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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被人丟下的感覺,無助、心慌,痛苦、煎熬,三百六十五天乘以五,誰能想像那種日子,薔薇以為自己會發瘋,雖然事實證明她沒有,她準時從大學畢業,到修車廠實習,辛苦工作,從未遲到早退,比誰都努力加班學習,終於在去年開了自己的車行,當了老闆娘。多麼上進,吃苦耐勞的女孩,卻一直傻傻等著那個不知是死是活,她唯一愛過的女人。涼冰大概這一生都沒辦法彌補薔薇,她很清楚自己的罪,但是她有不得已的苦衷。當薔薇扯開涼冰的襯衫、解開她的胸罩,見到她左胸前的傷疤,傷痕可怖,雖然很淡,但確實存在著,此刻激情停止,薔薇雙眼盯著涼冰,質問她這是什麼?
「沒什麼。」
涼冰眼神閃爍,顯然不想提,用襯衫遮掩疤痕,要繼續親薔薇,薔薇不給。
「妳再騙我啊!妳信不信我現在隨便在路上找個男人結婚生小孩!」薔薇一生氣就口不擇言,涼冰的怒火再起。
「妳敢!」
「妳看我敢不敢……」
兩人又吵起來,涼冰不想說太多,壓住薔薇的手腕,不理會她的掙扎,再親上去,薔薇心裡難過,她不想再被當成傻子耍,這次是真的撕壞了涼冰的上衣,沒得遮了,房間的燈不算暗,兩人現在都是全裸,坦誠相對。喘息的瞬間轉換體位,女人跟女人就是有這種好處,沒有誰是永遠的所謂「被進入」跟「進入」。壓著涼冰已復原的左上胸的傷,薔薇的指甲一向不長,還能陷入涼冰的皮肉裡,證明她是真的很用力。兩人從交往開始就習慣這種「相愛相殺」,好像越痛代表我越愛妳。看薔薇跨坐在自己身上,涼冰喘氣,扶著她的腰,其實是不想說的,思考了幾秒,想到未來兩人若要結婚,這秘密還是非說不可。
「我們家族五年前有點狀況,我跟我姊姊要回去處理。」涼冰放棄抵抗,開始解釋,薔薇皺眉。
「什麼家族?要處理什麼?」
聽薔薇的問題,那是個很長的故事,涼冰可不想光解釋這件事就浪費跟薔薇的夜晚,所以與她邊做邊說。涼冰坐起身,濕熱的舌尖從薔薇的胸骨舔上,直到喉嚨,兩手愛撫跟著來,從腰腹到薔薇的後背,觸摸過的地方都燃起名為愛的慾火。薔薇擁抱涼冰,享受她的疼愛,嬌喘扭腰回應她的愛,卻是癢,很癢,內外皆癢,需要止癢。
原來涼冰的家族是很有名望的黑道世家-奧斯亞,掌管山線一帶。涼冰跟凱莎還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哥哥,也是本來的第一順位家族繼承者-Kira。兩人得以像普通人一樣生活,是因為父親不願她們深入黑道,希望她們正常快樂的生活。卻沒想到五年前,Kira被人暗殺,父親懷疑是另一個黑道家族-雅古那所為,雅古那家族長期在海岸線活動。
「啊、啊……吸輕一點。」
薔薇忍不住呻吟,雖想認真聽,但思緒紊亂,從乳尖傳來的舒爽在擾亂她。薔薇抱著涼冰的頭在胸口,涼冰一邊吸吮她的右邊,一邊揉捏她的左邊,心想女友的舌頭還是這麼壞,薔薇又生氣又歡喜,矛盾的、舒服的,發抖個不停。
「奧斯亞跟雅古那是世仇,大多時間是井水不犯河水,但自從雅古那換了新的當家-華燁,他多次到兩方地盤的邊界出手挑釁,爸爸看他很不爽,卻拿他沒辦法,因為沒有證據,哥哥的死到現在也還是懸案。」
話說的感傷,涼冰鬆口,見薔薇兩邊的乳頭都被她吸硬了,色情得很可愛,涼冰非常興奮,兩手掐了掐薔薇的臀部,右手隨後來到她的兩腿間,濕漉漉。
「薔薇,濕了。」
涼冰抬頭,深情凝望女友,涼冰的聲調低沉略沙啞,神情好似醉後的媚態,但她現在絕對比五年前還清醒。
「不……不准,妳、妳還沒說妳的傷跟妳的家族有啥關係,還有離開我的事。」薔薇聽到涼冰的真實身份很驚訝,驚嚇,但還生氣著,輕咬涼冰的鼻子。
涼冰一臉無奈,給她咬,但偏不聽薔薇的,手指撥開濕潤的花瓣,指尖在流水的穴口跟腫大的陰蒂上來回撫摸。薔薇驚呼,把愛人抱得更緊。
「薔薇,我不想妳捲入我們家族的紛爭,我不想妳受到傷害。哥哥死後,很多人覬覦家族當家的位置,我爸爸年紀大了,身體沒有很好,出入醫院頻繁。爸爸雖然極度不願我跟姊姊插手黑道之事,可是他不放心把家族事業交給外人管理,我跟姊姊別無選擇。」
女性私處好久沒被這麼刺激,薔薇有些神智不清,性慾浪潮即將覆滅一切感知能力,但幸好還沒昏過去。聽涼冰說出原因,雖是為她好,但她很不開心,心想有話不能好好說嗎?一定要搞失蹤讓人擔心、傷心?
「呃!所、所以妳這傷是……」
「不小心的,那些男人可沒什麼好心腸。」涼冰說得淡然,薔薇無法冷靜。
「這麼危險,妳……呀……」
「進去了。」涼冰輕撫薔薇的紅髮,在她耳邊輕聲說,趁她放下防備,一下到深處。
「等、等……涼冰……」
薔薇的求饒到底是沒用,只能接納中指深入體內,但涼冰不是入侵者,因為薔薇是熱烈歡迎她的歸來。尖叫堵在雙唇裡,薔薇主動擺腰,想要涼冰進到自己更喜歡的禁地。
「妳裡面好濕、好熱,薇,妳有沒有跟別人……」
「差一點!」薔薇大叫,瞪她,但沒什麼怨恨的力道了,因為涼冰柔情似水,真是讓人討厭不起來的女人。
涼冰竊喜,再塞入無名指給女友,速度從慢至快的抽動手指,薔薇慣性夾緊,配合涼冰,涼冰按住她的腰,代表不許亂動。薔薇受到強烈的快感衝擊,臉埋入涼冰的肩裡,靠著她微微顫抖,收縮陰道,情液不斷。
「那、那為什麼妳……又回來?」
「因為我很想妳,我還是想跟妳在一起。」
真他媽的,薔薇內心無限粗話,罵自己竟然如此輕易的就原諒、就淪陷。
「我們結婚吧。」
凱熙被凱莎揹在胸前,睡著了。凱莎在等鶴熙採訪完,她走到畫廊外,此時天已黑了,還下雨,保鑣悄聲過去替凱莎撐傘。
「要幫您……」
「噓,你會吵到她的。」凱莎對保鑣比出安靜,保鑣點頭抱歉。
「真想抽菸。」凱莎忽然說,嘆氣。
聽當家的要求,保鑣拿出菸,卻被凱莎彈掉。
「你忘了,我結婚的時候就戒菸了。」
「對不起。」
「老婆的話要聽,知道嗎。」凱莎笑道,撫摸女兒的背。
「是。」
雨下了一夜,落在繁華的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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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被人丢下的感觉,无助、心慌,痛苦、煎熬,三百六十五天乘以五,谁能想像那种日子,蔷薇以为自己会发疯,虽然事实证明她没有,她准时从大学毕业,到修车厂实习,辛苦工作,从未迟到早退,比谁都努力加班学习,终于在去年开了自己的车行,当了老闆娘。多麽上进,吃苦耐劳的女孩,却一直傻傻等着那个不知是死是活,她唯一爱过的女人。凉冰大概这一生都没办法弥补蔷薇,她很清楚自己的罪,但是她有不得已的苦衷。当蔷薇扯开凉冰的衬衫、解开她的胸罩,见到她左胸前的伤疤,伤痕可怖,虽然很淡,但确实存在着,此刻激情停止,蔷薇双眼盯着凉冰,质问她这是什麽?
「没什麽。」
凉冰眼神闪烁,显然不想提,用衬衫遮掩疤痕,要继续亲蔷薇,蔷薇不给。
「妳再骗我啊!妳信不信我现在随便在路上找个男人结婚生小孩!」蔷薇一生气就口不择言,凉冰的怒火再起。
「妳敢!」
「妳看我敢不敢……」
两人又吵起来,凉冰不想说太多,压住蔷薇的手腕,不理会她的挣扎,再亲上去,蔷薇心裡难过,她不想再被当成傻子耍,这次是真的撕坏了凉冰的上衣,没得遮了,房间的灯不算暗,两人现在都是全裸,坦诚相对。喘息的瞬间转换体位,女人跟女人就是有这种好处,没有谁是永远的所谓「被进入」跟「进入」。压着凉冰已復原的左上胸的伤,蔷薇的指甲一向不长,还能陷入凉冰的皮肉裡,证明她是真的很用力。两人从交往开始就习惯这种「相爱相杀」,好像越痛代表我越爱妳。看蔷薇跨坐在自己身上,凉冰喘气,扶着她的腰,其实是不想说的,思考了几秒,想到未来两人若要结婚,这秘密还是非说不可。
「我们家族五年前有点状况,我跟我姊姊要回去处理。」凉冰放弃抵抗,开始解释,蔷薇皱眉。
「什麽家族?要处理什麽?」
听蔷薇的问题,那是个很长的故事,凉冰可不想光解释这件事就浪费跟蔷薇的夜晚,所以与她边做边说。凉冰坐起身,湿热的舌尖从蔷薇的胸骨舔上,直到喉咙,两手爱抚跟着来,从腰腹到蔷薇的后背,触摸过的地方都燃起名为爱的慾火。蔷薇拥抱凉冰,享受她的疼爱,娇喘扭腰回应她的爱,却是痒,很痒,内外皆痒,需要止痒。
原来凉冰的家族是很有名望的黑道世家-奥斯亚,掌管山线一带。凉冰跟凯莎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也是本来的第一顺位家族继承者-Kira。两人得以像普通人一样生活,是因为父亲不愿她们深入黑道,希望她们正常快乐的生活。却没想到五年前,Kira被人暗杀,父亲怀疑是另一个黑道家族-雅古那所为,雅古那家族长期在海岸线活动。
「啊、啊……吸轻一点。」
蔷薇忍不住呻吟,虽想认真听,但思绪紊乱,从乳尖传来的舒爽在扰乱她。蔷薇抱着凉冰的头在胸口,凉冰一边吸吮她的右边,一边揉捏她的左边,心想女友的舌头还是这麽坏,蔷薇又生气又欢喜,矛盾的、舒服的,发抖个不停。
「奥斯亚跟雅古那是世仇,大多时间是井水不犯河水,但自从雅古那换了新的当家-华烨,他多次到两方地盘的边界出手挑衅,爸爸看他很不爽,却拿他没办法,因为没有证据,哥哥的死到现在也还是悬案。」
话说的感伤,凉冰鬆口,见蔷薇两边的乳头都被她吸硬了,色情得很可爱,凉冰非常兴奋,两手掐了掐蔷薇的臀部,右手随后来到她的两腿间,湿漉漉。
「蔷薇,湿了。」
凉冰抬头,深情凝望女友,凉冰的声调低沉略沙哑,神情好似醉后的媚态,但她现在绝对比五年前还清醒。
「不……不准,妳、妳还没说妳的伤跟妳的家族有啥关係,还有离开我的事。」蔷薇听到凉冰的真实身份很惊讶,惊吓,但还生气着,轻咬凉冰的鼻子。
凉冰一脸无奈,给她咬,但偏不听蔷薇的,手指拨开湿润的花瓣,指尖在流水的穴口跟肿大的阴蒂上来回抚摸。蔷薇惊呼,把爱人抱得更紧。
「蔷薇,我不想妳捲入我们家族的纷争,我不想妳受到伤害。哥哥死后,很多人觊觎家族当家的位置,我爸爸年纪大了,身体没有很好,出入医院频繁。爸爸虽然极度不愿我跟姊姊插手黑道之事,可是他不放心把家族事业交给外人管理,我跟姊姊别无选择。」
女性私处好久没被这麽刺激,蔷薇有些神智不清,性慾浪潮即将复灭一切感知能力,但幸好还没昏过去。听凉冰说出原因,虽是为她好,但她很不开心,心想有话不能好好说吗?一定要搞失踪让人担心、伤心?
「呃!所、所以妳这伤是……」
「不小心的,那些男人可没什麽好心肠。」凉冰说得淡然,蔷薇无法冷静。
「这麽危险,妳……呀……」
「进去了。」凉冰轻抚蔷薇的红髮,在她耳边轻声说,趁她放下防备,一下到深处。
「等、等……凉冰……」
蔷薇的求饶到底是没用,只能接纳中指深入体内,但凉冰不是入侵者,因为蔷薇是热烈欢迎她的归来。尖叫堵在双唇裡,蔷薇主动摆腰,想要凉冰进到自己更喜欢的禁地。
「妳裡面好湿、好热,薇,妳有没有跟别人……」
「差一点!」蔷薇大叫,瞪她,但没什麽怨恨的力道了,因为凉冰柔情似水,真是让人讨厌不起来的女人。
凉冰窃喜,再塞入无名指给女友,速度从慢至快的抽动手指,蔷薇惯性夹紧,配合凉冰,凉冰按住她的腰,代表不许乱动。蔷薇受到强烈的快感冲击,脸埋入凉冰的肩裡,靠着她微微颤抖,收缩阴道,情液不断。
「那、那为什麽妳……又回来?」
「因为我很想妳,我还是想跟妳在一起。」
真他妈的,蔷薇内心无限粗话,骂自己竟然如此轻易的就原谅、就沦陷。
「我们结婚吧。」
凯熙被凯莎揹在胸前,睡着了。凯莎在等鹤熙採访完,她走到画廊外,此时天已黑了,还下雨,保镳悄声过去替凯莎撑伞。
「要帮您……」
「嘘,你会吵到她的。」凯莎对保镳比出安静,保镳点头抱歉。
「真想抽菸。」凯莎忽然说,叹气。
听当家的要求,保镳拿出菸,却被凯莎弹掉。
「你忘了,我结婚的时候就戒菸了。」
「对不起。」
「老婆的话要听,知道吗。」凯莎笑道,抚摸女儿的背。
「是。」
雨下了一夜,落在繁华的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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