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梅斯親吻埃米爾烏黑的頭髮:「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在安古拉不是這樣,啊,還是轉換器改變你了?你的個性變得跟我認識的你,完全不一樣?」
埃米爾雙眼微閉,臉頰在桑梅斯的胸膛上磨擦,沒有回答。
桑梅斯沒聽見回應,雙手急忙拉開躺在胸前的埃米爾,焦急的看著他。
從溫暖胸膛急速被拉起的埃米爾,扁扁嘴,緩緩張開雙眼,帶些哀怨的眼神看向緊皺雙眉的桑梅斯。
埃米爾雙眼發亮的看著桑梅斯,深情說道:「我們現在不在安古拉,我們在崑崙。沒有遮蔽器,沒有塔阿弟,沒有王室,沒有警局,沒有監牢。我只有你,瑟斯。」
桑梅斯深邃烏亮的雙眸露出愛憐神采看著埃米爾,語氣感慨的說:「我們辦完崑崙的命案,還是得回去吧?」
「瑟斯,」埃米爾想起現任的「埃閃安那希」拉奧‧埃閃‧柯拉‧荷卸,原本陷溺在情愛中的神采,略為收斂,語氣平靜的說:「別想這些,好嗎?自從走出監獄的那一刻,再次看到你,我下了決定,哪怕只有一天,我都要把過去藏在心底的愛全部告訴你。」
桑梅斯想起被塔阿弟抓住的那一刻,臉色倏地發白、嘴唇忍不住發顫。
埃米爾看見桑梅斯蒼白的臉色,心頭猛然一陣劇痛,無意識的蹙眉、伸手將桑梅斯緊緊抱在懷裡:「瑟斯,有些事情讓它過去,讓它過去,別再想起。對了,」為了轉移桑梅斯的注意力,埃米爾輕輕推開桑梅斯,並且用力握住緊抓自己雙臂的手,語氣輕柔說道:「關於第一個兇殺案,我們討論一下。」
一向以辦案為諸事優先的桑梅斯,此刻只顧著將臉龐貼緊埃米爾胸膛,全身不停顫抖,許久沒有出聲。
在安古拉生活的那些日子,猶如身處地獄般苦痛。除了精神飽受折磨外,身體也隨時處在緊繃狀態,只有在地下酒吧的密室裡,兩人才能用激烈的性愛來放鬆彼此的身心。
埃米爾為了平撫桑梅斯的情緒,於是便開始說出自己對第一個兇殺案的疑問:「這幾天我不斷思考,崑崙的第一個兇殺案,我認為可以等同於文卓環家中的突發事件。」
埃米爾斬釘截鐵的說出這番言論,使得沉溺在恐懼記憶中的桑梅斯稍稍放鬆,提振精神將注意力集中在案件上,緩緩開口說:「我也這麼覺得。」
埃米爾聽見桑梅斯回話,露出淺笑、低頭吻了桑梅斯。
桑梅斯吸吮著柔軟的靈蛇,並將自己的靈動之舌纏繞住濕潤滑溜的舌身,熱情的回應埃米爾。正當埃米爾伸手把桑梅斯的身子翻成背面,欲將硬挺的巨大肉棒抵住滿是皺褶洞穴口的當下,桑梅斯出聲阻止他。
「別再耽溺了。我過來找你,正是想跟你討論案子的一些觀點。」桑梅斯推開埃米爾坐起身子,接著說:「文少環主將西年二二零七年十月十八日,文卓環宅邸發生事故的畫面從源頭調出來,提供給我們比對。經過再三的研究對比,我也認為崑崙的第一個兇殺案現場跟文宅的事故現場一模一樣。」
原本硬挺的衝鋒槍,漸漸成了皺巴巴的小管子,埃米爾赤裸身子,左手摟住桑梅斯,身體靠著身體說著:「可是文宅的事故,並沒有人員死亡啊。」
桑梅斯神情凝重的說:「文宅的事故,確實是一個隕石掉落所造成的事故。文卓環並不想對這個事故進行更深入的調查,所以,有沒有人員死亡,根本不是我們憑著已知訊息可以知道的事情。」
埃米爾凝視前方說:「崑崙將這個案子定調為『兇殺案』,意味有人被殺害。烏列提到這個案件中,確實有一名死者,死者還在生前遭受到另類的處置,只剩下頭、頸、肩的部位。」
「而且還是一名女性。」桑梅斯順口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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