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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冰現在的想法其實跟凱莎十幾歲時的想法如出一轍,有時候推開愛人不是不愛,是因為想保護她。只是涼冰的處境比凱莎更加艱難與複雜,沒有容身之處的她,如此亂七八糟的世界,她並不想拖鶴熙下水。一個多月前,如果妳問涼冰,她怎麼想,她會毫不猶豫說才不在乎鶴熙的感受,但現在的她說不出這種話了。就像妳問一個多月前的鶴熙,她怎麼想,她會直接叫涼冰離開她的家,但此刻在辦公室收到分手訊息的她,震驚、不敢相信的情緒過於明顯,炙心見組長突然站起身,不解的看她。
「我休息一下。」
鶴熙走出辦公室,在走廊踱步,她多想立刻打電話問涼冰怎麼了,但是不行。鶴熙握緊手機,心情糾結,後來想到凱莎跟薔薇訂婚的消息,還有她們在禮服店前的新聞,鶴熙停下腳步,將心比心,至少涼冰認同了一件事,鶴熙最終回傳了一條語音簡訊:「涼冰,如果這是妳想清楚的答案,我接受,好。」
涼冰意外鶴熙的答案,輕而易舉,沒有糾纏,對此,她明明該開心甩掉了一個她不要的女人,卻無比心痛,心痛到差點要把手機丟進梅洛的大河裡,被托妮阻止了,她抓住了二小姐的手腕。
「托妮,妳什麼意思?」涼冰瞪她,托妮收回手,低頭後退道歉。
「這是鶴小姐唯一找得到妳的方法。」
「哈,托妮,妳要管我的私事也要問清楚,我們分手了,她高興都來不及,鶴熙不是過去那些動不動就哭哭啼啼、糾纏不休的……」
「恕我無理,二小姐,正因為如此,所以您才這麼喜歡跟她在一起。」
「別分析我,托妮,我最討厭別人自以為很了解我。」
「但鶴小姐沒有自以為是的要求妳必須在她身邊。」托妮認真說,涼冰無語,將手機收回。
涼冰離開大河道,托妮跟上去。
「別跟著我,我說了我死不了。」
話雖如此,托妮還是很擔心,可涼冰很堅持,托妮左右為難,這次涼冰沒下令,但她知道自己該去哪,該保護誰-托妮來到鶴熙上班的公司。
下班尖峰時間,托妮藏在人群中觀察鶴熙,鶴熙並沒有因為跟涼冰分手就亂了生活步調,也沒有失去理智,或歇斯底里的大哭大鬧。鶴熙在公司附近的餐廳跟組員們吃晚餐,從言行舉止判斷,根本看不出鶴熙失戀。托妮懷疑鶴熙對涼冰沒感情不是沒有道理,她的整體表現太正常了,不過她的懷疑很快就消失了,因為鶴熙回家沒多久又再出門,見她左顧右盼,攔下一台計程車上車,鶴熙到梅洛最多聲色場所的街道下車,托妮驚訝,鶴熙沿著這條街,進出每一間夜店、舞廳、酒吧等等的店家,這不是在找涼冰?到後來托妮看不下去,選擇現身。
「我以為妳不會出現。」鶴熙見到托妮並不訝異。
「二小姐說妳們分手了。」
「是啊。」
鶴熙說話很簡潔,簡潔到讓人搞不懂她想什麼。兩人互望,鶴熙笑了笑。
「沒事,我只想確定涼冰安不安全,雖然她在梅洛不會有性命危險,但我還是想親眼看她有沒有照顧好自己。」
「以二小姐的脾氣……」
「她會照顧好自己,我希望她會。」鶴熙打斷托妮對於涼冰的評價,卻是眼眶泛淚,托妮嘆氣。
「二小姐的手機有衛星導航定位。」
說巧不巧,涼冰就在鶴熙即將進去的下一間夜店裡。涼冰在吧檯喝酒,隨意轉頭見鶴熙朝自己走來,說驚嚇不精確,是驚喜。鶴熙自然對涼冰打招呼,彷彿兩人是許久不見的老友,隨後坐到她旁邊,鶴熙點了一杯柳橙汁,涼冰苦笑。
「有人來酒吧專喝果汁的嗎?」涼冰調侃她。
「我不太能喝酒,也不喜歡把自己陷入危險之中。」鶴熙喝了一口柳橙汁。
「挑戰極限啊,鶴熙,妳的人生真無趣。」
「涼冰,如果妳說的挑戰極限,是把自己灌醉到不省人事,然後做出後悔的事?被人『撿屍』?藉酒發瘋?或酒後亂性?真是謝了。」
「妳是吃了我姊的口水嗎?規矩到讓人厭煩,說道理的樣子真令人反胃。」涼冰撇過頭,聲調不自覺大聲起來,但沒走開。
「沒有,是妳。」
「我?」
涼冰回頭面對,那不是老掉牙的強吻,鶴熙不是走這種路線的女人,她只叫酒保調了一杯酒給涼冰,涼冰張大眼睛,她常出入這類場所,知道一些暗示,明白這酒是個挑戰-失身酒,傳說喝一杯就會醉,涼冰一飲而盡。
「我有點看不明白妳,前女友。」涼冰邊說,喘氣聲變大,將空酒杯還給鶴熙。
鶴熙看回去,讓酒保再調一杯,第二杯仍然是進涼冰的嘴裡。指尖在杯緣,鶴熙當然會擔心涼冰的身體能不能承受,可她不能控制涼冰,涼冰搶先說了要再一杯,第三杯結束,涼冰的臉跟脖子徹底紅了,鶴熙忍不住笑出聲,雖然她不該笑的,但眼前的女人實在太可愛。
「前女友,據研究顯示,真的喝醉的人是沒辦法做愛的,那些都是假的,都是不懷好意的。」聽鶴熙的話,涼冰莫名生氣,不想再說。
涼冰努力保持清醒,可頭痛欲裂,連走路走直線都有問題,但她不願讓鶴熙幫她,甩開手,搖搖晃晃的走出店走上街,鶴熙默默的跟在後面,直到河道邊,鶴熙警覺,及時攔住涼冰下水。
「別那麼緊張,清醒一下而已。」涼冰笑說,發燙的手亂摸鶴熙的臉與銀髮。
鶴熙抓緊涼冰的手臂,河岸邊昏暗,遠方僅見兩個女人的身影在拉扯。涼冰站不穩靠上鶴熙,臉貼肩膀,呼吸都是那杯酒的味道,酸甜的,喝起來不像酒,像氣泡果汁。
「鶴熙,妳會游泳嗎?」
「我以前學生的時候是游泳隊的。」
「哈,妳真是厲害,會畫畫又會游泳,頭腦也很好,文武雙全,受組員愛戴的組長,長官也很看重妳,家庭幸福美滿,妳還缺什麼?啊……對,有錢有勢的戀人嘛,我姊怎麼樣,好像很適合妳。」
涼冰嘻嘻哈哈,坦白說,鶴熙不想理她,但涼冰變成這樣,她要負全責,而且在情感上,她已經不可能丟下涼冰。
「但是她要結婚了。」
「如果她沒有要結婚呢?」
「這還不夠心碎嗎?」鶴熙厲聲反問。
「如果她回心轉意了呢?」
兩人雞同鴨講,鶴熙閉上眼睛,擁抱涼冰。
「我愛的凱莎.奧斯亞已經不在了。」
不知為何,這句話讓涼冰瞬間酒醒,可能是感覺到鶴熙在哭。鶴熙的手輕撫涼冰的後腦,涼冰忍耐著頭痛,幾秒後猛拉著鶴熙下水,鶴熙大驚,河水淹上雙腳,雖是夏天,但夜晚偏涼,河水冰冷,鶴熙本想要涼冰放手,後來卻沒有掙扎的念頭,也不想管這水髒不髒,任水濕透彼此,誰都看不出誰的臉上是淚水還是河水。酒的後勁實在太強,涼冰全身像火在燒,最後不行了,碰的一聲躺倒在河道旁的濕草地,鶴熙見狀上前,涼冰仰躺,腦袋昏沉,鶴熙一過來,模糊的視線只有她了,梅洛的月亮被她擋住了。
「今晚的……」
「對不起,涼冰,對不起,我帶妳去醫院,走。」鶴熙的驚慌是真的,涼冰笑著拉她回來,搖頭。
「妳確定嗎?妳……」
「失身酒啊,鶴熙,妳想怎麼樣對我的都可以,我的身體很棒吧,她們都說很喜歡。」
涼冰抓著鶴熙的手撫摸自己,從胸部到下體,鶴熙卻一點也不興奮,只覺得不捨,咬唇。
「涼冰,妳真的想知道我想要怎麼樣對妳嗎?」
「對,妳想……」
「我想要妳繼續待在我家。」
此話出口,涼冰真想對鶴熙發火,但又不忍心對她太壞了。腦中畫面一閃而過,涼冰還蠻喜歡看鶴熙坐在床邊摺衣服,摺她們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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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冰现在的想法其实跟凯莎十几岁时的想法如出一辙,有时候推开爱人不是不爱,是因为想保护她。只是凉冰的处境比凯莎更加艰难与複杂,没有容身之处的她,如此乱七八糟的世界,她并不想拖鹤熙下水。一个多月前,如果妳问凉冰,她怎麽想,她会毫不犹豫说才不在乎鹤熙的感受,但现在的她说不出这种话了。就像妳问一个多月前的鹤熙,她怎麽想,她会直接叫凉冰离开她的家,但此刻在办公室收到分手讯息的她,震惊、不敢相信的情绪过于明显,炙心见组长突然站起身,不解的看她。
「我休息一下。」
鹤熙走出办公室,在走廊踱步,她多想立刻打电话问凉冰怎麽了,但是不行。鹤熙握紧手机,心情纠结,后来想到凯莎跟蔷薇订婚的消息,还有她们在礼服店前的新闻,鹤熙停下脚步,将心比心,至少凉冰认同了一件事,鹤熙最终回传了一条语音简讯:「凉冰,如果这是妳想清楚的答案,我接受,好。」
凉冰意外鹤熙的答案,轻而易举,没有纠缠,对此,她明明该开心甩掉了一个她不要的女人,却无比心痛,心痛到差点要把手机丢进梅洛的大河裡,被托妮阻止了,她抓住了二小姐的手腕。
「托妮,妳什麽意思?」凉冰瞪她,托妮收回手,低头后退道歉。
「这是鹤小姐唯一找得到妳的方法。」
「哈,托妮,妳要管我的私事也要问清楚,我们分手了,她高兴都来不及,鹤熙不是过去那些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纠缠不休的……」
「恕我无理,二小姐,正因为如此,所以您才这麽喜欢跟她在一起。」
「别分析我,托妮,我最讨厌别人自以为很了解我。」
「但鹤小姐没有自以为是的要求妳必须在她身边。」托妮认真说,凉冰无语,将手机收回。
凉冰离开大河道,托妮跟上去。
「别跟着我,我说了我死不了。」
话虽如此,托妮还是很担心,可凉冰很坚持,托妮左右为难,这次凉冰没下令,但她知道自己该去哪,该保护谁-托妮来到鹤熙上班的公司。
下班尖峰时间,托妮藏在人群中观察鹤熙,鹤熙并没有因为跟凉冰分手就乱了生活步调,也没有失去理智,或歇斯底里的大哭大闹。鹤熙在公司附近的餐厅跟组员们吃晚餐,从言行举止判断,根本看不出鹤熙失恋。托妮怀疑鹤熙对凉冰没感情不是没有道理,她的整体表现太正常了,不过她的怀疑很快就消失了,因为鹤熙回家没多久又再出门,见她左顾右盼,拦下一台计程车上车,鹤熙到梅洛最多声色场所的街道下车,托妮惊讶,鹤熙沿着这条街,进出每一间夜店、舞厅、酒吧等等的店家,这不是在找凉冰?到后来托妮看不下去,选择现身。
「我以为妳不会出现。」鹤熙见到托妮并不讶异。
「二小姐说妳们分手了。」
「是啊。」
鹤熙说话很简洁,简洁到让人搞不懂她想什麽。两人互望,鹤熙笑了笑。
「没事,我只想确定凉冰安不安全,虽然她在梅洛不会有性命危险,但我还是想亲眼看她有没有照顾好自己。」
「以二小姐的脾气……」
「她会照顾好自己,我希望她会。」鹤熙打断托妮对于凉冰的评价,却是眼眶泛泪,托妮叹气。
「二小姐的手机有卫星导航定位。」
说巧不巧,凉冰就在鹤熙即将进去的下一间夜店裡。凉冰在吧檯喝酒,随意转头见鹤熙朝自己走来,说惊吓不精确,是惊喜。鹤熙自然对凉冰打招呼,彷彿两人是许久不见的老友,随后坐到她旁边,鹤熙点了一杯柳橙汁,凉冰苦笑。
「有人来酒吧专喝果汁的吗?」凉冰调侃她。
「我不太能喝酒,也不喜欢把自己陷入危险之中。」鹤熙喝了一口柳橙汁。
「挑战极限啊,鹤熙,妳的人生真无趣。」
「凉冰,如果妳说的挑战极限,是把自己灌醉到不省人事,然后做出后悔的事?被人『捡尸』?藉酒发疯?或酒后乱性?真是谢了。」
「妳是吃了我姊的口水吗?规矩到让人厌烦,说道理的样子真令人反胃。」凉冰撇过头,声调不自觉大声起来,但没走开。
「没有,是妳。」
「我?」
凉冰回头面对,那不是老掉牙的强吻,鹤熙不是走这种路线的女人,她只叫酒保调了一杯酒给凉冰,凉冰张大眼睛,她常出入这类场所,知道一些暗示,明白这酒是个挑战-失身酒,传说喝一杯就会醉,凉冰一饮而尽。
「我有点看不明白妳,前女友。」凉冰边说,喘气声变大,将空酒杯还给鹤熙。
鹤熙看回去,让酒保再调一杯,第二杯仍然是进凉冰的嘴裡。指尖在杯缘,鹤熙当然会担心凉冰的身体能不能承受,可她不能控制凉冰,凉冰抢先说了要再一杯,第三杯结束,凉冰的脸跟脖子彻底红了,鹤熙忍不住笑出声,虽然她不该笑的,但眼前的女人实在太可爱。
「前女友,据研究显示,真的喝醉的人是没办法做爱的,那些都是假的,都是不怀好意的。」听鹤熙的话,凉冰莫名生气,不想再说。
凉冰努力保持清醒,可头痛欲裂,连走路走直线都有问题,但她不愿让鹤熙帮她,甩开手,摇摇晃晃的走出店走上街,鹤熙默默的跟在后面,直到河道边,鹤熙警觉,及时拦住凉冰下水。
「别那麽紧张,清醒一下而已。」凉冰笑说,发烫的手乱摸鹤熙的脸与银髮。
鹤熙抓紧凉冰的手臂,河岸边昏暗,远方仅见两个女人的身影在拉扯。凉冰站不稳靠上鹤熙,脸贴肩膀,呼吸都是那杯酒的味道,酸甜的,喝起来不像酒,像气泡果汁。
「鹤熙,妳会游泳吗?」
「我以前学生的时候是游泳队的。」
「哈,妳真是厉害,会画画又会游泳,头脑也很好,文武双全,受组员爱戴的组长,长官也很看重妳,家庭幸福美满,妳还缺什麽?啊……对,有钱有势的恋人嘛,我姊怎麽样,好像很适合妳。」
凉冰嘻嘻哈哈,坦白说,鹤熙不想理她,但凉冰变成这样,她要负全责,而且在情感上,她已经不可能丢下凉冰。
「但是她要结婚了。」
「如果她没有要结婚呢?」
「这还不够心碎吗?」鹤熙厉声反问。
「如果她回心转意了呢?」
两人鸡同鸭讲,鹤熙闭上眼睛,拥抱凉冰。
「我爱的凯莎.奥斯亚已经不在了。」
不知为何,这句话让凉冰瞬间酒醒,可能是感觉到鹤熙在哭。鹤熙的手轻抚凉冰的后脑,凉冰忍耐着头痛,几秒后勐拉着鹤熙下水,鹤熙大惊,河水淹上双脚,虽是夏天,但夜晚偏凉,河水冰冷,鹤熙本想要凉冰放手,后来却没有挣扎的念头,也不想管这水髒不髒,任水湿透彼此,谁都看不出谁的脸上是泪水还是河水。酒的后劲实在太强,凉冰全身像火在烧,最后不行了,碰的一声躺倒在河道旁的湿草地,鹤熙见状上前,凉冰仰躺,脑袋昏沉,鹤熙一过来,模煳的视线只有她了,梅洛的月亮被她挡住了。
「今晚的……」
「对不起,凉冰,对不起,我带妳去医院,走。」鹤熙的惊慌是真的,凉冰笑着拉她回来,摇头。
「妳确定吗?妳……」
「失身酒啊,鹤熙,妳想怎麽样对我的都可以,我的身体很棒吧,她们都说很喜欢。」
凉冰抓着鹤熙的手抚摸自己,从胸部到下体,鹤熙却一点也不兴奋,只觉得不捨,咬唇。
「凉冰,妳真的想知道我想要怎麽样对妳吗?」
「对,妳想……」
「我想要妳继续待在我家。」
此话出口,凉冰真想对鹤熙发火,但又不忍心对她太坏了。脑中画面一闪而过,凉冰还蛮喜欢看鹤熙坐在床边摺衣服,摺她们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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