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得得得……
在離恩格勒曼茲城外不遠處的官道上,三輛馬車排成一列,正在不徐不疾地行駛著。
伊莎貝拉懶洋洋地坐在篷車的入口處,百無聊賴地望著萬里無雲的碧空,耷拉著一雙潔白如玉的大腿,雙腿伴隨著馬車的顛簸不斷搖晃。
金黃色的陽光照耀在伊莎貝拉的雪嫩胴體上,使她感覺更加炎熱。她身上穿的那套薄如蟬翼的舞孃服則為她增添了一股無法抵禦的誘惑。
伊莎貝拉是一個女奴,在很多人眼裡,她的價值僅僅在於能夠供主人洩慾。在很多時候,就連她自己甚至也是這麼認為的。
自從那個令她永遠也無法忘懷的晚上,她眼睜睜地看著那個少年被殺害,她便完全封閉了自己的內心,開始像行屍走肉般地活著……有時候她也會想,自己這個樣子到底已經過去多少年了呢?
伊莎貝拉開始望著恩格勒曼茲城,她並不留戀這座城市。反正她的一生也只不過是從一個地方被賣到另一個地方罷了,不管在哪裡對她來說都一樣。
「…不過,就算如此。接下來我又要被帶到什麼地方呢?」伊莎貝拉不禁小聲嘀咕著。她忍不住回頭偷偷地看了一眼那個坐在車廂中數著金幣的旅店老闆。
這個已經開始謝頂的老男人,在貴族的盤剝和地頭蛇的壓榨下小心翼翼地活著,並苦心經營著他的旅店。老實說,伊莎貝拉對這位旅店老闆的印像還是不錯的。雖然他在床上早已力不從心,還讓伊莎貝拉像妓女一樣接客。但他畢竟沒有虐待伊莎貝拉,比起伊莎貝拉之前服侍的那位強迫她和狗做愛的貴族老爺,已經好上太多了。
不過,伊莎貝拉對旅店老闆卻始終喜歡不起來。在她看來,旅店老闆全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庸俗的氣息,讓她無論如何也不想親近。
現在,旅店老闆正在和他的心腹忠僕商議著今後的打算。
「晚上我們就能抵達雷德蒙特鎮了。咱們的資金還很充足,在那兒完全可以另起爐灶啊!」僕人信心十足地說道。
旅店老闆卻不是很樂觀,憂慮地說:「但願那兒一切太平。」
伊莎貝拉緩緩轉過頭,把目光重新投向遠處的恩格勒曼茲城。
一切太平。這現在也是她的願望。
五天前,城中傳出領主皮埃爾•恩格勒曼茲被殺的消息,後來迅速被證實。
「我全都看到了,看得清清楚楚!」
據那些目擊者描述:
「一個少年手持一把巨劍,單槍匹馬地殺向城堡。一路上乾掉了所有擋道的人!」
「……所向披靡,沒有人能阻止他。」
「那條街上你幾乎找不到一具完整的屍體,所有屍體都被砍成好幾塊,至少有一半以上的人是被連人帶馬一起斬殺的!」
「他遍體鱗傷,但我懷疑他根本感受不到疼痛。他的眼中好像只有殺戮……」
「他長著紅頭髮,一雙藍眼睛……」
「聽起來像埃唐代啦!」
人們討論這件事的時候,伊莎貝拉剛好趕上一支舞蹈結束,坐在舞台旁邊的一張椅子上休息。她忍不住聽了他們的描述,首先就想到了埃唐代啦•多拉埃姆。
「不可能是他。」伊莎貝拉搖了搖頭。 「絕不可能。」
伊莎貝拉認為自己的想法很荒謬,所以很快就否定了。不過她一想到埃唐代啦,心裡倒真有點甜絲絲的。她覺得埃唐代啦與眾不同。
但她卻又不免感到些許黯然、惆悵。
「以後我恐怕不會再見到他了……」
皮埃爾•恩格勒曼茲的死訊幾乎在一瞬間就傳遍城市的大街小巷。雖然所有人都認為他是罪有應得,而且他在統治期間也確實沒幹過什麼好事。但是城市在失去了領主以後,很快陷入了一片混亂。
沒有人來領導市民,就連維護治安的騎士團和警備隊也早已被全滅,恩格勒曼茲城一夜之間變得無比危險。喝醉酒的佣兵對平民拔刀相向、流氓惡棍當街搶劫、甚至還有強盜闖進住宅將女孩子擄走,簡直無法無天。
就在前天晚上,老闆的店內有幾個喝得酩酊大醉的佣兵鬧事,不僅砍死了一名店伙計,還把另一名店伙計的一條手臂砍了下來,更強暴了伊莎貝拉和幾名女侍。事後,傭兵們垂涎伊莎貝拉的美色,要將她帶走。旅店老闆一通下跪磕頭,又給了不少金幣才令那些傭兵作罷。
在那之後,旅店老闆就連夜收拾行囊,帶上幾位僕人、連同全部家當和女奴,僱傭了三輛馬車和幾名護衛,離開了恩格勒曼茲城,另謀出路去了。
這三輛馬車,末尾和中央兩輛分別載著一些重要的家具、珍貴的物品、僕役還有女奴。為首的那輛則載著旅店老闆跟一名追隨他多年的店伙,還有伊莎貝拉。可見他對伊莎貝拉的重視。此外,那些護衛的頭目也在這輛馬車上。他坐在車夫旁邊,懷抱一柄戰斧,時刻警惕著周圍的動靜。
這個時候,旅店老闆和僕人的談話聲已經結束了。一隻粗糙的大手忽然放在伊莎貝拉圓潤白皙的香肩上。伊莎貝拉回過頭來,就看到旅店老闆那張帶著猥瑣笑容的臉,他色瞇瞇的笑道:
「嘿嘿嘿!伊莎貝拉,寶貝兒,來來來,讓我樂一樂!」
伊莎貝拉在心中嘆了口氣,心想這傢伙腦子里大概只有數錢和做愛這兩件事吧,真是越來越受不了他了。不過伊莎貝拉當然不會把自己的真實想法顯露在臉上,而是嬌媚地白了旅店老闆一眼,欲拒又還地說道:
「現在?就在這兒?有那麼多人看著,你不害臊我還害臊呢!」
旅店老闆呵呵笑道:「不打緊!把簾子拉上,他們就看不見了,呵呵!」說罷雙臂抱住伊莎貝拉的纖腰,猴急地將她拽進了車廂裡面。老闆的忠僕立刻識趣地離開了車廂,跑去外面與馬夫和護衛頭目聊天。
旅店老闆從車廂後面探出頭看了看後面的兩輛馬車,他臉上始終帶著下流的笑意,然後拉上了簾子。
車廂內,在一堆雜物正中央,伊莎貝拉老老實實地躺在車板上等待著旅店老闆的寵幸。
旅店老闆二話不說,飛快地脫光了伊莎貝拉身上穿的舞孃服。
伊莎貝拉一絲不掛的溫軟柔滑的嬌軀真是耀眼生輝,旅店老闆垂涎著用雙手撥開修長的粉腿,伸出舌頭在伊莎貝拉豐腴的玉戶上舔吻起來。舔著她逐漸溫熱的玉戶,撫摸修長的美腿,濃濃美豔的肉香使旅店老闆陶醉不止,往下親吻伊莎貝拉雪白結實的美臀,再轉而親吻著她的全身,舌頭所到之處,伊莎貝拉抖個不停,像是一頭可愛的小母貓般,發出好聽的呻吟。
旅店老闆見伊莎貝拉的私處已經濕透,急不可耐地脫下褲子,一手握住早已憤怒異常的肉棒,抵在她粉色的花唇上,隨即腰部一用力,向前推進。
伊莎貝拉只覺得下體立即變得充實,嬌媚地哼了一聲。旅店老闆似受到鼓勵一樣飛快地抽插起來。隨著他不斷地往返抽插,伊莎貝拉只覺得蜜穴之中好似有一條蛇正在暢快地鑽來鑽去,麻癢無比,一陣陣奇妙的快感同時不斷自花心傳來,直衝腦門。
伊莎貝拉伸出玉手環抱著旅店老闆的背,抬起粉腿勾纏住他的腰,口中嬌羞地說道:「啊啊……老闆……你操得我……好舒服……再快一點……」
旅店老闆大受鼓舞,聞言二話不說,立刻埋頭苦幹起來。經過他努力地開墾之後,伊莎貝拉明媚的玉容早已一片丹紅,同時快感一波接一波狂奔而至,禁不住地嬌呼連連:「啊……啊……好美……啊…… 」
熟料旅店老闆卻突然將肉棒自伊莎貝拉緊咬的蜜穴中拔出。
伊莎貝拉正在享受快美的感受之時,卻突然被無情地打斷,不禁滿懷幽怨,費解地望著旅店老闆。老闆邪笑一聲,將不明就裡的伊莎貝拉她擺弄成了四肢著床、玉臀高張的撩人姿態。
伊莎貝拉禁不住羞嗔道:「老闆……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啊……好……好羞人……」
旅店老闆嘿嘿一笑:「騷貨,你平時不是很喜歡這個姿勢的嗎?」
這個姿勢一擺出來,更加誘人。旅店老闆抓住伊莎貝拉誘人的玉臀向後一帶,同時猛一挺腰,肉棒這次準確無誤地一次就深入到底。伊莎貝拉呻吟一聲,整個人軟倒在車板上,大量的蜜汁自花心中不斷湧出,滴滴答答地濺落在地。旅店老闆自然早知道伊莎貝拉如此敏感,早已料到僅這一下就足以使她洩身。他賊兮兮一笑,上身前傾,整個貼在了伊莎貝拉的美背之上,朝伊莎貝拉耳中輕吹一口氣,淫笑道:「騷貨,喜歡嗎?」
伊莎貝拉俏臉通紅,悄悄說道:「喜歡。伊莎貝拉很喜歡。」
旅店老闆聞言大喜,左手撐在車板上,右手不斷地玩弄伊莎貝拉精緻的乳房,同時身體緊緊貼著她光滑的粉背雪臀,不斷前後挺送。
這種羞恥的姿勢每次都能使伊莎貝拉體內快感不停攀高,全身上下已鍍上了一層細碎的汗珠,她被這個姿勢操了一陣,很快便不顧羞恥地呻吟起來: 「啊……啊啊……好……好美……唔……喔……老闆……好美……伊莎貝拉……伊莎貝拉要……要飛……飛了……」
旅店老闆聽到伊莎貝拉發出的淫聲浪語,更是亢奮不已,不斷加快抽插的速度,操得花瓣不停翻出捲入,耳中滿是佳人忘我地嬌吟呼喊,胯下則不斷傳來濕熱緊夾的快感,最後終於再也難以忍受,大喊一聲:「伊莎貝拉……我、我來了……」一股濃稠灼熱的精液便大量地往花心注射。
「啊啊啊啊!」伊莎貝拉剎時渾身一震,不住顫抖,猛地仰起頭來口中大聲嬌吟道:「啊……好燙啊……喔……」她的體內一陣痙攣,甜美的蜜汁再次湧出…
事後,旅店老闆四仰八叉地躺在車廂內,大口大口地喘氣,顯然已經累壞了。
伊莎貝拉用毛巾擦拭從蜜穴中溢出來的精液,瞧著老闆的模樣,覺得他就好像溺水後被人救起來一樣,心中更是厭惡。
她重新穿好衣服,拉開簾子透透風。她看到後面的馬車上的那些護衛們看到她出來的時候,臉上都帶著淫褻之色。兩輛車之間離得併不遠,伊莎貝拉知道這些人一定聽到了從車廂內傳出的聲音。
所謂護衛,其實和僱傭兵沒有什麼分別。伊莎貝拉把不久之前被傭兵強奸的屈辱轉移到了那些護衛身上。她緊盯著其中一名笑得最猥瑣的護衛,正在思考要用什麼髒話來罵他。可是突然間,那名護衛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並且臉上有鮮血流下來。
伊莎貝拉驚呼起來,她看到一支箭貫穿了那名護衛的太陽穴!
「是哥布林!」
有人大喊。人們發出驚呼聲,馬匹發出一陣陣馬嘶,亂作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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