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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鶴熙對於涼冰的糾結已經結束了,當她們在無人的公車站吻得難捨難分,那些應該說的話都說完了,那些難以啟齒的事也都承認了。鶴熙不知道涼冰怎麼想,事實上,她對她的猜疑從來都沒有減少過,只是心態不一樣了。鶴熙本來一直在猜,涼冰什麼時候會對她膩了,涼冰.奧斯亞對一個女人的新鮮感的期限是多久?一晚?七天?一個月?然而鶴熙錯了。但她猜錯的不是涼冰的糾纏遠遠超乎她的想像,而是她多年來的空虛與寂寞被涼冰意外填滿了。如果說涼冰幼稚,鶴熙有另外的說詞-孩子氣;如果說涼冰肉慾,鶴熙有別的形容詞-色氣。鶴熙發現她對涼冰的感情產生變化,她也正視這份變化-我居然開始替涼冰說話了,我居然會不高興有人誤會涼冰是被全世界唾棄的那種無藥可救的人。
「唔……」
此吻讓兩人的腦袋快要融化了,這份刺激,鶴熙的感受會比涼冰格外強烈,卻找不出原因,她只能用浪漫一點的話說-命中註定。雙舌交纏的觸感令人昏迷,卻又是那麼的清晰,鶴熙輕捧涼冰的臉,忽然想起和她第一次做愛的夜晚,她們都很明白,那天晚上是四個女人在做愛,她愛她、她愛她,卻無法相愛的無解,慾望讓她們沉淪在性愛的快感裡,無法自拔,但慾望也使她們重新看清人生,清醒後多煎熬難受,數度覺得自己撐不過去,會死掉,卻沒想痛完之後,死過一遍之後,她們重生了。
「啊……涼冰,別在這裡。」
接吻滿足不了彼此,涼冰拉開鶴熙的衣領,嘴唇吻上她白皙的頸,狠狠的吸住她,製造吻痕不是第一次,但每一次涼冰柔軟的唇觸上她的肌膚都令她感到異樣的興奮。鶴熙的手輕推涼冰的肩,此舉不是拒絕,是害羞。雖說公車站只有她們,但畢竟是公眾場合,還有監視器,這裡不是做愛的好地方,不過很顯然的,涼冰並沒有聽進鶴熙的話,右手覆上鶴熙的胸,隔著衣物撫摸起來,此畫面看上去比脫光了揉捏更色情,因為涼冰很急,搞得鶴熙也很心急。
「呼……涼冰,去旁邊,比較暗。」四眼相交,雙方的眼中都泛有淚光,鶴熙低聲說,此話的羞恥程度是沒有羞恥心了。
最終是鶴熙投降,她已數不清那句話她對自己說過多少次,可無論說過幾遍,現在她還是要再說一遍:「涼冰.奧斯亞,我真是拿妳一點辦法也沒有。」涼冰的笑容是非常得意的,當然也是因為她很開心。涼冰二話不說拉鶴熙起身,如她所願走去公車站後面的小樹林中。林中毫無光線,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涼冰用手機的手電筒照亮前方,腳踩過地上的落葉,啪嗤、啪嗤,此聲跟她們的心跳同步,誰走進誰的心房,她們都握緊了對方的手。涼冰帶鶴熙到一棵樹後,隨後關掉手機,塞回口袋裡。涼冰貼上去吻她,鶴熙後背靠上樹幹,在雙方都看不見的視線之下,其他感官會被放大。
「啾……不喜歡看不見妳。」鶴熙壓低聲音說。
「那妳還讓我帶妳來角落。」涼冰繼續親。
「因為我查過這附近沒有旅館,連公共廁所都沒有。」鶴熙無奈的說,但是熱情回吻。
「而且我真的不希望再有非我之外的人,看見妳的身體。」
此話出口,涼冰停下動作,熱的吐息在鶴熙臉前,她感覺到了,她確定這是她。
「女朋友,妳太愛吃醋了。」
「真不好意思,妳恐怕得習慣這件事,涼冰,如果我不在意妳,我現在就會把妳踢開,把妳打趴在地上,然後自己坐車回家。」
涼冰笑了笑,握緊鶴熙摸她臉的手,可惜此刻鶴熙看不清楚,因為涼冰鮮少笑得如此溫柔,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那種溫柔。
「鶴熙,妳知道嗎,古代的人沒有電燈,摸黑在床上相處,是靠著彼此身上的香味來辨認。」
涼冰邊說,親著鶴熙的手心,鼻尖從鶴熙的手腕往手臂內側去-她在聞她。鶴熙難以專心聽涼冰說話,因為身體某些部位開始有反應,到底是被涼冰調教出來的?還是她本身就這麼敏感?呼吸變得困難起來,鶴熙猛然抱緊涼冰,慢慢來太折磨她了,涼冰愣住,她本來想表現得稍微「正常」一點,像是真的在談戀愛?她是真的在戀愛了。鶴熙抓住涼冰的手就往上衣裡摸去,從內衣下硬擠進去。
「妳的乳頭好硬。」指尖碰上立起來的乳尖,涼冰下意識脫口而出。
「很癢。」鶴熙將臉埋進涼冰的肩窩,被悶住的聲音聽來是可愛的,涼冰笑出聲。
「我知道,妳常常很癢。」
鶴熙無話反駁,雖是事實,但是難為情,鶴熙再吻涼冰,意思是別說了。
「鶴熙,現在叫車來,多久會到?」雙脣分開,涼冰在她耳邊問。
「大概十分鐘吧。」
「好。」
涼冰再次拿出手機打電話叫車,鶴熙不解,涼冰講完電話,她欲問她怎麼了,涼冰動作快,拉起鶴熙的上衣,整顆頭竄進去,解開她胸罩的釦子,張嘴就含住鶴熙胸前的硬挺,鶴熙立即發出驚嚇又愉悅的呻吟。一切發生的太快,鶴熙無法顧及音量,抱著衣服下的涼冰,全身發抖起來,吸吮與舔舐的力道恰到好處,這止癢的行為令她崩潰。
「不……涼冰……」
「我們只有十分鐘,女朋友,我只能先這樣,剩下的等我們回家再做。」難得是涼冰安撫鶴熙,鶴熙無言。
鶴熙不是不喜歡在外面親密愛撫,而是涼冰這時的作法會適得其反。鶴熙感覺到大腿內側逐漸濕潤,她很想要,沒人比她更清楚自己的身體。
「涼冰,不行……我的內褲會濕掉。」
「是嗎?我也是。」涼冰捨得放過鶴熙,從鶴熙的衣服裡出去,雙方面對面,鶴熙退無可退,也無須退。
「鶴熙,妳會做任何我想要妳為我做的事嗎?」
這話任性,涼冰習慣耍賴,鶴熙吞口水,嘴唇止不住發顫,她咬住下唇,她又有別的話可以解釋涼冰的自私-這是她唯一能對抗世界的方式。
「涼冰,如果妳深愛著誰,妳會保護她,妳也會害怕失去她,更會因為她傷心、開心、生氣,她的一言一行會影響妳的情緒,這些是很正常的,因為妳在乎,所以妳願意冒險付出自己有限的時間與心力給彼此。妳是不是覺得矛盾、奇怪?我也覺得,但那樣的我,我覺得很美,我相信妳也是。」
鶴熙看似沒有正面回答涼冰的問題,但事實上她回答得非常好。涼冰再也不能等待別人施捨或逃避,愛會讓她成長,而成長的過程是非常痛苦的,涼冰必須接受現實,學著去關心、學著去面對自己,否則鶴熙會很失望,她不想鶴熙對她失望。
「鶴熙,妳每次都讓我很火大。」
這話涼冰對鶴熙說了很多遍,她們交往以來,三天兩頭要抱怨一次,鶴熙卻微笑,心想「孺子可教」,涼冰是聰明的孩子,孩子總有一天會長大成人。
兩人相擁直到計程車來載她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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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鹤熙对于凉冰的纠结已经结束了,当她们在无人的公车站吻得难捨难分,那些应该说的话都说完了,那些难以启齿的事也都承认了。鹤熙不知道凉冰怎麽想,事实上,她对她的猜疑从来都没有减少过,只是心态不一样了。鹤熙本来一直在猜,凉冰什麽时候会对她腻了,凉冰.奥斯亚对一个女人的新鲜感的期限是多久?一晚?七天?一个月?然而鹤熙错了。但她猜错的不是凉冰的纠缠远远超乎她的想像,而是她多年来的空虚与寂寞被凉冰意外填满了。如果说凉冰幼稚,鹤熙有另外的说词-孩子气;如果说凉冰肉慾,鹤熙有别的形容词-色气。鹤熙发现她对凉冰的感情产生变化,她也正视这份变化-我居然开始替凉冰说话了,我居然会不高兴有人误会凉冰是被全世界唾弃的那种无药可救的人。
「唔……」
此吻让两人的脑袋快要融化了,这份刺激,鹤熙的感受会比凉冰格外强烈,却找不出原因,她只能用浪漫一点的话说-命中註定。双舌交缠的触感令人昏迷,却又是那麽的清晰,鹤熙轻捧凉冰的脸,忽然想起和她第一次做爱的夜晚,她们都很明白,那天晚上是四个女人在做爱,她爱她、她爱她,却无法相爱的无解,慾望让她们沉沦在性爱的快感裡,无法自拔,但慾望也使她们重新看清人生,清醒后多煎熬难受,数度觉得自己撑不过去,会死掉,却没想痛完之后,死过一遍之后,她们重生了。
「啊……凉冰,别在这裡。」
接吻满足不了彼此,凉冰拉开鹤熙的衣领,嘴唇吻上她白皙的颈,狠狠的吸住她,製造吻痕不是第一次,但每一次凉冰柔软的唇触上她的肌肤都令她感到异样的兴奋。鹤熙的手轻推凉冰的肩,此举不是拒绝,是害羞。虽说公车站只有她们,但毕竟是公众场合,还有监视器,这裡不是做爱的好地方,不过很显然的,凉冰并没有听进鹤熙的话,右手复上鹤熙的胸,隔着衣物抚摸起来,此画面看上去比脱光了揉捏更色情,因为凉冰很急,搞得鹤熙也很心急。
「呼……凉冰,去旁边,比较暗。」四眼相交,双方的眼中都泛有泪光,鹤熙低声说,此话的羞耻程度是没有羞耻心了。
最终是鹤熙投降,她已数不清那句话她对自己说过多少次,可无论说过几遍,现在她还是要再说一遍:「凉冰.奥斯亚,我真是拿妳一点办法也没有。」凉冰的笑容是非常得意的,当然也是因为她很开心。凉冰二话不说拉鹤熙起身,如她所愿走去公车站后面的小树林中。林中毫无光线,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凉冰用手机的手电筒照亮前方,脚踩过地上的落叶,啪嗤、啪嗤,此声跟她们的心跳同步,谁走进谁的心房,她们都握紧了对方的手。凉冰带鹤熙到一棵树后,随后关掉手机,塞回口袋裡。凉冰贴上去吻她,鹤熙后背靠上树干,在双方都看不见的视线之下,其他感官会被放大。
「啾……不喜欢看不见妳。」鹤熙压低声音说。
「那妳还让我带妳来角落。」凉冰继续亲。
「因为我查过这附近没有旅馆,连公共厕所都没有。」鹤熙无奈的说,但是热情回吻。
「而且我真的不希望再有非我之外的人,看见妳的身体。」
此话出口,凉冰停下动作,热的吐息在鹤熙脸前,她感觉到了,她确定这是她。
「女朋友,妳太爱吃醋了。」
「真不好意思,妳恐怕得习惯这件事,凉冰,如果我不在意妳,我现在就会把妳踢开,把妳打趴在地上,然后自己坐车回家。」
凉冰笑了笑,握紧鹤熙摸她脸的手,可惜此刻鹤熙看不清楚,因为凉冰鲜少笑得如此温柔,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那种温柔。
「鹤熙,妳知道吗,古代的人没有电灯,摸黑在床上相处,是靠着彼此身上的香味来辨认。」
凉冰边说,亲着鹤熙的手心,鼻尖从鹤熙的手腕往手臂内侧去-她在闻她。鹤熙难以专心听凉冰说话,因为身体某些部位开始有反应,到底是被凉冰调教出来的?还是她本身就这麽敏感?呼吸变得困难起来,鹤熙猛然抱紧凉冰,慢慢来太折磨她了,凉冰愣住,她本来想表现得稍微「正常」一点,像是真的在谈恋爱?她是真的在恋爱了。鹤熙抓住凉冰的手就往上衣裡摸去,从内衣下硬挤进去。
「妳的乳头好硬。」指尖碰上立起来的乳尖,凉冰下意识脱口而出。
「很痒。」鹤熙将脸埋进凉冰的肩窝,被闷住的声音听来是可爱的,凉冰笑出声。
「我知道,妳常常很痒。」
鹤熙无话反驳,虽是事实,但是难为情,鹤熙再吻凉冰,意思是别说了。
「鹤熙,现在叫车来,多久会到?」双脣分开,凉冰在她耳边问。
「大概十分钟吧。」
「好。」
凉冰再次拿出手机打电话叫车,鹤熙不解,凉冰讲完电话,她欲问她怎麽了,凉冰动作快,拉起鹤熙的上衣,整颗头窜进去,解开她胸罩的釦子,张嘴就含住鹤熙胸前的硬挺,鹤熙立即发出惊吓又愉悦的呻吟。一切发生的太快,鹤熙无法顾及音量,抱着衣服下的凉冰,全身发抖起来,吸吮与舔舐的力道恰到好处,这止痒的行为令她崩溃。
「不……凉冰……」
「我们只有十分钟,女朋友,我只能先这样,剩下的等我们回家再做。」难得是凉冰安抚鹤熙,鹤熙无言。
鹤熙不是不喜欢在外面亲密爱抚,而是凉冰这时的作法会适得其反。鹤熙感觉到大腿内侧逐渐湿润,她很想要,没人比她更清楚自己的身体。
「凉冰,不行……我的内裤会湿掉。」
「是吗?我也是。」凉冰捨得放过鹤熙,从鹤熙的衣服裡出去,双方面对面,鹤熙退无可退,也无须退。
「鹤熙,妳会做任何我想要妳为我做的事吗?」
这话任性,凉冰习惯耍赖,鹤熙吞口水,嘴唇止不住发颤,她咬住下唇,她又有别的话可以解释凉冰的自私-这是她唯一能对抗世界的方式。
「凉冰,如果妳深爱着谁,妳会保护她,妳也会害怕失去她,更会因为她伤心、开心、生气,她的一言一行会影响妳的情绪,这些是很正常的,因为妳在乎,所以妳愿意冒险付出自己有限的时间与心力给彼此。妳是不是觉得矛盾、奇怪?我也觉得,但那样的我,我觉得很美,我相信妳也是。」
鹤熙看似没有正面回答凉冰的问题,但事实上她回答得非常好。凉冰再也不能等待别人施捨或逃避,爱会让她成长,而成长的过程是非常痛苦的,凉冰必须接受现实,学着去关心、学着去面对自己,否则鹤熙会很失望,她不想鹤熙对她失望。
「鹤熙,妳每次都让我很火大。」
这话凉冰对鹤熙说了很多遍,她们交往以来,三天两头要抱怨一次,鹤熙却微笑,心想「孺子可教」,凉冰是聪明的孩子,孩子总有一天会长大成人。
两人相拥直到计程车来载她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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