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唔掂就嗌幫手啦副會長。”我搖搖頭朝地上的王浩天說道。
「嗚嚇!」搞清情況的我驚叫,只因他已成一尊無生氣的石像,胸口處的衣服被劃破。望向鄭圖,他手上的槍頭沾染血跡,流淌到地上。這種距離本該一躍便至,但渾身感覺不對勁,簡單的躍跳也要喘息一番。
「可惜,差少少。」他張開雙手,不可一世的模樣。“呢條友真係太囂張。”他舉槍向我襲擊,我猝然後仰躲避,槍尖恰好於我胸前一兩吋劃過。豈料他揮擊為虛,順沉重鐵槍迴身,實為駛出一招掃堂腿,被他踢著小腿骨,腿一軟便倒在地上。他過後再一迴身,這次見槍擺橫,槍尖外伸,正要朝我而來。心知不妙,只能駛出一招滾地葫蘆,在地上轉了又轉,對方攻擊不斷被延長,如強弩之末,漸漸失勢。趁他的槍插入泥中未及拔出,雙手抓住槍身跟他爭奪著。
「吼!」“馮成!”我向馮成大吼,他正與連貴對峙,見我倆正搶著槍,立刻趕來舉斧下劈,從他後背劃下。這招正中他,但金屬劃過尖銳聲倏然而起,頓時全身發軟,手抓不住槍,被他成功收槍後翻。這時才瞧見他後背上戴著鐵板,一條畢直的劃痕在板上出現。他的槍劃過未及反應的馮成,再來一個連貴從後背斜斬,隨即跪地變成石像。「不堪一擊!」
場上只剩安舒曼琪和我三人,趁鄭圖和連貴沒留意,動身先逃,跑向安舒那邊偷襲,嘗試先扭轉人數劣勢。安舒跟持刀牙衛打得五五開,一攻一守來來往往,誰也沒佔到誰便宜。此時我一個衝撞,將牙衛給撞開去,他被撞得正著,在遠處倒地受身,再用刀插地才停下來,吐出一口血。此刻他用手抹血,竟將其塗到刀上,隨即發出紅光。“咩意思?”我傾頭望向安舒。「要小心!佢用緊嘅係血祭!」擺著戰鬥姿勢的她,似是看懂我的動作般解釋道:「瀕死時候先可以使用嘅技能,攻擊力同速度將會大大提升。」“吓,爆seed?”
他忽然一縱,以噴射般極快的速度飛來,在刀落下的瞬間,我及時抓住他的手。他力度之大,刀口仍朝著我來靠。安舒跳到他後背,猛砸猛打,卻感覺沒有起到甚作用,反被對方一手抓住,用力將她擲到地上昏迷過去。
此刻鄭圖和連貴突然加入,槍刺斧斬,三人合力施襲,忙得不可開交,大步後退作避讓,趁牙衛馬步未穩一腳伸進其肚中,朝另一邊飛去倒地受身。騰出空位後,隨即張起翼來向兩人大力搧風,兩人猝不及防,同被擊飛。
牙衛再次以快步衝來,又是一刀當頭劈,繼續招架著他的攻擊,可是力氣實在太大,我只能冒死一博,猛把刀往外扳。刀總算被扳了開去,但他頓然一笑,繼續扭手,道把刀反插到我脅間。「嗚哇⋯⋯!」痛楚不輕,緊繃全身忍著痛,在他面前跪倒在地。
頃刻腦海深處,一種難耐的憤怒直冒,漸漸侵蝕著理智,疼痛在盛怒下消失。我緊握拳頭,不管所受的傷,舉拳奮力拔起。“被龍昇拳!”一拳將他擊飛,有十來米高,再掉落到地時,他成為了石頭。
我用力將刀從腰間拔出,望著上面的血,有了舔嘗一口的想法,血腥味直驅心中,竟會使我精神抖擻,興奮得想跳起舞來。一跳一踏,感覺踩到了東西,噗噗噴氣下望,才發現我正踩著安舒,下一刻她變成了石頭⋯⋯納悶著她為何會昏倒在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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