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澄抬起頭，才發現原來不是英文老師找她。伍老師站在門邊，叫她過來。她把手上的原子筆放下，走到他面前。臨走前，她還聽到些笑聲。他帶長澄到樓梯邊，還未等她站穩，伍老師就開口說話。
1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KDDkLE5l6
「我和幾位老師討論過，你繼續到圖書館自習吧。」
1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nSgKr6iks
長澄一臉愕然，但很快就反應過來。「為什麼? 」
1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yJfaSCQlN
「我們收到投訴，指你在上課時影響到別人的學習。所以為了不要打擾到其他同學，我們一致認為你應該回去圖書館。」
1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xyI4CQz7B
長澄冷靜下來，聽到老師說的話，便反駁他。「證據呢?如果那個人認為我騷擾到別人，應該有證據才對。我什麼時候，做了什麼，那個人都說清楚了嗎? 」
1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gG0n1ULao
伍老師一時說不出話來，顯然是被這些問題難倒了。
1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OJ7VZvxQ4
「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我會回到班房上課。請你不要打擾我才對。」
1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IPMW9xW64
長澄決絕地向他表示了自己的想法，然後走回自己的座位。其他人悄悄地望向她，都被她發現了。她打開書本，繼續聽老師講課。見她沒有拿起書包走人，便把目光轉向子恩的方向。
1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WfltHVPkl
「你們一個二個，不專心聽書，望別人做什麼。快點，欣欣上來做這一題。」
1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1j7ql3w8U
他們分心的行為被老師發現，欣欣更是被老師叫了上去答問題。她尷尬的看著黑板，然後望向子恩。只是子恩避開了她的目光，留下她一人在台上不知所措。她伸手去拿粉筆，在黑板上寫上幾個字。
1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zZAY7qNBk
「我叫你答這條嗎?你根本就沒有聽我說話，這是我寫的筆記。」英文老師嚴厲地訓斥著她，在全班同學面前，她完全抬不起頭。
1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VQDvFGFaS
「你要不要看看你最近測驗的成績，不及格。你是不是打算不考文憑試了? 」
1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X9YLWmDce
老師再罵二句，她竟然當眾哭了出來。其他人馬上就把紙巾遞給她。她緩緩伸手，擦了擦臉。
1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NoTCUgizn
「你還有臉嗎?一個月前，是你跟我說你要學好英文，讓我給你額外的功課，試卷。結果呢?你一份都沒有做過，成績也一落千丈。以前你是班裡的前五名，現在是最後十名。你叫我怎麼幫你。」
1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EHDo5SIXZ
欣欣聽到老師罵她，再也忍不住，衝去廁所。老師也停止了指罵，叫班長到廁所看管她。老師收起眼鏡，話重心長地說: 「你們現在已經是中五了，應該要成熟了。英文是十分重要的課目，請你們打起十二分精神。不要好像欣欣，被其他東西害自己分心。」
1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kVyC4PcTj
下課鐘聲響起，老師收拾好自己的書本就走了。他走前班長和欣欣回來了，欣欣向老師說了句對不起，但老師似乎不再在乎，點了頭就走了。
1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NUoHWyJCE
小息時段，所有人都圍在班長和欣欣身邊，似是在安慰她。長澄沒有理會，獨個去廁所。回來後，那群人仍在聊天，只是鐘聲再次響起，他們必須回到座位。
1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FIm8OdXMi
數學老師來到班房，教昨天還未教完的公式。本以為今天就這樣過去了，麻煩就這樣過去了。但總有人會來找麻煩。子恩，欣欣和佳然趁著數學老師離開，班主任未到時，過來找麻煩。
1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vv63zEsQW
「你為什麼仍在這裡?你不會這樣厚面皮賴死不走吧? 」子恩嘲笑著說。
1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NHs0EQvwv
長澄沒有把目標放在子恩身上，而是欣欣。唉呀。聽說有人英文是全班最後十名呀。她在櫃子裡拿出最新一份的英文測驗，上面赫然寫著七十二分。所有人看到後，無不震驚。
1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TGCEeGepy
欣欣退後兩步，然後指著一個人。「怎麼會?明明阿言才六十三分。」
1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gBQkW8uPn
「是嗎?那麼你多少分呀! 」
1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j7fRRROuq
她被長澄逼著答，面露難堪，卻不敢回答。但其他人並不會因為長澄成績好而放棄刁難她。
1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rHCZWk3BD
「不要以為成績好就能在這個班裡立足，你跟其他班比，差遠了。」子恩衝上前，頂替欣欣，氣勢直逼長澄。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他們知道一定是班主任，就回到自己的座位。班主任進來後，望向子恩，然後就安排她在做一些班務。她接到後，就回到自己的座位。
1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1211GHwR5
今天沒有太大事，所以班主任早早就讓我們離開。長澄走時，仍見到別人一直在盯著自己，怒氣沖沖的。但她又怎會理會。她跟著班主任身後，走到圖書館溫習。他還以為長澄有事找他，停上來等她，沒想到她直接走了。
1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FnSW9ed8M
她早已習慣獨來獨往，四年了。
ns 15.158.61.20da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