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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咪你呀?」西裝男翌日又在學校出現,幾乎每見到一個學生走出校門,他便上前問同樣的一句話。
「先生,呢位先生,請問你想搵咩人呢?」訓導主任駱火添上前拉著西裝男,西裝男看了看他,鼻子聞了聞,搖了搖頭說:「唔係你。」
「先生,唔該你唔好騷擾我哋學校既學生,麻煩你立即離開。」駱主任見西裝男似乎並不理會自己,便面色一沉地說。
「唔係你。」西裝男看了看他,鼻翼動了動,似乎聞到了甚麼,一轉身便走到一個女學生前面:「係咪你呀?我聞到喇,我聞到你既味道喇。」他話還未說完,那女學生一拳揮出,結結實實地打在西裝男臉上。
「死開喇變態佬。」伍宇娜大聲說,拳頭卻有點痛。這個西裝男的臉真的有夠硬的。
西裝男動也不動,任由拳頭打在臉上,又用力吸了吸氣:「點解有兩股味道?」皺著眉頭沉思起來。
駱主任一邊指示身邊的校工報警,一邊急急走到伍宇娜面前,把她護在身後:「呢位先生,驚告你唔好再騷擾我哋既學生。我哋已經報咗警,有本事你唔好走。」
西裝男看著駱主任,忽然笑了笑:「唔係你。」又看了看伍宇娜:「點解你身上會有一股令人討厭既味道?」
伍宇娜說:「你個樣都好令人討厭。」她話剛說完,幾個男老師衝了出來,把學生圍在身後。有幾個好奇的學生拿出手機拍片,駱主任說:「咁多位同學,大家立即返入學校。校方已經報咗警,喺未確保安全之前,麻煩大家留喺學校入邊。」
幾個女老師在後面招呼學生回校,又用盡力拉住因為好奇而衝到前面想要拍片的學生,擾攘了好一會兒 ,才把學生們都「趕」回學校裡,校工把大閘關上,只留下一道小門供男老師出入。
學校門口便只剩下那個西裝男,與駱主任和幾個男老師。伍宇娜在閘口看著幾個男人上演對峙的戲碼,覺得有點無聊。趙飛揚走了過來:「伍宇娜,咩情況呀出邊?」
伍宇娜看了他一眼,甚麼話都不說。那個膽小怯懦的羅守時總是跟在趙飛揚身邊,伍宇娜忍不住「哼」了一聲,羅守時像是聽見了甚麼咒語,嚇了一跳,急忙把自己縮進人群裡。
那個西裝男見到羅守時與趙飛揚出現在閘後,忍不住笑了起來:「我記得你們的味道。」說完便轉身要走。駱主任在後面大聲喝著:「你咪走呀!夠膽你咪走,我哋報咗警架喇。你走咗咪返來呀。」
但西裝男走了大概半個鐘頭後,才有兩個警察施施然地過來,先是問了駱主任幾個問題,又問了校工和幾個老師問題,正想再問幾個目擊的學生,卻被駱主任攔住了,說是不方便,怕影響學生的情緒。擾亂攘了一個多小時,學生們才被允許離開學校。那個西裝男早已不知去向了。
到了第三日西裝男又來了。這回是上學的時候來的,羅守時正要進入學校門口,西裝男從旁衝了出來,捉住羅守時的手:「我聞到你的味道。一定係你。」
羅守時嚇得大哭:「我咩都唔知架,唔係我呀!唔關我事架。」幾名校工看見了急忙衝出來,又有人去通知校長室,然後又是報警。
「死開啲呀變態佬!」伍宇娜兩個連擊打在西裝男身上,後面司徒換眉手一拉,將羅守時搶了過來。
西裝男看見司徒換眉,忽然眼前一亮:「搵到你了。」他說,身影一閃,竟然繞過了伍宇娜,出現在司徒換眉面前:「我聞到了,那股令人討厭味道,就是你了。」
司徒換眉冷冷地說:「你搵我有咩事呢?」
西裝男搲了搲頭:「我搵你……嗯……我記得你的氣味很令人討厭。你一定是做咗件令我很討厭的事。快啲講,你到底對我做咗啲咩?」
司徒換眉很認真地想了想:「我今日係第一次見你,諗住到對你做過咩。」
這時駱主任與幾個老師又衝了出來,把學生們都拉進學校。
關於學校門口有變態佬出現的消息在某些討論區被熱烈地討論著,但是似乎沒有引起很多人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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