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珍對她這般冷漠的態度,感到失望,最後家珍忍不住砸了毅萱的車,而這般激烈的表達,使得家珍再次進了警局,被關進監牢。
失落與感傷讓家珍在牢獄中,深深的反省自己當初對毅萱的絕情。所以當家珍出獄後,她主動與毅萱接觸,卻沒想到毅萱對她早已不理不睬,甚至還迴避家珍的示愛。
毅萱如此絕決的態度,使家珍受到很大的打擊,失意許久,甚至變成一種無法抹去的悔恨。
正當這個時候,家珍萬萬沒想到孫冰燕會在這個時候對自己示愛!
有了毅萱的例子,家珍這次捉緊機會,不再讓真愛離去。
近一年多的聯繫與示愛,時刻以玫瑰花束來表達自己對冰燕的愛,卻怎麼也沒想到,今天竟親眼見到冰燕家門前有個不認識的男人等著她!
是不是冰燕另外找了個新的愛人?
家珍不相信冰燕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一定是那人死命糾纏冰燕,冰燕現在一定既無奈又求救無門!說不定,她正等待有人伸出手去救她!
「他,到底是誰?」家珍在心底發誓:「我一定要查出他是誰!」
此時冰燕與雩雯走出大樓,往停車場的方向走去。
走在前頭的雩雯,面無表情。
而冰燕嘟著嘴,一臉不高興的神態尾隨在她身後。
見到他們一前一後的離開大樓,家珍急忙縮進防火巷內,留出一雙眼睛目送他們走遠。
「看,冰燕這麼不高興的表情,一定是那人強迫冰燕要做什麼!冰燕,妳放心,我發誓一定會給他好看!唉,誰叫妳這麼愛我?我一定會替妳好好懲罰他。等我,冰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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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她這麼酷喔!」毅萱不可思議的說著,雙手一邊按摩著冰燕的臉頰。
正在作臉部護膚的冰燕,躺在美容部的貴賓房中,全身上下只裹著一條毛巾,臉上塗滿按摩霜,雙手交叉著,口氣憤憤不平的說:「是啊,妳想想,我是一位名氣不小的歌星耶,她是我雇用的保鑣,竟然敢跟我說『我只負責妳出這道門和保護妳回到這個家』,哇,這麼大的口氣,妳聽聽,氣不氣人?」
毅萱擰乾熱毛巾,動作熟稔的替冰燕擦去臉上的按摩霜,邊好奇的問:「妳表哥說她是女同志啊,」
「是啊,表哥說她是因為女同志的身份,結果鬧的警察也不能做、女友舉槍自盡,最慘的是她還被掛上『瀆職』的罪名哩。呵,瞧她這副要死不活的模樣,打扮又邋里邋禢,一點女人模樣都沒有,妳說,這樣的女人怎麼會討長官的喜歡嘛,嗯,妳說對不對?」
「唉唷,我的小寶貝,瞧妳被她氣的,嘴上苛薄成這副模樣?說不定她以前不是這個模樣呢!」毅萱柔聲勸道。
冰燕停止嘮叨,伸出手一把捉住毅萱正在替自己擦臉的手,張大雙眼瞪著她,不客氣且憤怒的說:「妳跟她什麼關係?替她說話?」
冰燕如此氣勢洶洶、突如其來的怒火,並未嚇到毅萱,毅萱順著她捉住自己的手,緩緩傾身,輕吻了冰燕飽滿的額頭,柔聲說:「唉唷,我的小親親,我只是就事論事,別這麼跟我計較嘛。」
毅萱邊說,邊用手掀開冰燕覆蓋在身上的毛巾,用中指輕柔的在乳尖上繞圈,然後以掌心的溫度揉搓著冰燕的右乳房。
被毅萱這般挑逗,冰燕的怒意稍稍減退,把精神轉移到毅萱不停歇的愛撫,她閉上眼,嘴上還含糊不清的說著:「我不管,妳不可以替她說話,她不過是個不懂得女人心的笨蛋,嗯……」
柔中帶勁的雙手不停的撫摸冰燕吹彈可破的肌膚,深咖啡紅色唇彩襯著毅萱充滿魅惑的雙唇,小心翼翼的彷若再用點力,便會將冰燕那嬌嫩的雙唇給吻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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