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22年12月26日 星期一 01:00 - ▶ 港灣
Berserker 從外面回來了，而此時化野也剛休息完。
Berserker整日精神都十分緊繃著。冬木是敵人的領地，這一點從未改變，但見了Master，Berserker卻收起了拘謹。在這個時代，只有化野可以令他放鬆心情，化野就是他唯一的依靠。1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d9LNe5QEt
「Master，原來聖誕老人仍然存在！」Berserker 認真地說出剛才天空所發生的事。「雖不知他背地裏有沒有其他目的，但在下認為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在下明晚將會前去柳洞寺一探究竟。」
「紅披風、飛在空中的馬車、和在冬木舉行的宴會⋯⋯巧合嗎？」化野輕輕嘆了口氣。「汝說得不錯。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摸清諸位的底細——」1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6Bdz4C88R
他一頓1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HxWntCcDI
「——相信參加聖杯戰爭的御主們定會把握良機。為安全起見，各御主大抵只會派出從者互相試探。
凡戰者，以正合，以奇勝。兵以詐立，以利動，以分和為變者也。
劍呀，這是奇襲城堡的大好機會，只要敵方從者未能回防，便是我們的勝利。即使他們只派了外來者，於吾等而言仍是機不可失。先知迂直之計者勝，此軍爭之法也。1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AUYFQzDOh
時機已到。取回屬於吾輩之物吧，吾之劍刃。」
「Master英明！」Berserker敬佩道。「對了，Master，今日上午發生了什麼事？」1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M9aZP5Qpj
化野笑了一笑。「Archer又再一次找上我了，但我及時驅使魔術到附近走避。之後本想著以計誘使他與我們交好，但電話中他的御主並無結盟的想法差點就引起了戰鬥，幸好Archer似乎不想引起人群的注意就這樣離開了。」1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iEdFl0aco
「不過倒是有意外的收穫，我知道Archer的御主是誰了。」1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CCSsBRgcq
「她自稱衛宮綾…會取這種化名是她的疏忽。衛宮是上代遠坂家主的丈夫，恐怕她就是遠坂的參加者，他們的女兒吧……」
「Master您知道Archer是追擊我們還是再次誤打誤撞相遇嗎？」berserker認真問道。
「那就無從得知了。」化野微微搖搖頭。1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MjZofTV0V
「……」也許冥冥中自有天意，Master的舊識竟然與Archer有關。萬一真的到了要痛下殺手之時，自己與master的關係也許會再次產生變化吧？1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y79zaZ3TJ
Berserker不希望Master痛恨自己……
「對了……」Berserker 取出兩個盒子。一個是裝有寶石與字條的盒子，而另一個則是裝有眼鏡的小木盒。「這是我今天搜索到的戰利品。」他將其交給化野。
「喔～這就是那些照片的實物。辛苦了，吾劍。」拿起了寶石細心查看。「這似乎是遠坂家擅長的寶石魔術所用的觸媒。露維亞，會是你嗎？…不過這不是我可以使用的東西，要是落入遠坂手中才可以發揮所用。」化野把寶石收進懷中。「至於這個…」打開盒子拿出裡面的眼鏡，「多麼精細的魔術道具…」化野戴上眼鏡。「不會有錯…！這是蒼崎橙子製作的『魔眼殺』，可以抑制甚至隔絕魔眼的魔力不至於影響外界。」
「那邊的廢屋有發現什麼特別的東西嗎？很難想象那個最高位人偶使會就這樣把這種珍品放在那裡…」化野托著下巴沉思。1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PXcJqUFyB
「此寶物收藏在一處地下暗室中，那裡有大量危險的自動人偶守護著。其中有一個紅色長髮的人偶特別與此寶物產生共鳴。但其核心卻爆炸了，在下無法將其帶來給master。」
「Master，那麼『魔眼殺』可以防御瞳術嗎？」想到自己的寶貝，心之一方也是以眼睛為媒介發動，Berserker問道：「也許那些寶石在關鍵時候可以用作與遠坂….不，用作與衛宮談判的籌碼。」1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sFvhait0r
「有趣的想法，的確它對魔力的妨礙是雙向的，所以可以防禦對你視覺進行迷惑的魔眼。……」化野想了想。「這副眼鏡可能交給你會比較有用，萬一需要戰鬥的時候就戴上吧。」把眼鏡交給你。蒼崎橙子的人偶不是可以隨便駕馭的。那裡難道是她的工房？她在這裡有什麼鬼主意…不錯的建議，不過也難保她會強行搶走寶石，明天奇襲城堡成功的話倒是可能有奇用。」他側著臉摸摸下巴。1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tErie2XLP
從者珍重地收下眼鏡才繼續問道：「Master，在下對魔術了解不深，有一事想請教一下。搶走小聖杯究竟有何作用？在下預料即使搶奪成功，我們必會成為眾矢之的。若得到小聖杯，會有即時的功效嗎？若果到時只是徒添負累又被歹徒圍剿，恐怕得不償失？」
「彥齋，你們從者死亡後將會化為魔力成為聖杯實現願望的燃料。聖杯儀式本來的用法並不需要戰爭，只需要把七個英靈都化為魔力就足夠了。問題是可以許願的只有一個御主，七個人只要有一個人心存異心就足以讓聖杯的儀式化為血腥的戰爭了。
…聖杯的存續，這是吾輩的願望，不，應該說是目標。冬木的聖杯其實早就被沾污，不具備原本的功能。有人打算將它解體，但吾輩不認為這是最好的處置，它值得重生的機會。吾輩打算在別處重新建構新的聖杯戰爭，只要得到小聖杯再吸收三人份的魔力，就足以發動吾輩的術式。」1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0ekR5U5pB
兩人正身處港灣一處沒什麼動靜的倉庫區，這裡很少有庫櫃流動。這區的出入口處有一間無人使用的小屋，應該是前人留下，看更或是倉庫的地方吧。經過化野一點打理，算是能住下去，有水有電。
這裡有幾個窗，可以看到海，也可以看到有沒有人前來這個方向。
窗外傳來海浪的拍打聲，擾亂Berserker 沉思。
他不喜歡海，因為曾經海外來的人都是敵人。
但現在立場改變了，他所事奉的君主就是入侵者，要掠奪名為聖杯的寶物。
這令Berserker有點感觸。
「生前……在下臨死之前……方明白武士之道原來才是在下的生存之道。在下想要尊王攘夷，這一點到死前都沒有改變。不過……原來在下所需要的，其實只是可以揮刀，然後得到一個合適死去的時機！但……當時一切已經太晚。」
「有了聖杯戰爭，在下才得以重現夢想。在下也很希望聖杯戰爭能夠永遠持續下去，與在下一樣懷有武士精神的夥伴，想必終有一日也會有機會再一展身手吧？」
「在下的願望……其實與Master的願望不單沒有抵觸，更是方向一致…不過…在下還有一事想知道……在下深深感受到您對聖杯存續的強烈渴求……可是……此願望究竟是出於您個人欲望，還其實是他人所托？為什麼聖杯的存續值得您賭上性命？聖杯的存續，的而且確是Master想要的願望，但真的是您需要的願望嗎？」1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PhHt743lu
「這是化野根無內的願望。」化野一頓：「也是吾輩作為魔術師的願望。」
「很久以前，有人將這個願望（夢）交託予吾……不知何時已經成為了吾輩的一部分。」他轉身負手，背向了Berserker。
「但是吾輩……作出了選擇。為了探究更深的魔道、為了千金一諾、為了阻止污穢的聖杯不至於落入他人手上……吾輩，必須獲得聖杯。
彥齋，汝曾身負尊王攘夷的重任……汝可以理解嗎？純粹的願望雖然存在，但大多都是從別人手中一點、一點收集而成，這些個人的願望逐漸滲入別人所背負的信念，昇華為蒼生之大義。
彥齋呀，吾輩是何等的慶幸，何等的艷羨！汝可以在生前最後的時刻返璞歸真，找到真正屬於自己的願望。
而我 ，恐怕也會緊隨其後，踩著死亡的影子和前人的步伐，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為大義賭上性命，終在最後的最後找到我的願望（夢）吧……」
就在此時，燈熄滅了。
頓時失去光明，讓肉眼難以適應，以致光明再現的瞬間有一絲昏眩的感覺。
可是，身為英靈的 Berserker，很清楚看到黑暗回復光明的那一剎那，化野身後出現了一個金髮女人。
一個異國的金髮女人。
她站在化野的身後，正手持着匕首抵在男人的脖子。
「我要問你一個問題，而你的命，取決於你的回答。」
直到女人現身，你們才感知到她身為從者的氣息。
面對突如其來的刺客，化野噤聲默言。
「……請說。」見入侵者並無殺意，化野淡然地回答，似是如同剛才所說，已然將生死置之度外。
言畢便屏息，靜心等待身後死神的提問。
「你說，聖杯儀式只需要把七騎英靈化為魔力？」她淡淡的問，看的是 Berserker。1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5Ndk0amOX
Berserker正準備回應Master，卻遭到如此突然的偷襲。
一陣愕然，卻下意識手握劍柄，但也不敢胡亂行動。
「Assassin!?」1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Ofb2KBzcS
「不錯。據我所知，冬木御三家所創作的聖杯儀式的原意，是以七騎英靈的龐大魔力作代價，賦予魔術師通往根源的手段。」
「第二個問題，得到三騎魔力後，你的術式有什麼用。」
Berserker無奈地只敢站在對面保持拔刀姿勢。在這個距離他有自信瞬間斬中Assassin ，卻不能保證Master的安危。
隨著二人一問一答，Berserker的心跳也跟隨著二人說話的音節抑揚頓挫。
額頭滲出冷汗，流過眼睛與臉頰，到了尖細的下巴，滴答到地上。
Berserker將全副心神靈魂投入了刀中，他不希望最壞的情況發生，但若果真的發生了，他只能嘗試用最快的動作後發先至。1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vQ9tHqJut
「……我會將聖杯戰爭的陣式移至新的地脈，屆時將無任何束縛規範仍然存活的英靈。即是次戰爭中將不會有任何勝方，亦無人可以使役剩下的從者。」化野邊回答邊看著Berserker，言談間語調毫無起伏，眼神乩滿信任。
「喔。」女子水澤的唇吐出了單音。她看着被稱為彥齋的男人心亂如麻，不禁揚起了魅惑的笑意。「這樣啊，最後一個問題可要問你呢。」
「彥 齋。」
「得到自由的你，還要跟着這個魔術師嗎？」
彥齋望著女子的眼神殺意滿滿，但看著化野時的眼神卻轉瞬柔弱下來。
「在下所追求的并非自由……即使失去了聖杯的束縛，根無內永遠都會是在下的君主！」危急關頭，彥齋第一次親口說出了化野的名字。
女子笑了聲，然後溫柔地說道：「作為回答我問題的報酬，明晚，管家與我將會出席那宴會，剩下的鮮花……會被誰採走呢？」
語畢，女子化為了煙霧。1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b9SzJE49y
「Master！」彥齋立即守護在化野身邊。
見女子來無影去無蹤，不禁心驚。
「有沒有受傷？」
「無礙。」化野笑了笑：「有勞愛卿的援護。」
「得卿如斯，夫復何求。此生足矣。」
見Master冇事，稍稍放心。
聽到Master的讚賞，berserker 心裡有點痕痕，是愉悅？
Berserker裝作沒有聽見，續道：「…難道Assassin 就是艾因茲貝的從者嗎？剛才她提及的『管家』，可能就是指日前與在下交手的魔術師了。」
「……剛才她問Master的問題……難道是想叛變嗎？」Berserker 提出疑問。「…..無論如何，是好機會！Master的心願，在下已經明白了。在下將必全力達成Master的夢想！」1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dSNCPskeM
化野摸摸頸子。「可能吧……亦可能是一個陰謀，不過如果是真的話機不可失。彥齋，就隨吾輩多走一段路吧。路途必然險惡，但這樣更對你的性子吧。」說完笑了笑。1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0Qv0jQhA3
彥齋猶豫了一下，笑道：「…..對，還是你了解在下。」
彥齋說謊了。
「在下去看看周圍還有沒有危險，在下絕對不會再讓剛才的事情發生了。」
走到屋外，彥齋露出悲傷的面容，用不會被化野聽見的聲音道：「…你不會死的，根無內，在下不會讓你在知道自己真正的心願前死的！」1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ro9GBPni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