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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涼冰被海生館的冷氣給冷醒,因為她全裸在大型水族箱前,淡藍色的光照亮她,她微微眨了眨眼,不知道現在確切的時間,慣性抱緊眼前之人,她需要安全感,臉頰磨蹭卻驚覺毛茸茸的觸感,涼冰睜大眼睛看懷抱中的「人」,這哪是人,是大型海豚絨毛布偶。
「女朋友,妳醒了?」
鶴熙走過來,涼冰知道是她,無奈嘆氣,臉埋入布偶裡躺回去,像賴床的孩子。鶴熙身上的衣服是涼冰的,海豚布偶當然是她買的,比她送她的海豚頭套貴了好幾倍。
「這間海生館有一個特點,可以提前預約夜宿,跟海洋生物共度夜晚。」
鶴熙解釋了涼冰後來發現的怪異之處,居然有床墊、棉被跟枕頭,到底是誰設計誰?顯然凱莎當初計畫的時候是有備而來的,但誰都想不到,涼冰篡了這個位,不,更精確的說,是凱莎自己放棄了爭取的機會,事實上,只要凱莎有表示,哪怕只有一點主動牽手的進展,鶴熙都會義無反顧的等她,就如涼冰所言,即使做她的情婦,她都願意,然而命運捉弄-假話講一次沒人信,講一百次總會有人信,感情如是。
「總要給妳一個東西抱,不然我都沒辦法做其他事了。」鶴熙坐回床墊上,涼冰還側躺著,抱住絨毛娃娃,一語不發。
不知為何,鶴熙不敢正眼直視涼冰,她借用了餐廳的廚房,簡單煮了麵給兩人吃,鶴熙已經吃過了,把碗筷放在床前,不管涼冰吃不吃,鶴熙想迴避一下這個地方,剛才是多麼的興奮又羞恥到極點,她實在不願回想,可畫面就像跑馬燈在腦中不斷回放,不只今晚,是過去的這些天,她們是如何交纏在一起,涼冰摸她大腿的動作是如此的色情,一想到都會濕,又麻又癢的要逼死她,身體的記憶簡直不要太過分,當涼冰愛撫她的時候,她差一點要信以為真,因為真的過於渴望,渴望什麼?渴望誰?腦袋一片混亂又一片空白,鶴熙最終選擇要走,涼冰突然坐起身拉住她,涼冰總是會在很關鍵的時候做出很關鍵的行為,四眼相望,鶴熙明明知道涼冰有多壞,明明知道她是關不住的鳥,沒辦法時刻在身邊,更不可能做出承諾,但事已至此,彼此都難以收回手了。
其實鶴熙今晚的手機收到很多凱莎的簡訊跟未接來電,可惜的是,她的手機在方才與涼冰做愛的時候掉地上,整個摔壞,電池、手機殼跟手機主體分離了,歡愛結束後,鶴熙試圖修復殘破的手機,但沒有用,很多東西、很多事情,一旦受過傷就很難復原,尤其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鶴熙將解體的手機放在遠處的椅子上。
「謝謝,女朋友,妳下麵給我吃。」涼冰吃起麵來。
「妳的低俗笑話只能騙一些小女生,以後還是少說吧,我毫無感覺。」
涼冰笑了笑,麵是真的好吃,但可能是因為餓,所以「好」的感覺被放大了。涼冰吃完又躺回去,鶴熙瞇眼瞪她,拿一旁的海豚頭套丟她,示意她剛吃飽別躺著,會吐。
「這世界的規矩可真多。」涼冰擺出平常的慵懶、無所謂的態度。
「所以妳需要,如果這世界跟妳一樣沒規矩,妳才會真的想死。」
鶴熙的回答出乎涼冰的預料,不過相伴多少天的日子,她也太了解她,像開了外掛,對她違常行徑的動機一針見血。涼冰愣了幾秒後又盤坐起身,凝視鶴熙。
「女朋友。」
「怎樣?」鶴熙略帶不滿的眼神看回去。
「我開始討厭妳了。」
「很好,因為我也很想打爛妳的頭。」
雙方都沒說真心話,但也說了真心話。兩隻海豚是也不是目擊者,一切已經發展成靠得太近就會自然反應的親上去,不是激情擁吻,或是被慾望主宰,不過被慾望主宰也不是壞事,雙脣輕輕分開時,可以聽到很大的一聲-啾,兩方都閉著眼,發顫的不是嘴唇,是心。
「會盲腸炎。」鶴熙的手在推涼冰欲貼上的柔軟的溫熱的身體。
「女朋友,如果妳是在命令我,那就不必了,因為我是不會聽的。」
任性妄為到無法無天的地步,鶴熙發誓有一天一定會打死涼冰,但那一天應該是到不了。涼冰輕咬鶴熙赤裸的發燙的胸口,唇舌慢慢往下,肚子、大腿,右手脫下鶴熙的長褲、內褲,感覺鶴熙的手抵上她的頭,拒絕會使涼冰更有快感,病態到無以復加,她自己最知道自己的毛病。吻過鶴熙的大腿內側,顫抖的呻吟在海豚館迴盪,鶴熙曲起膝蓋,她盡量不往下看,但看旁邊玻璃水族箱的反射,涼冰雙手抓住她的膝窩,認真舔她的樣子在視覺上是更加情色。
「哎呀,妳溼得也太誇張,排卵?」涼冰輕親鶴熙的腿。
「去妳的排卵。」鶴熙羞憤說,猛拉著襯衫下襬遮掩濕透的下體。
「這樣也好,女朋友,可以讓我給妳一個禮物嗎?」
「禮物?」
鶴熙一開始沒想法,後來嚇得要死,但是來不及,涼冰動作比她快,壓上她,堵住她的唇。
「唔……涼冰,我真的不會再理妳了……」
「妳不會的,我知道妳不會。」
右手輕撫臉頰,手指穿過鶴熙的銀髮,雙額相靠,接吻的時候太過纏人,一次又一次,四條腿交錯,腳趾扯著床被,又輕輕刮著對方,是允許還是勾引,兩人無話可說。硬起的乳尖相互摩擦刺激,誰激動難耐,誰愉悅嬌喘,喘息之間,黏膩不會斷,溼黏的指尖摸過下腹,雙雙落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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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凉冰被海生馆的冷气给冷醒,因为她全裸在大型水族箱前,淡蓝色的光照亮她,她微微眨了眨眼,不知道现在确切的时间,惯性抱紧眼前之人,她需要安全感,脸颊磨蹭却惊觉毛茸茸的触感,凉冰睁大眼睛看怀抱中的「人」,这哪是人,是大型海豚绒毛布偶。
「女朋友,妳醒了?」
鹤熙走过来,凉冰知道是她,无奈叹气,脸埋入布偶裡躺回去,像赖床的孩子。鹤熙身上的衣服是凉冰的,海豚布偶当然是她买的,比她送她的海豚头套贵了好几倍。
「这间海生馆有一个特点,可以提前预约夜宿,跟海洋生物共度夜晚。」
鹤熙解释了凉冰后来发现的怪异之处,居然有床垫、棉被跟枕头,到底是谁设计谁?显然凯莎当初计画的时候是有备而来的,但谁都想不到,凉冰篡了这个位,不,更精确的说,是凯莎自己放弃了争取的机会,事实上,只要凯莎有表示,哪怕只有一点主动牵手的进展,鹤熙都会义无反顾的等她,就如凉冰所言,即使做她的情妇,她都愿意,然而命运捉弄-假话讲一次没人信,讲一百次总会有人信,感情如是。
「总要给妳一个东西抱,不然我都没办法做其他事了。」鹤熙坐回床垫上,凉冰还侧躺着,抱住绒毛娃娃,一语不发。
不知为何,鹤熙不敢正眼直视凉冰,她借用了餐厅的厨房,简单煮了麵给两人吃,鹤熙已经吃过了,把碗筷放在床前,不管凉冰吃不吃,鹤熙想迴避一下这个地方,刚才是多麽的兴奋又羞耻到极点,她实在不愿回想,可画面就像跑马灯在脑中不断回放,不只今晚,是过去的这些天,她们是如何交缠在一起,凉冰摸她大腿的动作是如此的色情,一想到都会湿,又麻又痒的要逼死她,身体的记忆简直不要太过分,当凉冰爱抚她的时候,她差一点要信以为真,因为真的过于渴望,渴望什麽?渴望谁?脑袋一片混乱又一片空白,鹤熙最终选择要走,凉冰突然坐起身拉住她,凉冰总是会在很关键的时候做出很关键的行为,四眼相望,鹤熙明明知道凉冰有多坏,明明知道她是关不住的鸟,没办法时刻在身边,更不可能做出承诺,但事已至此,彼此都难以收回手了。
其实鹤熙今晚的手机收到很多凯莎的简讯跟未接来电,可惜的是,她的手机在方才与凉冰做爱的时候掉地上,整个摔坏,电池、手机壳跟手机主体分离了,欢爱结束后,鹤熙试图修復残破的手机,但没有用,很多东西、很多事情,一旦受过伤就很难復原,尤其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鹤熙将解体的手机放在远处的椅子上。
「谢谢,女朋友,妳下麵给我吃。」凉冰吃起麵来。
「妳的低俗笑话只能骗一些小女生,以后还是少说吧,我毫无感觉。」
凉冰笑了笑,麵是真的好吃,但可能是因为饿,所以「好」的感觉被放大了。凉冰吃完又躺回去,鹤熙眯眼瞪她,拿一旁的海豚头套丢她,示意她刚吃饱别躺着,会吐。
「这世界的规矩可真多。」凉冰摆出平常的慵懒、无所谓的态度。
「所以妳需要,如果这世界跟妳一样没规矩,妳才会真的想死。」
鹤熙的回答出乎凉冰的预料,不过相伴多少天的日子,她也太了解她,像开了外挂,对她违常行径的动机一针见血。凉冰愣了几秒后又盘坐起身,凝视鹤熙。
「女朋友。」
「怎样?」鹤熙略带不满的眼神看回去。
「我开始讨厌妳了。」
「很好,因为我也很想打烂妳的头。」
双方都没说真心话,但也说了真心话。两隻海豚是也不是目击者,一切已经发展成靠得太近就会自然反应的亲上去,不是激情拥吻,或是被慾望主宰,不过被慾望主宰也不是坏事,双脣轻轻分开时,可以听到很大的一声-啾,两方都闭着眼,发颤的不是嘴唇,是心。
「会盲肠炎。」鹤熙的手在推凉冰欲贴上的柔软的温热的身体。
「女朋友,如果妳是在命令我,那就不必了,因为我是不会听的。」
任性妄为到无法无天的地步,鹤熙发誓有一天一定会打死凉冰,但那一天应该是到不了。凉冰轻咬鹤熙赤裸的发烫的胸口,唇舌慢慢往下,肚子、大腿,右手脱下鹤熙的长裤、内裤,感觉鹤熙的手抵上她的头,拒绝会使凉冰更有快感,病态到无以復加,她自己最知道自己的毛病。吻过鹤熙的大腿内侧,颤抖的呻吟在海豚馆迴盪,鹤熙曲起膝盖,她尽量不往下看,但看旁边玻璃水族箱的反射,凉冰双手抓住她的膝窝,认真舔她的样子在视觉上是更加情色。
「哎呀,妳溼得也太夸张,排卵?」凉冰轻亲鹤熙的腿。
「去妳的排卵。」鹤熙羞愤说,猛拉着衬衫下襬遮掩湿透的下体。
「这样也好,女朋友,可以让我给妳一个礼物吗?」
「礼物?」
鹤熙一开始没想法,后来吓得要死,但是来不及,凉冰动作比她快,压上她,堵住她的唇。
「唔……凉冰,我真的不会再理妳了……」
「妳不会的,我知道妳不会。」
右手轻抚脸颊,手指穿过鹤熙的银发,双额相靠,接吻的时候太过缠人,一次又一次,四条腿交错,脚趾扯着床被,又轻轻刮着对方,是允许还是勾引,两人无话可说。硬起的乳尖相互摩擦刺激,谁激动难耐,谁愉悦娇喘,喘息之间,黏腻不会断,溼黏的指尖摸过下腹,双双落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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