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志偉率先向這個深夜時分還架起墨鏡的神秘男子質詢。
『怎麼?你們只懂發晦氣有屁用。』男人也毫無懼色地還擊。
長毛覺得這聲線似曾相識,想看看是何許人之際已被Jimmy搶先一步。
『我認得你,你是那個經體藝界功能組別進身立法會的議員,有那個溫總撑腰嘛,最近還舉辦了全港公開足球選拔賽。』
『哈哈!哈哈!我還以為你們只掛著攪什麼什麼革命,連這樣重要的比賽也忽略。』
長毛剛好抬起了頭,視線與明叔碰過正著。明叔報以誠摯一笑。
『你這麼晚來,是來勸我們離去,還是想邀請我們參加你那個比賽呢?』
『兩樣都是!』明叔變得堅毅。
『我們剛決定撤走,辛苦你了。還有我們有兩位兄弟失了踪,這件事可以勞煩你幫幫我們嗎?』長毛有點哽咽。
明叔鎖緊了眉頭,唉聲嘆氣了一下。
『曹永康,你先前所讀學校的前任戴校長早幾天失了踪。我本想來查探一下有沒有他的下落,但可惜……唉!事情越來越複雜。』
這事再一次出乎了大家意料之外。黃業,志偉更開始有點神經質的不辨方向亂踱。
『大家冷靜點,放心,我會親自處理查探這事情。現在請詳實告訴我這幾天所發生的事情,特別是真人秀鏡頭以外的。』
一連串所發生的事情使得眾小伙子六神無主,儘管只是剛接觸,現在也只能將明叔當做明燈水泡。因此毫無隱瞞地將駐扎在大棠後所發生的事情,包括長毛遇上野豬獲贈神球的經歷也一一透露。
瞥了一眼黃業等人後,明叔神色一變,忽然說有事辦要先離去,臨走前再次承諾會跟進事情,並留下了手機號碼給長毛,叮囑有什麼突發事情要立即聯絡他,但已經沒精打采的長毛四子並未深究其突然離去的原因。
他們盡最後的努力,可是到大清早仍然沒有任何線索,只好無奈地執拾和收起營帳,闊別這片曾經植入過他們那宏大夢想的青草地,還是來日再從長計議吧!而離去一刻的依依和無奈,使得他們感觸無語。
在警署折騰了大半個早上,警察們起初只敷衍他們說會開檔案跟進,而且十分之不禮貌惡言相向。後來收到了一個匿名電話後態度始作一百八十度轉變,還蓮子蓉般樂意跟他們詳細落口供。
而這次警方的辦事效率更出奇地瞬速,不消一星期就尋獲了兩人,並向眾子解釋他們被山賊洗劫禁錮和交代破案過程,說拘捕了兩名非法入境者。
眾子聽罷總覺疑點重重,但更耐人尋味的是傷痕纍纍的當事人對事件始末三緘其口,還不約而同地說暫時不要再發動任何抗爭運動,之後事件更好像不了了之,沒有公開的審訊。
而大家經過近來的重重波折,一早已經意興闌珊心灰意冷,已經再沒有力氣深查,反正兩人平安歸來就算了。
不過戴校長依舊是人間蒸發,而神球在網絡上掀起了一陣狂熱炒風,經過幾輪轉手,據說最終由不明人仕以六位數字承接。
經過明叔賣力地跟六子學校游說,最終除了長毛的學校仍然強硬地拒絕之外,其他五子已經相繼復課了。
『你們運動的失敗,是因為你們沒有任何軟實力。聽我說踢好點波,到你們名成利就時就會明白什麼是軟實力,和它那無窮無盡的威力。』
這句明叔的苦口婆心勸導刺中了小伙子們內心深處,使得六子跟黃業等人暫時放低抗爭思維,並在死線前報了名參加超級球員對抗賽。
球隊在沒有神球的庇佑下,在分組賽踢得有點患得忠失和組織鬆散,然而始終是實力大超班,仍然有力過關斬將,在幾乎毫無考驗之下輕鬆地闖入了四強。
這一天來到了四強大戰,在悶熱潮濕的天氣底下,兩隊隊長先禮後兵,在鎂光燈前來過緊緊的握手。之後大坑西聯隊的隊長顏飛,跟獅子山隊隊長曹永康,在鏡頭背後幽幽地說了一句話:
『還認得這個足球嗎?我們,就是靠它打進四強。現在就讓球兒見證我們怎樣打敗它的舊主人吧!』說罷更不知從那裡弄出了一個皮球,還把它放到右手中指尖轉動,面上還露出詭秘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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