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話 探秘古冰岩 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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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炎
「小豺，想不到你的力能已經這麼強了，真的意想不到。」曼可兒勾著小豺兩脅下在古城上空飛行，忍不住讚賞他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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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這些機關也不曉得是艾基密叔叔還是『白色達達』想出來的?差一點便過不了關。」心中實在僥倖能把湖水抽昇至倒掛的漏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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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上方俯瞰，古城內建有愈數百座石屋遺跡，是古時銀狼族民模仿著野外土丘的形狀而興建，一般在三米至五米之間的高度，故令城市的容貌猶如以大石岩砌成的沙漠模樣，沙丘變成了石丘，連綿起伏，團團組成了整座銀狼古城的外貌。而城中央的最高點，便是聖塚的位置。十萬年前的銀狼族人，過著的是以打獵維生的生活，在遺跡中隨處可以看到大量的獵叉、弓箭、盾牌及疑似馬車的縱影，大部份已經被冰雪硬化，面最吸引小豺視線的，是每一戶人家門戶上方的銅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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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兒，妳有否留意每戶的圓形銅鏡，極光寺的石塔也有一塊一模一樣的東西，不知道有何作用呢?」小豺奇怪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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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主又不是銀狼族人，怎麼知道，只知道這城市一點也不漂亮，跟鳥村差得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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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兒大姐，生活在冰天雪地為的就是要在極地中掙扎求存，每天都在與嚴寒天氣搏鬥，那還有閒情東弄一塊花布，西掛一幅羽毯，北置一個花圃，南豎一座雕像。」小豺活靈活現的用手比劃，表情生動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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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可兒被他逗得笑起來，道: 「小豺，以後我們都留在鳥村一起生活好不好，可兒不喜歡留在冰天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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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頭，不和妳談這些。」想起了天天要吃蟲子，趕忙轉換話題: 「剛才那白色達達提到了宿輪契約，能告訴我是什麼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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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鳥村時曾經聽姐姐說過，宿輪契約是一種與眾生輪以外存在的靈覺所訂立的契約，簡單來說，可以理解為和死去的人或神靈所訂立的契約。不過這只一種傳說，即使姐姐也從來沒有遇過。嗯…在鳥村時和你的老祖宗對話算是破題兒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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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的山坡就在二人眼前，狼族英雄雕像的巨頭在兩人身旁擦身而過，近處清晰可見面容被風雪侵蝕不堪，雕像的長劍從中截斷，毛髮的細節也早已冰化變得模糊，但浩然氣勢仍是英偉不凡，令人讚嘆。曼可兒降落在石像基座一旁，聖塚殿門橫卧了兩根大石柱，可幸整體建築尚算完好，湖水在接觸到寒冷的空氣後瞬速凝結，使地面滑不留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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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猜想，當年艾基密叔叔為了不讓其他人取走了狼字零號，故意把戰座藏到聖塚內，並和雪狼聖塚的主人訂下了契約，如若沒有猜錯，可能是一種保險機制，必須由爸爸的傳人才能開動，問題是契約包含了互換條件，這方面叔叔並沒有說清楚。」小豺環目一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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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可兒拔出了鳳羽劍，運起力能傳至劍上，劍光照耀得方圓十丈猶如白昼，兩人跨過一堆亂石及倒下的大柱，走進了聖塚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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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座聖殿由花崗岩砌成，大體是正方形的聖殿，由數十根大圓柱支撐起圓拱形的頂部。殿中兩旁排列了狼軍造型的石像，但大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損毀及倒卧在地上，從體積大小，小豺可以想像當年的獸族人比人類高大一倍有剩，各石像手中持有不同的戰鬥兵器，使殿中充滿殺機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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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好奇地拾起了一把巨斧，觸手寒流徹骨，訝異道: 「這是金屬所制，是真正的兵器，並非石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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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在偌大的聖殿走了一圈，除了數十尊毀壞不堪的石像外，石棺或墓碑等該有的東西，連影子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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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展開靈覺，看看軌跡的流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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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駕輕就熟地探視內極輪，力能軌跡瞬間呈現，道: 「可兒，一股不強不弱的力能聚在圓拱形的殿頂之中，慢慢地自行轉動運行，並沒有什麼異樣，上方空洞洞的也不可能藏有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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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可兒想了一想，道:「小豺，嘗試把上空那一股力能引入內極輪，看看有什麼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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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依言一試，擴大了力能軌跡，殿堂的圓拱中空處像被力能所觸動，一條氣絲如電光向小豺頭頂一閃，瞬間如星火燎原般向石柱擴散，整座聖塚泛起了藍色光芒，除之是曼可兒的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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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 石像爬了起來........都爬起來了.........他們復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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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嘶.....咯咯......」石頭磨擦的聲音此起彼落，力能軌跡從圓拱殿頂擴張，滋生了數十個力能圈套，紛紛套在石像的身上運轉，令他們的斷頭截臂，重新自動接駁起來，埸面詭異驚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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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怕!」小豺擋在曼可兒身前道，無奈要退出殿外已經太遲，因為擴散的力能把本是倒下的一對大銅門也「轟隆」一聲封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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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十尊石像完成了重組，石粉花飛，狼面上的數十對狼眼，不管石像在何方，一一轉過了身軀，從四方八面聚焦在小豺二人身上，嚇得二人緊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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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與曼可兒，被石像群團團圍在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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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兒，下一次如再要試用內極輪，還是小心點好。」曼可兒膽子雖然不小，但已『死』的石像突然『翻生』，心中還是有點兒害怕，難掩驚慄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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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們的族人，沒有錯了。」一把空洞的悶響，在殿堂空中迴盪，卻能聽出聲音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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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胸口的斷牙，泛起藍光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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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帶有先天戰座的遺骸，孩子，你叫什麼名字?」小豺根本分辨不出聲音從那裡傳來，只好仰天翹首道:「我叫力奇戴比斯，是科寧·戴比斯的兒子。」心想: 「原來他們也知道先天戰座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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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非常好，有資格執行契約，孩子，你來聖塚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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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可以告訴孩子，你是誰嗎?」小豺被『翻生』的石像圍堵，語氣罕有地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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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是銀狼族第三百六十四代承繼人，名叫檀古，推算應該是孩子十萬年前的先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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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古祖先，為何我可以和你這樣....這般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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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宿輪契約，當年先祖在離開眾生輪前，和通道者達成了契約，任何銀狼族的後人來到聖塚內，都可以和本王直接對話，但只限在聖塚之內。」小豺釋懷了第一道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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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古祖先，是否代表你還沒死透呢? 哈，我只能聯想到這個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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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離開了眾生輪便是死得非常透徹的了，而我們的靈覺會進入下一個極輪，冥極輪，通過了冥生後便是渡生輪，祖先是和渡生輪的通道者立了契約，放棄了轉生，願意留在渡生永恆，一直守護著本王的聖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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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搔一搔頭殼，道:「孩子有點明白，剛才圓拱頂內的是祖先的力能，被孩子驚動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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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樣，孩子，說出你來聖塚的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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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古祖先，是艾基密叔叔在十多年前把一部人類制造的戰座機藏在這裡，名叫狼字零號，孩子要取回來對付破壞冰原的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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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艾基密和祖先立了宿輪契約，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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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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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由聖塚取走東西，你曉得如何執行契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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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曉得，請檀古祖先謁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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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艾基密為了確保取走機戰座的人是戴比斯的後人，而戴比斯正是我族的繼承人，孩子如果要證明你有足夠的資格取走戰座，則必須受到我們銀狼戰士的認可，才算是通過聖塚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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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挺一挺胸，啪一啪一指骨，道: 「早知道不會那麼容易過關的，檀古祖先，把你的銀狼戰士呼召出來吧，公平決鬥再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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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銀狼戰士早在殿中，不用再召喚了，你準備好了嗎?」檀古話畢，「嗦隆」一聲，數十尊石像向前踏出了一步，朝小豺及曼可兒迫近，每一座石像的口腔亮起了一點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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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些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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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他們是吸收了地靈的石化骨骸，生前是本王的貼身伺衛，曾許下除了銀狼族人之外，一切獸族不得踏入聖塚一步，孩子，你的鳥族朋友，應該會在聖塚中奉獻出力能而留下，而你若要取走戰座，則非降服他們不可，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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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古祖先，不要開玩笑了，我們還說得好好的，公平比武是否......喂.......還沒說開始......」小豺伏下恰恰讓過了一支石箭，喊道: 「沒聽見嗎? 還沒說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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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不要再說了!」一根巨形狼牙棒正迎頭砸向曼可兒，曼可兒舉起鳳羽劍橫掠，把狼牙棒卸往身旁，砰然一聲巨響，把地下打出了一個大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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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可兒受襲，小豺無名火起，一記猛蹴，把那具石像踢開，怒道:「還沒說開始便開打? 一點規舉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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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不要說廢話了，他們正一起湧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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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狼軍恐怖的地方是不怕以多制勝，狼群是團體合作捕獵的組織，除非你能成為他們的領袖，否則他們是不會停手的，直至鳥族的人倒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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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領? 我們才剛認識，不，是認識也說不上，如何能當他們的首領了。」石箭紛紛射來，百忙中抽出了迴旋刀一一擋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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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兒，脫出包圍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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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可兒振翅一躍，卻想不到還沒高揚，一尊石像跳上了另一尊石像的肩頭飛撲而來，攔在曼可兒前方，石刃利爪迎面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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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咯.....」，曼可兒以鳳羽劍劈開了石像的手掌，遲緩了一下，足踝依然被一條粗鐵鏈纏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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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他們對付鳥族的方法非常奏效，是久經訓練的陣式。」小豺心念未止，已為曼可兒斬斷了鐵鏈，倏地黑影一暗，由鐵鏈篇成的巨形捕獸網如魔爪蓋下，攻勢一浪接一浪，令兩人喘不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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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大喝一聲，把迴旋刀合併，朗聲道:「後輩不客氣了，呔!」運起力能舞起雙截迴旋刃，瞬間帶起了一股強烈暴風，此刻他的內極輪力能充沛，非惜日之小豺，把狼軍石像攻來的鐵鏈網、大斧、巨劍、狼牙棒及鏈球等重型兵器一一盪開，驟似勢不可擋，暫時解決了被圍攻的狼狽境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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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數十尊如活屍般的石像根本不怕痛楚及死亡，倒下又再重上，還會組成陣式，威力倍增，非一般瞎纏亂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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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兒，退往大門!」二人一前一後，刀劍合使向大門退去，雖然尚能自保，但在數十名沒有『生命』的狼軍石像苦纏之下，要脫身正是徬徨無計。「最頭疼打倒它們也沒用，要做他們的首領才能執行契約，這次麻煩透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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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使盡渾身解數，銅製的大門就在十步之外，卻不知為何，二人感到氣溫驟然變得溫暖起來，小豺抽空問道: 「可兒，是妳在發熱嗎?」曼可兒忙著擋格來襲，頭也不回道: 「不是你嗎? 鳳羽劍只會發光，不會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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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檀古的空洞迴響在殿中說道: 「是什麼人闖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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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正要掃開一名擋在大門前的狼軍石像，突然間石像的胸膛透出紅光，眨眼間竟然熔化起來，一柄艷紅色的利刃如一道激光直刺入小豺胸口，小豺的衣領更抵受不了灼熱燃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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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錚」，也不知是湊巧還是力能感應，胸前斷牙為小豺擋去了一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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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道紅光透門而入，削去了石像的頭顱，去勢不止割向小豺的頸項，小豺眼睜睜看著紅光將會抹過自己的喉頭，刃光實在太快，根本來不及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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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錚」，黃芒從背後越過耳背則，貼著耳殼一格，小豺在千鈞一髮間從鬼門關被拉了回來。鳳羽劍被彈開，倏地火光暴現，大銅門的門鎖被熔掉，火硝由門外如箭蝗飛射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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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快躲，是炎羽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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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方四面受敵，無處可躲，臨危急智陡生，在石像的胯下一鑽，「噗噗噗」，身後石像成為了擋箭牌，被火硝釘滿了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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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短短眨眼間，連翻偷襲差一點要了小豺的命，終於有空說話，喝問:「什麼卑鄙小人偷襲本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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銅門外一把冷峻無情的聲音道: 「小子命大，不過下一分鐘便不會那麼好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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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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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不禁心中一震: 「是白色達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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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若果你不滾出來，我可以肯定這名守臣族馬上會受上世間最痛苦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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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可兒避開了兩具石像的攻擊，按不住內心的驚訝: 「小豺，他是鴉族的老大.....黑道上被稱為『人間凶炎』的日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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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續
預告: 探秘古冰岩 5.0 降狼伏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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