刀靜候的冬織。

「那邊的神明大人，聽清楚了。我總算知道自己存在的理由了，那個名為雅露蒂安的天使。」

被點到名字的雅露蒂安微微低下頭。

還不行，現在還不到讓她溝通的時候，現在的雅晴，還是一頭掌控不住的猛虎。

「然後呢？汝希望咱放你一馬嗎？咱也說過了，不管是信徒先生還是他身邊的人……」

「不，不是這樣。」

她搖了搖頭道，嘴上依舊掛著微笑。

「有了一個目標是多麼美麗的事，妳不這麼想嗎？但若是又磕頭又下跪的躲開了一路上的模範，這樣的追尋還能夠稱為美談嗎？」

「……什麼意思？」

冬織歪頭表示不解，雅晴深深吐了一口氣。

她站穩腳步，擺好架勢。

「我要親自擊敗你們，然後帶走她。為了讓這個目標變得更加的耀眼，我要知難而上。」

「少自以為是……」

「神明是命運弄人的始作俑者，就算妳只是個象徵，我也要像是命運扼住我的喉嚨一般扼住妳的喉嚨，直到我帶走我的天使為止！」

「不行啊……完全沒有聽進咱的警告……」

冬織微微一震，咬緊牙關。

雅晴把她當成了一直以來摧殘她的命運的象徵，怨恨、怒意與殺意隨著這樣的觀點轉移，從針對一切摧殘著雅晴的事物，變成了針對冬織一人。

「人定勝天就是這個道理，不管是神還是苦難，還是神降下的苦難，強加於我身上的所有東西，我根本就沒有必要接受！」

「虎……」

「少裝作那副模樣了，妳根本就不會害怕，反而因為我的自以為是而偷笑對吧？我很快就會證明，真正該笑的是誰。」

雅晴的頭髮透出與作為背景的夕陽一樣的顏色，比起那道將成餘暉的光線還要更加的明亮；她乾脆的放開雙手讓指虎消失，換成了另一把靈器。

——蝴蝶刀。

冬織的呼吸步調亂了陣腳，她在緊張的驅使下屏起氣息聚精會神，耳朵豎直、尾巴緊繃。

「抱歉，這樣下去就沒辦法保證活捉的約定了。咱要一次解決後患，汝先向後退開！」

她對著我大喊，將左手伸向空中喚出了看似靈器的刀鞘。

雅晴一踢地面，衝向冬織。

距離快速的壓縮，冬織把刀鞘高高拋起。

「五刀銘——」

「等……」

「花色鳥——！」

我的聲響，被一道玻璃破碎的聲響掩蓋——

_______

〈論何謂效率（沒），日更其實比預想中的還要簡單一些，實際上效率也變高了。〉

〈總算出現了真正有名稱的技能，這才是輕小說的浪漫（？）下回《背襲下篇》，等待著的會是圓滿落幕，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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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回《背襲 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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