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頭人捉住鋼索,在眾倖存者驚嚇的目光下向上爬。在捉住鋼索的那一刻,沈青甚至能感受到鋼繫繃得更緊了。他不敢再往下看,火燒屁股一樣往上走。
「G 樓了,你去哪?」鄭東提醒一直往上爬的戴算。
戴算反了反白眼,沒好氣地道:「蠢材,怪物是從哪裡來的!還G 樓!去1樓吧!」
「噶噶!」豬叫聲在電梯間回蕩,聲音顯得更響亮了。更令倖存者心驚膽顫的是豬叫聲並不只是叫聲,而是呼喚同伴的聲音。G 樓的豬頭人猛地撞擊電梯門,令電梯門凹陷出豬頭人的輪廓。電梯間的倖存者鬼叫著拚命往上爬。
比他們更加絕望的是圍困在地下一層的倖存者。因為陸續有豬頭人進入,令他們的生存希望變得更加渺茫。
呂婉堪堪躲過一隻豬頭人的攻擊,白色裇衫被豬頭人的指甲擦過,劃出了一個破口。胸罩的衣帶露了出來。一想起畢武捨生取義吸引怪物,呂婉就沒想過放棄。而且,無路可逃的呂婉只能選擇最瘋狂的方式,想通過滿佈怪物的樓道逃走。
就像美式足球一樣,一個個高大的豬頭人是阻撓呂婉的球員。呂婉的注意力集中到了極點,腦袋瘋狂地運轉著,思考著擺脫豬頭人攻擊的路線。
一呼~一吸!一呼~一吸!心跳聲如同奔雷,瞳孔收縮到如同尖芒,眼前的景象卻變得緩慢!那一條條勾勒出來的路線似乎觸手可及!
豬頭人咬掉了頭顱,倖存者的脖子噴灑著大量的血液。注意到呂婉,它扔下了手中的殘骸,咆哮著向呂婉殺來。面對豬頭人巨大的壓力,呂婉眼中的路線變得更加清晰,她宛如局外人一樣俯瞰著自己靈活地避過豬頭人的襲擊,甚至利用滿佈鮮血的地面滑過了一隻豬頭人的胯下。
直到躲過了三隻豬頭人,呂婉才如夢初醒,驚訝於自己的動作。呂婉並不知道的是這種突異的變化是因為危機和源激發了她的潛力!不過,這不妨礙她對接下來的行動更有信心。
「呂婉!」突如其來的呼喊吸引了呂婉的注意力,呂婉回頭一看,正好看到一塊板櫈向自己砸來。當她意識到要躲避的時候已經太遲了。
「呯!」的一聲,呂婉被板櫈打倒!鮮血從她的額頭流了下來。腦袋嗡嗡直叫,一時間站不起來。
「你這個婊子想走!沒門!」這把熟悉的聲音令呂婉遍體生寒。
呂婉強忍著頭痛,回頭看著曾經的丈夫,用蘊含悲涼的語氣道:「是你,徐細爭!」
「呵!呵!你還記得我的名字?我還以為你只懂向其他男人翹起你的屁股呢!怎麼了!這幾天,你服侍畢武和他的手下服侍得很開心吧!活得挺滋潤的!」徐細爭的眼神中滿是怨毒和絕望。
「徐細爭,我才沒有你那麼齷齪!我是憑自己的勇氣去狩獵!並不像你這種縮頭烏龜!連自己的女人也保護不了!」說起自己的丈夫,呂婉就來氣。不旦保護不了妻子,還利用妻子去乞討食物。
「呯!」板櫈砸在腳上的聲音,接著是呂婉的慘叫。徐細爭揶揄道:「就憑你?還是你討好男人的手藝啊!我不會讓你好過的!賤女人。」
徐細爭毫不在意周遭越來越接近的豬頭人,眼睛怨毒地注視著呂婉。那一個膽小的男人自知無路可逃之後,儼然把憤恨發洩在自己女人身上,眼神中只剩下竭斯底裡的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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