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薔薇被涼冰掛斷通話沒有不開心,她看著變黑的手機螢幕,她自我勉勵,或說自我安慰,至少涼冰願意接她的電話,並且也沒有不讓她去找她。
「謝謝妳,托妮。」
薔薇對托妮道謝,其實涼冰猜錯了,薔薇沒有用暴力或者其他方式的威脅,要托妮給她涼冰的手機號碼,反而是薔薇在托妮面前下跪求她。托妮嚇一跳,這一幕可嚇人,連杜戚都不敢相信薔薇對涼冰的決心到了這種地步,著魔了、著魔了,就怕以後出大事。
「杜少主,有句話不中聽,不知道您願不願意……」
「不,既然不中聽,我就不聽了。」
薔薇拒絕聽勸,因為她已經猜到托妮要說什麼,她是涼冰的貼身保鑣,跟在涼冰身邊也多年,最了解涼冰的脾氣,也許是出於好意,但總會是難聽的話,譬如她們不合適、會兩敗俱傷,或是涼冰不可能忠誠之類的。薔薇想過各種可能,不過基本上以她們現在的情況與身份,很難再有更糟的狀況。然而薔薇還是太年輕、太天真,凡事總有例外,人也是。沒想到涼冰有一天也會對一段感情認真,這種認真是不自覺的,就像那天她傍晚離開實驗室去買日常用品,浴室清潔劑,洗髮精沐浴乳等等,買好東西後,看著超市外的棉花糖販賣機,還是自助型,涼冰有點興趣,走去機器前弄起棉花糖。涼冰會這麼做,除了自己想吃之外,也想給鶴熙一個驚喜。但這個驚喜還沒弄好,就被另一個女人先看到了。
「我幫妳。」
涼冰轉頭就見夕陽下的薔薇,紅頭髮更紅,好似要在涼冰面前燃燒起來了。涼冰沒說不要,因為她知道就算回絕薔薇的好意,薔薇還是會幫她。
「謝謝,大嫂。」
大嫂一詞出口,薔薇愣住,幾秒後才繼續動作,拿著手中的長竹籤,低頭在機器前賣力弄棉花糖,她雖已習慣涼冰的諷刺,但心裡還是很受傷。她們曾經那麼的好,那麼的親密,如今疏離,薔薇哪裡受得了。涼冰說她違反規則了,確實,薔薇也覺得自己應該要忘記,因為這是她們說好的,可事實證明,人無法將感情控制自如,她就是喜歡涼冰。
「喏,給妳。」
「真不好意思,我還要一個。」涼冰笑說,雖沒明說第二個棉花糖要給誰,薔薇已猜到,妒火中燒又無可奈何。
「沒關係,我自己可以……」
薔薇擋在涼冰身前,不給她機會說不,將棉花糖塞給她,轉身再用第二個。涼冰無語,站在薔薇背後,總感覺這女人在逞強,到底是老天給這好女人的懲罰嗎?讓她出生在黑道家族,黑道老大唯一的女兒,外人看是威風凜凜,但依涼冰在奧斯亞的經驗,來來去去的人太多,她們都是身上揹草蓆的人,哪時候被人砍死都不知道,哪裡威風,可憐還差不多。
「不用謝,這都是我自願的。」
薔薇再把第二個棉花糖給涼冰,弄得很漂亮,涼冰無言以對,點頭後一手拿糖,一手拿裝滿日用品的購物袋,兩人擦肩而過,涼冰本想薔薇會攔下她,說些任性的話,結果她又錯了,薔薇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跟上來,拿過她手上的購物袋,肩並肩和她一起走。這時,換涼冰停下腳步,這一刻,涼冰不得不對自己的承認,她並不想讓薔薇跟鶴熙見面。
「怎麼了?怕被女朋友誤會?放心吧,妳不是說我是妳大嫂嘛。」這話說得輕鬆,薔薇實是握緊了購物袋。
「鶴熙很愛吃醋,又難哄,還會跟我打架。」涼冰突然說起鶴熙的事,薔薇驚訝,但沒有退縮。
「那妳們還是快點分手,我雖然也吃醋,但只要妳一句話,我就會原諒妳,根本捨不得打妳。」
兩人在大街上面對面,薔薇無視旁人說出心裡話,態度肯定且真誠,涼冰苦惱的抓了抓頭。
「但即使如此,鳥還是會飛回家。」
涼冰的話,薔薇聽不懂,她不會聽懂,因為這是涼冰與鶴熙之間獨有的默契。只見涼冰眼神糾結,視線從薔薇的眼睛到她的頸部,涼冰不用猜就知道她脖子上的吻痕是誰的傑作,薔薇看涼冰那樣的表情,莫名心痛。
黑夜降下來,鶴熙坐在床沿摺她們的衣服,聽翅膀拍動的聲音,她回頭看窗外,梅洛天城的夜景,她看了十幾年,忽然感傷起來,但隨後她感到一陣噁心反胃,她趕緊跑去廁所嘔吐,摺好的衣服掉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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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被凉冰挂断通话没有不开心,她看着变黑的手机萤幕,她自我勉励,或说自我安慰,至少凉冰愿意接她的电话,并且也没有不让她去找她。
「谢谢妳,托妮。」
蔷薇对托妮道谢,其实凉冰猜错了,蔷薇没有用暴力或者其他方式的威胁,要托妮给她凉冰的手机号码,反而是蔷薇在托妮面前下跪求她。托妮吓一跳,这一幕可吓人,连杜戚都不敢相信蔷薇对凉冰的决心到了这种地步,着魔了、着魔了,就怕以后出大事。
「杜少主,有句话不中听,不知道您愿不愿意……」
「不,既然不中听,我就不听了。」
蔷薇拒绝听劝,因为她已经猜到托妮要说什麽,她是凉冰的贴身保镳,跟在凉冰身边也多年,最了解凉冰的脾气,也许是出于好意,但总会是难听的话,譬如她们不合适、会两败俱伤,或是凉冰不可能忠诚之类的。蔷薇想过各种可能,不过基本上以她们现在的情况与身份,很难再有更糟的状况。然而蔷薇还是太年轻、太天真,凡事总有例外,人也是。没想到凉冰有一天也会对一段感情认真,这种认真是不自觉的,就像那天她傍晚离开实验室去买日常用品,浴室清洁剂,洗发精沐浴乳等等,买好东西后,看着超市外的棉花糖贩卖机,还是自助型,凉冰有点兴趣,走去机器前弄起棉花糖。凉冰会这麽做,除了自己想吃之外,也想给鹤熙一个惊喜。但这个惊喜还没弄好,就被另一个女人先看到了。
「我帮妳。」
凉冰转头就见夕阳下的蔷薇,红头发更红,好似要在凉冰面前燃烧起来了。凉冰没说不要,因为她知道就算回绝蔷薇的好意,蔷薇还是会帮她。
「谢谢,大嫂。」
大嫂一词出口,蔷薇愣住,几秒后才继续动作,拿着手中的长竹籤,低头在机器前卖力弄棉花糖,她虽已习惯凉冰的讽刺,但心裡还是很受伤。她们曾经那麽的好,那麽的亲密,如今疏离,蔷薇哪裡受得了。凉冰说她违反规则了,确实,蔷薇也觉得自己应该要忘记,因为这是她们说好的,可事实证明,人无法将感情控制自如,她就是喜欢凉冰。
「喏,给妳。」
「真不好意思,我还要一个。」凉冰笑说,虽没明说第二个棉花糖要给谁,蔷薇已猜到,妒火中烧又无可奈何。
「没关係,我自己可以……」
蔷薇挡在凉冰身前,不给她机会说不,将棉花糖塞给她,转身再用第二个。凉冰无语,站在蔷薇背后,总感觉这女人在逞强,到底是老天给这好女人的惩罚吗?让她出生在黑道家族,黑道老大唯一的女儿,外人看是威风凛凛,但依凉冰在奥斯亚的经验,来来去去的人太多,她们都是身上揹草蓆的人,哪时候被人砍死都不知道,哪裡威风,可怜还差不多。
「不用谢,这都是我自愿的。」
蔷薇再把第二个棉花糖给凉冰,弄得很漂亮,凉冰无言以对,点头后一手拿糖,一手拿装满日用品的购物袋,两人擦肩而过,凉冰本想蔷薇会拦下她,说些任性的话,结果她又错了,蔷薇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跟上来,拿过她手上的购物袋,肩并肩和她一起走。这时,换凉冰停下脚步,这一刻,凉冰不得不对自己的承认,她并不想让蔷薇跟鹤熙见面。
「怎麽了?怕被女朋友误会?放心吧,妳不是说我是妳大嫂嘛。」这话说得轻松,蔷薇实是握紧了购物袋。
「鹤熙很爱吃醋,又难哄,还会跟我打架。」凉冰突然说起鹤熙的事,蔷薇惊讶,但没有退缩。
「那妳们还是快点分手,我虽然也吃醋,但只要妳一句话,我就会原谅妳,根本捨不得打妳。」
两人在大街上面对面,蔷薇无视旁人说出心裡话,态度肯定且真诚,凉冰苦恼的抓了抓头。
「但即使如此,鸟还是会飞回家。」
凉冰的话,蔷薇听不懂,她不会听懂,因为这是凉冰与鹤熙之间独有的默契。只见凉冰眼神纠结,视线从蔷薇的眼睛到她的颈部,凉冰不用猜就知道她脖子上的吻痕是谁的杰作,蔷薇看凉冰那样的表情,莫名心痛。
黑夜降下来,鹤熙坐在床沿摺她们的衣服,听翅膀拍动的声音,她回头看窗外,梅洛天城的夜景,她看了十几年,忽然感伤起来,但随后她感到一阵噁心反胃,她赶紧跑去厕所呕吐,摺好的衣服掉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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