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字裡寫滿妳 - （７）拿了一手好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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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明，薔薇醒來的時候，被莫甘娜從身後抱住腰的時候，她有點後悔不該跟這女人上床，因為她們注定只有這短暫的相擁與相處，可她卻不願意彼此只有這幾天的自由。薔薇原想起床穿衣，但莫甘娜抱她抱太緊，她不好動，她不想吵醒她，就任由她這樣抱著，幾分鐘後，薔薇又睡回去。等再次清醒，莫甘娜不見了，薔薇驚嚇，趕緊下床出門去找，打了電話給家醫、杜綸跟杜戚。

『哇，少主，才一夜啊，有這麼喜歡嗎，花街漂亮的女人多的是。』杜戚在電話中抱怨，一大早就被挖起來幫女少主找女人，無奈。

「囉嗦！叫妳找就找！」

　　薔薇心急，其實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對一個一夜情的對象這麼掛念，也許是因為她受了傷，也或許她怕她被仇家找回去了，可事實是，薔薇的皮夾少了一張鈔票，這很明顯了對方的需要，對此，薔薇莫名火大。坦白說，如果兩人之間停在這一夜還算幸運的，但命運捉弄，薔薇在一間早餐店找到莫甘娜，她愜意的吃著吐司。薔薇喘氣與她相望，莫甘娜的笑容跟昨晚一樣，令人猜不透，又壞又危險又可怕，卻使人無法轉移目光。

「妳為什麼不叫醒我？」薔薇過去，劈頭問的問題，感覺好像在責備交往已久的女友。

「妳睡得很熟，我捨不得吵醒妳，但我餓了，所以拿了妳的錢來吃早點，希望妳不會介意，不然我肉償給妳。」

　　莫甘娜的回答是薔薇想聽的，薔薇有些得意，雖然也可能是她故作姿態討好她，薔薇因為身份的關係，從小到大巴結她的人太多，然而面對莫甘娜，她很相信。

「無所謂，反正別亂跑，妳是傷患。」薔薇坐到涼冰旁邊，叫服務生，也點了早餐來吃。

「大姊，妳現在知道我是傷患了，昨天還那麼激烈。」

　　莫甘娜調侃，薔薇立刻塞了一顆煎蛋給她，堵住嘴，意思是大庭廣眾別說些不三不四的話。莫甘娜笑了笑，兩人一起度過了奇妙的早晨，喝完咖啡，薔薇雙眼直盯著涼冰，涼冰沒有不自在，因為美貌的關係，她從小被這種眼神看慣了。

「妳打算穿這件破衣到什麼時候？」薔薇問，抽起菸來，原來是在看涼冰的衣服，破破爛爛又染著大量血跡，看來很嚇人，活像恐怖電影裡的殺人魔。

「等人買新衣給我囉。」莫甘娜開玩笑，薔薇正有此意，到底是誰中誰的圈套？

　　兩人離開早餐店，陰暗的巷子裡有個女人嚴肅地看著這一切，莫甘娜知道她會在，那是她的管家兼保鑣－托妮。幾十分鐘前，托妮告訴莫甘娜，薔薇的真實身份，證實莫甘娜的猜測。

「二小姐，恕我直言，我們惹不起杜家，請三思，琴會長跟凱社長會生氣的。」

「妳多心了，托妮，我沒有惹她。」

「二小姐，妳不惹她，她來惹妳，結果恐怕也是一樣的。」托妮語重心長。

「放心吧，才幾天而已，能有多少感情。托妮，妳讓我放個假吧，奧斯亞的血汗實驗室，我真是精疲力盡，心力交瘁了。」

　　托妮說不過二小姐，只能放她去。

　　薔薇帶莫甘娜去這地方的精品街區，薔薇不怕花錢，但沒想到這女人真是厚臉皮，毫不手軟，喜歡的衣服完全不看價錢標，顯然是奢侈慣了的。

「妳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嗎？還是被誰包養？」薔薇很直接，可能是有過肌膚之親了，薔薇就不對莫甘娜表演虛假的禮貌。

「妳啊。」

「嘖，莫甘娜，我是認真在問妳，妳到底是誰？」薔薇沒耐心。

「妳不是已經知道我的名字了嗎？」莫甘娜笑說，轉身進更衣間，薔薇很不開心，跟著進去。

「別耍我！妳明知道我的意思。」

　　兩個女人在更衣間面對面，鏡子反射她們的身形，她們的身材很接近，由於更衣室的空間小，莫甘娜靠近一小步，雙方的胸觸上。

「妳好兇啊，杜老大，這樣追女人不太合適。」

「我從沒追過女人，大多時候，都是她們倒貼我。」

「哇嗚，真厲害，但我很不客氣的告訴妳，我也是。」

　　兩人的鼻息近在咫尺，手摸上來，更衣室是會發生什麼事，店員明白，杜綸跟杜戚終於來了，跟店員交換眼色，店員把休息中的牌子掛上。

　　薔薇的上衣只脫了一半，手臂被襯衫礙著，手不太方便活動，不過她也不需要多大動作，只要背靠人形鏡喘氣，下半身赤裸，莫甘娜就在她的腿間。

「嗯……妳……舌頭還挺長的嘛。」薔薇低頭看她，揪緊她的黑髮，舒服的雙眼瞇起。

「沒辦法，我一出生就拿了一手好牌。」

　　這話聽在薔薇耳裡是莫甘娜在自誇，殊不知，莫甘娜是自嘲。高潮過一次後，薔薇很公平，不會只顧自己爽，她喜歡看對方滿足的臉，尤其對莫甘娜更是了。薔薇壓她上牆，擁吻親吻，性慾之外還一點不知從何而生的愛慕，薔薇順著感覺，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對快感上癮，過去二十二年來都是，可這一次不一樣了，愛情完全空降，出人意外，霸道無理。

「妳很性感。」薔薇有些害羞，她不想讓莫甘娜看見自己害羞，故意轉過頭去，莫甘娜輕笑。

「每個人都這麼說。」

　　薔薇聽到關鍵字－每個人，馬上就不高興了。

「妳是……」薔薇正要問，莫甘娜突然吻上來，捧著她的臉。

　　薔薇嚇了一跳，昨晚沒開燈，做愛的時候沒有很清楚的看她的臉，此刻仔細再看一遍，她心跳得好大聲，臉更紅了。

　　杜綸跟杜戚在店裡待了好些時候，杜戚等到打嗑睡，杜綸吃了一碗麵，薔薇和莫甘娜總算出了更衣室，兩人看上去是有一點疲憊，卻又容光煥發。杜綸、杜戚相視無語，這街繼續逛，才買衣服而已，還有其它一堆東西要買，薔薇依她，但還是很在意一件事。

「所以妳的第一次是跟誰？」下午，在山上的一間茶餐廳，薔薇問。

「妳是吃醋嗎？」

「不是，是很好奇，我想了解妳。」薔薇這話說的太過純情，莫甘娜非常想笑，但是忍住。

「那妳的第一次呢？」

「十三歲，初中的體育老師，學校的醫護室。」薔薇毫不覺得羞恥，語氣上竟有些驕傲。

「真是大膽啊，大少主，妳是怎麼跟老師搞上的？」

「那時我腳扭到了，她帶我去醫護室，正巧校醫不在，她就幫我包紮，我坐在醫護室的床上，老師蹲在我前面，夏天很熱，我們流了很多汗，汗濕透了老師的上衣，胸罩都露出來了，我脫口而出老師胸罩的顏色，黑色的。我本來想說這種話很不禮貌，結果老師居然問我要不要摸摸看她的胸。」

「然後呢？」

「然後我就摸了，她也摸我的。」

「妳喜歡胸大的女人嘛。」

「每個人的喜好都不同，這很正常吧。」薔薇理直氣壯。

　　莫甘娜苦笑點頭，喝了面前的紅茶。

「換妳了。」薔薇雙手交叉抱胸，一副就是我今天必須知道的樣子。

「十二歲，女傭。」

「女傭？妳果然是大小姐……」

「我說錯了，糾正，大概五、六個女傭姐姐吧，我不記得了，在儲藏室。」

「五、六個？這是妳的癖好嗎？」薔薇不可置信。

「癖好啊……」

　　莫甘娜若有所思，十二歲的孩子知道那是癖好？笑掉誰的大牙。莫甘娜放下茶杯，臉色變為平常的樣子。

「我們來做愛吧，杜老大。」

「蝦？現在？」

「對，現在，叫妳的保鑣好好守著門，免得我們上演『活春宮』給他人瞧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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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明，蔷薇醒来的时候，被莫甘娜从身后抱住腰的时候，她有点后悔不该跟这女人上床，因为她们注定只有这短暂的相拥与相处，可她却不愿意彼此只有这几天的自由。蔷薇原想起床穿衣，但莫甘娜抱她抱太紧，她不好动，她不想吵醒她，就任由她这样抱着，几分钟后，蔷薇又睡回去。等再次清醒，莫甘娜不见了，蔷薇惊吓，赶紧下床出门去找，打了电话给家医、杜纶跟杜戚。

『哇，少主，才一夜啊，有这麽喜欢吗，花街漂亮的女人多的是。』杜戚在电话中抱怨，一大早就被挖起来帮女少主找女人，无奈。

「囉嗦！叫妳找就找！」

　　蔷薇心急，其实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对一个一夜情的对象这麽挂念，也许是因为她受了伤，也或许她怕她被仇家找回去了，可事实是，蔷薇的皮夹少了一张钞票，这很明显了对方的需要，对此，蔷薇莫名火大。坦白说，如果两人之间停在这一夜还算幸运的，但命运捉弄，蔷薇在一间早餐店找到莫甘娜，她惬意的吃着吐司。蔷薇喘气与她相望，莫甘娜的笑容跟昨晚一样，令人猜不透，又坏又危险又可怕，却使人无法转移目光。

「妳为什麽不叫醒我？」蔷薇过去，噼头问的问题，感觉好像在责备交往已久的女友。

「妳睡得很熟，我捨不得吵醒妳，但我饿了，所以拿了妳的钱来吃早点，希望妳不会介意，不然我肉偿给妳。」

　　莫甘娜的回答是蔷薇想听的，蔷薇有些得意，虽然也可能是她故作姿态讨好她，蔷薇因为身份的关係，从小到大巴结她的人太多，然而面对莫甘娜，她很相信。

「无所谓，反正别乱跑，妳是伤患。」蔷薇坐到凉冰旁边，叫服务生，也点了早餐来吃。

「大姊，妳现在知道我是伤患了，昨天还那麽激烈。」

　　莫甘娜调侃，蔷薇立刻塞了一颗煎蛋给她，堵住嘴，意思是大庭广众别说些不三不四的话。莫甘娜笑了笑，两人一起度过了奇妙的早晨，喝完咖啡，蔷薇双眼直盯着凉冰，凉冰没有不自在，因为美貌的关係，她从小被这种眼神看惯了。

「妳打算穿这件破衣到什麽时候？」蔷薇问，抽起菸来，原来是在看凉冰的衣服，破破烂烂又染着大量血迹，看来很吓人，活像恐怖电影裡的杀人魔。

「等人买新衣给我囉。」莫甘娜开玩笑，蔷薇正有此意，到底是谁中谁的圈套？

　　两人离开早餐店，阴暗的巷子裡有个女人严肃地看着这一切，莫甘娜知道她会在，那是她的管家兼保镳－托妮。几十分钟前，托妮告诉莫甘娜，蔷薇的真实身份，证实莫甘娜的猜测。

「二小姐，恕我直言，我们惹不起杜家，请三思，琴会长跟凯社长会生气的。」

「妳多心了，托妮，我没有惹她。」

「二小姐，妳不惹她，她来惹妳，结果恐怕也是一样的。」托妮语重心长。

「放心吧，才几天而已，能有多少感情。托妮，妳让我放个假吧，奥斯亚的血汗实验室，我真是精疲力尽，心力交瘁了。」

　　托妮说不过二小姐，只能放她去。

　　蔷薇带莫甘娜去这地方的精品街区，蔷薇不怕花钱，但没想到这女人真是厚脸皮，毫不手软，喜欢的衣服完全不看价钱标，显然是奢侈惯了的。

「妳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吗？还是被谁包养？」蔷薇很直接，可能是有过肌肤之亲了，蔷薇就不对莫甘娜表演虚假的礼貌。

「妳啊。」

「啧，莫甘娜，我是认真在问妳，妳到底是谁？」蔷薇没耐心。

「妳不是已经知道我的名字了吗？」莫甘娜笑说，转身进更衣间，蔷薇很不开心，跟着进去。

「别耍我！妳明知道我的意思。」

　　两个女人在更衣间面对面，镜子反射她们的身形，她们的身材很接近，由于更衣室的空间小，莫甘娜靠近一小步，双方的胸触上。

「妳好凶啊，杜老大，这样追女人不太合适。」

「我从没追过女人，大多时候，都是她们倒贴我。」

「哇呜，真厉害，但我很不客气的告诉妳，我也是。」

　　两人的鼻息近在咫尺，手摸上来，更衣室是会发生什麽事，店员明白，杜纶跟杜戚终于来了，跟店员交换眼色，店员把休息中的牌子挂上。

　　蔷薇的上衣只脱了一半，手臂被衬衫碍着，手不太方便活动，不过她也不需要多大动作，只要背靠人形镜喘气，下半身赤裸，莫甘娜就在她的腿间。

「嗯……妳……舌头还挺长的嘛。」蔷薇低头看她，揪紧她的黑发，舒服的双眼眯起。

「没办法，我一出生就拿了一手好牌。」

　　这话听在蔷薇耳裡是莫甘娜在自夸，殊不知，莫甘娜是自嘲。高潮过一次后，蔷薇很公平，不会只顾自己爽，她喜欢看对方满足的脸，尤其对莫甘娜更是了。蔷薇压她上牆，拥吻亲吻，性慾之外还一点不知从何而生的爱慕，蔷薇顺着感觉，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对快感上瘾，过去二十二年来都是，可这一次不一样了，爱情完全空降，出人意外，霸道无理。

「妳很性感。」蔷薇有些害羞，她不想让莫甘娜看见自己害羞，故意转过头去，莫甘娜轻笑。

「每个人都这麽说。」

　　蔷薇听到关键字－每个人，马上就不高兴了。

「妳是……」蔷薇正要问，莫甘娜突然吻上来，捧着她的脸。

　　蔷薇吓了一跳，昨晚没开灯，做爱的时候没有很清楚的看她的脸，此刻仔细再看一遍，她心跳得好大声，脸更红了。

　　杜纶跟杜戚在店裡待了好些时候，杜戚等到打嗑睡，杜纶吃了一碗麵，蔷薇和莫甘娜总算出了更衣室，两人看上去是有一点疲惫，却又容光焕发。杜纶、杜戚相视无语，这街继续逛，才买衣服而已，还有其它一堆东西要买，蔷薇依她，但还是很在意一件事。

「所以妳的第一次是跟谁？」下午，在山上的一间茶餐厅，蔷薇问。

「妳是吃醋吗？」

「不是，是很好奇，我想了解妳。」蔷薇这话说的太过纯情，莫甘娜非常想笑，但是忍住。

「那妳的第一次呢？」

「十三岁，初中的体育老师，学校的医护室。」蔷薇毫不觉得羞耻，语气上竟有些骄傲。

「真是大胆啊，大少主，妳是怎麽跟老师搞上的？」

「那时我脚扭到了，她带我去医护室，正巧校医不在，她就帮我包扎，我坐在医护室的床上，老师蹲在我前面，夏天很热，我们流了很多汗，汗湿透了老师的上衣，胸罩都露出来了，我脱口而出老师胸罩的颜色，黑色的。我本来想说这种话很不礼貌，结果老师居然问我要不要摸摸看她的胸。」

「然后呢？」

「然后我就摸了，她也摸我的。」

「妳喜欢胸大的女人嘛。」

「每个人的喜好都不同，这很正常吧。」蔷薇理直气壮。

　　莫甘娜苦笑点头，喝了面前的红茶。

「换妳了。」蔷薇双手交叉抱胸，一副就是我今天必须知道的样子。

「十二岁，女佣。」

「女佣？妳果然是大小姐……」

「我说错了，纠正，大概五、六个女佣姐姐吧，我不记得了，在储藏室。」

「五、六个？这是妳的癖好吗？」蔷薇不可置信。

「癖好啊……」

　　莫甘娜若有所思，十二岁的孩子知道那是癖好？笑掉谁的大牙。莫甘娜放下茶杯，脸色变为平常的样子。

「我们来做爱吧，杜老大。」

「虾？现在？」

「对，现在，叫妳的保镳好好守着门，免得我们上演『活春宫』给他人瞧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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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７）拿了一手好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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