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話 聖泉奧秘 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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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與潒 月與岩
岩峽下的異動，令力能堡壘內的猩族士兵惶惑不安。
泰茵由上層控制室的玻璃管道攀下，叉腰揚聲下令: 「所有部隊馬上聚集在簡報室。」
自從長老級的猩族大媽出現，並把上層的通道反鎖，事出突然，一眾猩族部隊滿腔疑團，希望盡快得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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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名將士井然列隊，在六角形的大廳負手昂立。
「各位猩族將士，剛才你們也看見了，一直在守護阿瑪遜森林的猩族長老托古雅親臨地下山脈來見本上校，大家是否想知道所為何事?」
其中一名雄赳赳的戰士越眾而出，敬禮道: 「上校，托古雅携同部落叛軍強佔軍事要塞，只要妳一聲下令，管她是本族德高望族的長老，普特率領手下一一為上校擒下來嚴懲，絕不姑息。」
泰茵向普特投以信任的目光，道: 「好，普特中尉，本上校已經與長老達成了一項交易，你們仔細聽著。」
泰茵整理一下思路，問道: 「你們曉得我們所在的地方，是比地面世界更早形成，存在於地球超過二十億年以上的遠古山脈嗎?」
人群中有人答道: 「我們雖然是第一次執行探索任務，但地下山脈在我們猩祖殿裡早有記載，我們世世代代都相信地下山脈的存在，因為地面的森林湖泊，都是依賴潒力來提供運行的力能，沒有了潒力，代表沒有森林的出現，也沒有我們猩族的家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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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茵頷首同意，提聲問道: 「如果有人要獨吞潒力，以達到破壞我們的家園，我們該如何是好?」
此言一出，簡報室瞬即群情洶湧，你一言我一句的罵出來。
「上校，誰人如此狂莽?」
「獨吞潒力? 那豈非要我們活在其他人的統治之下，那還了得?」
「是否古鱷族那一班冥頑不靈的老傢伙? 早該把他們由天空聖泉上趕下來，改由我們猩族來看管才對。」
「哼，誰要破壞我們猩族的老家? 簡直是不知死活的傢伙!」
熱議間，泰茵舉手止住眾人說話，大廳靜下來後，肅正道: 「你們可曾聽過古蟒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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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人的沉默，令氣氛更見肅正得令人不安，普特擊拳道: 「上校，古蟒族是否與龍族時代共存的族類? 我們的地面世界雖然也有蛇族，還被稱為獸族三害之一，複蟒蛟大體積的蛇類在森林中乃常見之物，卻沒聽說過演化出族類來，請上校說清楚一點。」
泰茵道: 「按托古雅長老的陳述，我們眼前的豹族及蛇族的僱庸兵中，混入了比龍族更久遠，可追溯至五億年前曾參與獸族大戰的古蟒族，當中更有比我們獸族更高一等級的靈王混在其中。」
普特睜目愕然道:「靈王? 那豈不是……傳說中的靈族人?」
泰茵道: 「嚴格來說他不是靈族人，是已經死了多時的遠古蟒族人，是被人賦予地靈力能而轉生的獸族，就如土屍獸般吸收了地靈之氣而轉活，但這一名古蟒靈王生前已經是一名先天闇力的修練者，重獲生命後其強大的闇力得以回復，而豹族索高瞞著我們軍方把他暗中帶到地下山脈來，實情是另有目的。」
二百名猩族戰士屏息以待，等候上級說出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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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聖泉之下，是封印了古蟒族在遠古時稱霸戰場的先天戰座機，名叫'鏃鑨蛟'。」
大廳迅即傳出嘩然，「原來豹族是在打先天戰座的主意，卻一直瞞著我們，可惡。」
「豈有此理，原來是借我們手上的猩字零號來打通地道，卻暗中勾結蟒族的人趕這些可怕的勾當，先天戰座真的存在嗎?」
「先天戰座? 那豈不是在五億年前獸族大戰時期的科技?」
「那還了得?」
擾攘了一會，大廳再次回歸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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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茵乾咳兩聲，續道:「本上校已經跟長老達成了協議，我們會協助他們的叛……義軍一起對付豹族的聯軍，阻止古蟒族攻佔天空聖泉欲把潒力之泉據為己有。只要我們制止了古蟒靈王的陰謀，地面阿瑪遜森林便可回復原貌，各大部落便可不用再為水源而引起紛爭。長老亦會隨本軍到S4軍議會作見證，共謀如何運用先天潒力，以達至和平地使用能源的方法。」
在控制室內，猩族大媽和盤托出自泰茵利用猩字零號探勘地下山脈後，阿瑪遜流域的生態在兩年間急轉直下，蝮蟒肆虐，毒蛇大量繁殖污染了主河流，更令樹木釋放出有害物質，各類生物岌岌可危，簡單來說就是被豹族弄得烏煙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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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咕隆……吼………」
剛話及至此，東面藏著猩字零號的岩峽巨響傳至，岩動夾雜石崩的聲音令大廳的人動容，當中更清晰聽見非凡的嘶叫，正是猩字零號的咆哮。
泰茵心中一動:「不好，猩字零號竟然自行掙脫了我佈下的岩動力界? 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
普特請示道:「上校，我們下一步該如何了?」
泰茵道: 「我們的行動目標是突破河岸封鎖線，全力支援留守天空聖泉上的古鱷族，對可惡的豹族，除了頭子索高外，一概可以Fire to Kill，格殺勿論。」
一眾將令同聲道:「遵命。」普特不待泰茵再行下令，馬上指揮著不同部隊備戰，令力能堡壘瞬間進入了作戰狀態，其冷靜的頭腦及高效率，極具領袖風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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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待在上層的霧鴉聽見了倉外岩谷的吼叫，由玻璃通道直撲下來，不待其他人的反應，半騰半跑，穿過首層機倉直竄出了堡壘底部的倉門振翅而去。
這是她首次現出焦躁之情。
「這吼叫很不對勁，傻小子，你千萬不要出事啊!」
自從被小豺施了血犽之術後，兩人的生死命運被綑綁在一起，不知不覺中自然地關心起對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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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層裂縫中滲透出來的光茫驟明驟暗，山脈平原的力能，一點一滴的被先天闇力所混和，及蠶食，呈現出極不穩定的狀態。
小豺摃起失了知覺的軍官，在洞穴外向上仰望，又向下俯瞰，大歎道:「贊度，整個地台給狼字零號打碎了，完全沒有借力上躍的空間，要回到地面上，你要駕駛猩字零號爬出崖壁才成，但外面的水氣極重，岩石濕滑難抓，只能利用機體的推進器輔助，巴打，背包上的引力推進器能用嗎?」
贊度帶點氣餒道: 「不是推進器不能用，是我的力能幾近耗盡，根本沒有足夠的能源輸送給猩字大哥，而後備的PC早已被泰茵拆走了，現在是得物無所用。」
小豺道: 「用我的月輪力能可以嗎?」
「可以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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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走近猩字零號，運起月輪軌跡，道: 「把打，把掌心放在前方的感應裝置，張開內極輪，我嘗試把月輪力能重疊在你的力能軌跡上，然後慢慢收納入體內，再轉移至猩字零號身上試一試。」
贊度依言而為，當感受到小豺的光輪時，一只手按在前方的力能感應錶上，怎知輕輕一觸，猩字零號的機活一震，「波」，直把小豺彈開了數米外。
小豺手臂發麻，抹了一記冷汗道: 「巴打，還是不要亂試。」
贊度道: 「看來我們先接通與嘉頓通訊再說。」
小豺忙道: 「記得改用我們的加密頻道，不然給軍方聽進去了。」
「對，小豺變得醒目了。」
小豺道: 「有東西在接近，速度很快，我出洞口看看，軍官由你保管。」遂把軍官放入猩字零號的大手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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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提起警覺，豎起狼耳，不錯過任何接近的動靜。
突然在水霧中潑入了無數水花，一個身影穿透飛瀉的水瀑從天而降，「哇啦」一聲，剛好不偏不倚，撞向往外奔的小豺，小豺倉卒間雙手一推，怎知觸手除了是濕透的衣衫外，還有軟綿綿的感覺，嗅覺從水份中嗅到了熟悉的香氣，一個嬌軀在頭上一壓，兩人頓失平衡變成了滾地葫蘆。
「嚓………」
墊底的當然是小豺。
「唔………少校………唔………」
小豺的面頰恰恰埋入了嬌軀的胸脯中，真正的天降艷福。
半身濕透的霧鴉剛回過神來，始發現由破君所縫製的鱷皮背心前，胸口壓著了一塊面頰，暖暖的呼氣透過衣衫傳至敏感的肌膚，又痕又癢，醒覺後羞情難禁，耳根瞬間充滿了血，「哇」的一聲尖叫，雙手往地上按去，如晴天霹靂般一彈而起，一不留神猛然提膝，撞落被壓在地上那人的兩腿間，「哎呀」，胸口下傳來了慘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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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鴉漲紅了面以雙手交叉在胸前，低頭檢視背心繫繩沒有鬆脫後，才檢視在地上左反右轉的滾動，正在痛苦呻吟的小豺。
「傻小子，我弄痛了你嗎?」歉意盡寫在面上，無奈心情還沒從親密接觸平復過來。
但見小豺以雙腿夾著雙手在地上趴轉，姿勢滑稽卻面露痛苦的表情，面上猶自留下鱷皮的壓紋，清楚分明。
即使小豺鼻中餘香猶在，但小狼弟吃了一記無情膝撞可不是說笑的，半呻吟道:「啊喲……少校……你的降落功夫……不用看前方有沒有人的嗎?」
霧鴉歉意道: 「我……是擔心你們有什麼事，所以馬上趕來，一時間……難免……剎制不及……」
「本來是沒事的，現在卻出事了……」
「要不要我幫你檢查一下，撞傷你那裡了?」關切之色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小豺忍痛道: 「妳還是不要過來……站在那裡……不用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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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校，不用勞煩你了，待我為小豺檢查吧。」贊度冷冷的道: 「喂，不用裝模作樣，還不快給我起來，是不是真的要來一次身體檢查? 我們猩族可有一套特別的檢查方法，要不要試一下?」
霧鴉看見一台通體炭灰色的機體由洞內步出，一雙如大鋼鎚的拳頭支在地上，一夥圓圓的猩狀機械頭顱，在裂甲中現出晶螢的機械瞳孔，聲音由口部透傳出來，明白贊度已經成功奪得了猩字零號。
「贊度，恭喜你成功了。」
「多謝妳，少校。不過現在首先要解決的問題，是如何回到地面之上，我們可不像少校背上長了一雙翅膀。」遂說出了眼前的困局。
霧鴉心中瞭然，輕鬆一笑道:「那還不容易，不就是要學習如何運用先天力能嗎? 連小豺這傻小子也懂得的事情，應該難不到贊度的，快從猩字零號出來吧，讓我示範給你看。」
「真的? 好得很，那就事不宜遲了，少校，這次全靠妳的幫忙哩。喂，小子，你在地上還滾什麼? 滾夠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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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沒有了……嗚……沒有了……」
霧鴉看見小豺縮起如蝦弓般，一面正容道: 「什麼沒有了? 你……給撞掉了東西麼? 要不要給你拾回來? 掉到那裡去了? 我給你找找看好嗎? 」
小豺有口難言，那還有心情理會霧鴉的「語無論次」，「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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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能堡壘控制室。
「你叫科圖? 身為岩風力能的修練者，為何要來幫助我們?」
正當手下忙於備戰時，泰茵爭取時間與各方釐清合作關係，好議訂戰略部署。
科圖仍是一副輕鬆閒逸的款兒，雖然是參與其中，卻又像對得失毫不關心，但又予人一種成竹在胸，難以言喻的信心。
「我和銀狼族的少爺是有了約定才會參戰的，上校，事先申告，我可是為了奪取鏃鑨蛟而來，目的非常清晰，只要是有效達成目標的行動我都會配合，其他的一概沒興趣。」
泰茵正容道: 「你想把鏃鑨蛟據為己有?」
「鏃鑨蛟對我一點用處都沒有，是要用來換取另一樣更重要的東西。」
「是什麼?」
「請恕無可奉告，這是我們修練者的私秘，非不得已是不會告訴別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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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茵不置可否，轉向由岩峽回來的嘉頓道: 「你是虎族的畢業生?」
「正是。上校，阿瑪遜的險情已經刻不容緩，軍隊的事暫且擱在一旁，我們先合力打倒古蟒靈王再說。」
泰茵道: 「你們下來了多少人? 那一台就是戴比斯當年曾經使用的戰座，狼字零號嗎?」
嘉頓道: 「是，隨猩族大媽下來的有一百名猩族部落的游擊戰士，若然加上堡壘中的二百名正規軍，我方軍力有三百名強悍的戰士。」
科圖補充道: 「不要忘記了本是上校要對付的一百名古鱷族，現在已經是我們的盟友之一，更會是我們陣中的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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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茵一雙明亮的大眼一緊，道: 「主力? 此話怎說?」
科圖終於顯得有點認真起來，道:「上校有興趣聽一聽我的戰略部署嗎? 因為有了上校這一支軍隊，形勢較之前樂觀了一點。」
「樂觀? 你們是抱著悲觀的心態來偷襲我們的嗎?」
一向自視甚高的泰茵不慣聽取意見，但曉得眼前的科圖絕非泛泛，令她的心高氣傲收斂了不少，故道:「好，即管說出來給本上校參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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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圖展示出一個「不和妳計較」的微笑，道: 「我們雖然是合力對付古蟒靈王，但目標卻是各異。上校，猩族的軍隊是為了保護潒力聖泉而戰，所以，若然天空聖泉被古蟒破壞而損害了潒力的平衡，縱然殺了古蟒靈王，行動也算是失敗告終。而對我和銀狼少爺來說也是一樣，目的不是為了殺古蟒靈王，而是奪得鏃鑨蛟，技術的難度就在這裡。」
猩大媽插言道: 「科圖先生說出了重點，因為對古蟒靈王來說，若然控制不了潒力，大可乾脆一拍兩散，對他來說除了白費了功夫外，實際上沒什麼損失，反過來仍可要脅我們就範，在有所顧忌這一層上，我們是處於下風的。」
泰茵進入了深度分析思考，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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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圖續道:「因為我是先天力能的修練者，無論是單對單的對戰還是群戰，都會以各方使用的力能及深淺為首要考慮，而我們面對的正是強大的闇力靈王，如要穩操勝券，必須以能尅制闇力的操作為首要戰略，而並非擒殺任何人，這出發點與軍事的任務目標是有根本上的區別。」
嘉頓道: 「雖然我還不懂什麼是先天力能，但若然以制約敵人的戰鬥力為目標，當真正實行時，不就是軍隊完成任務的時機嗎? 我相信是大家在共同配合下各取所需，周詳的考慮顧及各方的好處便成了。」
科圖瞟了嘉頓一眼，道: 「沒錯，虎族的朋友說得很好，而要制造出什麼樣時機，就是我們成功的關鍵所在，我所說的成功，不是單一方面達到目的，是要四方面也能兼顧得到。」
泰茵眼神一變，奇道: 「四方?」
科圖道: 「上校，不要忘了古鱷族的天職，他們的首要任務是不能讓鏃鑨蛟甦醒過來，而我卻偏偏要拿到手，試問如不讓它甦醒，又如何從古蟒靈王手上奪過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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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際眾人終於明白，他所說的難度是什麼了，這是眾人在之前根本想也不會想的地方。
猩大媽聞言如從一埸噩夢醒來似的，呼吸加速，惶然道: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有任何僥倖之意圖，科圖先生，如真的讓鏃鑨蛟復活過來，我們沒有一個人能逃得回地面上。」
泰茵眉頭緊皺，漸漸明白此戰的把握性並不在自己的拿捏之中，「看來科圖的顧忌不無道理，古蟒族大可把地脈平原破壞殆盡，犧牲了潒力聖泉又如何了，對修練闇力者來說根本不痛不癢，可有可無，但對我們猩族人來說就是一種恥辱，一次嚴重的敗北，沒有了潒力便等於沒有了森林的存在，我們猩族特能軍還有面目回地面嗎? 直接一點說，就是任務失敗，本上校能接受這樣的結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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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小豺死黨之一的嘉頓，從小豺的角度出發思考，想道:「那小子不會無原無故的和此人合作，內裡必定有其原因的，看來他滿肚計畫，還是等他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再擔心還不遲。」念至及此，道: 「科圖先生，快說出你的計畫吧，為何古鱷族是此戰的主力呢?」
科圖讚道: 「好得很，看來虎族朋友沒有偏離主題，回到了原點。」待眾人把目光投到他身上時，始一一解說道:
「闇力與明力相對，古鱷族的先天潒力並非相尅的特性，卻能隔絕闇力的給合。這一戰說得實在一點，是合我們四族的力能，猩族上校的岩動、漠狼的岩風、銀狼少爺的月輪及古鱷族的潒力，如何運用得宜來誘戰及抗衡古蟒靈王的闇力，四力可分可合，制造出有利我們的環境因素來取得各方的勝利。」
嘉頓問道:「科圖先生是否心中早有想法呢?」
「我的想法是被銀狼少爺所啟發的，我們的本意是合力制造出一場月輪風暴。」
「月輪風暴?」嘉頓似明非明的盯著科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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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茵若有所悟，道: 「你是要以風暴同時間減弱古蟒靈王及古鱷族的力量，從而迫使鏃鑨蛟現身?」
科圖點頭道: 「不過現在有了上校的岩動力能，力能的運用可以有所調整，就是風與潒一起來用，月與岩剛好是一對，這樣配合起來便是雙得益章。」
嘉頓頓感新奇有趣道:「力能可以混合來使用的嗎?」
科圖反過來現出奇怪表情道: 「難道地面的獸族不會混合力能來用的嗎?」
猩大媽為嘉頓解答道: 「在地面修練先天力能的人不多，大部份的獸族只會沿用自身本能或屬性的力能，不同屬性的更不會混合來使用，跟地下山脈的修練者很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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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茵在力能的見識上終究比嘉頓及猩大媽豐富，聽見科圖一言，心中掌握了一個大概，道:「科圖先生的計劃，是先以風與潒合力制造出強大的風暴，聲援了古鱷族後，再引鏃鑨蛟出來嗎? 而月輪與岩動的混合，便是用來對付剛甦醒的鏃鑨蛟。」
「對，大概是這意思，上校認為可行嗎?」
泰茵沉吟一會，深鎖重重道:「問題來了，是當潒力被引到風暴減弱時，鏃鑨蛟突破了封印，真的由泉下現身時，本上校和科圖先生合力相信也不一定能阻止古蟒靈王登上戰座，這一點就是此戰的勝敗關鍵處，只要被古蟒靈王成功登入了機倉，一切便完蛋了。」
猩族大媽道: 「本長老最擔心的不外就是為靈王做嫁衣裳，平白送了他一台先天戰座，科圖先生，這後果我們擔當得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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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他當然擔當不起，古蟒靈王當然要由本將來親自招呼!」
科圖笑道: 「主力終於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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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預告: 第七話 靈王與狼的對決 1.0 分散的團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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