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話 千里追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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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始誕秘城
三人從沉睡中悠悠轉醒，耀眼光芒透過眼簾滲進眼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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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龍頭浮出了水面停靠在一條水道旁，上方活口打開，小豺第一個跳出船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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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都好過來了！」精神奕奕的小豺站在龍首鼻尖處活動著手腳，同時掃視眼前的奇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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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目所見，完來他們來到了一個像天地融合的石洞天地，猶如置身在一個巨大無朋的蛋殼之中，無數道水簾由上方的『天空石隙』傾瀉而下，落在縱橫交錯的河道網之中，一望無盡的茵綠草原被不規則的河道溪澗所分隔，無數大小橋梁穿梭交疊，形成了繁雜的交通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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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那是馬嗎？嗶，那不是犀牛？喂，那是猿人？小豺，看那邊⋯⋯」愛麗絲從船艙爬上來後，走到小豺身旁東一指西一指，眼球完全被眼前的世界所吸啜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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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是獨角獸，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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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啦，不要再扯我的衣袖。」小豺輕責道，雪鈴則噭噭大叫，狀似興奮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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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由四匹純白色的獨角馬匹拉動的華緻馬車駛近，小豺等一眼便看出車身的骨架是由不知明的獸類所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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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長毛象的骨架。」載上了頭盔的亞朗素整理著裝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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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蘇爾笑道：「你們是一億多年來首次來訪的人類，可以說是我們的貴賓，歡迎來到『始誕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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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心中想道：「難道一億年前有人類到過？」即使滿肚疑問也不知從何問起，到了目的地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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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達坐在轅前車夫旁的座位，車廂中由羅蘇爾為三人介紹始誕城的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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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誕城由我們的祖先始誕族於三十億年前所建，當時的人口是二千人，看，那些圓拱型的樓房都是最早期的建築，是依宇宙的引力軌跡所建，人類稱為星座吧，一半在地面，一半在地下，材料用上當時在地球上最豐富的石礦『白金晶石』所建，硬度接近鑽石，質量卻比鑽石為輕，可用來建造房屋及飛船，是宇宙中不可多得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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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搶道：「飛船？你說三十億年前已經有飛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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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蘇爾輕描淡寫地道：「地球的三十億年對宇宙歷來說不算長，很多銀河系以外的星系比太陽系大得多呢，一天的概念可比上地球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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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朗素震驚地問道：「羅蘇爾去過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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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蘇爾搖頭道：「是經文的記載，我們的祖先是宇宙的族行者，我們守臣族、獸族、靈族及人族都是經他們繁衍出來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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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看著車外『人獸共融』的世界，心有所感地道：「妳的意思是世界由始誕族開始，衍生出四大族類，現今的人類就是人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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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主人說得沒錯，嚴格來說我們『守臣族』不是大族，現在只剩二百人，分佈於地球大陸地塊各處，本族的使命是承繼先人的智慧及守護力能平衡，我們的繁衍能力很低，卻很長命。真正的大族只有三支，就是獸、靈、人三大族，而未來主人就是九大獸族中的狼族，亦即是宿輪中的大地之王族，於五億年前，在『聖山契約』下統領九大獸族與靈族開戰，即使當時諸族中被譽為最強的龍族，也要向主人俯首稱臣。」羅蘇爾耐心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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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問道：「龍族是靈族之一，對嗎？」愛麗絲與亞朗素齊看著他，均想：「怎麼今天他的頭腦特別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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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瑞龍、精靈、魍魎，加上地靈、風靈及水靈合稱六大靈族，比獸族少三族，人類就簡單得多，以膚色及眼瞳劃分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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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好奇地發問：「為何天地五行中，沒有火族及雷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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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蘇爾收歛了笑容道：「誰說沒有呢，火及雷是由天地所生的能量，歸納為地族之下，被地靈所支配。」說時面上添了一層憂患神色，言有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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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續問：「為何有地族但沒有天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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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朗素笑道：「這次研究生變得笨了，天族不就是她們『守臣族』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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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理解人類對天的敬畏，我們又何來不是呢，無邊浩瀚宇宙充滿著各種可能及希望，天是來處，亦是出路，諸族眾生都不過是被困在地球的牢籠吧了。」羅蘇爾補充道，亦等於認同了亞朗素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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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獨角獸拉動的馬車駛入了一道白色城門，三人往外顧盼，城門內是圓型的大廣場，一座巨大的長方建築物如一座大形的記念碑般，直挺挺的豎立在大地之上，如用地面上的建築物來計算，高度約有一百多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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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名守臣族的族人迎上馬車，領各人走進這一幢高若三十層的巨大石碑之中，外表沒有花巧的裝飾，入口處設有數級梯階，大門造形簡約得出奇，僅是一個長方的大門洞，卻因為石碑是建在一個極大的圓形地台之上，線條暗合物理天文之象，讓人產生一種原始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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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拿出探測儀一看，喃喃道：「位置正在印度西部邊垂的地下深處十公里，原來剛才我們在地底海洋跨越了整整一個印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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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仰目四顧，室內的光線在是由石壁上多顆鑽石折射出來，使視物如同白晝，亞朗素咋舌道：「如換在人類的世界，每一顆發光的鑽石都是價值連城的無價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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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往力能探測儀一瞥，連羅蘇爾及達達在內，巨石碑內有八名守臣族的人，其中一人的力能顯示達500P以上，遂在小豺耳邊道：「正前方百碼處的人，力能級數達最強的A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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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眉首一緊，點頭示好，轉頭卻道：「A級是什麼意思？」愛麗絲白了他一眼，撅嘴沒好氣理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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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內空洞有餘，呈圓柱狀，猶如進入了一所昂立在海邊的大燈塔中，前方盡處是一張大圓桌，一名守臣族的老者坐在北首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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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桌是在建造時由地面開鑿出來，與地上岩石如同一體，眾人細看下，桌面滿是生物的化石痕跡，愛麗絲撲身上前，以指尖輕掃著抗紋，嘖嘖稱奇：「是白堊紀時的鱟魚，這不是三葉螺？這些⋯⋯真的叫不出名稱來！」完全被遠古化石吸引下，無視正在端坐的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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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蘇爾與達達恭敬地向老者躬身行禮，老者緩緩站起來，向小豺躬身道：「卡拉呼爾。」聲音雖然不大，卻如石鼓般悶響，鑽入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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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裝模作樣的點了點頭，大模廝樣的拉開了一張椅子坐下來，還長長的呼出一口累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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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是由白骨及獸皮所制，愛麗絲與亞朗素你眼望我眼，兀自猶豫要不要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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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傷好了嗎？」老者字正腔圓，以人類話關切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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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左右活動一下肩膀，答道：「在艇中睡了一覺，該沒事了。」頓一頓道：「老生先，我也是你的未來主人嗎？」心中確是大有疑惑，不得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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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滿面皺紋，白鬚及胸，頷笑點頭，一雙斜垂的眼睛凝視在小豺的眸內，兩道老練的目光如能穿透小豺的心靈，直達靈魂的深處。小豺道：「你做什麼？」靈台突然感到空盪盪的，腦海一片空白，身子如飄上了雲端不著一點力，一道光芒在眼前一閃，驀然身子一震，感觀回到了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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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錯了，主人，我們一直在等待閣下的重臨，是宿輪的使命，是輪王的意旨!」老者掩不住興奮的心情，顫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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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亞朗素及愛麗絲有千萬個疑問，也不知如何問起，唯有乖乖的站在小豺後方。雪鈴從羅蘇爾的肩頭躍到桌子上，伏在小豺前方，一雙靈目上上下下打量著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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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蘇爾道：「伯加大人是現今守臣族碩果僅存的長老，我們都是聽命於長老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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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嘴角上翹，指著伯加道：「我是你們的主人？究竟是什麼一回事？快些從實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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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伯加老懷頷笑道：「小朋友，你當然不是我們的主人，是你的命輪內的另一名遠古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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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朗素等三人愈聽愈糊塗，滿肚迷惑掛在臉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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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蘇爾微笑道：「你們先坐下來吧！」亞朗素為愛麗絲拉過椅子，和小豺湊一塊兒坐，與老者隔者大圓桌對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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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加道：「你們相信靈魂一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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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茫然點頭，然後又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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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間的生命由力能所導引，必須經歷五輪，命的能量就是宿主，人類間所說的靈魂，就是宿主，科學上的理解就是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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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朗素與愛麗絲進入了沉思，小豺仍是一副迷懵懵的表情，想裝明白也裝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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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加續道：「我們生活在這個物理現象的世界，在五輪中稱作『眾生輪』，是各種富有靈性的生物共存的世界，故稱為『眾生』，『輪』在這裡是指地球，地球不是在轉動嗎？地球不是圍繞著太陽在轉嗎？所有的一切都離不開輪，脫不開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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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動的引力所產生的就是力能，老先生說的是宿輪學說。」愛麗絲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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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蘇爾投以讚賞的目光，與愛麗絲眼神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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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力能，宇宙便不會轉動，不會轉動便沒有生命，你們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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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一雙手肘重重落在桌面上，掌心兜著下頦，一面苦思的模樣。亞朗素像被什麼啟發了似的，問道：「伯加先生，依你所說，地球是被力能所推動，因為有公轉及自轉，所以我們才能在宇宙間生存，對嗎？而我們生存的地球被稱為眾生輪，是五輪之一，這樣說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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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加點頭道：「對極，力能之源是第八光，太陽吸收了第八光產生了強大的力能而形成了太陽系，太陽系孕育了『五極輪』，從人類的觀點，五極輪是生與命的五個車站，由力能所牽引，地球六十億年的歷史，大概就是這樣子了。」宇宙的奧秘在他口中說來，就像閒話家常一般，即使精簡得過於頭，但對三人還算是抓著了一點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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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按耐不住發言道：「這些再慢慢說，此刻本少爺最想弄清楚的是，為何帶我們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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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是你要我們帶你來的，只是你的內極輪還沒開啟，不能喚起先祖的回應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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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趕快叫喚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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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加嘆了口氣，道：「我們是叫喚不到的，只有通道者才能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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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朗素抓緊機會問道：「通道者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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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由羅蘇爾代答：「眾生輪以外還有四輪，若然要由一輪通往下一輪，必須由通道者開啟極輪之門才可通過，現在主人便是被關在眾生輪的上一個輪的通道中，稱為『空極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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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狂搔頭殼道：「空極輪又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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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蘇爾微笑道：「從人類的角道來解釋，空極輪就是靈魂在投胎前，把前世記憶清空的世界，故稱為『空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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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像被點破了一般，道：「你們的主人準備投胎到小豺身上，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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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輪到羅蘇爾、一直沉默的達達及伯加互相對望，良久，默然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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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道：「那豈非要小豺先失去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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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橫了她一眼，道：「開什麼玩笑？投什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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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加沉吟一會，整理好說詞後解釋道：「宿主不能共存在同一個宿體之內，這是『輪理』，是絕對不能發生的，力能也不會錯亂至此，只有通道者能使宿主的寄宿互換，比喻來說就像坐摩天輪一樣，每一個車箱只能坐一個人，小豺的身體就是一個車箱，宿主當然是小豺本體，現在主人就像等候上車般，只要時機來臨，小豺便要讓出空位給主人乘上，就是這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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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怎麼辦？」小豺放出驚嚇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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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朗素打趣地道：「你自然要被擠出車箱囉，還用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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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道：「通道者會安排他在通道等候，待摩天輪轉了一圈後便再互換位置，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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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蘇爾拍手笑道：「愛麗絲小姐說得對極，對極，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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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朗素道：「守臣族一直在等候的，就是為了小豺的遠古祖先來臨是嗎？你們所侍奉的主人為何要來到我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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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加重重嘆了一口氣，面帶憂色道：「你們知道第八光射進太陽代表什麼嗎？就是眾生輪滅絕的哨號，始誕族的記載，幾十億年來如是，二十億年前始誕族的滅亡，十億年前的冰河時期，五億年前的古族、一億年前的恐龍，此刻就該是人類了。而主人的來臨就是為了還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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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債？」三人同聲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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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為了還欠下人類的債，不對，該說是欠下眾生的債，以今生來救贖，是宿輪之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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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聽得雙手亂搔，突然雙拳重重搥在桌上，「砰」，喝道：「那個什麼祖宗主人，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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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傳來一把冷峻的聲音道：「就是你這小子的遠古族祖，能一統眾生族類，被稱為大地之王的霸者：狼爵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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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續
預告: 千里追捕 4.0 主人的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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