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話 天空古族 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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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的初戀情人
「亞朗素,房間內只要一開水銓,清水便如山澗清泉般由樹中流出來,滴滴清甜可口,還有一陣陣天然芳香,使人怡神爽利。更有趣的,是當⋯⋯完事後,排泄物很快便被樹根吸收,一點髒污都沒有,你說神不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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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對著煥然一新的亞朗素搶著說出大發現,大家約定好歇息過後,一起前往探訪小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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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換上了一襲由鳥族縫製的彩衣,少女健美體態的線條盡表無遺,外披小皮革背心更顯得風姿綽綽,頭上紥上族裔彩巾,若不是架了一副眼鏡,便如從古代穿越到現在的古族少女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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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朗素脫下了破爛的空軍制服,梭洗後換上了後備的訓練服,繫上隨身的裝備,健朗的體態配上一面俊氣,回復了軍校精英的尊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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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朗素看見標緻吸睛的愛麗絲,不禁讚美道:「桑地小姐穿回女士的服飾,始發覺原來如此可愛動人,令人眼前一亮。」語氣坦誠率性,絕無調戲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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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面上一紅,妮道:「亞朗素原來也是很會哄女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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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朗素笑道:「我說的都是真心話,走吧,我們去探望小豺那小子去。」頓了一會,道:「若然給他看見妳這身打扮,哈哈⋯⋯那只小色狼,桑地小姐還是提防一點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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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斜眼瞥了他的俊臉一眼,道:「叫我愛麗絲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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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朗素微笑回應,道: 「好的,妳剛才說的發現實在有趣,不知愛麗絲有否發現坐厠旁的那些葉子有何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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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漲紅了面,白了他一眼,沒有理睬他,心道: 「明知故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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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朗素學著鳥族的士兵撮哨,大鳥從上空含著大籃子盤旋下來,載二人回到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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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樹屋旁的鳥族鄰居友善熱情,看見了兩名人類從樹屋出來,查問下帶領他們到曼可兒的居所。二人穿梭於隔絕人間的原始森林,不太遠的路程,如進入了夢幻仙境,耳聞鳥語,眼觀異木,鼻觸花香,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如與樹林融和一體,忘憂忘懷,身心放鬆至泰然若素之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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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可兒居住的,是一所由粗藤蔓結成的房子,從旁看直如樹上的鳥巢放大版模樣,只是上方多了一個翠綠油油,用葉子紥成的圓蓋子作為屋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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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由一名鳥族的士兵把守,看見二人讓出了入口,當二人走進大廳時,圓形的居所一覽無遺,精緻雕刻的木傢具,由羽毛結成的彩色掛毯,鳥族的各種生活工具、弓箭及盾牌等等,充滿著原始部落的風貌,唯一最不協調的,是躺在床上的小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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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身旁站著了三人,兩男中一人是達達,回頭向他們點頭。另一人身穿素白衣裳,雖然背向亞朗素二人看不見容貌,但從綠色的肌膚,曉得是達達的同鄉,守臣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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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在一旁的少女滿面憂傷的神色,不是高傲任性的曼可兒還會是誰,頭也不回道:「亞朗素你看,把小豺害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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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朗素被她說得也有點自責,趨近床邊,看見小豺面色慘白,全身上下如木乃伊般包裹著繃帶,雪鈴挨在小豺身旁,沒精打彩的瞅了二人一眼,自顧低首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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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如何了?」也不知亞朗素問的是達達還是曼可兒,答話的可是那白衣的守臣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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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主人體內的力能消耗過甚,強行使用下傷了自身,加上外傷,即使有小人的醫治,恐怕沒有一個月也難以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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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達向二人介紹道:「這位是蘇歷大人,本族的醫師。長居在鳥村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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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歷是我們鳥族的好朋友,已經在這裡居住了三千年。」曼可兒補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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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伸手搭上了小豺的腕脈,意在查看小豺的脈象,曼可兒喝道:「妳做什麼,放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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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朗素道:「不要驚醒小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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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沒有理會曼可兒,探了一會脈象道:「不會有生命危險的,放心吧。他是為了保護我們才受傷的,我們確是逃不了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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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可兒冷哼一聲,把罵人的話兒吞回肚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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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桑地小姐的責任,這本來就是我們的任務,是我的戰略出了問題,曼可兒,要怪便怪我吧。」亞朗素打算把責任獨攬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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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達拍著心胸道:「主人也有保護達達。」意思說他也有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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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可兒眼淚眼汪汪道:「常常說他大意妄為,總是要讓人家耽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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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歷道:「剛才小人打算輸入一股力能給主人,可惜主人的內極輪還沒開啟,根本接收不了,看來只能靠他自己的能力康復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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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可兒一股兒氣無處發洩,橫了愛麗絲一眼,正欲又要發作,手掌被一只冷冰冰的手捉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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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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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他在說話⋯⋯」小豺像在迷惘中自言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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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兒在這裡,可兒在陪小豺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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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山⋯⋯真鳥⋯⋯翔王⋯⋯金鐸⋯⋯他⋯⋯狼爵⋯⋯臭孫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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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你發夢嗎?你怎會知道真鳥翔王的?」曼可兒雙手合什把小豺的手緊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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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感應到村長和主人的對話。」蘇歷的人類語比達達流利,想到了小豺在昏睡中感應到通道中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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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朗素為了沖淡哀愁的氣氛,強笑道:「喂,小子,不要裝神弄鬼,睡不著便快起來吧,不要懶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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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兄弟的呼喚比什麼都奏效,亞朗素的打趣快比服下了神丹妙藥的功能,小豺悠悠轉醒,第一眼看見的是曼可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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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朗素⋯⋯哎⋯⋯你為何變了是女的⋯⋯為什麼那麼眼熟?是愛麗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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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便亂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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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曼可兒。」憂傷的心情一下子替換成嫉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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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丫頭?我⋯⋯在那裡,回到軍校了嗎?」雪鈴低鳴了數聲,輕舐小豺的面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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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鳥村,在我的房間。」曼可兒微慍道,惱他在眾人前這樣稱呼她,但這稱呼卻是小豺獨有的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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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他又在說話⋯⋯說了很多⋯⋯還有小滑臉⋯⋯還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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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歷正式道:「小豺主人,說話的是你的遠古祖先,狼爵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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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用力眨了眨大眼睛,總算清醒一點,盯著曼可兒一會:「曼丫頭,真的是妳,我以為是發夢呢?」抽回被她握緊的手,低聲道:「雪鈴,妳沒事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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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稱人家曼丫頭。」曼可兒玩弄著手指,變了一副小鳥依人的嘴臉,嚅嚅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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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朗素深深吁出一口氣,看見小豺無恙總算放下了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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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達道:「主人,我是達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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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達也沒事,太好了,他⋯⋯他是誰?」小豺終於發現了蘇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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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達介紹了蘇歷後,雙雙退出了鳥屋,好讓他們校友們聚話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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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可兒看見小豺轉醒,精神也不錯,漸漸回復了故態,說了一遍巨靈鳥如何及時趕到,鳥族的人如何大發神威,姐姐曼佩斯如何以劍技尅制強敵等,如電影回顧般怕小豺漏了那裡,直說了三十分鐘,最終還是由亞朗素向小豺打眼色,要小豺制止她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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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兒,知道了,是鳥族救了大家嘛,明白了,想不到曼佩斯上校親自來緩,總算虎頭教官沒有忘記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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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響起了數人的腳步聲,一把威嚴的女子聲音道:「本校沒有收到虎頭的求緩,是巨靈鳥來找我們幫忙的。」曼佩斯到了,後方是不得少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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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朗素向曼佩斯行了軍禮,達達與蘇歷雙手平胸,以族人禮儀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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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佩斯道:「亞朗素及可兒跟本校出來。」看了愛麗絲及床上的小豺一眼後:「桑地小姐也來吧。」留下了少師與小豺在屋中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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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來到鳥巢房子外的一棵老榕樹下,在高若半腰,盤根錯節的老樹根隙縫間,曼佩斯撥開了懸垂下來的氣根,找到了由根部自然長出來的長椅,並邀三人坐下來。 老榕密蔭遮天,數不清的長長榕鬚吊垂下來剛好包圍了他們坐下來的位置,猶如生了一道屏風隔絕了外界,亞朗素與愛麗絲二人何曾置身在純天然的樹蔭會議室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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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佩斯以上司的腔調吩咐道:「阿朗素,把任務的過程詳細說一遍,不要漏掉任何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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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朗素從頭至尾,花了一個多小時把過程詳述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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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佩斯留神傾聲,沒有問一句話,只有曼可兒聽見小豺的部分便特顯關切著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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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亞朗素報告完畢,曼可兒便一直在怪責亞朗素那裡不是,那裡做得不好,所有指責都是基於令小豺受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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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佩斯沉思了一會後,隱隱覺得不妥,道:「即是說,這三天內軍校根本上沒有回應任何訊息,連正規軍也沒有確切地聯絡上你們,當你們到達第八光科學院時,其實早已經被孤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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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朗素趕忙道:「我現在馬上跟軍校聯絡,好讓虎頭教官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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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佩斯憂心地直視他,嚴色道:「我早已用軍隊的秘密頻道聯絡過了,由中午至現在,特能軍校一點反應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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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可兒道:「軍校既然委派了亞朗執行任務,怎會掉下他們不管呢?我的畢業任務也完成了,嘻,收集了不少黑市的軍火情報,早已上傳了回軍校的伺服,拿到了任務確認密碼。」可愛的小小尖鼻子朝上一翹,一副神氣自誇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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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朗素心想:「還不是靠妳的好大姐提供情報。」在這情況下那裡敢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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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佩斯憂形於色道:「虎頭原先為你們定下的任務只是確認標的物,本來是很輕鬆的畢業任務,叛軍好像早已洞悉了先機似的,剛好趕在你們前頭召喚土屍獸入侵學院,卻沒預料到你們把愛麗絲救走了,而正規軍一直沒有出現,這一連串可疑的事情可以斷定,特能部隊被叛軍滲透了,虎頭上校很可能已經失去了自主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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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朗素思前想後下,突然有所啟發雙目一瞪,道:「先發制人,特能部隊要對付叛軍,虎頭教官早已看出研究院的校衛應付不了正在謀動的叛軍,故先派我們暗中確定愛麗絲的行蹤,再定下保護愛麗絲的策略,卻不知道甚麼原因被叛軍獲悉了,先下手為強欲強搶愛麗絲,但怎想到小豺,唉,他不顧軍校紀律,竟然出手迎敵還救走了愛麗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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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佩斯身為上校,本不欲透露軍中的情報,但事實已經弄至這田地,也不想隱瞞得太多,道:「其實我們早已釘上了豹族的人,他們一直與人類的黑幫在經營地下軍火的生意,規模之龐大幾可威脅任何一個S6的政府,怎想到索加罪不至此,原來早已成為原世靈尊的爪牙,看來虎頭上校早已窺視了一點端倪,無奈如亞朗素所說,給他們先下手為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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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一面歉意道:「都是我不好,連累了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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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可兒冷笑一聲,嘲道:「不就是嗎?害得小豺弄成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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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兒,不可太過份!」曼佩斯厲色瞪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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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朗素道:「曼大小姐,班中眾多男同學中,就只那麼緊張小豺一個,妳是他的什麼人呢?」作為小豺的兄弟,趁小豺不在,當然最好問過清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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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可兒挺一挺胸口,道:「哼,還用說,我是小豺的初戀情人,也是他的夢中情人。」她不但沒有任何別忸,還理直氣壯地說出來,一種率直的真性情表露無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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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佩斯笑道:「愛麗絲小姐不要見笑,鳥族的女性是比人類女性直率的,碰見了喜愛的對象會在樹上歌唱,會揚翎震翅,與對手爭艷鬥麗拼過你死我活,這是我們鳥族千萬年來的習性,對愛情非常專注,容不下一點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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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掩嘴笑道:「曼大小姐可以放一萬個心,愛麗絲對小豺只有研究的興趣,沒有⋯⋯嘻⋯⋯那種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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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可兒聞言後面色轉了一百八十度,拉著愛麗絲的手熱情地道:「只要妳不是我的對手,可兒可以和妳交朋友。」亞朗素一面無奈地嘆氣,心想: 「唉.....真為小豺這色鬼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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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佩斯回到正題道:「亞朗素,看來我們要一起到S1的特能總部一趟,若然虎頭上校被脅持,你們回軍校的風險非常大,其他分部的情況在摸不透的情況下,只有直接聯絡總部,本校相信叛軍仍沒有向總部發動叛變的可能,我們必須帶愛麗絲到總部,才能確保她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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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朗素道:「上校的判斷很正確,總部有少將級的部隊坐陣,任豹族的人如何了得,也敵不過總部的強大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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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可兒道:「我可以一齊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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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朗素笑道:「妳捨得小豺自己離開嗎?」曼可兒嘟起小嘴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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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佩斯道:「我們不僅要送愛麗絲到總部,還要做一件更重要的事。」三人齊望向一面峻色的曼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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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出虎頭教官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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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續
預告: 第五話 總部的壞消息 1.0 不情願的承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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