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王國之再生 - 58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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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58

天痴

Dec 15,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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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Mins 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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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筒白光照射到燒烤場後的小山徑，但卻只能射照到只夠兩人並行的泥黃小徑和茂密叢林，和類似蚯蚓之類的生物在蠕動。

『志忠，王興，在那兒呀？』重覆的呼喚只換來了一些夜鳥的回鳴。

黃業率眾攀下小徑旁的叢林斜坡，但最終還是徒勞。

『唯有待天亮再搜尋吧！天太黑視野有限，而且也太危險。』長毛面帶惆悵。

新來那班人眼神不期然也帶着焦慮議論紛紛，特别是得悉先前那幾乎遇襲的事件後。畢竟他們有老有嫩，而長毛也叮囑他們要好好考慮應否撤離。

四子們茫然地渡過這看來無休止的黑夜，也不敢想像志忠和王興遇上什麼麻煩事，當然他們也一致地認為是想襲擊他們的那班人所為。

黃業也不停在營帳外來回踱步，偶爾還用手機發了短訊給不知何許人。

老天爺更乘機興風作浪，不時將那些估計達八級以上大風吹打到營地一帶，還弄翻了好幾個營帳，使大家疲於奔命，狼狽不堪。

整晚就不停地跟烈風搏鬥，好不容易才捱過無盡黑夜。拖著已經疲累得隨時可以席地而睡的身軀，開始地毯式搜索失踪了多個小時的兩子，之後更將範圍擴闊到大欖水塘一帶。

但他們仍然像人間蒸發般。

而更奇怪的是，他們並沒有如常地受到四腳獸的監視，即使營地的上空也如是，可以無阻隔地看到矇矇晴天，猶如返回了昔日的自由歲月。

但眾子皆明白到並非真正擊倒了這厚厚的高牆，而是來自更使人心寒的詭詐。

Eric立即在真人秀宣告這椿失踪事實，但網絡巧合地變得相當之不穩定無法連線，即使新加入的那班人也無法上網甚至通話，瞬間整個大棠變得叫天不應叫地不聞。

『對付我們的招數越來越恐怖！』Jimmy開始心慌著結巴。

『不好意思，或者我們要離開了，你們也看到我們有大有小的。我們真的很認同你們的理念，但房子以外的政治事情我們著實不想理會，也不想遇上任何威脅人身安全的事情。很抱歉。』昨晚搶先跟他們打招呼的溫文男人，道出了長毛一早意料到的心底話，而他身後的朋友家人們已經一早執拾好，開始登車。

『我們明白的，但你們離去時務必要小心，保重。』

兩輛小巴飛快絕了塵，而眾子繼續分批爬上附近山頭搜索，可惜到傍晚仍然沒有任何佳音。

『唉！若果找到了他們，或者真的要認真考慮暫時撤離。』Jimmy的提議換來半晌沉靜。

『找到他們才算吧！』Eric顯得十分之落寞。

『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你說什麼？』擔憂著哥哥安危的志偉聽了這番話後怒不可遏，還衝前推跌了有點口不擇言的Eric。其他人立刻分隔他們勸解。

『怎麼啦！幹得這些事就有心理準備沒有好下場！說不定很快輪到我們啦！』Eric立即站了起來有所動作。

『夠了夠了！你們冷靜點好不好！解決到事情嗎？嗚…』長毛蹲了下來抱頭抽泣，而這一哭使得大家再次靜默起來，無聲無息止住了兩人的干戈。

『不要再浪費時間啦！一是繼續找，一是放棄尋找執拾離去。駡什麼哭什麼呢蠢人！』黃業的喝斥使得四子紛紛垂下了頭，頹坐於草地上。

眾子保持著這呆坐不發一言的姿態近句鐘，不明就裡的還以為草地上矗立了幾尊人像藝術品。

即使是冷雨又幸災樂禍地滴打到他們身軀，也沒法改變到他們的鬱坐。他們任由雨水矇住視線，任由雨點從衣領滑下到肉身，從而使得他們發抖也無動於衷。

『你們這班飯桶坐天光也沒用，起來吧！』黃業的再三嘲諷仍是毫無作用。

『長毛你這副模樣沒資格稱為社運領䄂！』可惜長毛仍只懂雙手掩面。

『你們要淋雨坐天光就由得你們吧！兄弟，我們去踢球好過』大動光火的他真的返回了營帳拿取皮球。

雨勢正慢慢地減弱。

『喂！誰人拿走了我們的球呀？怎麼一個足球也沒有呀？』黃業像遇上了喪屍般怪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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