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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熙受到此生最嚴重的背叛、打擊、毀滅,整個人一蹶不振。她在作畫的工作室哭了一整晚,也不只一晚。跟凱莎分手的那晚之後,鶴熙不吃不喝不睡覺,每天瘋狂畫畫,畫的是天搖地動,畫的是天崩地裂,畫的是絕望深淵。工作室的夥伴-炙心看了很不捨,但沒法阻止瘋魔狀態的鶴熙,失去凱莎於她而言是永遠無法彌補的痛。炙心於心不忍,偷偷去找凱莎想問清楚她們到底怎麼了,卻只得到冷靜無情的回覆。
「我跟鶴小姐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面對凱莎的冷漠,炙心詫異,心想過去那個寵女友出名的凱莎去哪了?簡直不敢相信。難道人真的可以說變就變嗎?炙心無法理解,相信鶴熙更是痛苦萬分。
「學姊,妳至少吃點東西吧,妳會弄壞身體的。」
才過沒幾日,鶴熙就變得非常憔悴,炙心憂心不已,帶食物給她,鶴熙只說:「放著吧。」然後繼續畫。炙心不好安慰,給鶴熙一點空間,等她走,鶴熙停止作畫,因為畫筆斷了。鶴熙最終把畫給撕爛,崩潰跪地痛哭。如果凱莎見到心愛的女友如此悲傷,真的會無動於衷嗎?不可能。其實凱莎一直偷偷關注著鶴熙,從她們分手的那晚,凱莎對鶴熙的關心就沒離開過,不,是從她愛上她的那一刻開始,她們的命運、人生就緊緊繫在一起了。默默守在鶴熙的工作室外,愛人見不到的角落,凱莎上演隱形的守護天使。如果有事不能親自到場,凱莎也會請保鑣在此駐守,時刻回報情況。涼冰那時也看不下去,當凱莎邊彈鋼琴邊哭。
「姊,妳真要狠心就徹底一點,不要再去見鶴熙了。」
「有一天早晨,我在家彈琴,她從身後抱我,只穿著我的上衣。」
凱莎跟涼冰雞同鴨講,涼冰無奈,只能聽她說。
「她問這是哪一首古典樂,她從沒聽我彈過。我說這是我為妳寫的。她說那就在我們的婚禮上放這首曲子,我說好。她又說,妳在跟我求婚嗎?我說對。她咬我,說我求得很爛,但她笑得很美。我們之後在鋼琴底下做愛,做得很慢,她笑了很久很久。」
聽完姊姊的愛情故事,涼冰雙眼瞇成一條線,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應。最後索性不管她姊,要哭就哭吧,反正她也很想哭。凱莎哭完了又重複一樣的行為,躲在暗處看著鶴熙,日復一日。直到一個星期後的黃昏,鶴熙跟炙心去超商買東西,在路上被一台廂型車給擄走,凱莎大驚。
「涼冰!」
凱莎立刻追上前,用手機叫涼冰,她當時在附近吃燒烤看書,聽姊姊呼喚,二話不說丟了書跟烤肉,騎上一台跟薔薇那一台一模一樣的紅色重機。凱莎再怎麼跑當然追不上汽車,只能先救下被丟下的炙心,喘氣說出車牌,涼冰衛星定位,派了手下超前攔車堵人。幾分鐘後凱莎到現場,涼冰他們已經將人給制伏,鶴熙平安無事,昏過去而已。預防萬一,凱莎還是將鶴熙送往醫院,涼冰則把這些人抓回去審問。
等鶴熙清醒,只在醫院見到炙心。鶴熙問來龍去脈,炙心本答應凱莎不說,可是看到鶴熙這些日子行屍走肉的生活,實在無法欺騙她,還是說了實情-凱莎救了她們。對此,鶴熙感動又難過,馬上離開醫院去找凱莎,但凱莎早已不住在原來的地址,手機也不接。鶴熙沒辦法,上網搜了凱莎的名字,因而意外發現凱莎真正的身份,氣得要死。
「大小姐,鶴小姐在外面,她說一定要見到妳,否則不會走。」
那天正巧也是下雨天,不過是一大早,太陽雨,凱莎跟涼冰在奧斯亞家族其中一間中式別墅,姊妹倆正在後院比賽射箭,手下上前說出此事,凱莎那一箭射得可歪了。
「奧斯亞的準繼承人,妳終要面對的,她不會放過妳的。」
涼冰放下弓,她不是說風涼話,是實話,況且這樣算是勝之不武。凱莎嘆氣,把弓交給家僕,走到門外。鶴熙一見思念的凱莎,右手舉高要揮過去,凱莎不躲,但鶴熙欲打人的手半途就停下,轉而揪起她的衣領,一旁的保鑣見狀要保護大小姐,凱莎伸手擋著,要他們別動。
「凱莎.奧斯亞,妳膽子很大,三千六百五十天,我都要是妳老婆了,妳竟然從來都沒跟我說過!妳當我是傻子啊!」
鶴熙怒罵,凱莎無話反駁,就讓雨淋濕彼此。
「凱莎,我告訴妳,我鶴熙不會當兩次傻瓜。我只問妳一次,這次以後就不會再有,妳用妳芝麻大的腦袋給我想清楚。」
凱莎在聽,雙眼凝視對方,在雨中雖然視線模糊,但情感很清楚。
「妳願不願意跟我結婚,不論未來發生任何事,都想與我共度餘生,成為我的鶴太太,也讓我成為妳的奧斯亞夫人。」
結果鶴熙還是選擇堅持愛情,凱莎眼眶泛淚,這一瞬間,空氣彷彿凝結。跟黑道老大在一起的未來,鶴熙應該很明白,只見凱莎的嘴唇在抖,欲言又止,鶴熙的眼神依舊堅定,沒有一絲閃爍、閃躲,凱莎握緊拳頭。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成為其他人的妻子,我只想跟妳在一起。」
淚水和雨水一同流下去,鶴熙吻凱莎,就如過去三千六百五十天裡的每一次接吻一樣,吻得深情,沒有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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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熙受到此生最严重的背叛、打击、毁灭,整个人一蹶不振。她在作画的工作室哭了一整晚,也不只一晚。跟凯莎分手的那晚之后,鹤熙不吃不喝不睡觉,每天疯狂画画,画的是天摇地动,画的是天崩地裂,画的是绝望深渊。工作室的伙伴-炙心看了很不捨,但没法阻止疯魔状态的鹤熙,失去凯莎于她而言是永远无法弥补的痛。炙心于心不忍,偷偷去找凯莎想问清楚她们到底怎麽了,却只得到冷静无情的回复。
「我跟鹤小姐已经没有任何关係了。」
面对凯莎的冷漠,炙心诧异,心想过去那个宠女友出名的凯莎去哪了?简直不敢相信。难道人真的可以说变就变吗?炙心无法理解,相信鹤熙更是痛苦万分。
「学姊,妳至少吃点东西吧,妳会弄坏身体的。」
才过没几日,鹤熙就变得非常憔悴,炙心忧心不已,带食物给她,鹤熙只说:「放着吧。」然后继续画。炙心不好安慰,给鹤熙一点空间,等她走,鹤熙停止作画,因为画笔断了。鹤熙最终把画给撕烂,崩溃跪地痛哭。如果凯莎见到心爱的女友如此悲伤,真的会无动于衷吗?不可能。其实凯莎一直偷偷关注着鹤熙,从她们分手的那晚,凯莎对鹤熙的关心就没离开过,不,是从她爱上她的那一刻开始,她们的命运、人生就紧紧繫在一起了。默默守在鹤熙的工作室外,爱人见不到的角落,凯莎上演隐形的守护天使。如果有事不能亲自到场,凯莎也会请保镳在此驻守,时刻回报情况。凉冰那时也看不下去,当凯莎边弹钢琴边哭。
「姊,妳真要狠心就彻底一点,不要再去见鹤熙了。」
「有一天早晨,我在家弹琴,她从身后抱我,只穿着我的上衣。」
凯莎跟凉冰鸡同鸭讲,凉冰无奈,只能听她说。
「她问这是哪一首古典乐,她从没听我弹过。我说这是我为妳写的。她说那就在我们的婚礼上放这首曲子,我说好。她又说,妳在跟我求婚吗?我说对。她咬我,说我求得很烂,但她笑得很美。我们之后在钢琴底下做爱,做得很慢,她笑了很久很久。」
听完姊姊的爱情故事,凉冰双眼眯成一条线,实在不知道该怎麽回应。最后索性不管她姊,要哭就哭吧,反正她也很想哭。凯莎哭完了又重複一样的行为,躲在暗处看着鹤熙,日復一日。直到一个星期后的黄昏,鹤熙跟炙心去超商买东西,在路上被一台厢型车给掳走,凯莎大惊。
「凉冰!」
凯莎立刻追上前,用手机叫凉冰,她当时在附近吃烧烤看书,听姊姊呼唤,二话不说丢了书跟烤肉,骑上一台跟蔷薇那一台一模一样的红色重机。凯莎再怎麽跑当然追不上汽车,只能先救下被丢下的炙心,喘气说出车牌,凉冰卫星定位,派了手下超前拦车堵人。几分钟后凯莎到现场,凉冰他们已经将人给制伏,鹤熙平安无事,昏过去而已。预防万一,凯莎还是将鹤熙送往医院,凉冰则把这些人抓回去审问。
等鹤熙清醒,只在医院见到炙心。鹤熙问来龙去脉,炙心本答应凯莎不说,可是看到鹤熙这些日子行尸走肉的生活,实在无法欺骗她,还是说了实情-凯莎救了她们。对此,鹤熙感动又难过,马上离开医院去找凯莎,但凯莎早已不住在原来的地址,手机也不接。鹤熙没办法,上网搜了凯莎的名字,因而意外发现凯莎真正的身份,气得要死。
「大小姐,鹤小姐在外面,她说一定要见到妳,否则不会走。」
那天正巧也是下雨天,不过是一大早,太阳雨,凯莎跟凉冰在奥斯亚家族其中一间中式别墅,姊妹俩正在后院比赛射箭,手下上前说出此事,凯莎那一箭射得可歪了。
「奥斯亚的准继承人,妳终要面对的,她不会放过妳的。」
凉冰放下弓,她不是说风凉话,是实话,况且这样算是胜之不武。凯莎叹气,把弓交给家僕,走到门外。鹤熙一见思念的凯莎,右手举高要挥过去,凯莎不躲,但鹤熙欲打人的手半途就停下,转而揪起她的衣领,一旁的保镳见状要保护大小姐,凯莎伸手挡着,要他们别动。
「凯莎.奥斯亚,妳胆子很大,三千六百五十天,我都要是妳老婆了,妳竟然从来都没跟我说过!妳当我是傻子啊!」
鹤熙怒骂,凯莎无话反驳,就让雨淋湿彼此。
「凯莎,我告诉妳,我鹤熙不会当两次傻瓜。我只问妳一次,这次以后就不会再有,妳用妳芝麻大的脑袋给我想清楚。」
凯莎在听,双眼凝视对方,在雨中虽然视线模煳,但情感很清楚。
「妳愿不愿意跟我结婚,不论未来发生任何事,都想与我共度馀生,成为我的鹤太太,也让我成为妳的奥斯亚夫人。」
结果鹤熙还是选择坚持爱情,凯莎眼眶泛泪,这一瞬间,空气彷彿凝结。跟黑道老大在一起的未来,鹤熙应该很明白,只见凯莎的嘴唇在抖,欲言又止,鹤熙的眼神依旧坚定,没有一丝闪烁、闪躲,凯莎握紧拳头。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成为其他人的妻子,我只想跟妳在一起。」
泪水和雨水一同流下去,鹤熙吻凯莎,就如过去三千六百五十天裡的每一次接吻一样,吻得深情,没有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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