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話 探秘古冰岩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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巖王契約
「咕嚕......咕嚕......咕嚕......」潛艇沉降中，眾人的耳鼓漸感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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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可兒抓緊小豺的手臂道: 「我們這樣沉下去，可以回到岸上嗎?」水壓錶越見攀升，依然降達了八百米的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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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族的小妹妹請放心，船身的鉛碇早拋到海床，我們只是垂直下降，絕不會遍離航道。」艾基密在維生器的通話道: 「力奇，把那張舊相片小心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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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基密叔叔，還是稱我小豺吧，你的意思是從中撕開?」小豺反覆檢視那張舊相片，正不知如何下手，雪鈴跳上他的肩頭，低聲叫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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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應該是妹妹雪鈴吧，唉，當年.........因為先天缺憾未能人形化，寄望在冰原可以領略到『人變』的方法吧。」艾基密若有所思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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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道: 「她曾經在極大的月滿力能下可以短暫人形化，但也只能維持不到半小時。啊，相片原來還有夾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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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雪鈴提點下，以尖甲小心翼翼地掀開表層，果然內有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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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妹妹比你細心!」曼可兒撅嘴揶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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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我們為了營救戴比斯與美露華小姐，五名副手身上分別都存有這幅相片，約定了誰能活下來，便把狼字零號帶來北海藏起來，希望日後覓得銀狼承繼人而把戰座交給他，這是我們五人之間的約定。」艾基密向眾人解說了由來。小豺不禁一想: 「怪不得鷲醫大嬸沒有說出副手的名字，她根本不知道當年誰能活下來，只曉得有這麼一個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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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開了圖片的一層，內裡是一幅小地圖，制作精巧細緻，猶如一幅縮細版的詳細航海圖，把北極大陸的地形、座標及海床地形一一展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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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可兒湊近看了一會，道「我們在極光寺的冰層底下，深度約一公里便是海床，四面都是冰山，啊，原來我們降落在一個海底山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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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錯愕間道: 「是海底的死火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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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基密道: 「小豺有看見那條細小的虛線嗎? 當我們落到谷底後，你要潛游約三百米，西面的冰山山壁自會出現一個山洞，展開內極輪，便會找到上岸的位置，沿著地圖虛線，可以找到我們祖先『雪狼城』的遺址，這座城是約十萬年前在一次地震後沉落海底的，那裡有你所找尋的東西。但必須緊記， 當你打開了內極輪後，時刻保持靈覺的警剔，因為地靈族能感應到所有進入古城的內極輪，在那裡極可能會遇到不想遇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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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可兒抓緊小豺的手臂道: 「可兒可以一起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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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小豺回答，曼佩斯在腰間解下了一柄鳳羽劍，道: 「可兒，鳳羽是不管長夜與黑暗，即使在冰洋下也能綻放光芒，帶著姐姐的劍一起去吧!」曼可兒頷首一笑，喜牧牧的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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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基密道: 「後倉備有潛水衣，慕須一切小心，雪狼城面積約有一平方公里，我把狼字零號藏在祖先的聖塚裡，地圖上的古族狼紋圖案便是聖塚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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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點頭示意: 「明白了。」面上露出了探秘的渴望眼神道: 「艾基密叔叔，小豺一定不負所托，把父親的狼字零號帶回來。」轉頭安撫著阿巨及雪鈴，「好好待在船艙內等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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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佩斯道: 「本校在船內等你們，可兒，海底下鳥族的內極輪會受到影響，一切隨軌跡而行，不要勉強，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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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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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穿上了潛水衣及配載了氧氣瓶後，鑽入了隔離倉，一股透骨寒氣直刺入曼可兒的體內，使她打起寒顫來。小豺察覺後道: 「把手給我。」握著她的手，把一絲銀狼力能輸入她體內，始令她身體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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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身「隆隆」輕震，不經不覺沉到了海床，小豺旋動水閘張開缺口，讓內倉填進冰冷的海水，當內倉水位升至頸肩高度，繼而打開外倉門，與曼可兒雙雙浮出海床，向西面谷底進發。相信他們是多年來能源戰爭之後，首批出現在北極洋深處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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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打開了頭上的力能照明燈，照明的范圍僅及三米，他首次感覺到聽覺與嗅覺均失去了應有的功能，心中極不自在。他挽著曼可兒浮游向前，這三百米的路程，猶如烏龜賽跑般吃力，足足花了近半小時，才找到西首石壁的岩洞，可幸沿途除了漆黑一片外，沒遇上什麼異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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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以浮游姿態進入了山洞後，洞內更是黑暗，即使有照明也僅能伸手只見五指，也不知洞有多大或多深，兩人慢慢潛行下依山壁陡勢向上，洞內開始看見了一些白色螃蟹及浮游生物，生機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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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能感覺到浮力變強了，顯然離岸不遠，心想: 「環抱山谷的連綿冰脈果然是中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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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看一看手上的潛水錶，深度是七百米，但水壓卻只有二百米的壓力，即使再差的心算也能計算出，山洞中的中空岸頭出口，是在海底的五百米深處。二人一直往西潛游，大約一公里後，水面在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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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嗄......嗄.......雖然在軍校有潛水訓練，也只是在水池中練習，想不到第一次野外潛游，便花了一個多小時才回到岸上。」曼可兒面色有點青白地道，小櫻唇也發起紫色來。小豺甩開了吸氧管，輸了一點力能給她，道: 「我的身體愈是在運動，力能便源源不絕的流入體內，要阻止也阻止不了，現在好像比在船艙時更渾身有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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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可兒喘著氣道: 「你現在終於能體驗到我在鳥村的感覺了，就是你現在的模樣，永遠不會覺得疲累似的，這就是獸族回歸家鄉屬土的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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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緩步上了石灘，仰首向四周照射了一周，道:「我們身處海底洞穴中，按地圖所示，已經到達了火山口西面的山腳邊沿，如艾基密叔叔所言，我要打開內極輪找出雪狼城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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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把靈覺提升，離開水面後一切感觀運作如常，很快便掌握到山洞的所有力能軌跡，包括自己、曼可兒、小螃蟹及淺水岸的小魚群。同時也漸漸發現了一股極其龐大的力能軌跡，猶如天上的穹蒼星河，籠罩著整個冰山，或更具體一點，是方圓百里的海床山脈，那一股力能無處不在，而那股如空氣般存在的力能，自然地流遍全身進入體內，繼而融合到內極輪運轉，只要按自己的意慾運行，也可以如呼吸般排出體外，感覺奇妙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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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小子，這些就是地靈的力能，在古時的獸族，不到三歲便能掌握如何有效地運用地靈的力能，那像你般流露出稀奇古怪的表情。】因應小豺的內極輪開啟，狼爵展開了靈覺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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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靈力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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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現在你的內極輪開始強化起來，會發現每時每刻也會感應到地靈力能的存在，同樣，地靈也會感應到你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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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靈就是原世靈尊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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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孫兒，原世靈尊是最厲害的地靈，而這裡的是北冰大陸的地靈，對人類沒什麼妄念，反倒是要注意成了形的『次地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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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地靈』又是什麼娘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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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川、河、泊都是大地上的組合一員，經歷了十數億年漫長地吸收生物力能的歲月，在第八光的軌跡下，在眾生輪的靈覺被開啟了，而其中最可怕的次地靈，正是巖王，你還記得在罪惡之城的古屍翼龍嗎? 豹族的人就是在北海這裡找到了他的古墓穴，而能喚醒古龍族的，正是冰川巖王強大的力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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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小豺還想發問時，石洞傳來了「咚.....咚.....咚.....」的回響，由山洞深處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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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是什麼聲音?」曼可兒早已脫下了氧氣瓶，緊握著掛在背上的鳳羽劍，進入了戒備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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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知道，像似什麼敲擊石壁似的，很明顯是朝這邊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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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快想想怎麼離開!」曼可兒自從下了海底後，膽量也沒在地上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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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孫兒，不用跑了，跑不掉的，冰川巖王已經發現了你，乖乖的等他的跳蚤子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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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聞得老祖宗的提示，像具有無比信心的低喝:「可兒，不用怕，有我在。」頓一頓便洩氣道: 「應該說怕也沒用。」曼可兒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暗罵:「又是虎頭蛇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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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之聲愈是接近，冰山巖洞漸漸泛起了淡淡赤色的光茫，黑暗的空間漸漸呈現出來，小豺與曼可兒清晰可見，他們從石灘上岸的山洞，足有一個正規運動場的大小，是可容納數千人之大岩洞。環顧之下，巨大的堅冰結在灰冷的岩壁之上，異岩怪石煞是奇雄，石間狹縫處生出了無數六角結晶冰柱，精瑩剔透，蔚為奇觀，在赤色力能的映照下，宛如一朵朵發亮的水晶燈，奇幻綺麗，讓二人一時間忘記了危機的迫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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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面赤芒大呈，三具高大的白灰色『石人』，驟然傲立於二人的百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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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人』如其名，由多塊大冰岩像積木般疊砌出來，五觀高低不平，左右也不對稱，五六米高的體形，就像三座小山一樣擋在小豺前方，一雙『石腿』在地上磨刮拖行，如三座巨大石磨在絞動運作，轉出震入心脾的沉隆巨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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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的石巨人沒有眼睛，兩道紅色閃光在半通透的『晶石頭顱』內眨動著，發出了一句:「巴吉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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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可兒看著小豺無言以對，自己也茫無頭緒，不知該如何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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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守臣族的語言，賞試用內極輪去理解吧。】老祖宗向小豺作出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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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利用力能軌跡輸送一股氣絲到口腔內，再傳上了大腦，不一會，靈覺傳達了訊息，理解到他的意思: 「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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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銀狼族的人，要到雪狼城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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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狼骨骸可進，活狼不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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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石頭人說的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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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他不許你進入，除非你願意死在城內，死後願意交出你體內的力能予地靈，否則不會放你前行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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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什麼玩笑? 要本少爺有去無回?應該怎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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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具石人指著曼可兒道:「天空飛獸，不得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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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挺胸踏前一步，無奈道:「我們要進去雪狼城，請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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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靠近石壁的一具石人搥打石壁，震耳欲聾的巨響迴盪冰洞久久不散，為首的石人道: 「銀狼族何等無禮，給巖王跪下!」聲音強如數百個揚聲器盡開，曼可兒掩著雙耳，真的差一點受不了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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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站近曼可兒一步，運轉起內極輪，擴大轉動軌跡把頻率引開，減輕了強烈音波，睜目與之對視道: 「銀狼小子不跪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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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石壁的石人看來脾氣最差，踏前一步跨過了十米距離，二話不說，一顆估計達數噸的巨石拳往小豺頭頂蹍壓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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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換了還沒來冰原的小豺，絕對不敢輕視這一擊，早已滑走開溜，但此刻為了證明自己的實力，急忙張開了內極輪，單手往上一托，在石人的巨拳還沒壓下來前，力能往上一吐，「噗隆」，力能軌跡如湖水泛起波紋擴散，把石拳頂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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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孫兒，打什麼打，你很能打嗎? 快和地靈訂立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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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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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古族之間的談判都是互相訂立下契約，即使陣上對敵，也必定會立下『戰契』才開打，現在你要入雪狼城，便要和冰川巖王立下契約，即是交換條件，使硬是沒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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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什麼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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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告訴他要立契約，巖王自會告訴你他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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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仍是頂著那顆大拳頭，道: 「巖王，我要進雪狼城，現在要和你立下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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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的石人兩顆赤目閃耀不定，腹中的大石傳來一把沉悶的聲音: 「小子，你憑什麼和本巖王定立契約，你憑什麼，哈哈，銀狼族後繼無人，本王曉得你要取回人類制造的機體，當年本王是故意放那滿身敗壞的傢伙入來的，那部機體蘊含銀狼族承繼人的先天力能，怎能輕易被你這小子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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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聞言心頭起火，猜想到'滿身敗壞的傢伙'就是當年受了重傷的艾基密，卻忍著氣道: 「這是屬於銀狼族的東西，好應物歸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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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好大的口氣，十多億年來，從來沒有獸族的人敢對本巖王不敬，在這裡只要本王弄崩這個岩洞，活埋了你這無禮小子，便可吸收你和這頭小鳥族的力能，那裡需要和你訂什麼契約，哈哈，你有何資格沒有?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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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豈有此理......」小豺氣得說不出一句話，因為冰川巖王說的是事實，在這冰洞中確是進退兩難。當曼可兒也徬徨無計之下，氣結的小豺突然胸口一震，縲旋氣絲劇湧，一股大力由喉頭衝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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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的冰川老鬼，還認得老子嗎? 快開出條件，訂下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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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契約」兩字吐出，一股強大的力能直如井噴般迫射向三具石人，「砰隆....沙啦.....」，竟單憑音波震碎了三對冰岩巨人的腿脛，威力驚人，三具石人當場矮了半截，狼狽相下氣焰大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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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把聲音.......這是狼爵閣下的聲音? 怎麼可能?」石人腹中的聲音，語氣瞬間慌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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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狼爵老子，夠資格沒有，不要再囉嗦，快開出契約條件。」狼爵借用了小豺的嘴巴，催促冰川巖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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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還是你才能壓得住場面，但你是怎樣做到的?】小豺不禁喜出望外，一時間看不見站在身旁的曼可兒一面惶惑，喃喃道: 「小豺，剛才是你幹的嗎?」完全被狼爵的舉動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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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輪到了冰川巖王支吾以對，沉默了一會道: 「看在狼爵的面上，訂立契約也成，如若要本王放行，第一，一物換一物，取走任何物體需要換來對等的東西; 第二，拆走人類在戰爭時遺下的核能彈頭，這顆彈頭是這裡生態的極大威脅，不能讓它留在冰原。本王只給予三天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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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與曼可兒瞠目以對，雖然明白他在說什麼，但心中實在沒有普兒，與不明白差不了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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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胸中再現嘔吐感覺，圓睜雙目，本欲阻止已經來不及，口腔不受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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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冰川老鬼，以本狼爵之名一言為定，契約訂立生效， 快放行!」狼爵一言，盡顯其天不懼，地不怕之縱橫傲慢，無視冰海中為主場的冰川巖王，一鎚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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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續
預告: 探秘古冰岩 3.0 雪狼聖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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