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幹什麼?」看著兩位得力手下狼狽地闖進來,何寅員內心頓感不安。
「首,首長,畢羅武殺進來了!」張濤驚恐地道。
「什麼!不是明...」何寅員立馬想通了關節眼,對方壓根兒沒有想過依約前來。其實也怪不得何寅員。他幾乎掌握著香城的武力,黑白兩道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如果他調動起自身的全部力量,何寅員深信香城沒有人是他的對手。正是這份自負令他鬆懈。
看著畢羅武慢悠悠地走進來,何寅員馬上抓起電話吼道:「敵襲!敵襲!馬上派人來首長辦公室!」
何首長動員起來,他的部隊已經在趕來的途中。尤白祝在睡夢中被吵醒。關秀羽和淺萊無動於衷。何寅員打開了櫃桶,掏出了收藏的手槍對準畢羅武。他假裝鎮定地道:「你已經逃不掉了,乖乖投降吧!」
「哼,我從未想過投降!我只想你生不如死!」畢羅武的目光漢紅,帶著瘆人的殺氣。三位普通人臉色頓時慘白。
感受到畢羅武的殺氣,何寅員吞了吞口水,道:「畢羅武,我們似乎有些誤會。我只想招攬你,一起對抗末世!我是香城中最大的勢力,以你掌握的資訊和我的力量,我們肯定能在末世站穩腳根!」
「你的提議很誘人!」何寅員聽到這一句頓時放下心來,但畢羅武下一句又把他的心懸了起來:「但我只想令你不得好死!」
何寅員吃了一驚,對方的態度,那純粹的惡意令他大惑不解。他從未見過眼前的男子,他們倆從來沒有交集,何來的恨呢?
「我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嗎?」何寅員大惑不解。
「現在沒有!」畢羅武爽快地道。
「那為什麼我們不能合作呢?你偏要和我作對!」何寅員的認知中,只要有利益,任何恩怨都可以放下。他不知道畢羅武為何如此固執。
「你這種大人物會考慮小市民的生死嗎?你害死他們就好像踩死一隻螻蟻一樣簡單,你會想理由嗎?我只是看你這條蛆蟲不爽!」畢羅武的青筋暴現,臉上的笑容因憤恨而扭曲。
此時,何寅員的部隊終於趕到。他們從大門進入,有的在窗外把守,把畢羅武包圍得水洩不通。尤白祝也衣衫不整地走了進來。
「是你!?」尤白祝抽了抽褲頭,吊兒郎當地道。
看到畢羅武被自己的人馬包圍,二十多枝槍口對準畢羅武,何寅員的底氣回來了。他雙手放在辦公桌上,撐著身子道:「現在輪不到你發話,你以為我的部隊離我很遠嗎?我這個人比較謹慎,最注重人身安全的!」
「哼,我的時間無多。不想把明天浪費在你這種雜魚手上。但是呢,我也不能讓你死得太輕鬆!何寅員,我問你,這就是你能拿出的全部力量嗎?」畢羅武沒有絲毫驚慌,彷彿對著他的槍口只是慶祝的禮炮而已。
提起全部戰力,何寅員察覺到關秀羽和淺萊遲遲沒有出現。內心不由得有些不安。對方可是殺了郭佩炎的人!
相對於何寅員的不安,沒有自知之明的尤白祝就顯得相當囂張,他指著畢羅武道:「你這個廢物也敢來政府耍野!」
畢羅武瞟了他一眼便不再看他。目光挑釁地看著何寅員,道:「何寅員,我會讓你品嚐一下我曾經的絕望!」
「虛張聲勢,給我開槍!」何寅員撇了撇嘴,發出了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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