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由於我昨晚意猶未盡,今天非得好好發洩一番不可。早上巡邏的時候,我隨便找了個藉口,把工作丟給了瑞貝卡,自己就飛快地朝克蘿伊的家跑去。
我來到的時候,正好看到克蘿伊剛剛起床,剛剛梳洗完畢,正在準備早餐。德納提凱瑞先生這個時候自然是已經出去工作了。
她看到我,嫣然一笑,道:「埃唐代啦,你來了!」
我莞爾一笑,一把抱起克蘿伊,把她丟到床上,脫光了她的衣服。
我將克蘿伊一雙均勻嫩滑的大腿分開到最大限度,再用手指分開她的兩片細嫩粉紅的小陰唇,仔細欣賞她下體的風光。只見扒開克蘿伊紅潤的小陰唇,濕潤的陰道口顯得格外鮮嫩,就在那兒我看到了她的處女膜。
我將兩片小陰唇拉開擴大到最大的限度,讓克蘿伊的陰道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等我欣賞夠了,便用手開始愛撫起她的肉穴來,速度時快時慢,力道時輕時重,沒過多久,嫣紅似火的肉縫中,淫水源源不斷湧出。
隨後我又將將肉棒在她的兩片細嫩的陰唇上下來回撥動,還用龜頭在她的陰蒂上輕輕磨擦,逗得她淫水直流,不自覺的扭動起腰肢,口中浪叫著:「嗯……嗯……嗯……埃唐代啦…我……啊……啊……我要洩了……啊——!」克蘿伊長長地呻吟出聲,自肉穴深處噴出一股如膏似脂、濃稠無比的淫水,澆灌在我的肉棒上。
完事以後,克蘿伊已經全身無力地躺在床上,香汗淋漓,輕聲嬌喘著。我則開始了新的嘗試,我的指尖毫無阻礙地滑進那的狹窄肉穴裡面。
克蘿伊的臉漲得通紅,羞赧地夾緊了雙腿,我的那根手指的指尖不停,正在慢慢地扣挖她的陰道入口,在檢查其中的溫度和濕潤。等我將手指從克蘿伊的陰道內拔出來時,手指上已沾滿了克蘿伊火熱的淫水。
之後,克蘿伊擦淨了私處的淫水,待她重新穿好衣服以後,我和她一同去找瑞貝卡。
當晚,空氣異常悶熱,烏云密布,雷聲大作,一看便知將要下雨。等我洗完澡從浴室出來以後,就听見窗外傳來轟隆隆的雷聲,電閃雷鳴,豆大的雨滴嘩啦啦地從天而降,看來是一場大雨啊。
嗯,這樣的雨夜,最適合躺在床上看漫畫了。我心裡琢磨著,開始往樓上走去。突然間,只聽一聲巨響,震耳欲聾,一道閃電劈下,電光剎那間照亮了整間房子,轉瞬即逝。
這個時候,我就听到樓上的走廊里傳來一個十分淒慘的哀鳴:
「嗚哇哇哇哇~!!」
哇,叫的這麼淒慘,簡直就好像要被強姦一樣。我走上樓去,看到在走廊裡,瑞貝卡撲進特蕾莎的懷里瑟瑟發抖,特蕾莎則撫摸著她的頭髮,溫柔地安慰道:「沒事啦,瑞貝卡,那只是打雷而已。」
「嗚嗚……可是、好可怕啊……」瑞貝卡嚇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我見狀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說:「瑞貝卡,你害怕打雷嗎?」
瑞貝卡紅著臉說:「唔…沒辦法啊,誰讓我從小就對打雷沒轍。」
「哈哈,好可愛啊!」
「主人,不要笑我啦!」瑞貝卡跺腳嬌嗔,逗得我和特蕾莎又笑了。
第二天早上我們吃早餐的時候,我還在拿這件事開瑞貝卡的玩笑,弄得瑞貝卡恨不得把我抓來吃掉。
「我說啊,瑞貝卡,下次打雷的時候你就別跑到特蕾莎的被窩裡了,你和我一起睡吧,我一定會很溫柔地抱緊你的噢!」
瑞貝卡的全身開始扭曲。
「埃唐代啦!」姥姥的眼神帶著強烈的指責,我聳了聳肩,做了個鬼臉,不過一旁的特蕾莎卻信以為真了,只見她放下湯匙,由衷地露出笑容,說道:
「咦?是真的嗎?如果瑞貝卡能夠服侍主人…如果是那樣那就太好了!」
只聽瑞貝卡用又淒慘又僵硬的聲音說:「特•蕾•莎•姐•姐……」
特蕾莎這才發覺狀況,急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抱、抱歉,瑞貝卡……」
突然之間,驀地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奇怪,這麼一大早的,會是誰呢?
我打開門一看,發現居然是克蘿伊,她氣喘吁籲地站在我家門外,一看到是我,急忙說道:「埃唐代啦!安叫你馬上來村子東邊!那裡…那裡被怪物入侵了!」
「什麼?啊,我知道了!」看來又要打一場了,真是的,我早飯還沒吃完耶。我立刻跑到樓上去拿劍。我聽到克蘿伊又對瑞貝卡說:「瑞貝卡,怪物的數量很多,安說希望你帶上所有的暗器!」
「了解!」瑞貝卡也匆匆跑上樓上的閣樓去換衣服。
沒過多久,我們就換好了裝備。
「埃唐代啦……」姥姥站了起來,擔憂地看著我。
我盡量做出輕鬆的樣子,想讓姥姥放心:「沒事的姥姥,別為我擔心,我不會受傷的啦。別忘了還有安,她很厲害的,一定會保護我們!所以,你只要考慮晚飯就好了~!」
「……嗯。」姥姥的樣子表示她依舊不放心,但還是點了一下頭。
一時間,我的心裡真是充滿了負罪感,不過,現在不是多想這個的時候。我們隨同克蘿伊一起朝村子東邊跑去。看來事態十分緊急,克蘿伊連和我們詳細說明的時間也沒有,她速度快得連裙子都飛起來了。
我們拼命奔跑,很快就趕至村子東邊,沿途看到不少人正驚慌失措地往我們的反方向,也就是村子中央逃命。
我說:「看來安已經將這附近的人都疏散了。」
等我們到達目的地以後,只見安正坐在一塊大石頭上,悠哉悠哉地喝酒,不,準確地說,她喝酒的動作是很悠閒,但她的神情卻很專注地註視著前方。她這次沒有用她隨身攜帶的酒瓶,而是抱著個酒壇在喝。
嚇!我看到在她面前的村口,正有大約二十多只我從未見過的怪物在瘋狂地衝擊魔法陷阱。
我立刻對克蘿伊說:「克蘿伊,你趕快離開這裡!」
「好、好的!」克蘿伊也知道再過不久這裡就要開戰了,於是也不再多說,也朝村子的方向跑去。臨走時,她望了我一眼,我點了點頭,她看到之後才稍微有些放心。
我忍不住仔細觀察那些怪物,只見它們是一群全身皮膚呈黑色,十分強壯兇猛的人形怪物,那些怪物雙目金黃,長著鋒利的獠牙,兩腮的地方生長著魚鰭一樣的東西,背上也有一個很大的背鰭。
我不禁動容道:「安,這些是什麼怪物啊?」
安自然早已知道我們的到來,但她的眼睛始終盯著前方,聽到我的疑問,略微皺了皺眉頭,「我也不知道耶,我從未見過這種魔獸。」
「我知道!」瑞貝卡以極度憎恨的聲音道。
我和安都很驚訝,不由得一齊將目光投向她。
只見瑞貝卡雙目含淚,用力咬著嘴唇,瞪著不遠處那些怪物,憤怒地說道:「就是這些怪物…就是它們毀了我居住的村莊!就是它們殺了爺爺!」
我驚呼道:「什麼?!竟是這些怪物做的!」
「……」安陷入了沉默,連酒也不再喝了,她似乎在思考一些東西。
就在這時,前方傳來一陣劈啪爆響,魔法陷阱上的裂縫以超乎想像的速度增多、擴大。其情況之危機甚至比牛頭怪那次還甚!
「他媽的!那些怪物就要衝破魔法陷阱攻進來了!」我悚然動容,「它們的樣子看起來就像要將我們全都殺光!」
安摸了摸嘴唇,忽然說:「沒錯。是要把我們殺掉,而不是吃掉。對於魔獸來說,這不是很奇怪嗎?」
「咦?這麼說來,真的……可是,這是為什麼?」
「我不知道。」安站起身來,右手拔出長劍,將劍鋒水平翻轉,劍尖指向前方,左手隨手一拋,空酒壇竟平平穩穩地落到了她的劍身上。她笑了笑,說道:「不過,我們可以先把它們幹掉,再慢慢研究。」
鏘的一聲,瑞貝卡握緊雙拳,從她戴的拳套內彈出一雙鉤爪,她死死瞪著那些怪物,冰冷地說道:「我絕不饒恕它們!我要把它們殺光,為爺爺報仇!」
與此同時,只聽一聲玻璃碎裂般的巨響,那些怪物業已突破了魔法陷阱,口中發出兇惡的嚎叫,朝我們猛攻過來。
「嗷嗷嗷嗷!」
一隻怪物一馬當先,率先撲向安。安不慌不忙,握劍的右手隨隨便便一拋,空酒壇如離弦之箭般激射出去,嘩啦一聲,正中那隻怪物的頭,酒壇碎裂,那隻怪物也搖晃了兩下,倒在地上。
可惡,它們也朝我這邊過來了!
一隻怪物用四爪著地的姿勢向我的方向狂奔,張開血盆大口,猛地撲過來!
「呀啊啊!別小看人!」我也毫不畏懼地拔劍出鞘,揮劍迎上,劍光一閃,急削那怪物頭顱。
但那怪物身法竟十分敏捷,見我一劍攻來,飛快地矮身下蹲,靈巧地躲過我的劍!而後又在下方揮出一爪,我疼的慘叫一聲,腿部濺出鮮血!
「可惡!」我怒不可遏,反手一劍,狠狠扎進那怪物的後脖頸,暗紅色的血液飛濺而出,那怪物哀嚎了一聲,一命嗚呼。
然而不待我鬆口氣,從我的前、左、右三個方向又分別各有一隻怪物功至。我右腳尖一點,快速跳至左側,斷喝一聲,拔劍朝右側斜斜斬去!
劍光刺目生痛,如閃電飛虹。只聽三聲怪異至極的慘叫接連響起,那三隻怪物全部被我斬成數段!
我看到在我不遠處,安正在和七八隻怪物戰鬥,怪物們畏懼她的實力,對她展開夾擊圍堵,每當一隻或兩隻怪物的攻擊失敗而被殺死以後,很快就會有其餘的怪物補上它們的空缺。令我驚訝的是,安有時居然要用兩招才能結果一隻怪物,那些怪物的反應十分靈敏,配合得也不錯,這令安也略微有些吃驚。
「嗷嗷嗷!」
又有兩隻怪物對我一左一右展開夾擊,待它們的利爪襲來之時,我凌空一個翻身,跳出圈子。那兩隻怪物撲了個空,將地面劃出一道深深的爪痕。
「嗷嗷嗷嗷!」怪物大聲嚎叫,絲毫不給我休息的機會,其中一隻怪物率先對我發動進攻, 身體如箭,急射向我,第二隻怪物緊跟在它身後,亦如法炮製。
我冷哼一聲,也毫不示弱地迎上,一劍揮出,削開了第一隻怪物的咽喉。血花才剛剛從那隻怪物的咽喉處飛出,我則腳下一滑,借勢從第二隻怪物的下方滑了過去,緊接著轉身一劍刺出,刺入了那隻怪物的背部,那隻怪物哀鳴一聲,亦命喪我的劍下!
我看到瑞貝卡在那些怪物之中橫衝直撞,想也不想地就將手裡劍擲出。那些怪物不像大塊頭的牛頭怪,面對瑞貝卡射來的手裡劍,它們大多很靈巧的避開,然而少數幾隻被打中的怪物,立刻被手裡劍上塗的劇毒毒死。
「就是因為你們,爺爺才會死的!我要為爺爺報仇!」瑞貝卡的速度極快,仇恨令她毫無保留地使出了全力,一雙鉤爪連續割開了數只怪物的咽喉,甚至因為用力過猛,導致她左手的鉤爪折斷了一根刀刃,鮮血噴濺在她的臉上,也染紅了那凝脂軟玉般潔淨瑩白的肌膚。
啊,糟糕!這丫頭已經失去理智,衝過頭了!在她將面前那隻怪物的喉嚨捅穿之後,她的身後已經聚集了四隻怪物!而瑞貝卡卻完全沒有察覺到,她正在將鉤爪從那隻已經被她殺死的怪物喉嚨裡拔出來,再狠狠地刺進去,以確保它徹底死了。
我忍不住大叫起來:「瑞貝卡,當心!」再也管不了那麼多,急忙展動身形,躍至瑞貝卡身後。與此同時,其中一隻怪物已然咆哮著攻來。已經沒有時間用劍來抵擋了,我轉身將瑞貝卡用力推開,下一秒,我的後背感到一陣冰冷麻木,我被那股力道打得飛出一米左右,跌倒在地。他媽的,這個姿勢可真丟臉啊!
我感到後背鮮血流出,緊接著是火辣辣的劇痛。我咬牙從地上站起來,努力不讓自己疼的叫出來,可是,媽的,真的好疼啊!
瑞貝卡慌了神,連忙跑到我身邊,「主、主人…你流了好多血啊!」
「放心,不要緊的。」
「真的?」
「假的啊,疼死了!」
「嗚……對不起,都是我不好……」瑞貝卡哽咽道,晶瑩的淚珠在眼眶中打轉。
「不,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別自責了。而且…」我環視了一下四周,那些怪物眨眼睛竟已將我們包圍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想辦法幹掉這些傢伙!」
瑞貝卡奮不顧身地將擋在我面前,擺開架勢,決絕地道:「就算我死在這裡,也不會讓這些怪物傷害主人一根汗毛的!」
「別說的那麼誇張嘛~」
我情急之下,脫口而出:「安!」
與此同時,彷彿有一陣風吹過,擋在我和瑞貝卡前方的那幾隻怪物身體頓時僵住,接著它們的頭顱倏地滾落在地,脖頸的切口平滑如鏡。
怪物倒下時,血才從傷口中飚出。那幾隻怪物倒下以後,我們就看到安站在我們前方。在她身後,赫然橫七豎八地躺著十餘隻怪物的屍體。她雪白的衣服依舊一塵不染,連一滴血漬也未濺上,顯然,這些怪物雖然有些料,但也未夠資格對她造成困擾啊!
「假如每天早上都來一次這樣的熱身,倒也不錯嘛。」安從懷中取出酒瓶,輕輕呷了一口,對剩下的那些怪物微笑道:「如何?你們一起上人家也不介意哦,我不會對你們很粗暴的啦~」
「……」剩餘的怪物只有三隻,它們面面相覷,爾後,就頭也不回地,轉身向村外狂奔,眨眼就從我們的視線中消失。
「……真是聰明。」安看著它們離開的方向,意味深長地說,但臉上卻不見笑意。
我亦看出了蹊蹺,說道:「這些怪物,對自身的實力分析得十分透徹,自知不敵我們,所以果斷撤退了。」
「啊,沒錯,是撤退,不是逃跑啊。」安苦笑了一下。
「沒什麼區別吧?」瑞貝卡困惑地問。
我搖了搖頭,對她說:「你想想,假如對手換成豺狼人或者哥布林的話,剛才那個情況下,一定落荒而逃了吧?可是它們呢,從始至終都十分冷靜,彷彿訓練有素。簡直就像…就像一群士兵。」
「唔……」瑞貝卡聽了我的話後略一沉吟,若有所思。
「不管怎麼說,現在最重要的是處理你的傷口。」安走到我身後,只聽她深吸一口氣,驚嘆般地說道:「哇喔,流了好多血!姥姥一定會殺了我!」
「很嚴重嗎?」我擔憂地問道。
「倒也不是很嚴重,我有特效藥,只要敷上,第二天就能活蹦亂跳了。那麼現在……」安大口喝了一口酒,然後噗的噴在我的傷口上。
「餵!你在幹什麼?好痛啊!」
「還用問,當然是為你的傷口消毒了!」
瑞貝卡小聲說:「安,我爺爺說過,喝的酒不能用來給傷口消毒啦!」
「咦?這樣嗎?哈…哈哈…對不起,埃唐代啦。」
「……」啊啊,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結果姥姥差一點就殺了安。哎,總之,姥姥看到我的傷勢以後都哭了,她流著眼淚,把安劈頭蓋腦地訓斥了一頓,安丟下一瓶特效藥以後就匆忙溜掉了。
看到姥姥那麼傷心的樣子,我也陷入深深的自責中,最後我保證今後不再和安來往了,才讓姥姥好受點。
塗了安給我的特效藥以後,我感覺傷口癒合的很快,到了晚上,傷口處已經結痂,並且也不怎麼痛了。
此時此刻,夜已深了。姥姥囑咐過我要我早些睡以後,就和特蕾莎離開了我的房間。呼,我在床上長舒了一口氣,轉頭望著窗外皎潔的月色,一邊回想今天發生的事情。
過了片刻,突然響起敲門聲。
「進來吧。」
奇怪,是姥姥還有什麼事情嗎?還是特蕾莎給我端宵夜來了?
門被打開了,只見瑞貝卡抱著枕頭,身上只穿著內衣站在門外,她臉蛋有些紅,羞答答地看著我,小聲說:「那個…主人,我可以進來嗎?」
「咦?瑞貝卡,你當然能進來。可是,你怎麼穿成這樣?難得你打算在床上服侍我嗎?」
「不是!」瑞貝卡暴跳了起來,臉更紅了,紅的好似夕陽的紅霞。
我噗哧一笑,道:「開玩笑的啦。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瑞貝卡低著頭,彷彿不敢看我,囁嚅道:「人家…人家想和你……一起睡……」
我先是愣了一下,繼而笑了笑,說:「好啊,你來吧!」難怪她拿著枕頭啊。
我拍了拍床右邊,示意她過來。瑞貝卡稍微猶豫了一下,隨後露出笑容,小跑著跳上了我的床,鑽進我右邊的被窩裡。
我感到有些興奮,還覺得很好笑,看著瑞貝卡。
瑞貝卡說:「主人,傷口還疼嗎?」
「啊,那個啊,早就不疼了,安給我的藥很管用的。睡一覺就肯定什麼事也沒有了!」
「對不起,都怪我那時候太衝動了,才會連累你…」瑞貝卡難過地說。
我捏捏瑞貝卡精緻柔嫩的臉蛋,佯裝微慍地說:「你怎麼回事啊,我不是都說了嗎?沒什麼大不了的,你不要總放在心上!」
「唔……」瑞貝卡輕輕點了點頭。
我笑道:「好了, 時候不早了,我們睡吧!」我說罷吹熄了蠟燭,瑞貝卡很快就鑽到了我的懷裡,我摟著她,女孩子的體香飄入我的鼻孔,已然令我陶醉。
瑞貝卡忽然道:「哎,主人,你,你不會趁我睡著,對我做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吧?」
我心裡苦笑起來,說:「當然不會。」
「……嗯。」瑞貝卡稍稍有些放心了。
沒過多久,瑞貝卡又問道:「主人,摟著我,和摟著克蘿伊,哪個更舒服啊?」
「哎?」我始料未及,差一點就說出克蘿伊,幸好及時剎住,說:「當然是你。」
瑞貝卡嬌嗔道:「騙人的吧?剛才那一下停頓是怎麼回事?你想說克蘿伊對吧?」
「呃,不,我只是咳嗽了一下!」
「騙人!」瑞貝卡用鼻子嬌聲一哼,但聲音很快就重又軟了下來,說:「其實,我也明白,你就算說克蘿伊我也不會吃醋的…我,我不過隨便問問罷了!」
「哈哈……」我哭笑不得。
嗯,不過,話說回來,雖然我答應過瑞貝卡不對她做什麼,可是我摟著她,還是使我完全無法控制地興起最原始的男性反應。
「啊!」瑞貝卡似有所覺地驚呼出聲,全身滾熱起來,驚慌地看著我,說:「主、主人,你、你不是說過……」
我充滿歉意地道:「抱歉,瑞貝卡,我實在控制不住啊。」
「呃……」瑞貝卡好紅著臉怔怔了好一會兒,似乎想逃離我的懷抱,可是又有些不好意思。我也不知如何是好,雙腿間的肉棒一柱擎天,遲遲也無法消去。
我們就這樣尷尬地誰也沒說話,沉默了半晌,我才聽到瑞貝卡聲音小如蚊吶地道:「可以……喲。」
我不禁愣了一下,脫口問道:「你說什麼?」
瑞貝卡沒好氣地擰了一下我的胸脯,嬌嗔道:「我說,你可以和我…‘那個’啊。討厭啊……這種話不要讓人家重複第二遍啊!」
我吃驚地道:「瑞貝卡?真的可以嗎?」
瑞貝卡的臉頰已經紅透了,她不敢看我的眼睛,將目光移向別處,羞答答地小聲道:「如果你真的很想要的話……只、只要別把我弄得太痛……」
我高興得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親吻著她的臉蛋,迅速將她的衣服脫光。
我輕撫著瑞貝卡粉妝玉琢柔肌滑膚的胴體,將她的嬌軀在床上擺好姿勢。瑞貝卡的臉頰已如霞暈緋紅,柔嫩椒乳的頂端,那一對嬌小可愛的乳頭早已充血勃起,變得堅挺翹聳。乳頭周圍一圈嫣紅玉潤的處女乳暈,已變得赤紅,那柔柔纖細的陰毛中更是已流出了淫水。
我輕輕的送出舌頭,頂開了瑞貝卡微微張開的櫻唇,卷纏著她的丁香小舌。我技巧的親吻片刻就讓她意亂情迷,我的鼻中充滿了濃烈的少女體香,一雙手情不自禁地分別攀上了鮮嫩的處女乳房,盡情地揉捏起來。
瑞貝卡緊閉雙眼,口中發出「啊……啊……」的輕喘聲,從花瓣中不斷洩出熾熱的花蜜。我拉開瑞貝卡一雙迷人玉腿,在她「嚶嚀」的一聲驚叫中,把手指插入了她的處女花瓣中。
「啊…不…不要……」瑞貝卡喘著氣,感到下體微痛,蜜穴內侵入了一個東西,脹脹的好不自在。她滿面羞紅地見到嬌嫩的花瓣之中,夾著我的一根手指,正在輕柔地開發著她那孤寂了十五年的陰道。
我的手指在她的蜜穴內進進出出、輕輕攪動,直到她的蜜穴中再次湧出花蜜,我才把手指抽出來,反手把她的愛液抹在她柔軟溫熱的小腹上。瑞貝卡一看之下,登時心跳加速,小臉蛋羞紅如火,結結巴巴地道:「主、主人…可、可以了……請停下來吧……」
我噗哧一笑,道:「瑞貝卡,你下面出了好多水呢!」晃了晃沾滿瑞貝卡淫水的手指。
看到我的手指,瑞貝卡的臉立刻像只熟透了的蘋果,紅得發燙,連忙別過臉去,說:「別、別說這麼令人害羞的話啊…誰叫你、你是我的主人嘛,偶爾對我做一次這種事情,也,也是沒辦法的……」越說聲音越小。
我在心裡暗笑,瑞貝卡這樣說,就表示我已經可以對她做任何事情了。就這樣,我和瑞貝卡躺在床上有說有笑地聊天,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終於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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