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話 靈銀遺跡 2.0
被放逐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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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嚎…嚎…」
「扎申師父，幸好你召來了數頭靈狔當坐騎，為我們省去了不少腳骨力。」阿臣把一束長滿菓子的枝葉餵給如象豚合體的靈狔，愛護有加地撫摸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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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臣小姐，首先請不要稱呼本人作師父，學習運用樹靈力能是獸族對大地表示敬畏之心，扎申只是示範了數次，阿臣小姐便窺悉了入門路徑還進步神速，這是阿臣小姐的領悟能力過人之故。」扎申謙和道: 「第二，召來靈狔不是為了省去力氣，是為了逃避追蹤。」
「逃避追蹤?」阿臣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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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密濃一邊在山崗的大石上視察，一邊道: 「因為靈狔的足跡及力能可擾亂敵人對我們四人行蹤的探知。」收緊眼瞳轉向美兒道: 「美兒力法師，可惡的原世王族封鎖了我們匯合小豺兄弟的最短路線，以血炎氣絲隔斷了月輪力能感知，同時令靈狔為了躲開血炎力能而不自覺地走到這裡來。我們現在位處俗稱龍巢的邊沿地帶，即是古龍族世代繁衍生息的山區，換言之，前臨的地域便是古時龍族間獵奪的古戰場。只要越過這一片廣達數百里山區及平原，便能抵達三巖渾沌。」
美兒以法杖指向左方遙遠透出紫色靈力光芒的山脈，道: 「若然我們不想冒險驚動龍族的秘巢，便只好繞行進入'落奴山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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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密濃皺緊眉頭，搖頭歎息道: 「若然可以選擇，本城守絕不想涉足龍巢與落奴山脈這兩處地方。原世王族那一班獵奪者是有意迫我們朝這兩處地方去的。」
美兒淡然一笑，道: 「四大山脈中都隱藏著不同程度的危機，當中以樹靈主生的山脈威脅較少，卻偏偏沒在三巖渾沌交錯。而靈物山脈則早現靈鬼戰座的蹤影，如本法師沒猜錯，敵人在那裡已佈下了血炎感知，受血炎力法控制的土屍獸數量不會少，我們絕對不能選擇那路線前往目的地，只會送羊入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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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申接道:「問題是靈力山脈本是靈族的衍生之地，億萬年來由於充斥著各種強大靈力而令龍族迅速繁殖，數十萬年以來鍊力者為了獲取他們的靈力都是冒著生命危險來與龍族進行契約鍊修，但無論如何，也不會擅自踏足被龍族稱為聖地的龍巢，美兒法師，我們有必要冒這個險嗎?」
美兒道: 「龍族在遠古時與靈岩巖王早定下契約，龍巢賜歸該族的屬地從而獲得靈力之源。自始龍巢便絕不准許外族踏足半步，縱使是靈岩使者也非得付出沉重代價不可。」
阿臣道: 「那不是很簡單嗎? 走'落奴山脈'這一條路線便可。」
卡密濃與扎申不約而同地轉看著她，一副耐人尋味不知從何說起的表情。
阿臣抿嘴道: 「如你們想說我無知便即管說吧。」心想: 「自從豹族打通了地下山脈以來，我們一直對神秘的紫色力能山脈所知無幾，怎麼連卡密濃都像不想提及那山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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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兒熱情地挽起阿臣的臂彎，笑道: 「四大山脈中，相信以'落奴山脈'最刺激，其實美兒千多年來也不曾踏足那地方，因為靈尊主人曾吩咐我們沒必要便最好不要走進去，對力法的鍊修一點幫助都沒有。嘻…現在為了逃避原世王族的追蹤，終於找到破例的藉口了。」
扎申倒沒美兒的心情，彎起一張嘴道:「如果非要走進落奴山脈，我寧願被龍族當點心吃掉來得痛快。」
阿臣鼓起豹腮子道: 「你們可以把情況說清楚嗎? 我們四人之中只有我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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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餘三人有趣地你望我，我望你，好一會終於同時「哈哈」的笑了出來，還是由美兒止笑道: 「最該害怕的是卡密濃城守，其次是扎申隊長，本法師嘛? 唔，其實也該要害怕的。」
扎申道: 「不，只是阿臣小姐不清楚內情而已，其實最該害怕的是她，因為她絕對是那些落奴的首要對象。」
卡密濃道: 「扎申你不要胡扯了，落奴第一個不放過的人是你才對。」
三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把阿臣氣悶得不耐煩，「你們再不說出啞謎謎底我便不理你們了。」儼然真的發起脾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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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密濃道: 「走吧，本城守不相會被那些落奴吃掉，美兒法師，如若運命之神眷顧站在我們這一方，說不定還會有意外的收獲。」
扎申頷道: 「有道理，經你這麼一說，我也有一種非去不可的感覺。」
美兒笑道: 「那還等什麼，靈狔，我們出發吧。」
阿臣想不到他們真的沒有為她解開啞謎，還越發故弄玄虛，不禁像小孩子般對三人來一招不揪不睬，堵氣自我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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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密濃撥過狔首，往西面下坡走了一程，以古羚族對嶺林丘徑的觸覺，在岩狹石縫中找到一條幽蜿的隱蔽路線，循黃色力能山勢外圍繞了個大圈子，走了一整天後眾人找到一個岩洞歇息，岩石縫透出的靈力光芒續漸暗淡，再向北面急馳百里，翻過西面一列山巒，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看不見盡頭的泥沼「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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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密濃道：「對岸紫色的土壤就是落奴山脈了。」
扎申道：「扎申在上狩城活了這麼久，這次是離家最遠的一次。」
美兒透出感知力法，道：「約書所示，由這開始，是元菌巖王的地界。」不知何時，她手中多了一本殘破爛洞的狼皮書冊。
卡密濃與扎申對望一眼後，偷偷向故意不理他們的阿臣望了一眼，越發覺得這小妮子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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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菌巖王又是什麼東西?」阿臣憋了半天，終於忍不住發問，表情充滿著既不滿，但又難耐好奇的表情。
美兒屈指虛抓，以力法吸起了少量沙粒在手中把玩，徐徐解釋道: 「先天潒力代表了滋養萬物生命的能量，藉以灌溉大地，提供永恆水源令萬植茂長，乃樹靈力能之源。而比靈獸族及樹木更早出現於原始渾沌世界裡的東西，阿臣小姐，妳試試猜一猜那是什麼?」
「噢，明白了。」阿臣一雙豹目回復了光彩，道:「是真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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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兒道: 「彼方的紫色光芒是來自藴存於山脈中各種元生細菌。狼族約書是這樣記載的，自九大古獸族互相爭奪力能開始，部落間的紛爭從沒一刻終止過，長年累月的戰事中，戰敗者不是被殺或滅族，便是成為勝利者的奴隸，或是貢品，而一部份戰敗將士則會被放遂到元菌山脈自生自滅去，讓他們飽受病菌的折磨，十多億年來，殆盡者不計其數。直至狼爵大人統一九大獸族後，自那天起改變了元菌地脈的命運。」
阿臣也不知卡密濃與扎申是否曉得美兒所說的軼事，三人靜靜的待美兒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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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爵大人打敗了一眾巖王之後，以王者的身份，親自前往山脈與戰敗的元菌巖王訂下契約，巖王准予獸族利用山脈中的地勢修建九大獸族監獄，目的是要囚禁犯了軍法或違背契約的罪犯，隔絕於靈力世界之外。還不止於此，狼爵大人耗用了鉅大的獸力挖空山體，建造可供收藏數量驚人戰利品的巨大武器庫，安置從靈尊大軍沒收回來的所有戰骸，好讓他們保存在元始真菌世界之中，記載中曾提及封存的先天戰座多達一萬台。」
卡密濃深深一口氣，接口道: 「自狼爵歸宿於五輪後，十五巖王遵守戰敗約條，合力修復地殼版塊，藉以隔絕地下山脈於第八光的照射，好讓包括人類在內的九大獸族在地面世界重新繁衍，從此與地下山脈斬割分離。這亦是現今人類世界能夠追溯智慧生命的最早源頭。守臣族為了叛臣的錯誤而贖罪，甘願永久稱臣於狼爵宗族之下，一代一代的守護著月輪銀狼。
在第八光的引導下，地下山脈經歷了數億年安穩的自然繁衍後，種族部落間為了爭奪資源紛爭角力在所難免，久而久之巨大生物終於順應而生，從而造就了一億多年前泰坦龍族稱霸的時代。經過數以萬年計的對抗，集合了九大獸族及靈力山脈的一眾靈王的力量，加上守臣族的協助下，最終以先天巖冰封印了軍力龐大的龍族，亦即是人類所知的冰河時期。而能達到此壯舉，正是要歸功於開啟了狼爵戰庫的狼族後人，讓聯軍可取出古時遺下的先天戰座來助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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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兒微笑一下表示認同卡密濃的解說，接道:「有趣的是，從那一刻開始，被放逐到該山脈的囚犯，在刻苦的環境下生存下來，並以元菌為伴，其後代更以收集戰器遺骸及重組古兵器為生計，漸漸落地生根，建立起一個原生的部落。數千萬年來，元菌力法被族群昇華應用在戰骸修復的技術上，時而至今，便贏得了'落奴山脈'的稱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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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謎終於解開，阿臣恍然喃喃道: 「落奴…落奴…是落敗的奴隸…」故而問道: 「那麼現在的落奴又是什麼人呢?」
扎申捋鬚道: 「除了少數的原生部落外，不就是被鍊力者打敗得落荒而逃，或是被上狩城驅逐的犯人，當然還有不少是鍊場不受歡迎的違反契約者。」
阿臣投以饒恕的眼神瞅了扎申一眼，算是破冰之舉，道：「那麼，留在山脈中的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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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密濃色容一變，難以寛懷道：「那裡是一片無法無天的土壤，亦是充滿復仇氣味的獵奪場，所以….我們絕不能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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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輪引力。」
小豺在急墜中展開靈覺，探知那無盡虛空的靈礦國度，碰撞到數顆大石後，跌勢開始受月輪把控下漸緩，也不知墜了多深，「噗噗」，終於踏上了其中一塊綠色大礦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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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小豺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抹出一大巴汗來。
小豺把手掌擱在額前往上看去，那還有真巴度的身影，恨得牙癢癢道：「哼，那臭虎頭正正是一名偷襲狂，本少爺竟然在自己的眼底下吃了兩次虧，絕不能有第三次。」
突然間頭上勁風大作，一顆好比貨車卡的大石從左上方碾壓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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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狀況？」小豺忙向右方一躍，剛才站立的石塊「砰」的一聲，被碰撞成數塊分了家，誰不知一牽髮動全身，周邊大石受碰撞後互相倚傍，本是安穩的距離改變了引力的軌跡，加上小豺的月輪引力，石群漸漸活動起來。
數塊大石受引力牽動開始一起擠向小豺。
「我的媽呀！」小豺大喊一聲，只好跳往十米外另一塊石上，豈知身後石塊碰撞下同時反彈，反撞向其他靜態的石塊，移動軌跡如潮水漣漪般擴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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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懸浮空中的礦石受引力牽動下產生了不同的引力波，小豺身處其中，好比不斷受吸力及抗力間拉扯及逼壓，終於明白危機的來源。
「不對頭，再這樣下去會被石頭間的引力壓成薄餅，搓圓㩒扁。」小豺避開了數塊飛來的礦石後，心中想通了一個點：「怪不得偷襲大叔說這裡是練習的好地方，如要令石塊安靜下來，必須要將力能軌跡好好地控制在一個平衡的水平，一切都要看本少爺能否平衡從所方而來的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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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心念剛起，月輪力能自然地產生感應，內極輪在靈岩核元作為磐石坐鎮之下為軌跡核心，慢慢釋放出柔韌的月輪力能氣絲，像觸鬚般開始對礦石進行探索，能量間瞬即產生了和應。「自從獲得了核元後，月輪力能越見穩定及凝聚，控制上更是得心應手，氣絲撒出去後傳回來的訊息更多，靈覺對外界的感知力能力增強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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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來塊大礦石慢慢墜入了小豺的月輪軌跡中，以小豺為中心緩緩公轉起來。
「唉，若果阿朗素在這裡多麼好，他每一次化學科都是拿滿分的，可分辨出眼前是什麼金屬類礦石，而本少爺對不能吃下肚子的東西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從吸與抗之間把弄著石塊，一陣子的探索依然檢視了超過了三十種不同物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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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剛剛避開了吸來的大石，並推開了數塊較小的石塊，小豺雙臂開始懂得如何左右分開氣絲來運用，把亂撞的大石群慢慢靜止下來。
不一會，數顆如自己身體大小的亮澤晶石，如數顆發亮的電燈泡由遠方慢慢移近，背上的月犽棒發出了強烈的感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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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很漂亮的晶石，為什麼會自行飛過來呢?」
透出斑麗精芒的晶石進入了軌跡轉動，繞了數圈停靠在小豺身前。小豺輕撫晶石，腦內的天空頓時如亮起了一顆月亮，月輪力能竟自動游走進晶石內，重又回到內極輪處，自然自在地穿梭於小豺與晶石之間。
小將「嗷嗷」地探出頭來。
「小將，你的樣子及毛髮怎麼越來越真實了？」小豺不禁伸手輕捏小將的下頦，「啊喲」一聲叫了出來，「小將，你什麼時候變成實體的？」
「嗷嗷」，小將親熱地磨擦小豺的頭臉，不一會，雙目透出月輪光芒，與晶石產生了感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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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數顆晶石黯然無光，所有光源像被小將吞入肚子中，變成了一顆平平無奇的灰質岩。
「嗷嗷」，小將現出心滿意足的表情，躲回了月犽棒之內。
小豺再笨也得明白過來，「原來晶石是月犽棒吸過來的，是小將吸食了晶石中的月輪力能化為己用，看來這片石海真的藴藏著無限的可能。」
隨意的遊走了一會，眼睛所及，遠方倏然出現了一塊龐然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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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從這裡看去也這麼巨大，體積好比一座島嶼，好，反正沒事過去看看也好，找個地方睡上一覺更好。」
小豺小心翼翼地控制引力前進，免重轁覆轍引起波瀾。
越是接近，越發覺龐然大石是一片巨大級版塊，月輪氣絲漸漸把小豺往礦石拉過去。
「真的非常巨大，咦，石縫中黯淡的白色光是什麼呢，不知道這塊巨石又是什麼礦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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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花了約半小時時間繞了大石島一圈，「這版塊外型像極是一顆欖核，兩端尖細，直徑約有三公里多，中央處隆起的石丘高度估計不到二百米。」
小豺勘察間，狼鼻收到意想不到的訊息。
「怎麼會有熟悉的氣味？」探索了一會，嗅覺傳來不在意料中的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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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馬上把感知力能透過鼻子擴張，頃刻該氣味更是清晰:「怎可能會有獸族的氣味，不…不止是獸族，是….是阿臣身上的氣味。」
小豺皺起鼻子隨氣味沿礦石丘爬上斜坡，到達丘頂時，發現丘頂內則有如一座火山口往下凹陷，斷定無誤:「氣味便是由坑內傳出，本少爺的鼻子不會錯的。」
正要往下躍去，一股力能從下方往上衝來，差不點被氣浪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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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死了心吧，不要再來找本法星。」一把聲嘶力竭的女子聲音由坑內傳出。
「聽這女子的喊叫，狀若陷入瘋狂的邊緣。」小豺聞言放下心來:「幸好不是阿臣，那麼會是誰被困在這裡呢？」
轉念心有猶悸想道:「剛才那股力能非常強大，非一般獸族可以發出來，她自稱是什麼法星，不知道…」突然感知傳來更熟悉的氣味，「這是….難道是子彈，是阿臣狙擊槍的子彈? 不會有錯了，是阿臣的狙擊槍，那麼……坑內的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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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咧開狼嘴，拋出獠牙，自言自語笑道:「哈…想不到本少爺運氣那麼好，不負佳人的諾言，嘻…成功後無論如何也要向阿臣提出要求，摟一摟那一條引死人的小蠻腰。」
小豺搓一搓掌心，挾著滿滿一顆色心，縱身躍入坑中。
身體剛急下墜，心中始感到後悔莫及: 「不對，如若真的是阿臣的姐姐，那不就是索巴的另一個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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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續
預告: 第四話 靈銀遺跡 3.0 古豹法星之銀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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