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你要這樣想呢?或者我們是因為好心和正義感而八卦,並不是因為我們天生被虐狂而喜歡八卦。軒仔被欺凌,又被塞耳仔又被篤眼,而全班24個人從來沒有一個人去幫助他。你不是早知道嗎,每個人總會說香港變得道德淪亡而我很清楚香港從來都是這樣,從來都沒有改變過。我們從小就被家庭教育要做一個冷漠和無情的人,我們之所以變得八卦和有人情味單純是因為我們隨着長大所經歷的事情多了。但是大多數香港人的本質都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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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個人並不評論軒仔被欺凌的事件,香港對於這個事件的評論也實在太過荒謬。說甚麼根本沒有證據,只是軒仔的一面之詞。《三月的獅子》曾經有一句說話就是被欺凌者的供詞不就是證據嗎?如果證人的證詞也不算一個證據的話,那麼法庭也沒有必要去傳召證人。更何況不是他人所做,難道他會篤自己的眼睛,插自己的耳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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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局局長宣稱對於欺凌「零容忍」,但是警方卻說根據《少年犯條例》,假設十歲以下的小孩並不存在任何犯罪意圖,也就是沒有任何惡意,並不能作出任何行動,可以見得到「零容忍」有多麼「零容忍」。存不存在惡意也只有當事人才知道,就算是我也依然記得小三那時欺凌者的表情,極度憎恨和扭曲以及充滿惡意。只存在着人類就存在着惡意。事件愈傳愈荒謬,到最後甚至成為羅生門,真相已經不為人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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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懶得評論這個事件。它只是未發生我身上,很坦白說當事人是來自中國抑或香港根本就一點也不重要,重點是發生在香港。同樣的事情有可能發生在每一個小孩身上。我們必須要接受香港這就是今日的香港,美麗新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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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11年大津市發生了一宗震驚全日本的欺凌案件,當時大津市的教育長曾經如此說「我不會辭職」「被害者自殺是因為家庭背景的問題」「被害者自殺和校園欺凌無關」。當時有一名19歲來自埼玉縣的大學生跑到大津市用槌仔去扑大津市教育長的頭,被捕的時候說了一句他想隱瞞霸凌真相,所以我想殺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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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被告以殺人未遂,最後退學兼被判入少年院。欠酸少女曾經說過日本的社會應該要關心這些事件,不過在五年後才說。但是結果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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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香港,莫講話有人會這樣做,就連一點消息都沒有。出現各種的陰謀論消耗、分化算淡化了各位對於這件事情的意志和熱情,各種的冷言冷語無論網民又好抑或涉事的相關人士都好,而這件事件到最後這件事情不了了之。只能夠說香港和日本在某些方面是一樣,但是同樣地有些地方是不同,香港社會對於這件事情的討論真的是滑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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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會有香港人相信校園並不存在欺凌這一件事情,寧願相信這件事情自編自導自演,都不相信國際組織在香港的調查和數據。香港在世界排名第一的欺凌之都,至少有三成人曾經受到欺凌,而在三成人入面都有分嚴重和輕度。就算你唔信國際組織都應該相信施永青,就是因為他遭到欺凌所以才變成現在這個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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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夠說非常幸運,我的中學並沒有有關於任何中原集團的注資和捐款。有間小學叫救世軍中原慈善基金皇后山學校,我實在有些擔心這間小學的將來。每個人都關心救世軍的辦學成績是怎樣,但其實救世軍的辦學成績一點也不重要。或者對於施永青來說,救世軍是一個很好的辦學機構也說不定。你應該擔心那間小學並不存在任何聖誕節的聖誕聯歡會。明明救世軍是基督教的機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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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凌和自殺都是經常發生的事情,只不過一直都不嚴重本來就很少人關注。當社會關注一個事情通常都是發生了很嚴重的事情,而全世界都幾乎有類似的事件。美國政府因此為欺凌這一件事件額外地立了法,日本政府都叫做下個樣雖然沒有木村花事件這麼積極,而香港政府就真的甚麼都不做無論發生甚麼事情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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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我也不想多說,但是社會對於這件事情的看法實在是太過有病。由受害者變加害者,懷疑是自編自導自演,到最後就連一個人也不需要負上責任,整件事情不了了之。整個社會都對於這個事件都過於冷漠和無情,實在是美麗舊香港。莫講話要有人負責,就連一點風和人影都沒有,所謂二十四人的班級就好似從來都不存在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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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一生是不可能爆料,但是一個班級總會有幾名老師去教導。卻從來沒有一點消息出來,你知道為甚麼嗎?因為這裏是香港。正如黃子華所言,香港實在太細。新界和港島的距離遠極都是有限,正因如此香港的傳媒才如此有影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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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春是日本第一雜誌社,而香港第一報社就是蘋果日報。但是相比起銷量,對比起文春,蘋果日報的銷量絕對超越週刊文春。除了蘋果日報的商業模式相當成功以及質素非常高之外,就單純是因為這裏是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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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真,震動日本的新聞有多少件,整個日本大過香港大約三百四十倍,日本人去日本旅行都要搭飛機。但是香港並不同,幾個小時就可以環遊整個香港。那種距離感就足以令到人口差距極大的蘋果日報在日常的銷量遠遠超過週刊文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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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應這種距離感應該令到香港變成世界任何一個地方都更加正義的正義之都,因為在香港發生任何事情都與香港人息息相關。但正正因為這種距離感才令到香港成為了比起世界任何一個地方更加邪惡的邪惡之都,令到香港變成一個冷漠而又無情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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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這種事情,不得不提陳冠希事件。當時史可隽被判八個月零十五個月兼因為違反了職業道德在香港並沒有任何人敢請佢工作。比起文春爆料,蘋果爆料失敗得不只有一個次元。文春至少每日收到至少一百個以上的熱門爆料,包括著名的政治醜聞都是來自於民間的爆料,但是蘋果日報所收到任何爆料都是極其稀少和保守的消息,並不存在任何勁爆的爆料。除了因為在香港追求真相的狗仔隊地位比起狗更加低微之外,就是因為史可隽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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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爆料比公眾知道,而付出的代價實在太大。任何爆料人都不應該受到這樣的對待,但是香港是一個例外。當時法官判刑的時候,指出案中被告擅自抄取客戶私隱,嚴重違反了誠信,令本案變得特別嚴重,明言會判他入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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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疑問,個人誠信和職業道德都很重要,但是要我在新聞自由兩者之間作出選擇,我會覺得新聞自由比較重要。如果任何一個爆料人都因為發放消息比傳媒而受到如此對待,那麼對於一個地方而言毫無疑問是一場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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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香港正正是一個這樣的商業社會,比起正義自由更加重視經濟,甚至在商業面前自由和公義都是不值一提。職業道德比起一切道德都更加重要,在世上任何一個地方都會認為新聞自由比起任何東西更加重要,並沒有任何人因為爆料比記者而受到懲罰。只有香港是對於傳媒界應有自由和權利是一絲尊重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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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香港做記者地位比狗更加低微是一點都沒有錯,很大程度這點是來自於娛樂界和新聞界的衝突。社會通常比較偏幫娛樂界,因為娛樂圈始終比起新聞界來說更有親切感。無論發生了甚麼事情都好,娛樂圈永遠都是受害者。我並不覺得香港人值得擁有蘋果日報如此美好的報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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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可否認,蘋果日報的確太過娛樂化和政治化,但是蘋果日報對於新聞的執着和精神絕對是全球新聞業界的榜樣。正如蔡瀾所說,除了蘋果日報之外其他報紙根本不值得一看。這也是我覺得對於蘋果日報最為客觀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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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此獨一無二的報紙,到了最後一天的銷量卻只有一百萬份。這簡直香港歷史上最大的笑話。就算印多幾倍,我也覺得毫不誇張。不過香港人只需要有上帝就可以,他們完全沒有看報紙思考道德如此高尚的能力,不過這些都是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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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沒有史可隽事件,香港也實在太過細。如果在日本爆料比文春,就算被揭發不打西家可以打東家,去到北海道沒有任何一個人會認識你。但是香港並不能,香港實在太過狹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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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爆料某個傳媒聽,本身風險就已經很大。就算文春所謂的知情人士也可能是第二手抑或第三手,這些都可以保護得很好。而香港第一手和第十手其實是沒有分別,都只不過係香港左右隔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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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是付出的代價實在太大。整個香港沒有一個人願意請出賣資料的人。香港從來都是一個威嚇型社會,懲罰永遠是香港人最大的特點。就算不考慮金錢的問題,其實社會性生存也成一個問題,就好似每次「你個野壞左呀」去參加美食者民眾總會用異樣的眼光望住佢。你即使願意為了正義而做一個過街老鼠,也沒有人會願意承擔冒着社會性風險去做出一個正義的舉動。超級英雄也要戴着面具去保護他們的身份,而香港哪會甚麼面具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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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似軒仔被欺凌的事件。有哪一個老師會冒住被炒的風險,放棄一份三萬以上的高薪月薪兼香港永世無人請也堅持為了些少的正義感而向傳媒爆料。而後面的羅生門事件則會更加導致你社會性死亡。誰會願意冒住如此高的風險也要堅持去爆料。香港實在太過細。一本香港特區護照所代表你只能夠在香港入面生存。你總不能夠說你在九龍被揭發就去冇人認識我的新界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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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文春的總主編新谷學所言,記者並不是神通廣大,不可能甚麼都知得一清二楚。一個新聞的質素其實相當依靠民間的爆料,愈多的爆料就愈能夠還原一個事情的本質。就這點而言,蘋果日報毫無疑問是相當失敗,我也不得不說文春在這一方面絕對是世界的龍頭,蘋果日報在這一方面遠遠落後於文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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