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話 亞瑪遜之變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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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道出發
亞朗素集合了一眾相關人等,陳述了跟希爾多的談判過程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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鷲醫大嬸不屑道: 「哼,老狐狸希爾多,就知道他不會露出馬腳,他改變生命鑰匙密碼程式,等若容許鹿族的人可以破解其密碼,不就是在沒有違軍方的指引下暗中助了你們一臂之力嗎? 不,應該說是達成交易,對他來說一點風險也不用冒,卻換來了掃蕩叛軍的軍功,繳下大批非法軍備,真的便宜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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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朗素道: 「只要能取得我們所需,便宜誰也沒關係,而他也刻意對我們說漏了嘴,主持第四十七區的保安工作的是猩族大將,不用猜也知道是現時軍中出了名最兇悍的普隆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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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搔頭問道: 「普隆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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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可兒道: 「從姐姐處得知,他是軍中唯一的獸族大將,是當年隨四大獸族天王之一,猩族繼承者的頭號猛將,他能坐上大將之位除了多年累積下來的軍功之外,他自身的實力一直也被公認為特能軍中的首席,笨小豺,你不是沒聽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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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扁了扁嘴道:「我一直以為曼上校就是軍中最厲害的,可兒不是一直在我面前誇讚姐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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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可兒抿嘴一笑,這次倒沒有怪他無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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鷲醫大嬸道: 「小豺,普隆圖的實力比希爾多猶有過之,甚或已經超出了虎頭,說他是當今獸族的第一人也不為過,而最大的麻煩是猩族從來沒有天敵,如雄霸天空的鷹族,陸地之上根本沒有相生相尅的族類,即使強如虎族或鱷族,在戰場上遇上猩族也要退避三分,看來希爾多說漏了嘴,是有意要你們打退堂鼓,不要以身犯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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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塊頭嘉頓也點頭同意道: 「猩族一向是惹不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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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朗素道: 「他才沒那麼好心呢,他是故意說給這笨小子知道,曉得他本性兼上狼的本性,愈是危險愈是想去救人。」眼神移向了小豺身上,一副把他看通看透的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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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被亞朗素罵慣了笨小子,像沒聽見般,道: 「為何本少爺從贊度身上完全感覺不到猩族有多利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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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朗素、嘉頓及曼可兒對望了數眼後,嘉頓道: 「小豺說得沒錯,贊度確是異數,他一點都不像是猩族的人,完全嗅不出他有危險的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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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怪聲問道:「呿,既然是這樣,那為何我們還要去找贊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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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朗素分柝道: 「就如鷲醫大嬸所說,猩族在陸地上沒有天敵,亦只有由猩族的人來制衡猩族,所以這次行動我們需要贊度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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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可兒表示同意道: 「明白了,嘉頓,你知道他的畢業任務是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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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頓笑道:「這小子抽到了好籤,是有關熱帶雨森林的開墾實況,所以他回了遠祖老家,亞瑪遜森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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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第一個彈起來,道: 「非常好,我們一起去亞瑪遜探險去。」轉身拉起曼可兒的手,道: 「我們去抓些食人魚烤來吃好不好?一定非常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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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朗素道: 「小豺,這次為了爭取時間破解密碼,可兒大姐不能和你同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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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叫道: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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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可兒已知其意,道:「我要負責駕駛將鳥號去北歐平原找尋鹿族的比蒂,看來愛麗絲也要和我同行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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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朗素點頭道: 「可兒大姐真的比小豺聰明百倍,我的計劃是要分為兩隊,嘉頓和小豺一起駕駛狼字零號往亞瑪遜找贊度,我們則要盡快找到比蒂來破解第四十七區的檔案,找到他們後在S4的第四十七區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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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跳將起來投訴道: 「亞朗素你的腦袋怎麼了?要我和這天天只穿貼身背心的變態老虎一起去亞瑪遜,本少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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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頓哈哈大笑道: 「好啊,這小子懶惰得很,正好由本班長來指導他每天做做健身,鍛鍊好體質,好令受傷的身體快點康復。」小豺跳上他健碩的肩頭,狠狠的咬下去: 「健你的臭頭,先把你這大塊頭撕開數塊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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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頓豈容他作惡,把前臂的鋼板往前一送,塞進小豺的嘴巴,笑道: 「咬吧,撕撕看。」兩名大男孩瞬間扭作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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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朗素眼尾也不看兩人一眼,向曼可兒道:「大姐看見了嗎? 小子生龍活虎似的看來劍傷已經沒大礙了,不用擔心他,分開十天八天應該沒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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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可兒縱有不捨,曉得有班長嘉頓在照應小豺大可放心,道:「蘇歷大人為了姐姐趕回鳥村去,眼下將鳥號也只得我才能開動,為了爭取時間也沒辦法,我不是擔心小豺的傷,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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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朗素惻惻笑道: 「就怕他好起來便色心又起,胡亂沾花惹草,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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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可兒漲紅了面正想教訓亞朗素,達達信以為真走過來道: 「可兒小姐放心去吧,主人由達達來守護,不會讓他沾上含毒素的花草,不用擔心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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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朗素強忍笑意,扳起了臉一本正經道: 「達達,小豺夫人是吩咐你,不準讓任何女性靠近小豺主人,除了大嬸大娘之類外,否則殺無赦。」說時還配合了一個斬下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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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可兒喜道: 「對,達達,正是這樣。」轉念一想,嗔道:「死人亞朗素,誰是小豺夫人了,喂,不要跑......給本公主站著!」亞朗素逃命要緊,早早消失在後院中,逕自找愛麗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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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陽殘紅,不管在何時何地,總會令人想起美好的時光永遠是短暫且留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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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暉能把每一個人的影子拉長,卻沒能拉長短促的人生,雪鈴,妳想見一見爸爸與媽媽是什麼模樣的嗎?」小豺接受了鷲醫大嬸最後一次治療後,與雪鈴坐在波平如鏡的海中木排之上,等候狼字零號整備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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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鈴單手托著香腮,另一只手捲弄著長長的髮辮子,幽幽道: 「怎會不想,卻又有點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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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頭,怕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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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與想像的不一樣,像面對陌生人般,見了面又不知道說什麼好。」雪鈴把小腿浸入水中踢玩,漣漪隨踢動擴散,像兩人的思緒般不再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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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哥哥相信爸爸戴比斯是一位人人都佩服的大英雄,媽媽是一位勇敢的義軍領袖,他們都是出色的人物,真想親眼見他們一面,相信他們也很和我們相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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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哥哥,人死了之後,是否如不得少師所說,靈魂會去到冥極輪那裡去呢? 如果是這樣,我們可以叫少師帶我們到冥極輪去見爸爸媽媽,不就可以如願以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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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雪鈴,怎麼哥哥沒想到這一點呢? 他是通道者,使個法術便能帶我們去找父母,但,他現在被老祖宗佔用了軀體,直至現在失去了聯絡,下落不明。即使我嘗試以內極輪召喚他也沒任何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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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哥哥,雪鈴自從打開了內月輪後,老祖宗的影子像若隱若現般出現在腦海,我感覺到他一直和曼上校在一起,他看來真的喜歡上曼上校,這算是跨越億年的邂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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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伸一伸懶腰,道: 「呿,那個好色老祖宗不要說他了,一但有了軀體便掉下我們跑掉不知去向,希望如鷲醫大嬸所說是趕去鳥村為曼上校治傷,否則以他的力能,誰惹怒了他攪出了什麼亂子來,可沒有人能制止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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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鈴如水中彩石的眼睛靈動一轉,道: 「老祖宗的力能真的非常可怕,強如古猩象及日星兩鴉,在他面前如嬰兒般任他擺佈,完全沒有反抗之力,一舉手便救出了曼上校,但他的手段卻.....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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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無情嗎? 他老是對我說戰場上就是這樣,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唉,若果人人都是這樣想,人類與獸族永遠都不能融合,和平地一起在地球上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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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哥哥,你認同爸爸戴比斯的人獸共融理念嗎? 還是認為人類是破壞大地平衡的元兇,只有消滅他們才可令自然生態回復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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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重重的歎了一口氣,雙手捧著大頭,道:「其實哥哥一直以來,喜歡什麼都不用想,吃吃喝喝便過一天,看看美女呀,和地痞子打打架過日子,不知多麼快活自在,現在想起來,沒有和虎頭鬥氣的日子,好像缺少了些什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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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哥哥,你喜歡當軍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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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不禁一怔,想了良久,聳肩搖頭,大有自己也弄不清楚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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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鈴把頭兒挨在小豺的肩上,道:「小豺哥哥,雪鈴總覺得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事,像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推著哥哥前進,即使你沒有任何計劃或意願,時勢的湧浪把哥哥推向了戰爭的浪潮,狼字零號的出現,就如爸爸把生前的責任藉戰座付託到你手上般,不管哥哥是否認同爸爸的理念,但戰鬥的步伐已經不能停下來,就如哥哥能放棄狼字零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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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握了握拳頭,道: 「當然不能,狼字零號就如哥哥身體的一部份,像雪鈴一樣,感覺宛如一家人,因為體內流著相同的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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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鈴道: 「所以我們都流著不能不戰鬥的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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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雪鈴妹妹說得很好。」一把安慰慈祥的聲線,由兩人後方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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鷲醫大嬸來到兩人身後,道: 「亞朗素要大嬸來通知你們,要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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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站直了身子,道: 「大嬸,真的有點捨不得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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鷲醫大嬸趨前撫著兩兄妹的頭兒,道: 「老身能在有生之年和你們兩兄妹相認,可說是死而無憾,小豺,還記得大嬸說過的話嗎? 不用把爸爸戴比斯的包袱背在身上,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尋找幸福的生活好好的活下去便可,不要勉強自己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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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能感受到鷲醫大嬸即使很想他能完成戴比斯的遺志,或為父母報仇,但也沒有親口說出來,是因為曉得任重道遠,敵人的勢力太龐大,她不想因為自己的囑咐而令他們陷入危難之中,當年的重擔子該由他們這一輩來揹嗎? 小豺道: 「大嬸,無論如何小豺都會把虎頭救出來,並把陷害本少爺的黑手抽出,不能任由他們隻手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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鷲醫大嬸滿意道: 「好孩子,好孩子,去吧,大嬸相信你們,好好去幹,曼上校的命便交給老身吧,日鴉會駕駛炎昊天機送我一程,大家總會有相聚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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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互相擁抱了一會,拭淚而別,離開了木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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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 這推進器很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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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來到克利夫蘭的北岸碼頭,看見愛麗絲為狼字零號添加了不少設備而驚呼了出來。愛麗絲特意從繳回來的非法軍備,改裝了一套加強推進器在狼字零號的背上,強化了機動性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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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了格納庫裝束的愛麗絲,在狼字零號的腳掌內爬了出來,盈盈笑道: 「多得索加那一批軍火,有足夠的零件給我為狼字零號改裝,零字系列果然是爸爸的顛峰之作,全機體佈滿了力能神經,怪不的軍政府要實施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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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重力點頭,興奮得磨拳擦掌,蠢蠢欲試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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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鈴與愛麗絲親熱地打招呼後,和小豺一起鑽進了核心機倉,達達正在為操作進行最後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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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達達為機體調校了引力儀的反應能力,不管在水中、濕地或高山,都可以行動自如。武裝除了本身藏在肩頭、腰圍及膝前的六柄匕首,前爪及頭上的獠牙外,遠程戰備配上了兩根力能炮及主人最擅長的迴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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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驚喜中往中央屏幕的右上角看去,結構圖中確是多了兩柄迴轉刀插在後腰,喜不自勝中脫口問道: 「這麼大把的刀刃從那裡找來材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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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達理所當然道: 「不就是古猩象的骨頭,守臣族從來不會浪費骨頭的,特別是堅硬的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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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睜大了眼睛表示原本如此,道: 「辛苦達達和愛麗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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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達咧開怪嘴一笑,道:「還有他呢!」向下方一指,哲倫龐大的身軀出現在碼頭上,向他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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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吻鱷老兄,軍火交接完成了嗎?」小豺手腳並用,三兩個起落回到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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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倫伸手一張,熱情的擁抱被小豺推開,仍是呼呼的噴出大氣道:「小豺老弟,這次多得你們的談判,我們的兄弟不損一人全都被釋放了,哼,希爾多那傢伙,日後才慢慢和他算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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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鱷老兄,不用多謝小豺,冰原一戰如果沒有一眾海盜兄弟的幫忙,絕對不能一舉把叛軍擊退,自家人不用謝來謝去,肉麻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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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倫哈哈大笑,道:「對,對,自家人,說得對,佩斯不在可以盡情地說了。」和小豺一起攬肩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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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一會,哲倫從腰間遞上常掛在腰間的古老短銃,道:「這是送給老弟的禮物,收下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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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接過槍銃,雕刻手工精美,該有上百年的歷史,故道:「這是老哥的佩槍,我怎能收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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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倫湊近他耳邊道: 「這只是充海盜的道具,開不了的,放心收下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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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從沒想過身為海盜頭子的老大會這般兒戲,正想出言嘲諷,哲倫續道:「不過這戰銃是家傳之物,在亞瑪遜森林記得帶在身上,那兒的鱷族兄弟可不是開玩笑的,遇到他們把戰銃拿出來,他們便會視你為自己人,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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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始知他贈銃大有深意,感激得真誠地抱了他一下,道:「小豺倒沒什麼回贈老哥,真的過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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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倫哈哈大笑,眨眉弄眼的仍是那一句:「大家是自家人嘛,你說對嗎? 自家人....哈哈!」小豺怎會不懂,就是要他向曼可兒多說好話,兩人心意相融怪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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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的?」一把冷淡的聲線如刺破了歡樂派對的氣球般,由上方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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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可兒輕巧的落在兩人身前,橫了大小不良一眼,冷冷道:「不要以為本公主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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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倫馬上不敢放肆,小豺知機的馬上分散她的注意力,向狼字零號一指,道: 「可兒,我帶妳參觀愛麗絲為狼字零號改裝的設備,是這樣的.......」直把曼可兒半拉半拖的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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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正好避開軍方的監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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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與雪鈴待在狼字一號的機倉,機體後方連著另一台由豹族處邀來後改裝的Battle Exploriod,內裡坐著嘉頓及達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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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朗素的聲音從通話器傳來:「十天之限,第四十七區會合,有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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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小豺及嘉頓同時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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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字零號已經具備潛行功能,可以由這裡直接駛往亞瑪遜,出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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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態班長,準備好了沒有?」小豺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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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們一起去贊度的老家,亞朗素,你們也要萬事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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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們分頭行動,十天後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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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鳥號在六組引力儀的運作下升上半空,鳥頭緩緩撥向北方,狼字零號的一對尖長耳朵也沉入了海平面,朝南面的海域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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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續
預告: 亞瑪遜之變 2.0 水盜之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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