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說茱利亞是在二十年前過世的,那她是怎麼會死的?聽尤札克說那時肯拉德還失去了很多部下,死了很多朋友,難道…那時發生了一場大戰?」
沃爾夫拉姆抬頭透過窗戶望向外面的天空。「嗯,是一場慘烈的戰爭。五十年前,國家因為一些原因,內部陷入混亂狀態,十貴族分成兩幫暗中較勁,而大史瑪隆更趁此時加劇了對邊境的侵擾。因為這番內鬥,讓我方軍隊無法團結抗敵,一直讓大史瑪隆在戰爭中佔優。二十年前,大史瑪隆更大軍壓境,打算通過盧登貝爾克那片綠州,殺入我們國土。茱利亞就是在那場大戰中犧牲了。」
「她是…被人類所殺的?」
「不是,不過也相差無幾。她在中線負責施展治療之手醫治傷兵的,但傷兵源源不絕被送來,她是因為魔力耗盡而過世的。」沃爾夫拉姆把視線轉回日記本上。
「原來是這樣。」那麼說,當時肯拉德就在戰場上,當拼死完戰後回到後方,卻知道這位重要的朋友的死訊,那一定很難過吧。有利無法想像那張總是流露溫柔笑容的臉在如此悲傷的時候會是什麼表情,他到底是怎麼撐過去的?「唔…茱利亞是個怎樣的人?」
沃爾夫拉姆抬頭又看了有利一眼。「你為什麼這麼感興趣?」
「我、我不過是想多了解這裏的事吧。是啊,我記得阿達爾貝魯特說過你是茱利亞她最出色的學生,這是什麼意思?另外,茱利亞她一定是個美女吧?還是真魔國的三大魔女呢。」
「是否美女就看每個人的眼光。她不像我的母親大人,不是那種見一眼就會被吸引住的亮眼美女,卻是個氣質清雅讓人感覺舒適的女人,如果說母親大人是奪目的豔陽,她就是恬靜的明月。」沃爾夫拉姆手托下巴再渡陷入回憶。「…那時期,是個動盪不安的年代,血盟城裏的人各自在忙,只有她被托付在我身邊指導我驅使身上的魔力,並且學習她最擅長的回復系的治療之手;他們說魔力強大的魔族都應該學習治療之手,雖然是否能出色運用是靠天份,不是靠魔力的高低,但魔力越高,作用越大。」
「那麼,那個什麼治療之手,沃爾夫拉姆你也能應用得很好囉?」
沃爾夫拉姆抬抬下巴。「那是當然的。」
「這麼聽來,茱利亞就像是沃爾夫拉姆的保母了?」
「才不是保母。那時我已經五十歲了,才不需要保母!」沃爾夫拉姆一扭頭。「她算是王子的魔力指導師,因為母親大人特許,可以自由出入王城。」
「也因此,她與肯拉德認識了?」
「他們是怎麼認識的,我不清楚,不過確是那段時間,他們走得很近。等等…」沃爾夫拉姆轉過頭來瞪著有利。「…你為什麼總是在問茱利亞的事?這樣害我覺得越來越不爽呢!好~那我就念這個日記給你聽!」把本子捧在手上,他開始朗讀:「眼看加冕儀式將近,陛下雖然表現得非常剛毅,但微臣總覺得有些不安。」
「哇,拜託你不要念啦!」
「……每次靠近他就會產生壓倒他的幻想,唯有尚未跨越少年與青年之界線者……」
「別再念了!乾脆把它給我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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