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r thoughts Extra!》DnDHAT - DBH AU - Your thoughts Extra 33 - yea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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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要ED360去當你們的臨時臥底？」比洛克希市市警局的副隊長贊柯•嚴達，對著視訊另一頭的聯邦探員索菲娜•王的發言感到有那麼些不可置信。「達拉斯沒跟你提過埃德金的偽裝技巧嗎？」

『有，他說得可詳細了。』索菲娜笑看著躲在贊柯身後的仿生人。埃德金皺著眉，額邊都在閃黃光了。『不用擔心，我能在短時間內就訓練他到達我們需要的水準。』

贊柯回頭看著將一隻手搭上自己肩膀的仿生人，他的眼眶已經開始在淚光閃閃。贊柯拍了拍埃德金的手，再將那隻手移開。

「你們的RK系列呢？」

『RK那張臉太知名了，他們沒辦法執行偽裝任務。而我們正需要跟人類一模一樣，比人類方便的仿生人，不是看上去就是仿生人的活動標靶，埃德金是完美人選。』索菲娜看著他們的互動，這對搭檔的一舉一動都是可以分析研究的新領域。『不只是來幫我們臥底。埃德金來我這是有好處的，刑偵技能會有所提升，心智上也會更成熟。』

贊柯看到自己的搭檔蹲在地上，那頭柔軟的褐金髮看上去很絕望。

「需要多久時間？」

『短則一個月，最長不過三個月。超過三個月還沒得到我們需要的訊息的話，行動就算是失敗。無論如何，到時候埃德金就可以回家了。電子公函已經發給湯普森隊長了，你也有副本。明天早上奈爾森會去接他。』

贊柯呼了口氣，索菲娜只是看在情面上，來電口頭給他們做心理建設。實際上，聯邦調查局調人不需要經過地方警局的同意。「我知道了，他會做好準備。」

仿生人跑走了，贊柯在警局內無法做什麼，只能等回家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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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家，埃德金就無尾熊似地抱住自己的警探。「我不想去。」

「這是個重要任務，埃德，你得去幫他們。」贊柯拍了拍他的腦袋，曉以大義。「不然……今晚不看電影，十點半睡覺。中間這段時間你想幹嘛都可以，如何？」

仿生人放開了人類，眨眨眼藍色光學組件，終於露出了今天少見的笑容。「十點半躺好？」

「我是說，十點半是已經睡著的狀——埃德金！」贊柯話都還沒講完，整個人就被一肩扛起。

「那就從洗澡開始吧。」ED360愉快地說著，順便控制ED365, 叫它回沙發上窩好，今天沒有玩水和摸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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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副隊長看著自己的搭檔被載走，他臉上可憐兮兮的模擬表情彷彿正要入監。想起埃德金昨晚其實還蠻克制的，沒讓自己今天感到特別不適。

直到車輛離開視線，贊柯走回局內。不過是一、兩個月，最多三個月，很快就會過去了。

基本上副隊長的工作態度就是，不管是不是由他負責的，都會從旁分析推進所有案件進度。而比洛克希的各種大小案件實在太多，在沒有仿生人從旁協助或干擾的情況下，人類根本不會注意到時間的流逝。

「贊柯，你該回家了。」出聲的是湯普森隊長。他看到副隊長還坐在他自己的辦公區內，而今天也不是他值夜班。

「再一下子。」贊柯看著顯示器上一起上週發生的入室搶劫案件報告，想找出為什麼這麼久還沒鎖定嫌犯的原因。

「你的再一下大概就是天亮。」提姆•湯普森拍了拍贊柯的肩膀。「快九點，很晚了。你先回家，明天我帶炒飯過來給你。」

聽到一種很久沒看到的料理，贊柯僵了下身子，回過頭看著自己的養父。「炒飯？」

「對。我唯一一道做得比莉莎好吃的料理，我記得你比我還喜歡。」

贊柯點頭，他很少承認自己的偏好，但這件事更無法否認。「怎麼這麼突然？」

提姆揉了揉後頸。「是埃德。他昨天來辦公室哭著告訴我你的大致作息，他說最擔心你連用餐時間都忘記或是亂吃，雖然這我也明白到很，但我還是答應了他會回頭照顧你。所以，大概這陣子我都會用食物逼你就範。」

聽到這段發言，贊柯心情介於羞愧與無奈之間。自己的伴侶居然跑去跟上司哭訴這麼私人的問題，而且就提姆的身份來說，這也是場家務事。

「你也還沒回去，難道你回家後還要備料再料理？明天跟我一樣時間來警局？」

「不然呢？」

贊柯坐在椅子上，抬頭看著實際上比自己個頭小了些亞裔美國人。提姆總是會用自己的方式關心他、支持他，甚至在一些特殊時刻偷偷縱容他。他們的關係一直不錯，只是，贊柯也很久沒回老家了。

「不用了，提姆。」贊柯站起身，拿起外套。「我明天可以回去吃晚餐嗎？」

湯普森看著個頭都比自己高這麼多的孩子，點點頭，在心底感謝著那名仿生人。「當然可以，你隨時都可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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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埃德金之間的事有什麼我不能問的嗎？」提姆放下一大盤炒飯，因為滴了一些爆香過的醬油，所以看上去是褐色的，充滿鹹焦香。「你先吃吧。」

「沒有，沒什麼不能問的。」贊柯專心地盛滿兩個碗。他自己家裡也有亞式飯碗，但從沒用過。因為埃德金總會準備好一人份的料理，漂亮地擺在餐盤上。

「好。」提姆雙手插在腋下，那是他思考時的習慣動作，然後閉上眼想了一下。「你們的性生活美滿嗎？」

「不要問這個問題。」贊柯皺起眉頭，塞了一大口炒飯，拒絕回答。

「哈。」提姆是個知道怎麼捉弄孩子的家長，當然也知道適可而止。「你變柔和了，我知道是他改變了你。」

贊柯點頭，還是專心在吃飯。又盛了第三碗。

「你是有多餓……等等，我看過你這模樣。那是你以前和凱斯特他們合作好一陣子後回來後……你是不是還不太習慣埃德金的手藝？」

贊柯在吞下最後一口飯後才回話。「他做的料理有精算過，很營養。我都會吃完。」

「『食物不准剩下』、『說到做到』是莉莎的家規。」提姆嘆了口氣。「你要是不喜歡，幹嘛不直接跟他講？」

「他會開始吵鬧，而且我習慣了。」

「習慣味道不對的飯菜，還是吵鬧的部分？」

「都有。」

「難怪大家都說你在縱容他。」

贊柯安靜地瞪著炒飯，盤算著要不要吃第四碗。

「算了，不想聊他就不要聊。」提姆終於拿起自己的碗筷。「下次做炒麵，你要回來吃嗎？」

於是乎，贊柯每週回老家兩次。看著莉莎的照片，說我回來了。他有些驚訝自己能自然地做出了此行為，明明之前逃避了好幾年。

埃德金大概會笑著說，世事不會一成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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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D360不在的日子真是很安靜，因為臥底期間索菲娜不准他和比洛克希有聯繫。贊柯只能猜想，等仿生人回來後會抱怨多久。

日子就像回到從前，只不過還是有些不同。被命名成E365的仿生柯爾鴨會到車庫門口迎接副隊長，呱叫著直到人類把它抱起來。

通常贊柯會直接抱著仿生鴨進浴室，但今天，他的通訊器響了，而且那是埃德金自己擅自調整的提示音樂，〈Nothing gonna change my love for you〉，贊柯讓語音訊息放大到整間屋子。

「我以為你不能跟外界聯絡。」

『對。索菲娜不在，讓我長話短說。贊柯，把ED365放下，走回房間，打開內褲的抽屜，往左手邊翻。』

贊柯很確定自己沒被監控著，因為艾蜜莉不准。但埃德金說的完全是自己可以推測的行為。所以他照著做了：放下鴨子，回房間，拉開抽屜翻找了下。然後砰的一聲關上抽屜。

『你摸到的是我的外接裝置，贊柯。我已經改成獨立運作模式，你可以自己使用。』

「不用。」

『你需要。』

「我不需——」

『想著我，贊柯，你會需要的。』

人類中斷了通訊，不想再聽仿生人的奇怪發言。然後他看到5號窩在房門口等，只好開始脫衣，到最後只在胯間圍著浴巾，往浴室走去。而仿生柯爾鴨晃著腳步跟著他。

贊柯走進浴室，忽視備品架上那一盒狼頭內褲禮盒，拿起蓮蓬頭，正準備往5號身上灑水時，記憶突然閃回到埃德金離家的前一晚。

可能是因為狡詐仿生人ED360的特意暗示。

贊柯記得自己扶著牆面，而埃德金在蓮蓬頭水柱下，從身後一下下撞擊著自己。水聲掩沒了兩人的耳語及呻吟，隨著快感一起沖刷而去。

激情瞬間歷歷在目，贊柯咽了下喉頭，回頭看著身後的仿生柯爾鴨烏黑晶亮的眼球，然後將它推出浴室門。

「抱歉，5號，今天我想一個人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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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生柯爾鴨在浴室門外等了30秒，然後開始用鴨喙敲擊玻璃門板，最後，它用最大的音量發出噪音。

『5號，不要打擾警探。』管家系統直接對仿生寵物發出訊息，於是柯爾鴨安靜了下來，抖了抖尾羽，慢慢走回寢室，打開翅膀飛上床，等人類出來。

而在浴室裡頭的人類，已經陷入了自我懷疑模式。

如果不是基本、或有合理情況，贊柯本是一個不太在乎物質或身心靈需求的人。比如說，實用心理學可以假意地和嫌疑犯交朋友以突破心房，但真正的外出社交並非必要。或是，食慾是生命基本需求，但性欲也非必要。

以往也幾乎不會替自己手淫的贊柯，頂多是到健身房內進行更多鍛鍊。如果不是那個奇怪的仿生人在每個月、甚至是更短的期間內，不斷讓人類身體逼迫腦子產生額外的慾望，他現在也不會對著全身都是沐浴露泡泡的自己開始自瀆。埃德金離開第五週，計算出贊柯的身體已經可以自己產生興奮反應，開始玩弄自己。

『看看你，贊柯。你真美，做給我看，讓我看——』

贊柯閉上眼，一手抵著牆面，一手以三指慢慢搓揉自己。只要想起那雙藍眼和總是帶笑的嗓音，和過往的每一次性事。下腹就會很快地開始收縮、滾燙起來，麻癢感陣陣往上竄，由內而外的熱度在肌膚上形成一滴滴汗珠，滑下背脊。在不斷滑動的特定處產生白色泡沫，這感覺很好，好到贊柯抬起頭，對著自己呻吟，甚至明顯感受到後穴正自主開闔，彷彿期待著更多慰藉，但沒有，贊柯不打算操自己。

人類會在這段時間自己發洩，但仿生人不會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因為贊柯絕對不會主動去碰埃德金一定會知道被用過的外接裝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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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十週，刑偵型警用仿生人在用盡了所有友好的社交模組，以及索菲娜教授給他的一些令人害怕的小技巧，終於成功地從目標口中得到了關鍵線索，同步回傳給調查局。

埃德金看著目標，微笑應對，處理器的運轉排序是，可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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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隊長在門口等著自己的搭檔，看著ED360走下車，帶著燦爛笑容和完美髮型走，正常地走向自己，給自己一個恰到好處的友好擁抱。

「我想你。」埃德金只在贊柯耳邊快速地講了一句，便放開了人。

贊柯看著有些正經的埃德金，試圖瞧出點端倪，然後他笑了。「原來如此，你真的被訓練過了。當聯邦探員不容易吧。」

埃德金搖頭，眨眨眼，有點像他忍著不掉淚時的眼神。「我想回家。」

「好吧，我今天會早點離開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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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家，埃德金就用力地抱著5號，直到仿生柯爾鴨開始想掙脫仿生人，雖然它認得ED360是主人，但它只喜歡人類的擁抱。然後埃德金檢查托托，殼上沒有青苔，贊柯當然有仔細的幫牠清潔過。紅耳龜一樣吃過飼料就爬到紫外線燈的角落曬一下，是這個家裡最緩慢慵懶的風景。

最後才是贊柯，他最愛的人類，正在廚房看著冷藏櫃裡面。埃德金走向他，看到人類端出了一小鍋仿生人認不出來的料理。

「這是什麼？」

「麻婆豆腐，提姆昨天煮的，他弄一鍋給我當今天的晚餐。微波一下就可以了。」

埃德金瞇起眼看著那鍋紅紅白白又稠稠的料理。「我要吃一口。」

贊柯皺起了眉頭，他知道埃德金可以模擬進食，那是一種用以欺騙人類的模仿行為。但事後要清理乾淨，所以埃德金不是很喜歡那麼做。除非是在床上……總之，贊柯還是得問一下。「為什麼？」

「分析。」仿生人精簡回答。

「分析什麼？」

「風味。」

所以贊柯讓他吃了一口醬汁，然後看著仿生人一直搖頭。

「這道料理不健康。鈉含量和澱粉以及油脂都過高，雖然有蛋白質，但沒有纖維，也沒有——」

「埃德金，這是我喜歡的味道，提姆特地幫我煮的。」贊柯將陶瓷鍋送進微波。「偶爾為之。」

仿生人開始分析自己的料理和提姆的料理之間的差異，然後震驚的發現，除了生病那一次以外，贊柯從來沒認真的稱讚過自己的料理。

「贊柯……你該不會，根本不喜歡我做的食物吧……」仿生人快哭了。

「沒有不喜歡，只是還在習慣。不喜歡就不會吃完了，不是嗎？」贊柯老實回答，這時候說謊沒好處。然後他拿出陶鍋，再放入剩下的白飯。但是不說謊，不代表需要將對方還不知道的訊息一併說出。

埃德金破涕為笑，他被說服了。

「你還沒說你很想我。」於是埃德金走到伴侶的身後，環抱著他，吻著他的後頸。

「我很想你。」贊柯應答了，但他更專心看著自己加熱中的白飯。

埃德金不喜歡贊柯不專心，但人類的飲食需求大過一切，所以埃德金決定先回房間找出自己的外接裝置。五分鐘後，仿生人幾乎是用跑的來到贊柯面前。

「你沒有使用它！」埃德金將外接裝置放到中島臺上，聲音高了三度。

贊柯看了眼這個色情仿生人的仿生陰莖。「對，我沒有使用它。埃德金，我在吃飯，把你的玩具收起來。」

仿生人馬上又跑回房間，然後不再出來。直到贊柯吃完晚餐，收拾完餐盤。才看到埃德金盤腿坐在床上，背對著房門口。

「在離開了兩個半月之後，你這樣就要跟我鬧脾氣？」

「我以為你需要，但是我計算錯誤了。就算我們都交往快兩年了，你還是不需要。」仿生人的語調沒有起伏，還是背對著人類。

贊柯在心底嘆了口氣。他不想這麼快就掀底，但總是得安撫這個容易傷心的仿生人。

「不是在你身上我就不想用。」至少這也是一句實話。

埃德金終於轉過了頭，光學組件正在閃閃發亮。「你的意思是說，比起解決性欲，你更想要的是我的擁抱嗎？」

「是……也可以那麼說。」這句話至少有一半是真心的。

「噢，贊柯，我好喜歡你。」埃德金終於跳下床，抱著人類就是一陣熱吻，還可以繼續在人類的口腔中分析那道被稱為麻婆豆腐的奇怪料理。

「埃、埃德，我剛吃飽，給我點時間消化。」

「好。我知道你有為我請假，我檢查過系統了。」埃德金笑瞇瞇地看著贊柯，兩手一直揉著那對結實臀瓣。「只是你吃的那道料理對腸胃不太好，所以我今晚不會使用外接裝置。但請放心，我還是能讓你爽——」

「你開心就好。」贊柯中斷對方的話語，再講下去就要變成消化道機能的科普課程。

「從洗澡開始嗎？」

贊柯看了眼已經站在房門口等自己的5號。鴨子沒有表情，但警探知道自己家的仿生寵物都有點個性。而且透過仿生柯爾鴨，埃德金遲早會發現這段時間不讓5號玩水的日子是比以往還多。

「不，洗澡完再說。」

埃德金聳聳肩，都等了十個星期，也不差這一、兩個小時。畢竟他們還有一整晚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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