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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當黑幫老大的女人,這不是件容易的事,也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承受的事。那天鶴熙知道了凱莎的真實身份,當了十年的情人,分手後才知道愛人的真面目,說實話,鶴熙很生氣,但她沒有思考太久,很快就做出決定,衝去凱莎家的大宅找她,強逼凱莎和自己結婚,完成她對她的承諾,也實現她對她一輩子的誓言:「不管妳是誰,變成什麼模樣,我都會陪在妳身邊。」
凱莎和涼冰回奧斯亞家後,建更加嚴格訓練女兒,必須擁有成為黑道家族當家的實力、能力,建告誡她們,兩人要面對的不是其他的黑道勢力,而是整個由男人統治的世界,何其困難?何其不公?但是困難不代表不能,不公也有不公的生存之道。當她們的哥哥死去,建才懂一直隱藏、保護女兒不是長久之計,壯大自己才是最終的解決之道。不過除了增強自己,有了家族之長的才能、眼光與氣勢外,身邊還得要有忠誠、無所畏懼的部下和最精良、最先進的武器,關於這一點,鶴熙幫了不少。
那時候,凱莎跟鶴熙的婚禮並不盛大,因為關鍵時期,太引人注意不好,對此,凱莎覺得對不起鶴熙,鶴熙不怪她,對鶴熙來說,兩人能在一起就好。後來,在接受父親嚴酷鍛鍊的那段時期,凱莎才發現鶴熙的另一面,不,多重面。凱莎本來以為鶴熙就是一個單純的畫家,頂多是瘋狂的藝術家,沒想到鶴熙也瞞著她許多事,譬如:從小對軍火有研究,是理科天才,很懂心理學,還曾經得到過運動比賽的冠軍。坦白的當晚,兩人面對面在奧斯亞的秘密訓練基地,涼冰那時已經睡了,凱莎兩眼瞇成一條線看女友,鶴熙微笑,裝無辜。
「鶴熙,三千六百五十天啊,我到今天才知道妳這麼多事。」
矮桌上的啤酒是兩人偷拿來喝的,凱莎用同樣的話回擊鶴熙,此刻她的臉有點紅,明顯有些醉意了。鶴熙知道凱莎的不開心無法避免,她試圖用撒嬌帶過,凱莎拿老婆沒辦法,加上酒意上來,看愛人的樣子都是好美、好可愛,彼此很快就吻了起來。雖然在訓練基地做這種事不好,要是被爸爸知道,一定會被罵,但訓練期間真的難受,兩人暗地自嘲,多久沒做愛會死?好像也不會死,可是忍太久不好,壓抑太久會瘋掉。
「唔……老婆……」
理所當然是凱莎在「下」,但也不能說凱大當家的酒力不好,是因為鶴熙根本沒醉。撫摸身體的時候,凱莎本來還有理智,因為妹妹在旁邊睡呀,但當鶴熙脫去上衣,咬她嘴唇,喘氣說些色情的話勾引她時,凱莎極力說服自己,妹妹很乖,已經睡死了,絕對不會醒。事實上,鶴熙早比凱莎先想到涼冰的部分,因為涼冰早醒了,只是第一時間被吵醒翻身時,她與鶴熙對到眼,鶴熙的眼神非常嚇人,涼冰深深明白這眼神的意思:「別醒知道嗎?好妹妹。」涼冰又轉過身去,可憐她沒有耳塞,徹夜聽得清清楚楚,只差耳朵沒懷孕。
隔日,姊妹倆都沒精神,沒精神的原因不同也相同。鶴熙倒是很有精神,容光煥發,開心哼著歌為姊妹倆做早餐,笑臉早餐。
「姊。」
「嗯?」凱莎宿醉頭痛,揉著太陽穴。
「我要跟爸說,不管什麼姊妹一條心,今晚以後我要睡隔壁房間。」涼冰有氣無力的說,拿叉子戳著餐盤裡的蛋黃。
「他恐怕不會同意。」凱莎看了看涼冰,無奈回頭繼續吃。
「就算睡外面森林草地也好,反正我不要跟妳同一房。」
「涼冰,妳昨晚是不是有……」
「沒有。」鶴熙這時過來,涼冰馬上說,迅速吃完早餐就離開。
凱莎看妹妹慌慌張張,腦袋裡有不好的想法,鶴熙卻像沒有發生任何事,態度自然,還餵凱莎吃培根。
「鶴熙。」
「怎麼了?親愛的。」
「涼冰她好像……」
「要去隔壁房睡?很好啊。」
鶴熙一臉高興,凱莎無語,很多事情心知肚明。凱莎吃掉培根,看鶴熙燦爛微笑,她知道了一件事-平凡幸福的早晨,從吃老婆做的早餐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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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当黑帮老大的女人,这不是件容易的事,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承受的事。那天鹤熙知道了凯莎的真实身份,当了十年的情人,分手后才知道爱人的真面目,说实话,鹤熙很生气,但她没有思考太久,很快就做出决定,冲去凯莎家的大宅找她,强逼凯莎和自己结婚,完成她对她的承诺,也实现她对她一辈子的誓言:「不管妳是谁,变成什麽模样,我都会陪在妳身边。」
凯莎和凉冰回奥斯亚家后,建更加严格训练女儿,必须拥有成为黑道家族当家的实力、能力,建告诫她们,两人要面对的不是其他的黑道势力,而是整个由男人统治的世界,何其困难?何其不公?但是困难不代表不能,不公也有不公的生存之道。当她们的哥哥死去,建才懂一直隐藏、保护女儿不是长久之计,壮大自己才是最终的解决之道。不过除了增强自己,有了家族之长的才能、眼光与气势外,身边还得要有忠诚、无所畏惧的部下和最精良、最先进的武器,关于这一点,鹤熙帮了不少。
那时候,凯莎跟鹤熙的婚礼并不盛大,因为关键时期,太引人注意不好,对此,凯莎觉得对不起鹤熙,鹤熙不怪她,对鹤熙来说,两人能在一起就好。后来,在接受父亲严酷锻鍊的那段时期,凯莎才发现鹤熙的另一面,不,多重面。凯莎本来以为鹤熙就是一个单纯的画家,顶多是疯狂的艺术家,没想到鹤熙也瞒着她许多事,譬如:从小对军火有研究,是理科天才,很懂心理学,还曾经得到过运动比赛的冠军。坦白的当晚,两人面对面在奥斯亚的秘密训练基地,凉冰那时已经睡了,凯莎两眼眯成一条线看女友,鹤熙微笑,装无辜。
「鹤熙,三千六百五十天啊,我到今天才知道妳这麽多事。」
矮桌上的啤酒是两人偷拿来喝的,凯莎用同样的话回击鹤熙,此刻她的脸有点红,明显有些醉意了。鹤熙知道凯莎的不开心无法避免,她试图用撒娇带过,凯莎拿老婆没办法,加上酒意上来,看爱人的样子都是好美、好可爱,彼此很快就吻了起来。虽然在训练基地做这种事不好,要是被爸爸知道,一定会被骂,但训练期间真的难受,两人暗地自嘲,多久没做爱会死?好像也不会死,可是忍太久不好,压抑太久会疯掉。
「唔……老婆……」
理所当然是凯莎在「下」,但也不能说凯大当家的酒力不好,是因为鹤熙根本没醉。抚摸身体的时候,凯莎本来还有理智,因为妹妹在旁边睡呀,但当鹤熙脱去上衣,咬她嘴唇,喘气说些色情的话勾引她时,凯莎极力说服自己,妹妹很乖,已经睡死了,绝对不会醒。事实上,鹤熙早比凯莎先想到凉冰的部分,因为凉冰早醒了,只是第一时间被吵醒翻身时,她与鹤熙对到眼,鹤熙的眼神非常吓人,凉冰深深明白这眼神的意思:「别醒知道吗?好妹妹。」凉冰又转过身去,可怜她没有耳塞,彻夜听得清清楚楚,只差耳朵没怀孕。
隔日,姊妹俩都没精神,没精神的原因不同也相同。鹤熙倒是很有精神,容光焕发,开心哼着歌为姊妹俩做早餐,笑脸早餐。
「姊。」
「嗯?」凯莎宿醉头痛,揉着太阳穴。
「我要跟爸说,不管什麽姊妹一条心,今晚以后我要睡隔壁房间。」凉冰有气无力的说,拿叉子戳着餐盘裡的蛋黄。
「他恐怕不会同意。」凯莎看了看凉冰,无奈回头继续吃。
「就算睡外面森林草地也好,反正我不要跟妳同一房。」
「凉冰,妳昨晚是不是有……」
「没有。」鹤熙这时过来,凉冰马上说,迅速吃完早餐就离开。
凯莎看妹妹慌慌张张,脑袋裡有不好的想法,鹤熙却像没有发生任何事,态度自然,还喂凯莎吃培根。
「鹤熙。」
「怎麽了?亲爱的。」
「凉冰她好像……」
「要去隔壁房睡?很好啊。」
鹤熙一脸高兴,凯莎无语,很多事情心知肚明。凯莎吃掉培根,看鹤熙灿烂微笑,她知道了一件事-平凡幸福的早晨,从吃老婆做的早餐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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