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字口面,兩鬢斑白,歲月的痕跡早已通過皺紋刻畫在中年男子的臉上,但身姿的挺拔,眼神的銳利無不顯現出男子軍人的氣質。中年男子在兩個軍人的護衛下進入了房間。其中一個模樣與中年男子十分相似的軍人搬出了櫈子放在畢羅武正前方,讓中年男子就坐。
中年人在打量畢羅武,畢羅武也在打量著中年人。兩人也沒有說話,其他人也不敢說話。宋莉莉膽怯地站在中年男子背後,眼神躲閃。氣氛就這樣維持了半響,似乎在看誰先沉不住氣誰才是輸家。
然而輸家很快便出現了,那人並不是畢羅武,也不是中年男子,而是那一個酷似中年男子的軍人,他皺眉頭道:「你就是那一個妖言惑眾說什麼世界末日的瘋子?」
畢羅武瞄了軍人一眼,他沒有接話,只是沒所謂地笑了一笑。
「有什麼好笑的!你不會還不清楚自己現在的情況吧!」軍人怒視著畢羅武。
中年男子攔下了憤怒的軍人。軍人忍不住道:「司令官,他不過是一個殺人狂而已!什麼獨眼蛙,神秘空間不過是一種妄想!可能是受到有毒瘴氣影響。」
中年男子翹起了二郎腿,慢條斯理地道:「畢羅武,二十五歲。父親早逝,由母親拉扯倆兄妹生活。神落之戰後,母親變成了殘廢,兩兄妹奇跡生還。我調查了當時你們的身體數據,與平常人無疑。你⋯⋯從出生到現在都是一個普通人,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被金錢和家庭壓得喘不氣來!與殺人扯不上半點關係!突然就殺了一船人?畢羅武先生,你可否解答我的問題呢?」
畢羅武注視著中年男子,他笑了笑,道:「想不到我們這麼快見面呢!盂少華!我還是低估了你的能力!」
「你知道我是誰!?」盂少華目光變得冷咧。
「啊!當然!盂少華和盂勝天兩父子可是響噹噹的人物!孤狼組織的首領!呃,還有,糞國棄將!」畢羅武笑謔道,在心裡補了一句:在未來!
「孤狼組織相當隱秘,你怎麼會知道的!你是外國間諜!?」那個軍人正是盂少華的兒子盂勝天,他嚴肅地道。
「哈哈,真是聞名不如見面。你真的是熱血小糞紅!什麼事也扯到外國勢力!」畢羅武戲謔地道。
「你敢再說一次!敢說我祖國的壞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盂勝天憤怒地道。
「夠了,勝天!我教過你多少次,別因感情用事!怒氣解決不到問題的!」盂少華嚴厲地責罵道。盂勝天受到責備,只能鼓著一肚子的氣怒瞪著畢羅武。盂少華神色一正,繼續道:「漁船的殘骸我們找到了,除了燒焦的痕跡外,並沒有什麼獨眼蛙的屍體。而船上只剩下你們兩位倖存者,如果你不從實招來,殺人拋屍的罪名你肯定脫不了!」
「怎麼了!僅僅是殺人怎會勞動到你孤狼組織首領親自現身!要不是糞國已經出現了不少同類事件了吧!」畢羅武隨意的一句反問卻正中盂少華心中的擔憂。
盂少華放下了二郎腳,神情異常嚴峻地道:「畢先生,這是我最後的耐性。如果你肯從實招來,你就不用受皮肉之苦。如果你仍然選擇不配合,別怪我不客氣!」盂少華語氣的加重,四周的武裝特警也露出了陣陣殺意。
「說啊!怎麼不説!我可不會客氣呢!」畢羅武笑了笑,對四周的殺氣視若無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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