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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變成69姿勢不意外,因為她們都是不輕易服輸的女人,也是希望能跟愛人一起舒服快樂幸福的女人。涼冰在上,薔薇在下,她們的澡都白洗了,雙雙汗流浹背,淫靡的呻吟,唇舌跟手指都沒停,努力找出會讓彼此更爽快的擊破點。
「啊……涼冰……」
顯然薔薇先敗了,仰頭離開涼冰的兩腿間,感受女友的愛撫。不過不能怪薔薇太容易放棄,或是無法堅持。因為她不像涼冰是全知的人,涼冰可以在暗中監視她、觀察她、保護她,但薔薇整整五年都只能像個傻瓜思念這個女人。
「喜歡嗎?」涼冰輕聲問她,舔去上唇的黏膩,指尖還在薔薇的體內輕輕抽動,對著穴內的柔軟處頂弄。
「嗯……喜、喜歡。」
薔薇咬著下唇,大多時候,女人還是喜歡在做愛時對自己溫柔一點的人。在到達某一個情緒高度,脫口而出的粗魯跟用力,不是真的要生理上的狠勁,而是希望對方給自己的愛是最強烈、最兇猛的,完全是本能行事的。喘息間,薔薇突然想起母親說的,性跟愛是天生的,沒有人可以阻止、反對。又憶起當年父親得知她不是異性戀,趕她出家門,母親攔著父親要打她的手,護她離家,還總是偷偷塞錢給她,關心她跟涼冰的感情。也許這就是為什麼,這麼多年她都一直等著涼冰的原因之一,因為母親認同涼冰的存在,也看準涼冰是真心的。
「怎麼了?」
變為正常姿態,涼冰方才想哭但沒哭,此刻吻了薔薇,流淚的竟是她。
「沒什麼,就想到妳這個混蛋,真的很欠揍。」
涼冰苦笑承認說:「薔薇,妳說的對,我是混蛋,所以妳可以盡情打我、罵我,我喜歡、我接受。」話雖如此,但薔薇哪裡捨得,最終選擇接吻。接吻是最有情感的行為之一。涼冰的右手壓著薔薇的左手在枕上,十指緊扣,從輕吻到深吻,極盡纏綿誰都不肯罷休。
「唔……薔薇,腿抬高了。」
涼冰忽然起身,薔薇還依依不捨想繼續,涼冰撥開薔薇有些濕黏的紅色瀏海,輕親她的額頭,隨後分開她的大腿,跪在她腿間,把薔薇的兩腿架在肩上,讓她的腰臀懸空。
「妳、妳要……」
「受不了跟我說一聲。」
涼冰一臉壞笑,往下身看,兩人濕熱的陰部觸上,興奮起來的陰蒂相互摩擦。
「不!等、哈……」
不等薔薇反應,涼冰開始動腰。薔薇反射動作,雙手抵在涼冰的大腿,看來要抵抗,但私處的摩擦很有感覺,所有的抗拒都是假象,不過是一種不願服輸,不能這麼毫無羞恥心的沉淪於慾望,但薔薇早已溺死在與涼冰重逢的那一刻。薔薇的身體跟著涼冰的律動,斷斷續續的喊,喊什麼也不知道,也許是愛人的名字,也或許是哀求情人再給彼此多一點快感。
「薇,舒服嗎?我好舒服。」
這話幾乎是每場床事的必要問題跟發言。見薔薇潮紅的臉頰,撇頭抿唇,閉眼輕喘,嬌羞的樣子是迷人、誘惑、勾引,涼冰見著女友歡喜,很滿意也很滿足,轉頭親吻薔薇的腳背、腳踝、小腿。其實也不用薔薇說出口,下身肉縫不斷流出的液體已經坦白一切。
「那我就不停了,老婆。」
「咦?呃……涼冰……」
夜還很長,今晚是她們分手五年來最漫長的一夜。薔薇抓著涼冰的手臂,兩人濕了一夜,交纏到黎明才停止。
「薇姊,妳過敏?」
修車廠員工之一的老七,看到薔薇脖子上那些紅印,笑著調侃。
「你才過敏。一隻黑貓吸的。」
薔薇無奈承認,老七大笑,兩人在修車廠前的馬路邊閒聊,老七抽著菸。其實薔薇有煩惱,昨夜的瘋狂過後,今天一早發現某人不見,薔薇差點嚇死,還以為她們的復合是作夢。後來簡訊才傳來,涼冰說家族有事要先回去,汽車旅館的錢已經付了,要她別擔心,過幾天再聯絡。
「薇姊,妳說的是哪個前女友?」
「前前前前。」
老七驚嚇,他知道薔薇的桃花一向不錯,但不知道薔薇原來交這麼多。
「舊情復燃就重新好好的在一起吧。」
「她跟我求婚了。」
「求婚?很好啊。怎麼?妳不想結?還沒玩夠?」
薔薇瞪他,老七趕緊閉嘴。好巧不巧,薔薇這時見到對街馬路上的一台巡邏警車,車窗突然降下來,駕駛座的警察跟她對到眼,薔薇嚇一跳,有些心虛地轉身回修車廠,她本以為清晨時分,半夢半醒間,涼冰在她耳邊說的話是幻覺,如今看來是真的了。
『對不起,薔薇,不管妳願不願意和我結婚,警方那邊已經有妳的資料了。但我向妳保證,只要有我在,沒有人可以從我手中傷害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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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变成69姿势不意外,因为她们都是不轻易服输的女人,也是希望能跟爱人一起舒服快乐幸福的女人。凉冰在上,蔷薇在下,她们的澡都白洗了,双双汗流浃背,淫靡的呻吟,唇舌跟手指都没停,努力找出会让彼此更爽快的击破点。
「啊……凉冰……」
显然蔷薇先败了,仰头离开凉冰的两腿间,感受女友的爱抚。不过不能怪蔷薇太容易放弃,或是无法坚持。因为她不像凉冰是全知的人,凉冰可以在暗中监视她、观察她、保护她,但蔷薇整整五年都只能像个傻瓜思念这个女人。
「喜欢吗?」凉冰轻声问她,舔去上唇的黏腻,指尖还在蔷薇的体内轻轻抽动,对着穴内的柔软处顶弄。
「嗯……喜、喜欢。」
蔷薇咬着下唇,大多时候,女人还是喜欢在做爱时对自己温柔一点的人。在到达某一个情绪高度,脱口而出的粗鲁跟用力,不是真的要生理上的狠劲,而是希望对方给自己的爱是最强烈、最凶勐的,完全是本能行事的。喘息间,蔷薇突然想起母亲说的,性跟爱是天生的,没有人可以阻止、反对。又忆起当年父亲得知她不是异性恋,赶她出家门,母亲拦着父亲要打她的手,护她离家,还总是偷偷塞钱给她,关心她跟凉冰的感情。也许这就是为什麽,这麽多年她都一直等着凉冰的原因之一,因为母亲认同凉冰的存在,也看准凉冰是真心的。
「怎麽了?」
变为正常姿态,凉冰方才想哭但没哭,此刻吻了蔷薇,流泪的竟是她。
「没什麽,就想到妳这个溷蛋,真的很欠揍。」
凉冰苦笑承认说:「蔷薇,妳说的对,我是溷蛋,所以妳可以尽情打我、骂我,我喜欢、我接受。」话虽如此,但蔷薇哪裡捨得,最终选择接吻。接吻是最有情感的行为之一。凉冰的右手压着蔷薇的左手在枕上,十指紧扣,从轻吻到深吻,极尽缠绵谁都不肯罢休。
「唔……蔷薇,腿抬高了。」
凉冰忽然起身,蔷薇还依依不捨想继续,凉冰拨开蔷薇有些湿黏的红色浏海,轻亲她的额头,随后分开她的大腿,跪在她腿间,把蔷薇的两腿架在肩上,让她的腰臀悬空。
「妳、妳要……」
「受不了跟我说一声。」
凉冰一脸坏笑,往下身看,两人湿热的阴部触上,兴奋起来的阴蒂相互摩擦。
「不!等、哈……」
不等蔷薇反应,凉冰开始动腰。蔷薇反射动作,双手抵在凉冰的大腿,看来要抵抗,但私处的摩擦很有感觉,所有的抗拒都是假象,不过是一种不愿服输,不能这麽毫无羞耻心的沉沦于慾望,但蔷薇早已溺死在与凉冰重逢的那一刻。蔷薇的身体跟着凉冰的律动,断断续续的喊,喊什麽也不知道,也许是爱人的名字,也或许是哀求情人再给彼此多一点快感。
「薇,舒服吗?我好舒服。」
这话几乎是每场床事的必要问题跟发言。见蔷薇潮红的脸颊,撇头抿唇,闭眼轻喘,娇羞的样子是迷人、诱惑、勾引,凉冰见着女友欢喜,很满意也很满足,转头亲吻蔷薇的脚背、脚踝、小腿。其实也不用蔷薇说出口,下身肉缝不断流出的液体已经坦白一切。
「那我就不停了,老婆。」
「咦?呃……凉冰……」
夜还很长,今晚是她们分手五年来最漫长的一夜。蔷薇抓着凉冰的手臂,两人湿了一夜,交缠到黎明才停止。
「薇姊,妳过敏?」
修车厂员工之一的老七,看到蔷薇脖子上那些红印,笑着调侃。
「你才过敏。一隻黑猫吸的。」
蔷薇无奈承认,老七大笑,两人在修车厂前的马路边閒聊,老七抽着菸。其实蔷薇有烦恼,昨夜的疯狂过后,今天一早发现某人不见,蔷薇差点吓死,还以为她们的復合是作梦。后来简讯才传来,凉冰说家族有事要先回去,汽车旅馆的钱已经付了,要她别担心,过几天再联络。
「薇姊,妳说的是哪个前女友?」
「前前前前。」
老七惊吓,他知道蔷薇的桃花一向不错,但不知道蔷薇原来交这麽多。
「旧情復燃就重新好好的在一起吧。」
「她跟我求婚了。」
「求婚?很好啊。怎麽?妳不想结?还没玩够?」
蔷薇瞪他,老七赶紧闭嘴。好巧不巧,蔷薇这时见到对街马路上的一台巡逻警车,车窗突然降下来,驾驶座的警察跟她对到眼,蔷薇吓一跳,有些心虚地转身回修车厂,她本以为清晨时分,半梦半醒间,凉冰在她耳边说的话是幻觉,如今看来是真的了。
『对不起,蔷薇,不管妳愿不愿意和我结婚,警方那边已经有妳的资料了。但我向妳保证,只要有我在,没有人可以从我手中伤害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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