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馬鞭草扯開他拉著的手,重新恢復原來的理智,聲音冷酷地續問:「關於朱豬的事,你知道多少?」
「你想知道的,我應該都能回答你。」男中音的手大膽放在馬鞭草的腿上,順勢捏了一把他的屁股,「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嗯。」馬鞭草沒理會他的玩弄與非禮,視線餘光的確注意到老闆嚴若霜正盯著他們,隨時會衝過來打斷他們說話。
男中音拉著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雙眼變得嚴肅,不像方才開玩笑的語氣,低聲說:「請配合我。」
馬鞭草頷首,男中音嘴角上揚,倒向他的肩膀,他努力撐著對方的身子,朝曹姻喊道:「這位小姐似乎身體有些不適,我先送她到隔壁包廂休息,其他人請繼續幫我詢問。」
「嗯?好,有需要再加一台救護車嗎?」她的眼神投以困惑,卻還是靈敏地協助演好這場戲。
他搖頭,便轉往隔壁包廂前進。老闆嚴若霜仍走來關心他們,「這不是楚楚嗎?是新來的妹妹,在這裡待了一個月,她怎麼了?」
馬鞭草現在才曉得男中音的名字,「楚楚」應該僅是一個花名,令他有些好奇這男大姐的真實身份為何。
「她似乎被這件事情嚇到,身體不適。」馬鞭草面不改色地回覆。
「是嗎?她平常看起來很凶悍……話說,你們剛剛都說了哪些話?楚楚沒冒犯到你吧?這孩子是很聰慧,但教養仍待加強。」嚴若霜作勢想照顧暫時暈過去的楚楚,那傢伙在這時眼睛睜開,一把吻住馬鞭草的唇。
馬鞭草措不防及,只好任由楚楚即席演出。他吻完馬鞭草,眼神迷濛地望向嚴若霜,雙頰泛紅,小聲地說:「老闆,我能額外給刑警先生一些服務嗎?」
「嗯,你要好好對待人家,千萬不能怠慢,我會請人在包廂外守著,請盡早解決。」嚴若霜臉上沒任何笑意,仿佛此事早早將這道命令分派給所有人,有些小姐帶刑警去包廂回答訊問。
這非法交易,馬鞭草是且看且走,若得不到他需要的資訊,眼前的嚴若霜和楚楚怕是一個也不會放過。
馬鞭草跟在楚楚身後進了包廂,門上了鎖,那男大姐推開他,檢查四周,眼尖找到幾處有針孔攝影機和竊聽器。
「刑警先生,你會繼續配合我吧?」楚楚使勁將馬鞭草推在沙發,跨坐在他身上,其實是抓好攝影的角度,掏出藏在假胸部的手機,播放特別錄製的音頻,好讓在外頭人知道他們認真在「辦事」。
楚楚上下扭動身體,佯裝正在進行的通體運動。他環抱馬鞭草的頸部,直視對方的雙眼說:「如你所見,這老闆的確在耍詐,他怕歇業太久沒賺頭,只好出此下策。」
「你為何要冒著危險告訴我呢?」馬鞭草扶住楚楚纖細的腰,他的外表確實標緻如外國人,偏西伯利亞血統的那種,有濃密的睫毛、深邃的五官,聽說擁有此血統的人,天生擁有如櫻桃般紅潤的嘴唇。
馬鞭草內心難得感到一絲可惜,要是沒碰觸到楚楚藏在衣服下的結實肌肉,恐怕普通人都會被他的外表所騙。
「刑警先生真是高冷。」楚楚勾起嘴角,從左大腿內側掏出一把摺疊小刀,他沒打開刀鋒,刻意抵在馬鞭草的腹部,展露邪魅似的笑靨,「我這麼賣命,還不是希望你能協助我調查最近流行的毒品?」
「你這麼一說,朱豬的死因跟毒品有關?」馬鞭草仍不明白楚楚背地調查毒品的原因。
楚楚左顧右盼,將頸子伸向前,貼在他耳旁,「有可能,要不是嚴若霜的防備心很重,我們會玩得更盡興。」
「這一帶盛行的應該是FM2、搖頭丸或咖啡包?新型藥物倒沒聽說。」
「畢竟這毒蟲非一般人物,他專挑知名人士犯案,刻意讓他們取得看似無害的藥,用吃的會做一場美夢,用吸的能夠逃離現實,會讓人散失時間與空間感。」
「為何你知道那麼詳細?」馬鞭草按住楚楚的頭,盯著前方自行轉動的門把,大概是提醒他們要盡速瞭解這場纏綿。
楚楚注意到他的力道,拍了拍他的腿,要他放鬆,接著把話說完,「我身邊的朋友就是這樣相繼離世。」
「例如?」
「你覺得會有人喜歡回憶死者?」
「沒什麼,多重驗證你的話罷了。」馬鞭草將楚楚的裙擺整理好,一隻手區分他們的距離,問道:「藥物……通常在地下如何稱呼?」
「哼,你們自己去查吧!要是沒查清楚,我不會跟你合夥的,多重驗證你的話。」
「一個犯人還敢跟我談條件?」
「你真是掃人家的情趣。」
「那朱豬舌頭的新月符號呢?那又是什麼?」
「代表他的身世不單純,新月是一個走私集團的符號,剩下請優秀的刑警先生查清楚。」
「難不成你是他們的一員?」
「噓。」楚楚以食指指腹抵在他的唇瓣,水光的雙眸說道:「請配合我演完最後的高潮。」
馬鞭草雖點頭,不過他的眼神並不沈浸在這場戲。他直盯楚楚的眼瞳,想確定對方說話的真偽,以及能信任的程度,然而他始終讀不透楚楚的真實想法。
「啊啊啊,好棒!」楚楚用力晃動他的腰部,蹭著他絲毫沒反應的下體。楚楚歡愉地向後仰頭,可從馬鞭草的角度,那些翻白眼分明是故意做給他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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