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將可憎污穢之物拋在你身上、辱沒你、為眾目所觀。」
《那鴻書》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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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399塊錢躺在濕透了的床上。
閉上的雙眼顯露出勾人的睫毛，肌膚白嫩柔細、肌肉勾勒出俊美的稜線，而蒼白的雙唇微啟、掛上虛妄的微笑，在酒店房間昏黃的燈光照射下，浸滿其身體的黏滑液體透出像是塑膠般的白亮光澤，可嗅出方才精水交歡的腥味。
——是的，仍保持生前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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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物”疊上復古唱盤的按鈕，徐徐放出富有舊時代加州風情的曲子，試圖炒熱逐漸變得冷清、已是空無一人的室內。
I’m pickin’ up good vibrations (oom bop bop)
（我正獲悉那美好的蕩漾氣場）
She’s giving me the excitations (excitations)
（她使我興奮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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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機閃爍著綠燈，這部作品只要500個訂閱者買下，一個月就差不多就有20萬的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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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4年11月10號。晚間八點十七分。進度列車紅線R-18站。
自2045年突破技術奇點，勤勞多智的人們總算達成全自動AI管理，且將意識數據化、上傳成功，大家個個成了“數位移民”，生而擁有終身網路權。在AI把持下，如今於世界【現存現實】中，依不同“主題”開設一個又一個的世界【伺服流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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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士柏・沃恩伍德（Caspar Wormwood）正搭乘末班進度列車，作為AI下轄的“精算師”，穿梭在多個世界之間維護系統，現已連續工作148個小時的他只想——
『沃恩伍德先生，請在索多瑪市站中途下車。』一道智慧助理的女聲敲醒處於淺眠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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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交給值班的精算師來做嗎？我想直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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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當然是無力的反擊。
新時代定義的“精算師”是為了更好與上級AI機構溝通，而將身體生化翻改成矽基構造的新新人類【結晶體】——的確是菁英階級，然而沒有抱怨的權力。作為人形矽智財的代價所費不貲，他們也通常是欠下天文數字款項的債戶，簡單來說，就是企業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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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找索多瑪市內的迷特（Meeter）帳號——蛸騷男孩（takoyakib0y69）。』助理直接下命令：『該帳號有異常登入行為，我要你去確認該用戶的權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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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了翻白眼，就是要幫忙確認這位用戶按下“有印象，是我本人”的按鈕就對了。
「……直接申請網警（cybercop）視察他的狀況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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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色情主題流域跳出的病毒網頁太多了，那些十年以上沒更新的蚊子部門沒辦法做什麼。』助理再三要求，甚至威逼利誘：『我們查過你的網路瀏覽記錄，你是該帳戶的訂閱者，今天給你機會公費追星約炮，你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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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那不過是我一時好奇……」卡士柏手指按住太陽穴，先不管大小事都瞞不過公司，現在他歸心似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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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區區鬼迷心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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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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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一聲入魂。電子音樂的鼓譟聲隨之響起。一名有著狼型特徵的壯漢男優正一臉享受，他眼神恍惚，於特寫畫面下，將一根粗長的紫色假屌直直塞入後穴、同樣粗長的性器也一同震顫，露出陶醉的微笑之際，舌頭慢動作舔上一排亮白的尖牙。
字卡顯示大大的四個霓虹色字元：做愛，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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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士柏不否認是色慾薰心才接下任務（不過，本來就無法拒絕），但是啊，唉，看到剛才的廣告只覺得消火，金黃色的瞳孔不屑地往別處一看。
從男優不太自然的動作看出一點端倪——意識到該廣告為AI製作的——大概為了壓低成本，不請原本的演員演出，而採用未授權的造型所捏出來的影片——也沒什麼，只是為自己上司製作出來的劣質廣告感到慨然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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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來到伺服流域：索多瑪市。您可以用已有的Meeter帳號進行登入——takoyakib0y69邀請您進入房間！邀請碼為114514。請勿分享給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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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急著找我啊。」
拍片邀請、業配內容等等……上面都很有效率地打點好了，卡士柏卻也沒想到目標那麼快就上鉤——當然，是誰釣誰都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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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戶蛸騷男孩（takoyakib0y69）——本名利奧波德・奧古斯塔（Leopold Augusta），年齡19歲，學生。目前在索多瑪市經營迷特，粉絲人數眾多，尤其在訂閱制中拍攝的色情影片，讓會員人數節節攀升、影片邀約不斷。
當然，卡士柏也是其中一名訂閱者——結果這成了參與此次維護作業的原因，還是上級給他如此“機會”。他搔搔頭髮，內心五味雜陳，也罷，要玩就來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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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進到房內，先是一片漆黑，然後光源由上而下照亮整個空間，一片深藍色包圍著卡士柏，是“太平洋”主題的房間，不見真身，但能見到些許魚影在牆上盤旋，而地上【海底】有蚌殼樣式的雙人床鋪，看起來十分夢幻。
卡士柏身為矽基生物，對機器（同類）很敏銳的他心底明白，這房間內設有無處不在的隱藏攝影機，360度捕捉他們的一舉一動。突然，感覺到某物甩打在他的臉頰後又迅速移開，卡士柏旋即用手摸了摸被拍的臉，其上有奇怪的膠質分泌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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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沒嚇到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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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士柏猛然轉頭，看向聲音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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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囉！歡迎歡迎！叫我tako或蛸少就好！你就是Caspar？」一名四肢修長、長髮及肩的美青年熱情地揮動雙手打招呼：「那我們直接開始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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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攝影機畫面上有跑馬燈的字卡掠過，以及蛸少個人的浮水印logo，至於右下角還印有近乎透明的、醜化某國首領的形象卡通人物，以昭示他的政治立場。）
加chat：takoyakib0y69，拍片合作、廠商合作邀約，私訊MEETER@sod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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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今天又到我們“服務粉絲”的環節！」蛸少坐在卡士柏身邊，露出典型的營業用笑容：「請你跟大家自我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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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叫Caspar。身高175公分，體重65公斤。年齡26歲，單身。我任職於——」卡士柏說到一半，蛸少的嘴就貼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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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忍不住，聽到年紀比我大，讓我很興奮。」蛸少強勢地將手放在他的大腿上，貼在耳邊說：「屌長幾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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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的時候是15公分。」卡士柏繼續照本宣科念：「我在坎瑟瑞安資訊養殖池擔任執行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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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那邊是在首都圈的公司？看來是錢錢多的菁英葛格呢。」蛸少瞇起眼，正在打量這男人西裝底下的身材：「平常工作很忙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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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的。」這不是謊言。
卡士柏此時覺得自己像是在舊時代博物館上的展品，而現在他正一層層脫去外套、襯衫，在攝影機審視下，展露無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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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先業配一下，之後就正式來。」蛸少在床前的茶几上拿出一包特別晃眼的紫色糖果包：「今天要感謝長久支持我們改造種權益的贊助商爸爸——硬梆棒棒冰！吃下去，15分鐘內讓你生龍活虎！我們來實際測試喔。」
蛸少撕開包裝紙，將那顆散發出紫光的冰塊含在嘴裡，再餵養身邊人；卡士柏也及時入戲地張開嘴、接受他人舌尖遞出的好料。
那顆硬梆棒棒冰旋即消融在兩人炙熱的長吻中——分不太清楚是補品還是接吻的影響，卡士柏白淨的身軀開始透紅、變得燥熱，下身逐漸起了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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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卡士柏先感受到對方舌頭上有著像是顆粒般異狀凸起，他拍拍對方的肩，表示先停下來。
「那些吸盤……」卡士柏捂著嘴，看過影片，還以為是後製出來的戲劇表現，在伺服流域中，許多事物皆幾可亂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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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這我最近買的skin啊，權限可以從細胞層級編寫程式，能在身體各個部位造出假想器官，這個是章魚，很符合人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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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便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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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一堆新意才能吸引觀眾，這種類型的比較多人肯掏錢。」他用柔軟且附有吸盤的觸手貼在卡士柏的胸肌上：「偶爾也能遇到你這種天菜過來玩就很lucky，啊，剛剛這段要剪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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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市場就會有需求，這是鐵則。卡士柏想起若是過往只允許生理男、生理女結合的舊時代社會的人們，要是知道如今“市場”蓬勃到這種程度，肯定——這想像使他分神，動作變得笨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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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囉。」蛸少提醒，脫去身上的浴袍、打開修長的雙腿：「來，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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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蛸少黝黑的肌膚能自體產出一層黏液，在房間海波的影子下更顯其瑰麗，其胯下的陽物早已興奮地抬頭。
而卡士柏身體如豹子般伸展、趴伏在對方的下身，進行口交，舌尖先摘下尖端的露珠、再開始仔細往下舔舐。既然對方主動打開腿，無須再言，一路追擊至股間的隱密洞口。
「……粗魯到有直男的感覺，超喜歡。」蛸少大方坦承對方在自己的好球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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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士柏手握對方的莖身、手指進入穴內漸進擴充，他金黃色的瞳眸往上一瞪，那“稱讚”，到底是否只為了戲劇感？此時，章魚觸手纏上來了，一邊鋪上黏液、一邊摸索愛撫，猶如被海流沖刷一遍似的。
「呼啊……呼哈……」一陣子，在稠密的海潮味之下，卡士柏像是在深潛後浮出水面換氣，而全身透紅——那只不過是對過熱的反應，全身受到矽晶改造的他，才沒那麼輕易繳械，不過沒碰到重點部位讓他心癢、使他請求：「可以讓我幹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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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親我。」蛸少伸出舌頭，觸手亦半強迫地將卡士柏拉近，貼往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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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性章魚的八支腕足之中，其中一支上面沒有吸盤、是類似人類陰莖功能的“交接腕”。蛸少就用這支特別的觸手纏捲卡士柏下身早已勃發的性器，兩人的陰莖以一種特別的方式纏弄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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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看看。」蛸少嘴角上揚，明知道是插入的請求，卻在拼命在邊緣撩撥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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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我想——」卡士柏卻順從本能地擺腰，向甩開被觸手纏繞的圈套，可一掠過去光滑的表面，舒爽非常，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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蛸少再悄悄使力，“交接肢”的尖端順著節奏、輕輕刺激最敏感的馬眼口；卡士柏反應不及、全身顫抖，射出一道白濁的拋物線，落在對方腹肌的溝渠上。
「幹，超濃。是憋了多久？」蛸少解開觸手、訕笑道：「你改名叫卡士達好了。」其他觸手刮起身體上的精液、清理乾淨的同時，也和著黏液塗抹在自己的後穴。
至於交接肢，它淘氣地貼在對方的臉上“啪啪”兩下清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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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士柏撥開正在“屌打”他的觸手，不甘被如此玩弄，神情略顯不耐煩，解放過一次卻仍昂揚的肉棒主張自己該插的地方，兩手大剌剌地扛起腿、而以小腿肚側的吸盤固定在肩上，要刺入對方的後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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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伺服流域內的性愛與現實中的肌膚相親也許相去無幾，慾望總是被放大著的。尤其在一夜之溫存，更要依賴物質間的互動去建立關係——在核心引擎的計算下，牽動感官作業的是流入腦中的各項資訊：體溫、硬度、角度、緊緻度、身體的習慣與經驗等等……皆量化成1與0的數據，如實呈現、給予相應的反饋。
身為公司的精算師，卡士柏能將對象視作一疊表格單，網頁瀏覽記錄、消費收據內容，此時正用自己的肉體，鮮活地體驗對方的身體——嫻熟地擺動腰肢，不斷進出頂撞，而厚實的背肌被腿上的吸盤壓出如牡丹花般的紅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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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猛！」身下的蛸少盪出一聲長吟。亦對兩人身體之間的契合度感到驚嘆，這眼前的大帥哥每一寸肌肉都像是經過機械精密的計算在運作，好像在他眼瞳裡一切無不是數字與公式，Q.E.D.他超會幹。
平常慰菊用過的“大傢伙”沒少過，但果然還是能銘刻自己的活物使人性奮。當然，什麼想要被填滿、被疼愛都是屁話，蛸少真正享受的是在他人的付出中，更能意識到自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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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我要……」蛸少嬌氣地用觸手扣住卡士柏的雙腿，絕不讓他抽開外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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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負所望，蛸少暗自更加欣喜，對方居然能瞬間從觸手框住他大腿根部的肌肉緊繃程度修正抽插的頻率，同時確保龜頭冠照樣能頂到腔內的敏感點，身體也整個壓上，撞擊的勢頭越來越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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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射給你——」卡士柏一聲低吼，在體內灌入濃精；而蛸少被肏射，在腹肌上留下一筆濁白的精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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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士柏親上蛸少的唇，肉棒還未消退，還能翻個身、用背後式繼續肏下去。只不過，章魚的吸盤“啵”地一聲，將他胸口偏左——也就是心臟位置上的膚色塗層削去，顯露出象徵“企業製造”的條碼（barcode）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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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到你了，想查我帳號的精算師先生。」蛸少悄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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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章魚觸手佈滿許多複雜的神經網絡，其中吸盤上有能感知化學分子的受器，亦為每一隻觸手皆有思考能力，而蛸少統籌這些觸覺所得的資訊，進行演算，才知道來者不善。
慘烈的捕食秀開始了。
此時卡士柏像隻待宰的螃蟹。不僅雙膝跪在床上，雙腕被觸手捆住、上半身被懸掛起來，無法動彈——發覺自己的肉棒還插在對方體內，只不過體位轉了180度，臀部大剌剌地朝向蛸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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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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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幹”啊。」蛸少一聲令下，觸手如鞭子打下一記，在白晃晃的臀部留下響亮的紅色。卡士柏無從違抗，只好繼續擺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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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超爽……」蛸少看著對方上下擺動的臀瓣間若隱若現的粉色菊花就看得心癢，指揮觸手伸進，此時亦宣告：「換我幹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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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異物入侵到自己的私密處，卡士柏動作停頓，前面的肉棒從蛸少的後穴抽離開來，馬眼洩出銀絲。在撕裂的疼痛下卻帶有顫動的快感，能感受到觸手上那些密集凸起的吸盤，正刺激自己身體內最敏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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蛸少獰笑，全身壓過來，用觸手以背後式瘋狂抽插，此時覺得被AI視作劣質DNA的改造種的自己，能望著這副白皙完美的人造身軀被褻玩，成就感油然而生。現在腸穴被觸手擴張完畢，他改以胯下粗長的交接肢長驅搗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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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嗚……嗯！」卡士柏臉色潮紅，受不了刺激，甫被進入，陰莖就被觸手前後刺激下榨出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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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好緊，裡面是有什麼“商業機密”嗎？嗯？」蛸少肏幹著，再朝屁股揮下一記鞭擊後，以觸手撬開對方緊閉隱忍的唇，填滿其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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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一個月前，帳戶蛸騷男孩（takoyakib0y69）有過異常消費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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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情況下，卡士柏竟仍可以進行運算：總共八隻觸手，一隻在體內、一隻盤繞在陰莖上、兩隻分別貼在乳頭上、一隻在口中，剩下三隻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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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機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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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來囉、來囉！嗯！」蛸少凌亂的黑色髮絲隨汗液貼在臉上，他俯身啃咬卡士柏的頸後方，腰腿奮力一撞，劈出一道肉感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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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士柏身體不斷顫抖，悉數接受他射出的精液，過程持續很久，下腹部能明顯感受到這份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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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爽到我都想噴墨了……」蛸少鬆開口於卡士柏耳邊低語：「我要用墨水在你身上寫字，在你身上寫隸屬於我的程式碼……」
此時觸手鬆開了束縛，卡士柏趴低身體，輪到他抓準時機，編寫程式碼：『Code: Pixel，頻道輸入確定，連接完畢，投放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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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算師們能向AI請示擴充權限，額外編寫出名為“鍊金術”（Alchemy）的程式，而屬於卡士柏・沃恩伍德的術式為——『像素』——用其堆疊出來的廣告影像進行投放攻擊。
以24小時內他看過的廣告為主，所以，方才進入索多瑪市時的廣告——那名狼人男優露出燦爛的笑容，從蛸少背後憑空出現，在電光火石之間，出其不意地一把揪住觸手，用皮帶粗暴的將其打成死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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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蛸少想掙扎卻未果，而且發現這狼人男優跟自己一樣，擁有相似的程式編碼，都是未授權的模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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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想說你一個學生哪來的錢。買盜版的啊。」卡士柏勉強翻身坐起：「嗚啊……利奧波德・奧古斯塔，你在索多瑪市的迷特帳號將予以停權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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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改造種社群貢獻很多，敢這樣搞？我和贊助商不會放過你。」蛸少語帶怨憤，此時身上的章魚skin剝落，原來他不是改造種，只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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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你說的，還不都是為了市場。」卡士柏語帶譏諷：「你和贊助商的收益之後也會歸網站管，沒錢能說什麼話？還有索多瑪市兩週前的異常登出事件，還請向網警說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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蛸少啞口無言，所有資訊都被眼前的精算師摸了個透，強制登出伺服流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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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de: Pixel, turn off。」
眼前燦笑的狼人男優也分解成一粒粒像素，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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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主題的房間隨著封號也回歸默認設定，變回一般旅館房間，卡士柏連一秒都不想待在現場，還是回家要緊，可正要站起身，突然下腹部感到一縮，似乎有一個異物阻滯在其中。
這頭足綱混帳！在我身體裡面放了什麼鬼東西……深呼吸，下身用力，異物似乎貼附在體內，無法從後面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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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卡士柏嘆了口氣，勉強靠在床頭板，右手貼在鼓脹的腹股溝處，喃喃唸道：「File: CasparWormwood.exe/abdomen/……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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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卡士柏用手編入侵程式，將自己的肉體假定為防火牆程式，以駭客的方式來“駭進身體”以取出體內異物，手輕輕穿過腹腔，屏息凝神——
他倒吸一口涼氣，竟從中輕輕拽出一顆白色半透明狀、仍裹著黏液的球形囊袋！在抽出異物時，身體又無力地顫了一下，萎靡的性器已保不住精水，鈴口處流洩出幾道清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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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這是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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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查看，還有許多小章魚在囊內瘋狂游動——如果不處理，這些小東西可會破卵而出，寄生其宿主——卡士柏很可能淪為下一個被侵蝕帳號的苦主。還是趕緊將這快脹破的卵囊回收至浸滿組織液的封印裝置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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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還不錯嘛……」卡士柏乏力躺倒，深青色的髮絲兀自在乳白色的床單上暈開。現在感覺身體被掏空、有點欲哭無淚——而如琉璃珠般的金黃瞳眸看向拍下這一切的攝影機，嘴角卻微微勾起邪惡一笑。
不管今天是何種身份人種、性取向，“那個”總是抓住他們、吸引他們繼續揮霍下去，貢獻市場，所有人無可避免地全是他們慾望的象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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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也該在這裡申請會員制呢？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RfjW8j8IH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