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重生!」
「快醒醒!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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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喊聲逐漸變得清晰,從黑暗深遠的意識中喚回到現實。
重生睜開眼的剎那是飛界與柔光近距離地盯著自己瞧,從原本的擔憂轉為欣喜。柔光更是貼了上去揉蹭,把自己所有的擔心毫不保留地展示著。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RtCuBKcWBK
「我怎麼……」重生抱著柔光起身過來,納悶地左右探望。
一座城鎮滿目瘡痍,自己則是躺在一旁相對平坦的路面,那些黑蝕種的騷擾歷歷在目。但現在迎來了被陽光燒得火紅的天空,彷彿那些令人恐懼的經歷不曾存在過。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0QzI1VJcZ
(你永遠都是最值得的。)冥冥之中,重生的腦海裡迴盪著這句話。
那份被擁抱的溫暖彷彿還留存著,宛如舞空真的來到身邊過。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1T7RCpggoL
「舞空!舞空呢?」重生慌張地來回看著,但已經找不到任何相似的身影。
「舞空?」飛界困惑地提問,「重生在說誰呢?」
「飛界有看見帶有天使翅膀的獸人嗎?」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eVBgE8ByZ
「是不是看傻了?這裡怎麼可能會出現天使?」粗曠的聲音毫不留情地說著。重生轉頭過去,是盤腿坐著的白獅王以鄙視的模樣盯著。
「但是重生說的天使是赤色的翅膀嗎?」飛界問著。
「赤色?」對於這個直覺的答案,重生不禁困惑,「一般不都是白色嗎?」雖然是個提問,但聽到此話的飛界與白獅王卻啞口無言。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Ow53RBAoU2
飛界馬上轉對他老爸如說教般道著:「老爸你看!如果不是白色天使,又要怎麼解釋現在的情況?」
「哼!」白獅王不屑地將頭撇開。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mDs95pp4u
「……所以是?」兩位之間的爭執,重生怯怯地問了。
「重生不知道嗎?」飛界雖然詫異了些,但還是決定坐下來向重生解釋:「一般提到的天使都是赤色天使居多,在戰爭中出現的通常也是他們。但是白色天使只有從少數人身上聽聞過,可以說是拯救與神蹟的代表。像這次重生遇到的是白色天使,可以說我們非常幸運!不然恐怕沒辦法像這樣痊癒了。」
飛界輕輕地甩著他的手,表示不僅健全,連一點黑塊也沒有。看向了白獅王身上,跟重生的印象相比也確實完全退去了所有的負向印記。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6Qifn6FQEs
不僅如此,在白獅王身後是一群沒見過的獸人。
「那些人是?」重生提問。
「那些人都是在黑蝕種下被拯救出來的。」飛界繼續解釋著:「成為黑蝕種的獸人通常來說都是沒救了,但應該是白色天使的關係,所以他們都恢復了原貌。但也有些可能已經侵蝕太久了,就算恢復了原貌,也已經被奪去了生命。」
隨著飛界垂下雙耳避開了視線,重生注意到有些人依慰在永眠的獸人身旁不發一語,但淚痕明顯可見。
看似歡喜的結局仍然參雜著無法抵抗的現實的哀愁。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JoX1Yp5FZ
「但是重生拯救了很多人對吧!」柔光恍然說著,表情甚是認真。「我可以感受到根源玉已經跟重生連結在一起了!所以……重生已經很努力了!」為了鼓勵而絞盡腦汁般奮力地喊著,可愛地讓重生伸出手撫摸她的頭當作安慰。
但柔光說到的根源玉,重生不自覺地看向右手,那流動著七彩的圓球在掌心上顯得相當亮潔,不被任何的黑所污染。
原本被託付保管的東西,在緊要關頭化成了光刀解救了大家。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r0bigtELDL
「說來這個是什麼啊……唔喔!」根源玉突然發出亮光而改變了其形狀,化到重生的身上後待光芒慢慢退去成了一件漆黑的披風。重生尷尬地看向柔光,但柔光看起來卻是心滿意足的模樣。
「它已經認定你了,所以你也是我一直在尋找的人!」說完後柔光更是開心地撲在不明所以的重生身上。
「什麼意思……尋找的人?」才剛吸收完這世界的常識,現在再拋出一個重生不懂的問題,腦袋實在快無法運轉。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rKa7GqA2k
「你們都沒事嗎?」從遠方傳來熟悉的聲音打斷了這個提問。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拋下所有人的那位狗獸人,他帶著一群獸人再次回到了原本的領地上。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TGUXoE9Wr
狗獸人笑笑揮著手同時,遠遠見到白獅王以魁梧的身軀向他逼近帶給無與倫比的壓迫感。
「拋下所有人後還有臉回來?」明是聽起來相當平穩的一句話,卻帶來沉重的壓力。
狗獸人本想解釋些什麼,白獅王卻搶先接話:「也用不著解釋了,我只有一個問題要問……你帶的族人是不是全都平安?」
如果是平常的話白獅王肯定是開口大罵,這樣的轉變讓狗獸人一時無法接受。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WaaO1JBfKL
狗獸人正經八百地以那短小的手敬禮答著:「全數平安!沒有任何人員傷亡!」
聽到這樣的回答,白獅王滿意地笑了,便轉身走去如孤獨的浪者般,慢慢消失在狗獸人的眼中。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AsF8c7PpnD
雖有一批人相安無事地回來了,但房子全都已經殘破不堪,這個城鎮短時間內想住人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重生思考接下來的打算,但一旁聊天的內容不得不豎起他的耳朵。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pncQuP37y
「這樣的情況好像也只能是白色天使拯救了吧。」
「說到白色天使的話我好像有看到喔!在外面跟著領主的時候看到的,我當時還在那個是什麼,現在想想應該就是白色天使了……欸?」
一個以及快速度接近的身影逼近,嚇得他們向後退了步。那是看起來相當衝動的重生。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AGV7KPnIPG
上來便是一把抓住了獸人的雙肩,「在哪裡?白色天使往哪個方向走了?」激動地不斷搖晃著對方。
飛界馬上衝過來把重生拉開,「你冷靜點!會把別人嚇死的!」
重生看到對方的人護著那位,帶著敵意般如是說著不能再靠進一步,他才想到自己是以人類的身分在說話。
唯一的線索被自己中斷掉,想要從他們身上攀到什麼資訊恐怕也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GbSRfOp2JW
「請問你們知道白色天使是往哪個地方離去嗎?」飛界試圖幫重生問話,但對方冷淡的態度明顯是拒答。
情況說是雪上加霜也不為過。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sk0Tgd1x9
絕望之際,那理應不會理會的碩大身影突然來到。「這傢伙雖然是個人類,不過倒是很熱心。」
本對獸人以外的種族嗤之以鼻的白獅王都如此說話,他們面面相覷,指著狗獸人帶著他們過來的方向。
「我在那個方向……只是看到一個飄過的身影,不是很確定是不是天使。」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BCfrbL34e
他們真的提供了資訊,重生一時反應不過來。
「愣著做什麼?既然別人回答了,該說什麼?」白獅王帶著家長般的氣魄對著重生說教。
像是被雷電打到,重生趕緊調整自己的姿態,彬彬有禮地對他們鞠躬,「非常謝謝!」
「該有的禮貌還是有嘛!」白獅王相當滿意地離去,像是旋風橫掃來到,走後又不留下痕跡。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H7M8X8yd7s
重生愣愣地看著離去的白獅王,將頭湊近飛界耳旁小聲地說道:「你老爸是不是有點不太一樣?」
「這樣一說……」飛界看著那壯碩的背影,曾經的不領情,在夕陽下多了幾分的溫柔。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23j1X9NFv
走過房屋的殘骸,一些獸人搭起了臨時帳篷,甚至煮了鍋飄來陣陣的香味。
雖然整個城鎮盡被摧毀殆盡,他們仍沒有放棄生存,展現著生命的不屈。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SyLZLNUVP
柔光則害怕接觸人群,雖然重生可以感受到柔光在肩上的重量,但不管從哪個方向看都是完全的隱身。相當放鬆地在肩上發出鼻息,簡直是與最初見面時的百般害怕有著天壤之別。
放眼望去,在這個滿是獸人的地方只有自己唯獨是人類的身分這點顯得格格不入。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Y3CgbweFh
「感謝白獅王與白獅王的兒子的努力!也感謝我們領主的引導!更重要的是感謝白色天使的出手相救!」他們舉國歡騰地高舉著湯碗慶祝,而慢慢地將白獅王與在重生身旁的飛界抓走。
飛界感到困擾地不斷回頭用眼神向重生求救,但重生明白他什麼也做不了,更何況是現在這人類的身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飛界被其他獸人帶走。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hHET8b6ov
他們歡慶著、感謝著,但完全把重生排除在外。
那些辛苦重生也是拚盡了全力,拿著光刀面對黑蝕種仍歷歷在目。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在乎。這心裡的不平衡不斷地擾動著內心,彷彿那象徵內心的純白正逐漸染黑。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hx2H5L7yo
熟悉的軟嫩臉頰蹭上,柔光特地現身而好好地向重生蹭了又蹭。
(感覺你好像有些傷心。)
他還記得當時柔光第一次蹭上來的時候所說過的話。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2Oi5OSqd2
「好像又讓妳煩心了。」重生另一手搔著柔光的下巴,看著她陶醉的模樣驅散了內心所有的不快。
「只要重生開心就好!」她開心地答道。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4DTIvt2Djf
我怎麼會在意這些事?
彷彿被控制住般讓情緒往極端的方向走,如果是以往還不會注意到。自己發生什麼事?這樣的轉變連重生自己也不太懂。
但就算得到了豁然開朗的答案,面對這不屬於自己的地方,也是時候該考慮下一步。不屬於自己的地方,也許等一下就……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BYQKQ63tE
「在感謝之餘,我們必須再感謝另外一個人!」白獅王的大嗓門叫住了準備往反方向走的重生。
重生只是看了眼卻意外地與白獅王的視線對上。
「他雖然與我們的種族不一樣,但是同樣富有助人的心!如果不是他在,我們可能都不會出現在這。」白獅王伸直了手擺向重生的方向。
所有獸人跟著轉看過來,柔光緊張地馬上隱身起來,只留下困惑的重生。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Gmmq3MC2JX
不久後,重生與他人同樣喝著湯,打成一片聊了起來。沒有種族上的歧視,沒有任何的鄙視與仇恨,簡直是見證世上最和平的時刻。
重生這時才知道原來白獅王多少對重生獨自對抗一群黑蝕種時有印象,甚至以自身之力吸收負向印記。
但光是吸收負向印記這件事就引起許多獸人的驚嘆。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r0zn3KW5A9
「吸收這件事有這麼驚訝嗎?」重生困惑地問著。
「你是人類,而我們是獸人。」白獅王僅給出顯而易見的答案。
「這有什麼差別嗎?」至少在重生的印象中,青綠色狐狸女孩的說法就只是個簡單的想像步驟而已。
「你傻了嗎?」最後只是沒來由般劈頭罵,白獅王便繼續喝著他的湯碗。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Y4PVow5UZ
旁邊的飛界湊過來解釋道著:「一般來說不會有獸人願意做吸收負向印記這種事。就像柔光身為精靈獸,僅僅是接觸到黑蝕種便會容易感染到全身。而我們獸人只是僅次於精靈獸而已,哪怕只是一點點,都有可能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rlc8RejETm
(通常人類的副作用會比較小。)重生想起青綠色狐狸女孩說的話。
當時光是吸收柔光的負向印記就讓心臟感到一陣痛,要是由飛界或其他獸人吸收的話……他沒辦法繼續想像這件事。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qQngUCpFC
遠方緩緩走來了一些人影,滿是納悶般在這觀望著。
他們背著可見的盾牌、小刀等等的武器,身上的鎧甲顯然是冒險者們。雖然同樣是獸人,但重生沒印象有見過他們這身裝備在這個城鎮出現過,推斷應該是從其他地區來的。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YkiZvSuJ4x
狗獸人見狀慌忙地跑上前問:「請問你們是?」
「我們是受到委託前來的……」在最前面似乎是隊長的黑狼獸人解釋著,但他東張一會西望一會,不禁皺起眉頭。「這裡還需要協助嗎?」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7fHeih7d8
「您們也是來協助護送的嗎?不過怎麼會到這個時間才又……」
「先前因為黑蝕地區的擴張跟大量的黑蝕種盤踞在主要道路上導致我們無法輕易過來。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黑蝕種突然間都消失了,我們才趁這個機會過來。不過現在看起來這裡好像已經……」
他看來望去,每個人看起來和樂融融,不像是經歷了大災難而慘絕人寰,也沒有要迫切離開的跡象。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LJL2dzQzK
「如果可以的話,還是請務必幫忙護送。如你所見,我們沒有一個地方是完好的,人民目前也是沒有地方居住的情況。」
「明白了。」狼獸人點了頭,「我們這邊有多準備幾輛篷車,需要的話我們可以馬上載一批人前往……那是白獅王嗎?」
「在那邊那位的確是……欸?」完全不等狗獸人的解釋,狼獸人直接穿過狗獸人跑去白獅王身旁像是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又繞又跳地。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GbZDviDiFU
「您好白獅王!我是您的超級粉絲!我是……唔啊!」他馬上遭到其他夥伴架著。
「不好意思打擾了!我們這個有時會跑出來,我們這就帶回去。」他的豬獸人與蜥蜴獸人夥伴一邊是道歉,一邊是把他架離白獅王。
「不要說得我好像是哪跑出來的瘋子!我的畢生偶像——」
簡直是經歷了一場鬧劇,白獅王管也不想管地繼續喝著自己的湯。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PvN3TqfPS
「重生會打算過去嗎?他們好像可以馬上載人到另個地方。」飛界向重生問著。
重生低頭認真地思考了會,「他們要前往的方向好像也是舞空飛過去的方向,如果可以的話我應該會過去。那你們呢?」
「我打算在這裡幫忙重建整個城鎮。」白獅王看著這一片殘骸,不禁想到自身自以為是的所做所為。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DXvvEkthm
但是那些為最大受害者的居民們沒有要放棄這個地方的意思,搭起來的帳篷就是打算在這日以繼夜恢復這個城鎮原有的樣貌。
「我想在這彌補我的過錯,而且……」他直直盯著重生,露出不曾見過的微笑。「或許我是該改掉某些偏見,像你這樣的人類我這輩子從沒見過。這大概也是精靈獸會願意跟著你的原因吧。」他看著重生的肩上,雖然隱身而看不見,但隱約可以感受到柔光就在那。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5j1Fyl0VLn
「那看來我們得道別了。雖然相處的時間短暫,但……很高興可以認識你們。」
「不要以為說得很婉轉我就不知道你想說什麼。」白獅王惡狠狠的視線盯著,重生將頭撇開假裝什麼事都沒有。
看似玩鬧的氣氛下,沒有人發覺到飛界內心的失落感。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oTdrzqpWzD
不久後,重生與飛界跟白獅王揮手道別,跟上一群要跟著出發的獸人們往狼獸人等人的方向走去。
飛界遠遠看著,視線始終無法從重生身上移開。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nm4GSwX5K
「如果你想去的話就去。」白獅王的一席話震驚了飛界。
「可是老爸不是說要在這……」
「你老爸想待在這跟你想跟著他有任何衝突嗎?」
見飛界無法反駁,白獅王接著繼續道著:「你老爸本來可能會死在這裡,但是因為那個人類的關係而得以存活。雖然大家都在說是白色天使而得救,但我更相信是因為那個人類的關係,白色天使才會出現。再說你老爸經歷這次之後狀況也還沒恢復……」他舉起自己的手臂,渾厚的肌肉看來充滿力量,但一出力,顫抖地明顯沒有太多的氣力。「可能也得在這靜養一段時間。」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Yens4MlW2l
「那這樣的話……」
「那這樣的話你應該更要前往,而不是一直陪在你老爸身邊。你老爸也上了年紀,需要點時間休息。而你還年輕,趁著你還有辦法的時候多看看這個世界吧。到時候讓我見證你一直以來堅信的,可別像我一樣厭惡人類厭惡了大半輩子。」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s2FHgG7RQ
(人類不是都那麼壞的!)那是在久遠以前,飛界對著他的老爸說,神情堅定地不會退讓。
(你又知道?不知道就少說廢話!)白獅王在那時也是毫不領情。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0vLq1rmMxl
回到了現在,白獅王卻欣然接受這一切。
「去吧,可不要讓自己後悔。」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EPoyulHhgI
比起跑向重生,飛界撲上了白獅王。雖然身材大小差了很多,但那緊抱傳達的情意是無可取代的。
「謝謝你,老爸。我……最喜歡你了。」這句話深深重擊白獅王的心,與先前被親身兒子說了討厭與冷漠,這可是最能夠溫暖人心的話。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F1tzXlohW
飛界離開了白獅王的懷抱,在遠走之前不忘記揮手道別。用手搥自己的胸表示一切都沒問題,便馬上追往重生的方向。
而現在,宛如關係恢復如初,不如說更親近了。
這份眼淚是感動,也是解了內心的疙瘩。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2X0z3NdDRf
前往集合點的途中,「重生――」他聽見飛界在後頭的大喊而停下腳步回過頭,意外地他追了上來。
好不容易跑到重生身旁,便馬上對重生說著:「我決定我要跟你一起走!」
「跟我……你不陪著你老爸嗎?」重生詫異地問。
「他已經同意我可以來了!而且多一個夥伴可以互相照顧不是很好嗎?」
「這樣說是沒錯啦……」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fsxtRBPXJ
重生還沒想好多了夥伴的事,飛界直接將身軀貼上,「以後就請多指教嘍!」那樂開懷的笑容不禁感染了重生。
雖然不知道往後的旅程會是怎麼樣 「嗯!以後請多指教!」重生微笑答著,欣然地接受事實。
「以後也請多指教喔!」雖然仍是隱身著,柔光揮動著她的小手。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3Tq6lPhDq
「柔光也在對吧!雖然可以聽見聲音但看不見呢。」飛界試著找尋其存在,但仍看不出點可能。
「是啊,她還是比較害怕面對人群,我想這樣也比較好。」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GFn8euvHCU
他們相視而笑,彼此走向集合點,準備開始全新的旅程。但一個身影駐足在那面對著他們,彷彿等待了許久。
青綠色的狐狸女孩,那是重生再熟悉不過的身影。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47DQ0TOmA0
「你們要出發對吧?我也要跟著你們!」她相當自信地說著這句話,卻讓重生與飛界無言以對。
如是幾秒後才把腦袋再次接上,「啊?」重生困惑地發聲。
旅程才準備要開始,被突如其來的打亂完全無法預測往後會是什麼狀況。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o2xkGxq2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