註:本文是正吃甘蔗先甜後苦,並為第一章,後一章節實在是不確定會不會18+,並且極度虐心並違反人倫,所以在思考是不是要放到其他創挑還是什麼的再傳連結這樣wwwww
以下……正文開始
「泰蘭德!妳的父親已經承認妳是我的未婚妻!就算妳不想接受,妳也得給我接受!」……
艾澤拉斯魔法曆1680年,瑪法里奧魔法學院一如既往抱持著欣欣向榮的光景,但無論何時何地,總會有最黑暗的角落是不為人知的……
一個身著黑色貴族禮服的男子,一臉猙獰將手抵在牆上,不讓身前的女子有任何逃脫的機會,那被稱為泰蘭德的女子此刻神情害怕又帶點不甘,她想逃脫他的魔掌卻害怕他下一秒會幹出過激的事來——她的腹部正被一桿槍管抵著。
「克勞德!你不要太過分了,不過是我名義上的未婚夫而已,少對我指手畫腳!」泰蘭德佯裝憤怒的對堵著她的男子嬌斥道,但顫抖的眸光出賣了她正在害怕的事實。
而這份機會自然被克勞德抓到了,他看過太多這種景象了,當下粗暴的捏著她的臉頰,獰笑道:「泰蘭德.羽風,妳是不是太過高看妳自己了?不過是一個附庸家族送來當政治聯姻的拋棄物而已,妳以為妳是家族唯一一個魔法師就很了不起嗎?」
「嘖嘖嘖!哎呀呀真是不好意思……可是在這法師多如狗的地方……」克勞德誇張的用拿槍的手畫了一個大圓,接著奮力用槍管插進她渾圓的胸脯,泰蘭德本就被克勞德的手捏的難受,胸口突然傳來的劇痛與濃烈的羞辱感瞬間讓她湧出了淚滴。
「妳他媽的還不夠格跟我叫板!」克勞德說完,抵在她胸膛上的手順勢壓下擊鎚上膛,泰蘭德含淚閉上雙眼,等待接下來的子彈結束她悲慘又可笑的一生。
對於失去生命,她雖然覺得遺憾,畢竟她才17歲而已,但是……如果能就此擺脫這可笑的人生還有這可恨又……的傢伙,好像也不是不值得……
「你個混帳!不要弄髒我的實驗室門口啊!」卻沒承想,一道硬朗的聲線突然從身旁暴喝而出,緊接著是膨!一聲劇烈的肉體碰撞聲響傳來,身前的克勞德驀然倒飛而出,泰蘭德驚愕的摀住嘴,呆愣愣的看著一道偉岸的身影擋在眼前,不知道該怎麼辦。
克勞德正要扣下板機給泰蘭德一個教訓,突然聽得一聲暴喝,接著腹部瞬間受到重擊把自己踹飛,連帶著自己的左輪也不小心脫手而出,他捂著陣痛的腹部,咬著牙,想看看突然闖出的不速之客到底是誰?
只見眼前男人同樣一身學院裝束,蓬鬆的瀏海遮住了他的左眼,卻掩蓋不了他自身散發出來的陰鬱氣息,他接住克勞德脫手的左輪手槍,嫻熟的滑開彈倉,將子彈全部倒在地上,接著把槍隨手一仍。
「麥狄文?原來是你這個神經鍊金術師,學院的異類!我想說是哪個不長眼的白痴敢妨礙老子調教女人……」克勞德一看清來人往對方就是一頓噴,那男人只是皺了皺眉並沒有表示什麼。
「我勸你最好讓一讓把你背後的女人交出來,不然我會用一顆子彈讓你體會體會什麼叫一箭雙雕。」克勞德又從背後掏出另一把左輪,指著男人邪笑道。
「這裡是學院,你最好考慮考慮你開槍的後果。」男人對克勞德警告道。
沒想到克勞德把這反應解讀成對方害怕了,於是猖狂笑道:「後果?後果是什麼意思你倒是教教我,你可別看我讀書少,可在我眼裡,你還不足以讓我忌憚!」
眼見克勞德要扣下板機,麥狄文眸色一緊,直接把身後的泰蘭德推開,克勞德一愣神,下一秒目光一猙獰,把槍口直接對準泰蘭德開了下去,碰!叮!卻沒承想居然被另一邊射來的子彈彈開。
克勞德又驚又怒,轉頭看向子彈射來的方向,卻見得麥狄文的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把硝煙彌漫的手槍,是他從未見過的造型,而且槍管前方還有一個黑壓壓的管狀物,他也不管那麼多,乘著自己內心的憤怒瘋狂對麥狄文開槍!
「你少妨礙我!你個混帳!」
碰!碰!碰!槍聲在封閉的空間產生巨大的回聲,震得泰蘭德害怕的緊緊摀住耳朵,她沒想到事態會變成這樣,居然會把別人拉下水,不知道對方現在怎樣了……明明只是自己想解脫而已啊!你跳出來淌什麼渾水啊?笨蛋!傻瓜!臭男人!
而這時打空了所有子彈的克勞德目瞪口呆的望向毫髮無傷的麥狄文,對方……竟然用子彈把他的子彈全部彈開?!克勞德不甘心,退出彈倉的所有彈殼正要重新裝彈,他就不信耗不了眼前這狗娘養的混帳,突然啪地一聲,腳前沙塵飛揚,多出了一個新的彈孔!
他震駭的望向麥狄文,只見對方黑洞洞的槍口對著自己眉心,冷冽道:「你的左輪只有六發,我的槍有十發,如果你想吃透心涼的話可以試試是你的裝彈速度快還是我的子彈快!」
克勞德咬牙切齒瞪著麥狄文還有跪坐在地瑟瑟發抖的泰蘭德,一字一句道:「好你個麥狄文,還有妳這個賤貨,我就看你能保她幾時,總有一天我會取她的性命,不信你可……」
麥狄文被眼前這貨落敗後的狠話弄得皺眉不止,心說這貨都輸了話怎麼還那麼多,要是等會教官跟其他的老師被剛剛的槍聲吸引來就麻煩了,當下直接一個暴喝打斷他:「滾!別再讓我看到你!」
克勞德被對方一個暴喝嚇得直突突,狠狠的瞪了對方兩眼,狼狽的夾著尾巴逃跑了,臨走時還不忘噴上兩句狗男女之類的粗話,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麥狄文低聲罵道:「雪特!怎麼來那麼快?」
就在其正要觸發機關藏到暗門後的實驗室躲避麻煩,突然瞥向還跪坐在地板啜泣的泰蘭德,這時……「同學!發生什麼事了?有學生舉報這裡發生槍擊!」
麥狄文嘖了聲,咬咬牙,一把將泰蘭德抓起直接啟動機關翻到暗門後,接著伸腳一踢把連接在鉸鏈上的機關踹開,防止來查看的教職人員發現自己的暗室,然後又拉下一個拉桿,嘩啦!一道道黑色的簾幕垂下來,蓋住一些看不清樣貌的物體上,有些東西,麥狄文不想被外人看見。
「為什麼……要插手?明明不干你的事!」泰蘭德仍然在哭,但依舊擠出一句話問道。
「喂喂喂!好歹也是我救了妳,態度沒必要這樣吧?」
「又沒有人求你來救我!是你自己自作主張還在那邊,嗚……嗚嗚……明明……明明那一槍我就可以解脫了……嗚嗚嗚!」泰蘭德將頭抬起來對著麥狄文罵道,接著又開始哭哭啼啼,弄的麥狄文好生厭煩。
「喂喂!動不動就解脫解脫的……一心只想著靠自殺來解決問題,太自私而且也太不把自己生命當一回事了吧?」麥狄文蹲在泰蘭德的身前諷刺道,但他沒承想這句話卻徹底激怒了泰蘭德。
「明明什麼都不知道……你明明什麼都不知道!你有什麼資格對我的選擇指手畫腳?」泰蘭德抬起頭說了一句,接著聲音瞬間提高八度對麥狄文大吼並一把推開他!
然後帶著鼻涕眼淚想要跑出去,卻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怎麼打開機關,不禁憤怒的一拳搥在石牆上,哭喊道:「放我出去!我要離開這裡!」
「放妳出去?放妳出去再讓他糟蹋妳?」麥狄文挑眉問道。
「關你什麼事?這是我自己的選擇!你管那麼多做什麼?」
「好啊!妳就那麼想了結自己?那我就成全妳!」麥狄文說著心頭火起,直接從實驗室裡的鐵盤中抽出一把手術刀,奔赴至泰蘭德近前抵著她的喉嚨,正要一刀劃下,卻見得對方一臉大義凜然的望向上方,絲毫沒有任何害怕,頓時興致全無,氣不打一處來的將刀射在地上。
「動手啊!你不是要殺了我嗎?為什麼不動手?」泰蘭德含淚愣愣的望著麥狄文。
「殺一個一心求死的人,對我來說有什麼好處?有什麼樂趣?」麥狄文將手術刀拔起來,丟到裝酒精的鋼杯裡面,接著從一個擺放各種瓶瓶罐罐的展示架上取出一個罐子,然後將杵在牆邊的泰蘭德直接拉到病床邊上。
「放開我!你要幹什麼?放開……嚶!」泰蘭德下意識想抗拒,可她作為一個法師力氣哪裡比得過麥狄文,當下麥狄文一推直接把她扔在病床上。
「妳想了結自己我偏偏就不讓妳幹,我這個人最喜歡的就是對別人唱反調!」麥狄文對泰蘭德露出一股壞笑,接著把她扶正,用手帕拭去她臉上的淚痕。
泰蘭德愣愣望著他,不知為何,同樣是猥瑣的笑容,為什麼在他臉上卻……有種迷人的感覺,察覺到內心的小鹿亂撞,她趕緊放空心思,可沒多久又變得複雜的起來,看著他仔細的幫自己的臉上藥,感受到他細緻的對待自己,她不明白,為什麼對方要對自己那麼好?單純只是想阻止自己自我了斷嗎?可為何又要做到這個份上?
這時,她突然看見對方把藥罐遞到自己近前,她愣愣看著麥狄文,不知道他葫蘆裡又賣什麼藥,卻聽他開口:「妳右胸還有一個傷口吧?自己上吧!」
泰蘭德臉瞬間俏紅,他是怎麼知道的?
她顫巍巍的伸手接過藥瓶,正猶豫要怎麼上藥,卻發現對方的視線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直把她瞧的渾身不自在,不由嗔道:「你……你這樣盯著我怎麼上?」
「我盯著妳怎麼就不能上了?我不盯妳我怎麼知道妳有沒有上?」
「你!」
「你你你你什麼你?再墨墨唧唧像個娘們就換我幫妳上!」麥狄文毫不客氣的回斥道,並作勢要奪回藥瓶。
「嚶!」泰蘭德被嚇得抽回了手,心煩意亂的想著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明明自己只是想解脫而已啊……為什麼弄到現在還要擦起藥來了?委屈的她淚眼巴巴的慢慢解開自己身上的衣服,在對方虎視眈眈的目光下露出自己右方雪白的柔玉,只是如今柔玉上多了一塊青紫的淤血。
麥狄文將手放在她右乳的上空,打出一道法陣,幾秒鐘後皺眉說道:「淤血已經深到脂肪層了,明天還要繼續換藥。」
「還……還要換?」
「妳是到底要不要擦?」
「嗚……都這樣!」泰蘭德又被嚇得縮了縮肩膀,眼眶泛著淚滴小聲呢喃道,接著心不甘情不願的打開藥罐,用手指沾了些藥膏,小心翼翼的塗抹在傷口的部位。
「嘶!嚶……」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像麥狄文剛剛說的淤血太深,她甫將藥膏抹在傷處,一股鑽心刺痛便驀然襲來,疼得她直冒冷汗,腦海中,克勞德羞辱她的畫面如幻燈片般又再度佔據她的思考,豆大的淚珠頃刻滑落眼眶。
「痛也要擦!不然小心換我幫妳上藥!」這時一句不看氣氛的話語突然襲來,泰蘭德撐起又是滿臉淚痕的面容瞪向麥狄文,卻見他手上拿著一顆藥丸走來,二話不說丟進她嘴裡。
「止痛藥,吞下去吧!真是的,多大了還只會哭,妳又不是真的被人強了,哭是能解決什麼問題?」麥狄文又拿出手帕耐心的幫她把眼淚擦乾,眼看她呆愣坐在那邊什麼也不做淨是顧著啜泣,乾脆拿著藥布抹過她手上殘留的藥膏,敷在她淤血的創口上,接著才幫她穿好衣服,坐在她旁邊。
「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泰蘭德吸了吸鼻涕,抹乾眼淚,愣愣的看著地面問道。
「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妳?」
「我們……明明素不相識,為什麼要對我這樣好?」泰蘭德語調複雜的說了出口,到後面甚至細若蚊聲,若不是這處空間只有他們兩人,麥狄文搞不好聽不清她說的是什麼。
「……」麥狄文沉默了一陣子,接著道:「難不成妳要讓我眼睜睜的看著一個人這樣被人糟蹋卻什麼也不做嗎?對不起……我做不到。」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從看到妳的那刻起……」麥狄文輕輕牽起她的雪白柔荑,將她攬入懷中,柔聲道:「我就想對妳好,而且只對妳一人好……」
感受著身旁溫暖的溫度,男人粗重的鼻息,還有那句話,泰蘭德再次紅了眼眶,興許是他第一次現身救了自己的時候,亦或是他細心幫自己上藥的時候,總之,她已經不知不覺淪陷入他的溫柔鄉了。
自小到大,從來沒有人對她說過這種話,對她這麼好過,而在這個男人身上,她卻是第一次體會到了何謂溫暖,何謂幸福,何謂讓她真正覺得感動的人。就算那只是這男人安慰自己的假話,那也無所謂了,就這一刻,讓我享受著這最後的心靈寄託也好,這是我哭的最後一次了。
泰蘭德抱著麥狄文,深深伏進他的懷裡,痛哭流涕,哽咽著,而這次,麥狄文再沒阻止她哭泣,而是溫柔的順著她的秀髮,拍著她的背,用他的衣服承接她的淚水,不滿與所有一切,直至她帶著幸福的微笑,安詳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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