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婉的右腳踝腫起了一大塊,想動起來便有一種撕裂般的疼痛。剛才躲過的豬頭人逐漸圍了上來,那個陷入瘋狂的丈夫仍然旁若無人地對付自己。呂婉萬萬想不到最後害死自己的不是可怕的怪物,而是懦弱拖自己後腿的丈夫,曾經的丈夫。
火勢開始蔓延開來,但豬頭人完全沒有影響。因為對它們來說,這是一場盛宴,根本沒有放棄的理由,除非...
「逃不了啦,你和我也逃不了啦!婊子,我要把你雙腿都砸斷,看著你被怪物活生生咬死才能發洩我的心頭之恨!」徐細爭再次揚起了板凳。
呂婉一咬牙,她直接徒手探進火堆中捉起火種就往徐細爭身上灑。徐細爭因為板凳的阻礙而無法有效地格擋火焰。
「沒用的,你的反抗是徒勞的!」徐細爭好不容易撥開了火焰,帶著解恨的扭曲笑容道。誰知道看似失去行動力的呂婉竟然站了起來。只見呂婉拖著傷腿單腳挺立。
在徐細爭愣神的這番工夫,呂婉帶著一往無前的勇氣向曾經的丈夫發起了衝鋒。
「你這個瘋女人!」徐細爭眼神怨毒,揚起板凳就往呂婉身上拍去。呂婉不躲不閃直接撞向徐細爭!
板塊直接被撞碎,呂婉卻不依不撓地撞向徐細爭,把他給撞退。只用單腳支撐,呂婉還承受了板塊的傷害,她只能勉強撞退徐細爭。徐細爭毫髮無傷。
徐細爭踉蹌退後了幾步,正想帶著瘋狂笑容反擊之際,後背卻碰到了一道堅實的牆壁。
牆壁?這個念頭剛泛起,徐細爭就抬起了頭。一股氣浪噴灑在他的臉上。他背後根本不是牆壁,而是豬頭人堅實的胸膛。徐細爭感受到一盆涼水一瞬間由頭淋到腳指頭,連心都凍僵!他的內心不停地催促自己逃走,但現實他嚇得動彈不得。一想到豬頭人殘暴的行徑,豪邁的吃相,剛才面對呂婉那種瘋狂蕩然無存。
豬頭人毫不猶豫地探向了眼前的獵物,徐細爭嚇得動彈不得,只能對眼前的呂婉伸出手露出求救的嘴臉。
本來這就是呂婉的計劃,哪裡還會動那麼一絲惻隱之心。徐細爭就在呂婉的面前成為了一粒爆汁的賴尿牛丸!
直到徐細爭死得不能再死,呂婉才把屏住的呼吸放鬆了開來。殺死徐細爭,呂婉心中某些枷鎖彷彿解開了,整個人迎來了新生。她不再是別人的妻子,而是一個獨立自主的女倖存者。
可惜,一切已經太遲了。身受腿傷困擾的呂婉已經無法躲避豬頭人的攻擊。她自己就是繼徐細爭之後的下一個受害者。
所有的絕望和不憤都化作一聲無聲的嘆息。與徐細爭不同,呂婉平靜地等待死亡。她的腦袋裡還有閒暇冒出一個滑稽的想法:
不如躺在火堆之中?不知豬頭人喜不喜歡熟食呢?
豬頭人意猶未盡地丟下了僅剩一條腿的徐細爭。它一步一步地向呂婉靠近,直到幾乎貼在呂婉的臉上。呂婉抬頭看著豬頭人,她的眼捷毛不停抖動,暴露了她內心的不平靜。試問誰能在兩米高的龐然大物面前不生出一絲的畏懼呢!
豬頭人隨意地伸手探向呂婉的頭顱,在呂婉的眼中,豬頭人的手尤如遮天的幕布佔滿了呂婉的眼眸,呂婉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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