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起落太大…我還未適應得來…還是說劇情起落太大…都叫我頭痛了。」
千雪、千櫻和麥克三人在團室中,各自坐在自己的坐位上默默低頭不語。麥克偷偷地抬起面來,斜眼看千雪微微泛紅色手印的臉,反觀另一旁的千櫻面上亦滿是不憤,而漸漸忍受不了這片沉默和情況的麥克,終於開口說:「其實呢…委托被禁止…是什麼一回事?」
「其實是…」
「是我帶了小雪雪去找陽菜媽媽對質!」還當千雪想說話時,一迅就被千櫻搶先說了。
而麥克聽到後頓時就被到嚇到呆住了,他來回的看看兩人,問:「對質?對質是什麼意思?」
「不,其實本來是打算再去銀行那看看,但又遇到了副經理,而且陽菜母親突然出現了,還問了我們關於陽菜的事。」千雪解釋說道。
「但就算這樣也好,為毛會和她對質?」
千雪和麥克說著說著,千櫻則過頭來,而她面上那不憤的神色毫不減退,那盛戴著滿滿怒氣的目光反是更加顯得凌厲,說:「還不是伊藤那混蛋。因為他說陽菜媽媽有可疑。」
「伊藤?為毛又是那傢伙?還有他說的話可信的嗎?」
當麥克還在吐槽時,千雪也說道:「昨晚和伊藤說的話姊姊你都聽到嗎?其實是因為伊藤收到了死亡記錄回信,那裏有陽菜爸爸的記錄,同時間,她也是唯一一個對於陽爸爸失蹤反應不同的人,而她亦說過陽菜爸爸已死了。另一方面,她銀行的工作亦在陽菜爸爸失蹤後也接著離職。」
麥克一邊聽著,一邊點點頭,然後就向千櫻問道:「所以陽菜媽媽有可疑嗎?雖然這的確會令人有遐想呢,我都不禁往那邊想了。但就因為這所以才直接去找陽菜媽媽對質嗎?伊藤說的話有那麼可信嗎,暴力女?」
「豆芽菜就給我閉嘴,你也不是說了會向那邊想的吧!」
「我會向這邊想,但我沒有你這樣了不起呢,立馬就找人家來對質,然後完美的用一句話就把七節的功夫都白費了。」
麥克反過來諷刺回千櫻,千櫻一下就向麥克怒瞪過去,這次麥克一迅就被嚇怕而避到椅子後,但千櫻卻沒有抽起麥克來揍,這連麥克也不禁被這疑似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嚇到,而避在椅後顫抖不止。
過了一會後,麥克才偷偷從椅背後探頭出來張望,但眼見千櫻也沒有過來襲擊,只是攤在桌子上,從旁看過去就似是個紅髮團一樣。於是麥克就指著千櫻,向千雪擺出一副滿是疑問的樣子。千雪沒說話,只向著麥克默默地搖頭。
麥克眉頭輕皺,看到千雪微微泛紅色手印的臉,他就擺出一到疑問的樣子指指千雪,再指指自己的臉蛋,一迅就會意到的千雪緩緩的露出微笑。
麥克緩緩吐著嘆息,輕聲地問道:「那委托現在算是完蛋了嗎?才只做了兩節就完蛋是什麼鬼?等等還有就是那力量派那邊的工作怎樣?」
千雪點點頭,說道:「陽菜母親說如果再查下去的話會向學校投訴,而力量派那邊還是要繼續,畢竟本來兩個工作是沒有直接的關系,而且也已經對神樂承諾了。」
「天煞…,這也稱得上是兩失呢,那樣的話做成這件事的半個始作俑者——伊藤在哪?還在和陽菜一起嗎?還沒有通知他嗎?」
「電話打不通,所以已發了訊息給他。」
「吓?嗯?等等…那你又是怎聯絡上我的?」
「你的電話號碼是伊藤給的。」
「啊…吓?為毛?」
「我也不知道,是伊藤硬給的。」從開始聽到現在麥克也當然都是一面懵然,他也漸漸只好閉上口不語回到坐位,和千櫻一樣默默的攤倒在桌上。從旁看著這兩人千雪也不禁露出陣陣的苦笑來。
隨著下線的兩人,千雪也把目光放到伊藤桌上堆積起來的文件。把夾雜著零食碎屑文件翻開來,全都是從力量派拿來和劫案有關的資料。
把碎屑都倒出來後,千雪也終於可以認真看看文件、力量派所寫下的報告和犯罪者們的檔案來,她逐頁翻開來,檔案中不只有著從保安鐘頭拿來的照片,還有著疑犯們面具底下的樣子、他們各自的犯罪記錄,和他們在拘捕過程中被擊斃的相片。
從相片中看,他們各自都躺在染血的贓款上,而且從背景看他們也是在同一個地方被擊斃,但檔案中卻少了一個人——猴子面具。
看著這些千雪也不禁皺起眉來,但跟著她似是回想起什麼而放下手上的文件夾,並翻開文件堆來。她一找到寫著保安鏡頭的硬盤後,她立即就把用電腦把硬盤裏頭的影片都打開來看。隨著片段播放瑩幕中的畫面一個接著一個黑掉,但千雪只把目光放到其中的一個畫面上。
就在這畫面被噴漆弄黑的一刻,千雪立即就把視頻停住,她的目光也落到在就站在檔案室門外的這個帶著猴子面具的劫匪身上。
這劫匪手摸著檔案室的門把,而目光亦回頭看著保安鏡頭,這舉動不禁引起千雪的疑惑,雖然只看著這畫面也不會得出什麼結論來,但陽菜那邊的調查已走上死胡路,銀行的劫案也不想就就此放棄。
就當千雪還在沉思著時,團室的門緩緩的被打開來,從外的話語聲也傳到眾人的耳邊:「這門果然是壞了吧,怎不修一下。」
「伊藤?」
「為什麼要這樣驚訝?還不是你聯絡我,要我來的嗎?千雪。我可是立即就送了陽菜回家,走過來的。不要跟我說,我白行一趟了。」
「混蛋伊藤,你知道,因為你亂說話陽菜的委托被她母親發現了,現在委托沒了,都不知怎和陽菜交待。」
麥克攤在桌上抱怨的說道,而伊藤反是帶著疑問地說:「嗯?為什麼會怪到我頭上?我今日也幹得很累呢。」
「你累在哪?」
「你可知道小孩的活力有多可怕。只是陪陽菜玩也差不多要了我的命。」
聽著伊藤的話千雪不禁苦笑起來,而麥克就指著同是攤在桌上的千櫻說道:「她可是因為你說的話,把委托都給放倒了。」
「吓?這怪我嗎?慢著,等等…把委托都給放倒了?委托沒了嗎?」
「仆槽…我們剛都在說什麼?」
相比起麥克的樣子,反而顯得一面淡然伊藤,說:「嗯…委托沒了嗎?…這樣的話事情還是要調查吧。」
千雪這樣說道:「嗯,那伊藤,你在力量派那邊有沒有進度?」
「力量派?為毛會說到力量派那?那陽菜的委托怎?」聽著千雪的話,伊藤反而露出一面疑問說道,而伊藤的話也嚇了眾人一跳,當然保持下線狀態的千櫻除外。
「陽菜的委托?」
「嗯,陽菜的委托,不然還有什麼?剛不是還在說陽菜的事嗎?反正本來已不算上是委托來的,畢竟委托人是小孩也太扯了。那現在不是更加方便嗎?」
眼看著這個隨心所欲的人,千雪不禁笑說道:「伊藤,你真的有夠任性呢。」
「也許呢…畢竟我不像你。而且一個任性的開始,當然要配上一個任性的結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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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一個任性的開始,當然要配上一個任性的結局呢…結局呢…結局呢…局呢…呢」聽著伊藤的話在腦中回響,而陷入呆滯的麥克,嘴角緩緩吐出一口血來,然後一邊倒下來,一邊說著:「不想幹。」
麥克受了來自作者和伊藤的一百點精神傷害,說著最後的話就陣亡。而一旁的伊藤只是冷淡地吐槽,說:「你什麼也沒有做過,好嗎?」
「我才不是什麼也沒有做過!我也有…也有…有…,我…我…我起碼沒有把委托給放倒。」回看之前的節數,實際上也沒有做過什麼的麥克,伸手就指著千櫻說道。
但就在這時,麥克的指頭那緩緩傳來陣陣的痛楚,終於感受到來自死亡的惡意,麥克只擺出一坦然面對的表情,畢竟已逃不了。
「我不說話,你就以為可以為所欲為嗎!豆芽菜!」
「那…那…那裏不可以呀!」
就在這兩人混在一起時,伊藤只是站在一旁冷眼旁觀著,千雪也是一副沒乎的樣子。
「伊藤,陽菜的案件你也可以來幫幫忙嗎?」
「嗯,可以…吧…」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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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隋麥克的悲嗚聲消失於空中,夜色也緩緩來臨,眾人也都在團中解散各自回到家中,而伊藤一踏入家門就把,背包中的東西都倒到地上,然後又再攤倒在家中的床褥上。他倒出來圍繞著床褥邊的都是你從力量派拿來的文件,還有就是千雪和伊藤各自寫下的筆記。
默默地躺臥良久後,伊藤才緩緩地坐起來,回看著身邊的紙堆,他甩甩已發麻的雙腳,然後底頭看著腳前的這些文件,他緩緩的拿出發口袋中的電話,說:「呢…我有事要你幫忙。」
隨著伊藤的話,電話的另一邊也傳來一把年輕女子的聲音,說:「你要我的幫忙?這情況真少有呢。」
「你是在挖苦我嗎?」
「怎會呢,那幫忙是什麼事?我聽你最近和雨宮姊妹和那個Archer在調查在銀行的事。你不是想搶人家的工作吧,你可不要打和查理德一樣的鬼主意。」
「說得真難聽呢。雖然的確是和劫案有關,是最後那犯人的名字。」
「犯人?那個逃犯?這些事你怎不和力量派說?還來告訴我幹什麼?」
「不,我就是想由你來告訴他們。」
「吓?為什麼要我來?你來說不是一樣嗎?」
「就是不一樣,所以我才來找你。」
「那好吧,這種小事情我還是可以幫你,但你不可以再給我制做麻煩。」
「這就只能盡量而且吧。」
「不要盡量…給我盡力幹。那名字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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