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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訂婚宴後,兩個女人想著同一件事,看著附近旅館的招牌,還蠻多間的,鶴熙沒有選擇困難症,但她覺得,不管多高級的飯店旅館都比不上自己的家,重點,她好想做飯給涼冰吃,鶴熙是天生的「照顧魔人」,對女朋友更是了。
站在一間旅館前,彼此互望一眼,鶴熙剛剛想了一大堆,最終還是聽涼冰的,如果她想在外面瘋狂,她也不是不可以,在她的能力範圍內,她會奉陪到底。
「要休息嗎?」鶴熙問,誰比誰期待,雖然鶴熙很不想承認,但心裡已有聲音說趕快、趕快。
涼冰難得沒有馬上說好,或直接走進去,她摸了摸下巴思考著,鶴熙不明白,擔心是不是剛才那個女人的話,讓她沒心情做愛了,而她誤觸涼冰的傷心處?
「鶴熙,妳是讀哪間大學的?」涼冰忽然問,鶴熙挑眉,意思是她不懂她怎麼這時候問,但還是老實回答。
聽了鶴熙的答案,涼冰笑起來,眉眼彎彎,不是平時勾引人的壞笑,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喜悅。
「女朋友,妳還走得動嗎?」
涼冰問了一些怪問題,鶴熙皺眉。
「妳還走得動,我就都可以。」
鶴熙正視涼冰,深藍眼眸深邃迷人,涼冰最初引誘鶴熙時,她不怕她的眼睛,因為鶴熙那時還很混亂、迷惘、無助,整個人瀕臨崩潰。而如今的鶴熙,勇敢走出那樣的困境,放下過去,放過自己,那模樣非常美麗。涼冰很怕她了,因為鶴熙超乎她想像的堅毅溫柔,擁有跟她完全不同的人生與特質,並且和她以往認識的女人都不同,涼冰上一次看到過這樣熱情又真摯的眼睛是杜薔薇,可惜她與杜薔薇的緣分終究被她姊姊,還有家族利益給狠狠切開。杜薔薇吻她的那瞬間,涼冰感覺到無比心痛,但那心痛不只是對這份無疾而終的初戀,她想起了鶴熙家陽台天花板上的鳥巢,已經築巢了,這一次她不能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了。
涼冰又一次帶領鶴熙去往未知的遠方,鶴熙習慣了她的任性,笑著沒問她目的地。她們走路到最近的公車站牌,等待公車時,玩一些無聊的小遊戲,不久坐上公車前往梅洛的郊區,深夜的梅洛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冰冷,但鶴熙卻感覺溫暖-涼冰累了靠上她的肩膀小睡。鶴熙沒說話,讓涼冰靠著自己,兩人十指緊扣。
「終點站了。」
涼冰一路睡到公車的終點站,鶴熙帶她下車,坐在冷清的公車站,涼冰睡眼惺忪,無奈的臉看鶴熙。
「妳為什麼不叫醒我?」
「不忍心。」
「然後迷路?」涼冰傻眼,鶴熙笑了笑。
「不會迷路,這裡還是梅洛,梅洛的地理位置我記得一清二楚。而且這裡還有訊號,打電話叫車沒問題。」
「女朋友,我服了妳。」
相視一笑,涼冰現在說鶴熙是女朋友,不是諷刺或謔稱,是安全感。涼冰沒發覺她們的手還緊握,當她發覺的時候,手心微微出汗。
「幾年前,我在梅洛的郊區租了一間小倉庫當研究室。」
涼冰開始說起原本想帶鶴熙去的地方,鶴熙驚訝,但更多的是高興,因為她明白涼冰的這個祕密通往她的內心深處。
「我對研發奧斯亞的藥沒興趣,也不想賺大錢,更不想當奧斯亞的族長,我只想研究我想研究的東西。」涼冰低著頭小聲說,好像在說什麼不可告人的事。
鶴熙靜靜的聽,早知道涼冰真正的願望不是毀了奧斯亞,或是報復媽媽姊姊。鶴熙這些日子觀察涼冰,她單純的像個孩子,就是不成熟罷了。涼冰若真有壞心思,她跟杜薔薇八成早就死了,或被搞到精神分裂。
「涼冰,妳可以研究任何妳想研究的事物,只要妳願意,沒人可以阻止妳。」
「是,我確實可以,但一直失敗,我想我這輩子做的最好的事就是上床吧。」涼冰自嘲。
「是嗎?我記得凱莎說妳大學考失利。」鶴熙這時提起涼冰的痛處,涼冰回憶痛苦,那時候的自甘墮落、自暴自棄,怪誰?
「但是隔一年,妳用莫甘娜的名字去參加考試,拿了滿分,是當年的榜首,後來錄取進頂尖大學,成為我的學妹。」
此話出口,涼冰的心劇烈震盪,轉頭看她,鶴熙得意的笑。
「女朋友,妳會調查我,我就不會調查妳嗎?」
涼冰總是太小看鶴熙,因為她總以為鶴熙的世界什麼都沒有,就是繞著她姊姊轉,但從今以後不會了。
「學姊,妳跟我在一起開心嗎?」
「妳說什麼?」
鶴熙不知道涼冰是鼓起多大的勇氣這麼問,鶴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話簡直表白,事實上也接近了。
「我說我想吻妳,學姊。」涼冰變回吊兒郎當,鶴熙有些失望,不過也不失望。
「這可不行,學妹,我有女朋友了。」
「是嗎?學姊,妳女朋友是不是剛好跟我同名同姓?」
之後的吻是鶴熙的回應,此吻吻得很慢,相當具有溫度與情感,涼冰忍不住熱淚盈眶,卻說不出原因。
「別對我太好,鶴熙,我不值得妳。」額頭靠上額頭,涼冰試著說出原因-自卑。
「值不值得,我自己會判斷,但我不希望妳這麼想。」
涼冰終於哭出來,黑暗的郊區,此地僅有這個公車站亮著燈,照亮鶴熙擁抱著她。
「開心,跟喜歡的人在一起我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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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订婚宴后,两个女人想着同一件事,看着附近旅馆的招牌,还蛮多间的,鹤熙没有选择困难症,但她觉得,不管多高级的饭店旅馆都比不上自己的家,重点,她好想做饭给凉冰吃,鹤熙是天生的「照顾魔人」,对女朋友更是了。
站在一间旅馆前,彼此互望一眼,鹤熙刚刚想了一大堆,最终还是听凉冰的,如果她想在外面疯狂,她也不是不可以,在她的能力范围内,她会奉陪到底。
「要休息吗?」鹤熙问,谁比谁期待,虽然鹤熙很不想承认,但心裡已有声音说赶快、赶快。
凉冰难得没有马上说好,或直接走进去,她摸了摸下巴思考着,鹤熙不明白,担心是不是刚才那个女人的话,让她没心情做爱了,而她误触凉冰的伤心处?
「鹤熙,妳是读哪间大学的?」凉冰忽然问,鹤熙挑眉,意思是她不懂她怎麽这时候问,但还是老实回答。
听了鹤熙的答案,凉冰笑起来,眉眼弯弯,不是平时勾引人的坏笑,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悦。
「女朋友,妳还走得动吗?」
凉冰问了一些怪问题,鹤熙皱眉。
「妳还走得动,我就都可以。」
鹤熙正视凉冰,深蓝眼眸深邃迷人,凉冰最初引诱鹤熙时,她不怕她的眼睛,因为鹤熙那时还很混乱、迷惘、无助,整个人濒临崩溃。而如今的鹤熙,勇敢走出那样的困境,放下过去,放过自己,那模样非常美丽。凉冰很怕她了,因为鹤熙超乎她想像的坚毅温柔,拥有跟她完全不同的人生与特质,并且和她以往认识的女人都不同,凉冰上一次看到过这样热情又真挚的眼睛是杜蔷薇,可惜她与杜蔷薇的缘分终究被她姊姊,还有家族利益给狠狠切开。杜蔷薇吻她的那瞬间,凉冰感觉到无比心痛,但那心痛不只是对这份无疾而终的初恋,她想起了鹤熙家阳台天花板上的鸟巢,已经筑巢了,这一次她不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了。
凉冰又一次带领鹤熙去往未知的远方,鹤熙习惯了她的任性,笑着没问她目的地。她们走路到最近的公车站牌,等待公车时,玩一些无聊的小游戏,不久坐上公车前往梅洛的郊区,深夜的梅洛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冰冷,但鹤熙却感觉温暖-凉冰累了靠上她的肩膀小睡。鹤熙没说话,让凉冰靠着自己,两人十指紧扣。
「终点站了。」
凉冰一路睡到公车的终点站,鹤熙带她下车,坐在冷清的公车站,凉冰睡眼惺忪,无奈的脸看鹤熙。
「妳为什麽不叫醒我?」
「不忍心。」
「然后迷路?」凉冰傻眼,鹤熙笑了笑。
「不会迷路,这裡还是梅洛,梅洛的地理位置我记得一清二楚。而且这裡还有讯号,打电话叫车没问题。」
「女朋友,我服了妳。」
相视一笑,凉冰现在说鹤熙是女朋友,不是讽刺或谑称,是安全感。凉冰没发觉她们的手还紧握,当她发觉的时候,手心微微出汗。
「几年前,我在梅洛的郊区租了一间小仓库当研究室。」
凉冰开始说起原本想带鹤熙去的地方,鹤熙惊讶,但更多的是高兴,因为她明白凉冰的这个祕密通往她的内心深处。
「我对研发奥斯亚的药没兴趣,也不想赚大钱,更不想当奥斯亚的族长,我只想研究我想研究的东西。」凉冰低着头小声说,好像在说什麽不可告人的事。
鹤熙静静的听,早知道凉冰真正的愿望不是毁了奥斯亚,或是报復妈妈姊姊。鹤熙这些日子观察凉冰,她单纯的像个孩子,就是不成熟罢了。凉冰若真有坏心思,她跟杜蔷薇八成早就死了,或被搞到精神分裂。
「凉冰,妳可以研究任何妳想研究的事物,只要妳愿意,没人可以阻止妳。」
「是,我确实可以,但一直失败,我想我这辈子做的最好的事就是上床吧。」凉冰自嘲。
「是吗?我记得凯莎说妳大学考失利。」鹤熙这时提起凉冰的痛处,凉冰回忆痛苦,那时候的自甘堕落、自暴自弃,怪谁?
「但是隔一年,妳用莫甘娜的名字去参加考试,拿了满分,是当年的榜首,后来录取进顶尖大学,成为我的学妹。」
此话出口,凉冰的心剧烈震盪,转头看她,鹤熙得意的笑。
「女朋友,妳会调查我,我就不会调查妳吗?」
凉冰总是太小看鹤熙,因为她总以为鹤熙的世界什麽都没有,就是绕着她姊姊转,但从今以后不会了。
「学姊,妳跟我在一起开心吗?」
「妳说什麽?」
鹤熙不知道凉冰是鼓起多大的勇气这麽问,鹤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话简直表白,事实上也接近了。
「我说我想吻妳,学姊。」凉冰变回吊儿郎当,鹤熙有些失望,不过也不失望。
「这可不行,学妹,我有女朋友了。」
「是吗?学姊,妳女朋友是不是刚好跟我同名同姓?」
之后的吻是鹤熙的回应,此吻吻得很慢,相当具有温度与情感,凉冰忍不住热泪盈眶,却说不出原因。
「别对我太好,鹤熙,我不值得妳。」额头靠上额头,凉冰试着说出原因-自卑。
「值不值得,我自己会判断,但我不希望妳这麽想。」
凉冰终于哭出来,黑暗的郊区,此地仅有这个公车站亮着灯,照亮鹤熙拥抱着她。
「开心,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我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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