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我擅長用對話抓節奏，所以把我目前的作法整理一下。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tUkVKWJeX
節奏有快就會有慢，有急有緩，中間多少會出現一個「緩衝點」或者是「停頓點」；這也是文字美妙的地方，你可以在這個停頓中找到想像空間，在腦中形成屬於你自己的體驗方式，作者的文字與讀者的經驗互相共鳴結合，詮釋出一個全新的角色形象，這正是用寫作互動的魅力。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fx7Vk0jnH
以下是自己的幾個經驗整理，文章稍長～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SYuYy0CI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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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用敘述製造聲音的停頓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4OOC6uVjl
一般在寫作時，最常出現的形式應該是一人一句模式，例如──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oWTYlZzNz
Ａ角色對話。（可能有敘述）
Ｂ角色對話。（可能有敘述）
Ａ角色對話。（可能有敘述）
Ｂ角色對話。（可能有敘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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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親愛的。」她慵懶地靠在費雪兒肩上，長髮在頸間廝磨。
「妳在笑我不懂，只因為我沒有經驗。」費雪兒鼓起嘴。
「別吃醋了，我們來練習吧。」
「妳先請。我倒想看看妳進步了多少。」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EpGtupdg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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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進階一點，會較常看到一種用法，是「對話。敘述。對話。」的形式。
例如：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WFI4SFyUQ
「精靈可以透過法術，對花草樹木擷取生存所需的能量，所以他們只要有森林就能存活，而且能活非常久。」詹妮芙思索起來，「但是我們人類喜歡加工與改造，那樣製造出來的東西很難產生魔法共鳴。」
「因為那就是我們生活的方式。」費雪兒鬱悶地低下頭，將臉埋在雙膝間。「有時我覺得，人們實在過度崇拜精靈了，以至於我們根本不瞭解自己在學習什麼。」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XWGJhSwV5
或者是「先敘述再有對話」的形式。
例如：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RkuORLysG
「我有經濟壓力，詹妮芙，我的家庭並不寬裕。」費雪兒抬起頭來，哀怨地看著她。「而妳呢？我們就要面臨第一階段的畢業了，妳還沒考慮好要繼續進修嗎？或許該去寫論文的人是妳，至少在精靈魔法的操作上，妳比我有天份多了。」
詹妮芙尷尬地別過頭。「我還沒考慮好。」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ZMesdJdzD
現在，拿上面的例子舉例吧。
我們假設詹妮芙有一句完整的台詞如下：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ubzXkdrGg
「精靈可以透過法術，對花草樹木擷取生存所需的能量，所以他們只要有森林就能存活，而且能活非常久。但是我們人類喜歡加工與改造，那樣製造出來的東西很難產生魔法共鳴。」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g5izBGz1z
你會發現我的小說中，會在這段對話中間加上一句「詹妮芙思索起來，」的敘述，來中斷對話的速度與節奏。這個用法在其他作品中也經常看到，尤其是翻譯文學。通常這段穿插在對話中的敘述應該是要有目的性的，例如說動作的轉換、語氣的轉換。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MkYhGEOl7
例如：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3yGDRtKsf
「妳讓我也想交一個男友了。」費雪兒笑著走來，大力摟住她的身子。「老天，這是妳最好的一次練習！幻象很平穩，也很豐富旺盛，而且最重要的是，妳唱的真好。」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zzGnoB04L
「我有經濟壓力，詹妮芙，我的家庭並不寬裕。」費雪兒抬起頭來，哀怨地看著她。「而妳呢？我們就要面臨第一階段的畢業了，妳還沒考慮好要繼續進修嗎？或許該去寫論文的人是妳，至少在精靈魔法的操作上，妳比我有天份多了。」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ExZDNnLn4
像這樣在一大段台詞中進行動作表現的切換，可以讓角色的肢體語言更豐富。然而，你可能也經常會看見沒有特別意義的描述。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Jf7nQl3iN
例如：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DHevNbGGn
「精靈可以透過法術，對花草樹木擷取生存所需的能量，所以他們只要有森林就能存活，而且能活非常久。」詹妮芙說，「但是我們人類喜歡加工與改造，那樣製造出來的東西很難產生魔法共鳴。」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T4j8Rdbpe
你會發現，紅字的部份可說是沒有意義，只是單純陳述角色在說話的事實。在翻譯文學中也是常見的手法，例如《冰與火之歌》。這麼做的用意是什麼？回到標題，其實就只是製造語氣停頓點的手法之一。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uvQrnS9D7
首先，想像角色真的在對話。然後你希望他在說這些台詞時，會是用什麼樣的速度講話？
這都是一種說話時的節奏掌控方式，也就產生了我所說的停頓點。想像一下角色在你腦中說話時，若是沒有停頓點的話，兩者表現起來會有什麼差異。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K3E9sDF5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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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靈可以透過法術，對花草樹木擷取生存所需的能量，所以他們只要有森林就能存活，而且能活非常久。但是我們人類喜歡加工與改造，那樣製造出來的東西很難產生魔法共鳴。」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hzxecc8e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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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靈可以透過法術，對花草樹木擷取生存所需的能量，所以他們只要有森林就能存活，而且能活非常久。」詹妮芙說，「但是我們人類喜歡加工與改造，那樣製造出來的東西很難產生魔法共鳴。」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MEMVWMxw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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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靈可以透過法術，對花草樹木擷取生存所需的能量，所以他們只要有森林就能存活，而且能活非常久。」詹妮芙思索起來，「但是我們人類喜歡加工與改造，那樣製造出來的東西很難產生魔法共鳴。」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PaWgYtgx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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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它化為圖像之後，應該會更加明顯感受到其中的差別。
停頓點除了製造節奏之外，還多了一個讓讀者想像的空間，在把一段話拆成兩段話以後，中間角色的表演方式會變得很充滿假想空間，僅僅是一個「詹妮芙說」，可以讓你有多一點時間休息、消化對話以外，在腦中投射出角色在腦海中可能的細微變化。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8zkEefJMj
不過在中文上還有一種用法，那就是用「刪節號」取代這個作法，來製造聲音的停頓。例如：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zjSd8QwI8
「精靈可以透過法術，對花草樹木擷取生存所需的能量，所以他們只要有森林就能存活，而且能活非常久......但是我們人類喜歡加工與改造，那樣製造出來的東西很難產生魔法共鳴。」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dtur71u0E
其實會發現效果相當，同樣能讓讀者對那語氣的轉變充滿想像；大概是因為外國作家的「刪節號」比起「語氣未完、漸弱」，更常用在「省略、下略」的用法，所以也較少看見他們用刪節號來製造對話節奏。還有，比起大量的刪節號，前者的作法比較不會讓讀者覺得太膩。（我已經不只一次聽到有人對刪節號的濫用抱怨了！）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biDV96Kb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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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焦聚，表現出鬆散與緊湊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8JHefqZaq
在我的習慣中，大量的對話是用來加速故事節奏的。
敘述則像是較為平緩的鋪陳，情緒起伏比起對話來說是較少的。有時候就會用大量的敘述對比大量的對話，強調節奏的差別，同時也能讓人更聚焦在大量對話上。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yYvlFmW6u
例如下面是較長的示範：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BHssobYGn
艾爾隆別無選擇，只好跟在他們身後來到指揮塔。他們什麼都沒吩咐，只要艾爾隆坐在角落保持待命，接下來所有人都當他不存在那般忙著自己的事。
他究竟是為了什麼留在這裡？
魔將的聲音從回憶中鮮明的浮現──還記得數個月前，這只傲慢的惡魔突然出現在艾爾隆的面前，一開口便提出要他前往北裂境的瘋狂要求──而那時艾爾隆才剛從東部王國的北方離開，正要出發到南方的卡林多去。但是聽完這場演說之後，他突然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出現在這裡。
──希瓦娜斯將場面控制得很好。不是嗎？她是個稱職的女王，不管怎麼看，艾爾隆都不認為自己真如魔將所說，具有舉足輕重的地位。
「艾爾隆，你可以回去了。看來大人沒打算找你。」當外頭的天色暗下，只剩下幾名被遺忘者還在忙碌，一名文書官才走過來朝他揮手。
終於。他已經連發怒的力氣也沒有，只是懶懶說了句「謝了」便要離開，卻又被對方喚住。
「別走正門。走這裡。」文書官比了另一條通道。
艾爾隆心底冒出疑惑，但現在他完全沒有心情與文書官計較，只好順著路走，穿過狹長的石質走道，推開盡頭唯一的一扇厚重大門——
希瓦娜斯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他驚訝地掃視周圍，地圖用書籍擺滿桌面，周圍陰暗無光，只靠桌上的一根蠟燭勉強照亮房間；希瓦娜斯坐在最大的椅子上，面朝著艾爾隆，以冰冷的眼神凝視著他。他並不是走出指揮塔，而是直接闖進了會議室。
「對不起……」他連忙掩上門，希瓦娜斯卻喚住了他。
「坐下來。」她的聲音像是不容拒絕。
艾爾隆站在門邊，呆滯地望著她。
「關門啊，你站著睡著了嗎？」她不耐煩的聲音讓他終於有所動作，艾爾隆連忙將門關好，挑了張椅子坐下。
「呃，女王大人……」
「我很訝異，我想像過你面具下的面貌，猜測了無數次……但你的臉完整到我無法理解你當初為何要戴面具。」
「謝謝女王的稱讚。」他不自在地撫摸臉頰，沒想到希瓦娜斯一開口說的就是這個。
她翹著腳，半邊身子陷在黑暗中，一手慵懶地撐著臉。「待得還習慣嗎？」
「習慣。」
「嗯哼。」這次她稍微拉長了語氣，「羅思沒有為難你吧？」
「沒有。」
「聽說你有去過幽暗城了？」
「是，去過一次。只是經過。」
接著，女王沉思了幾秒。「艾爾隆。」
「是。」
「你知道，當文書官說『別走正門』時代表什麼嗎？」她緩緩伸出一隻手，指尖輕輕轉動桌面上的戰略指示棋，像是在把玩。「代表這次的會議室內，我們的對談不會留下任何記錄，也不會有人知道這裡發生過的事。你懂我的意思嗎？」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Pc7ojdr9U
艾爾隆突然感到渾身一顫。
當初來到北裂境時，他從未想過自己會成為希瓦娜斯手上的一顆棋。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lK2dZUmmL
這段可以明顯看見，前半段的敘述量較大，而且著重內心戲描寫，這時候其實情緒與氣氛已經鋪陳起來了，導致後頭的對話部份，可以直接省略主角的內心戲，直接以簡單厄要的動作描述來帶出角色間的針鋒相對。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sRPhmm6mx
她翹著腳，半邊身子陷在黑暗中，一手慵懶地撐著臉。「待得還習慣嗎？」
「習慣。」→語氣顯得拘謹。
「嗯哼。」這次她稍微拉長了語氣，「羅思沒有為難你吧？」→試探。
「沒有。」→回答的方式十分保留。
「聽說你有去過幽暗城了？」→假裝想閒聊，再次嘗試試探。
「是，去過一次。只是經過。」→不願多談、也不想閒話家常。
接著，女王沉思了幾秒。「艾爾隆。」→失去耐性，在這一刻起決定改變作法。
「是。」→仍然處於警戒與表面上的禮貌。
「你知道，當文書官說『別走正門』時代表什麼嗎？」她緩緩伸出一隻手，指尖輕輕轉動桌面上的戰略指示棋，像是在把玩（用把玩一詞，暗示主角是棋子，而女王掌有艾爾隆的殺生大權）。「代表這次的會議室內，我們的對談不會留下任何記錄，也不會有人知道這裡發生過的事。你懂我的意思嗎？」→主動出擊，要求主角放下警戒，對她坦誠。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ENcBNAX48
雖然女王跟艾爾隆之間的針鋒相對，沒有用旁白多加說明，但是由於前面已經作好鋪陳，所以這裡就算重心只放在對話上，仍能感受到試探與防備的危險氣氛。而且同樣的，能夠讓讀者有想像空間。
有些地方是不需要旁白明說的，甚至只有對話更好，因為情緒已經足夠了，有時候多解釋反而會讓共鳴減少。
我習慣把對話拿來放在堆疊情緒效果上，至於該怎麼運用停頓點與留白，真的很看個人風格，沒有絕對的好壞與效果。所以我不會建議大家學著作，知道有這種運用方式就好。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Ojaedl5V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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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用聲音來帶鏡頭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cbALvLxCt
「軍隊的難吃糧食終於把你逼瘋了嗎，朋友？」卡烈加領主自認為幽默地問著。
「我真希望如此，解決一個廚師總比解決一條龍輕鬆多了。」他的聲音堅定又強硬，雙手壓在標註龍所在的地圖上。「大人，我懇求您能借我一匹馬。」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Mg5spDhKM
「她或許還在營地裡，只是你沒低頭看。」卡烈加皺起眉頭，聲音帶著不以為然。「何況你和她睡在一起，怎麼會沒察覺她離開？」
他尷尬地漲紅了臉，卡烈加或許誤以為他們是更親密的關係。「是我的錯，大人。在事情沒變得更糟之前，請讓我把她找回來。」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jlzvoBMJ3
卡烈加盯著眼前的人，像是在猜測他此刻表情底下的真正想法。「不行，現在是備戰時刻，任何人不能擅自離開。我也很希望幫你，但現在並不是時候－－摩林。」他喊著副官的名字：「去叫老賈過來，騎士隊要準備好了。你還有其他問題嗎？除了早餐與馬之外？」他又回頭看著基米爾。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jn921viWe
「沒有了，大人。對不起。」基米爾摸摸鼻子走出營帳，環顧四周忙錄的景象。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XFSo0GQ29
紅字這段，很顯然是角色的「聲音」先出來了，才接著描述角色的「行動」，我們再把這段拆開來分析。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kb7WWFwI5
卡烈加盯著眼前的人，像是在猜測他此刻表情底下的真正想法。「不行，現在是備戰時刻，任何人不能擅自離開。我也很希望幫你，但現在並不是時候－－摩林。」他喊著副官的名字：「去叫老賈過來，騎士隊要準備好了。你還有其他問題嗎？除了早餐與馬之外？」他又回頭看著基米爾。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9OGQrkoOx
這是一個用聲音來帶畫面鏡頭的作法，帶出急切、繁忙、同時多人對話的感覺。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5shHeyG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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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逗號句號逗號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cYlDcm84e
「夠了──你嘴巴不閉起來會死嗎！」換我忍不住吼起來了，這男的怎麼回事！
「我已經死了。」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SWCC4mpKr
「我知道，謝謝你，去你的。我知道。」我咬牙瞪著他，然後將他拉向堡內的傳送門。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T1sT3eFMc
推 Jize:「我知道，謝謝你，去你的。我知道。」翻成英文+語氣超好笑
→ soulknight:我把樓上那句 真的用英文念一次了 xd
推 singlemaker:跟著念了一次推XD 但賞景系列也不要停啊XDDD
推 wildbloodcat:I know, thank you, damn you. I know. 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gBER9qd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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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注意到這點，是我在PTT連載小說時有讀者提到的。
在那之後我也會注意自己平常閱讀的小說，發現他們真的很大量地使用句號來製造停頓點，逗號與句號給人的感覺會很不同，這個想必很多人都知道。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sWUcRQr9l
然後再看看另一個例子：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iQ3F8oyLK
「加爾德斯說妳喜歡上『那個男人』了，所以才會背叛術士。而我──我一直在追著你們，我在觀察妳，蘇查爾，咳、我在努力證明加爾德斯是錯的。如果他是錯的，我就不需要殺了妳，我可以帶妳走。」說到這裡，他難得咧嘴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只是那稱不上好看，簡直可以說是扭曲。「拜託。我想帶妳走。」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SRcA3iwHX
如果把上面紅色的句號部份全換成逗號呢？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5Ojb0dhPt
「加爾德斯說妳喜歡上『那個男人』了，所以才會背叛術士，而我──我一直在追著你們，我在觀察妳，蘇查爾，咳、我在努力證明加爾德斯是錯的，如果他是錯的，我就不需要殺了妳，我可以帶妳走。」說到這裡，他難得咧嘴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只是那稱不上好看，簡直可以說是扭曲。「拜託，我想帶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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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感受一次，口氣與收尾的唇型都會有微微不同，甚至在說話換氣的點上也略有差異。
至於要怎麼運用句號的位置與多寡？呃，這個也是看個人習慣，像我就還滿大量使用句號的，但我相信一定有人不喜歡這種作法。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2q3FPjtb9
多體會幾次，只要能夠感受到不同使用方式時的差異，你自然會找出自己喜好的用法。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kNKliJ3C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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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其他尚待學習的部份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psGSAXZzu
關於對話，還有非常多的運用方式。
尤其不同文化，在對話的處理上也會有顯著的差異，前陣子我提到輕小說讓我學到不少，其實有一本寫法頗極端的作品還滿值得一提的，那就是──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yog9CiHg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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丸戶史明本身是寫AVG對話劇本起家，就連寫輕小說也表現得很像劇本，裡頭以非常大量的對話來撐故事，完全省略描述，跟《魔王勇者》一樣，屬於較極端的表現手法（當然魔王勇者又是更極端的例子）；但也能讓你學會如何只用對話來帶出角色性格、劇情推進、日常互動、情緒鋪陳......啊不就當寫劇本。22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GqIO9P2nf
只能說創作與表現的形式無窮止盡，我不喜歡比較優劣，而比較想用「各具特色」形容這些多樣化的表現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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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就是我對於對話節奏的一點經驗整理。
多體會、多感受、多學習，以及比這三件事更重要的──多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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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如何去做吧！大家共勉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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