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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女性世界觀,非ABO】1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WibvoQ9PmG
那晚涼冰在鶴熙家吃了晚餐,鶴熙的媽媽剛好也在,她媽媽很喜歡她,涼冰感覺得出來,雖然她不討厭鶴熙,但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想著上個月出國的事,跟一個陌生紅髮女人度過了難以忘懷的七天,一見鍾情嗎?涼冰難以說明那種情況,總之是一發不可收拾的愛慾烈火,令人難以置信,又千真萬確。因為她後來知道紅髮女人是誰-她姊姊凱莎的相親對象,杜薔薇。
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煩,涼冰那時候也沒有對薔薇說出真名,所以假裝不認識她,薔薇雖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問她,但她始終不承認。薔薇也不知道是賭氣還是太過傷心,後來就真的跟凱莎交往了。對此,涼冰心中雖有不滿,卻也沒說什麼,命運無情,妳只能心疼它,妳就只能任由它發展。
鶴熙媽媽離開之前,暗示鶴熙要把握機會,可惜,留下來的是兩個同病相憐的女人。涼冰覺得自己應該要走了,鶴熙也沒有主動挽留,只是見到涼冰手臂上的傷,那是在外國受得傷,正巧就是她與薔薇在一起的七天所造成的,因為這道傷,她們遇見彼此。
「涼冰,我來幫妳包紮好。」鶴熙好心說,涼冰沒有拒絕。
涼冰坐在沙發上,鶴熙拿醫藥箱過來,為了擦藥方便,涼冰脫了上衣,上身僅剩內衣。見此,鶴熙的臉紅並不明顯,她也不討厭涼冰,但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想著近乎是青梅竹馬的凱莎,也或許是從小相處到大,她們暗自默契,不想破壞這份友情,維持平衡最好,未知數太多的愛情,她們不想也不敢觸碰,誰說人生最難的是「放下」,「拿起」也同樣不容易。
「謝謝,鶴熙,妳真好。」
涼冰這話聽來像想要跟鶴熙保持距離,卻是氣氛詭異。鶴熙點頭,將醫藥箱的蓋子蓋下,喀的一聲,窒息莫名席捲,涼冰到底是有意無意,她今晚噴了她姊的香水,好像她早看透鶴熙的心在誰那裡,幾十年來都不曾變過。涼冰慢慢靠近鶴熙,伸手轉過她的臉,手指觸上臉頰的瞬間,鶴熙整個人都動不了,她知道等一下會發生什麼事,她握緊醫藥箱,除了香水味,還可以聞到藥水味,總要有人打破這虛假的美好,涼冰自覺她的個性很適合做所謂的「壞人」,她本來就背負很多家族的罪名,因為她最無所顧忌,沒有禁忌,甚至覺得跟喜歡姊姊的女人上床,還有異樣的背德快感,好像在給凱莎「戴綠帽」,所以啊……所以她才能和杜薔薇瘋狂七天,無法自拔,因為薔薇那時說她念書畢業回國後,母親給她安排了相親,她沒辦法決定自己的人生。
『我究竟是與天使,還是魔鬼共眠?』
杜薔薇給涼冰一個還不錯評價,涼冰當時說她叫莫甘娜,意思是無與倫比的女王。她們在無名無人的海灘搭帳篷,只能容得下兩人的帳篷,什麼也沒穿,無拘無束,薔薇輕吻涼冰赤裸的肩膀,似情人間的親暱,多快樂、多快活,然而隔天莫甘娜就消失無蹤,宛如人間蒸發。
「我在作夢嗎?」
到床上的時候,鶴熙輕聲問,此聲顫抖,她身上的衣服已經不見,一件件的跟涼冰的衣服亂扔在一起。
「不是。」
涼冰果斷回答她,徹底擊碎鶴熙的美夢與幻想,誰都崩潰了,鶴熙接受這個事實,擁抱涼冰,吻她,也讓她吻自己。從嘴唇到腿間,棉被蓋在涼冰身上,鶴熙仰躺對著天花板,想了一些無關緊要的瑣事,而這些瑣事有一個關聯,就是凱莎都在場。金色的腦袋從棉被裡竄出,鶴熙看著她,明顯愣住了幾秒,她心裡很驚嚇,然後就忍不住,猛吻「凱莎」壓過她。接吻再來,濕潤的下體磨蹭著彼此的腿,聽到對方愉悅的喘息,很熱、非常熱,鶴熙壓住涼冰的手,扭動著身體,想要獲得更多快感,涼冰不太喜歡在「下位」的感覺,但躺著也有一個好處,因大幅度動作而搖晃的胸乳在面前,涼冰精準的吸住鶴熙硬起的乳頭,鶴熙仰頭喊了一聲,險些叫出凱莎的名字。鶴熙後來為了避免這種情況,她一直與涼冰親吻,堵著自己真正的呻吟與情慾,涼冰一開始還有點害羞,因為鶴熙的吻深情又纏人,但沒多久涼冰就受不了,她不會甘心躺下任她擺布。再次交換體位,涼冰讓鶴熙背對她,她早濕透,涼冰的右手從鶴熙的背脊撫摸下去,指尖的撩撥使她發顫,她的背上還有些許汗滴,涼冰輕親鶴熙的上背、肩頭,手一路往下,摸過臀部到達外陰,涼冰此時心想根本不需要試探與擴張,私處流水是流口水-飢渴難耐。
「啊……」
兩指直接深入潮水氾濫的禁地,鶴熙的喊叫聲不大,因為她抱緊了枕頭,把臉埋住,降低了好幾個分貝,但涼冰知道自己做得還不錯-陰道夾緊,很緊。涼冰很高興,也許是她的天性使然,她喜歡把人弄哭,正要轉過面前女人的臉親,卻見「薔薇」回頭眼眶泛淚看她,涼冰皺眉,手上動作瞬即停下來,鶴熙喘氣,待要問她怎麼了,涼冰情緒激動的親她,手指重新活動,次次戳到鶴熙的深處、敏感處,涼冰到了她第一次高潮才停下。對於初嘗性事的鶴熙來說,她算表現得很好,慾望純粹而強烈,鶴熙躺回正面,正常體位,涼冰的手指沾染的液體透明黏膩,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涼冰沒有用面紙擦乾淨或是去洗手,她們馬上又開始下一次,正如那七天薔薇對涼冰的予取予求,鶴熙對凱莎的夢寐以求。
「唔……」
第二次的吻稍微平緩些,鶴熙捧著「凱莎」的臉凝視她,黑髮落在鶴熙的身上,涼冰溫柔握住「薔薇」的手,對她笑。相互憐愛疼惜的親著對方,她吻了她,她吻了她,四條腿交錯,她們的身高、身材差不多,接著換左手,指尖從鶴熙平坦的小腹向下,撥開微濕的體毛,陰蒂的按摩是不一樣的舒服,鶴熙是鮮少自慰,她人生大部分的時間都在努力讀書、工作,一切都是為了能達到跟凱莎同樣的水準,聽起來怪可悲的。涼冰示範過後,她帶領鶴熙的手到她的大腿內側,要鶴熙照著剛才她做的方式來取悅她,鶴熙覺得羞恥,可身體的感覺太真實、誠實,互相撫慰對方的性器,這是加倍的興奮,再來的親吻就不用教了,幾乎是本能驅使,迎合著對方,但什麼是本能,鶴熙今晚的腦袋很混亂,殊不知涼冰早就拋棄理智。
那一夜,她們睡睡醒醒,做到精神恍惚,涼冰後來以背靠胸的姿勢從鶴熙身後抱她,這已成為她的習慣,與薔薇的七天,她都是這麼抱她入睡的。鶴熙比涼冰早醒,微光從窗照射在床前的地板上,她望著陽光發呆,陽光是金色的,鶴熙想起凱莎的金髮,再低頭看這時抱住她腰的手,手臂上的包紮是她做的,結果是誰勾引誰?鶴熙作繭自縛。突然,鶴熙聽到手機震動的聲音,她的手機在客廳的桌上,她怕是工作的事,正要起身下床,被涼冰抓了回來。
「還要?」鶴熙不敢相信的問,面對涼冰的笑容,鶴熙假裝不懂。
鶴熙撇過頭,事實上,她不敢相信的是,她把涼冰的脖子弄得紅一塊、紫一塊,咬痕也不少,看上去非常誇張,像被人毆打、啃咬,所以是想弄給誰看?鶴熙答不上話,涼冰的手輕撫她的唇,看來今天是上不了班。客廳忽然離鶴熙好遠,確實是她的手機在震動,有人打電話給她,她手機屏幕上顯示的人名是凱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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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凉冰在鹤熙家吃了晚餐,鹤熙的妈妈刚好也在,她妈妈很喜欢她,凉冰感觉得出来,虽然她不讨厌鹤熙,但不知道为什麽,她总想着上个月出国的事,跟一个陌生红发女人度过了难以忘怀的七天,一见锺情吗?凉冰难以说明那种情况,总之是一发不可收拾的爱慾烈火,令人难以置信,又千真万确。因为她后来知道红发女人是谁-她姊姊凯莎的相亲对象,杜蔷薇。
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烦,凉冰那时候也没有对蔷薇说出真名,所以假装不认识她,蔷薇虽然一而再再而三的问她,但她始终不承认。蔷薇也不知道是赌气还是太过伤心,后来就真的跟凯莎交往了。对此,凉冰心中虽有不满,却也没说什麽,命运无情,妳只能心疼它,妳就只能任由它发展。
鹤熙妈妈离开之前,暗示鹤熙要把握机会,可惜,留下来的是两个同病相怜的女人。凉冰觉得自己应该要走了,鹤熙也没有主动挽留,只是见到凉冰手臂上的伤,那是在外国受得伤,正巧就是她与蔷薇在一起的七天所造成的,因为这道伤,她们遇见彼此。
「凉冰,我来帮妳包扎好。」鹤熙好心说,凉冰没有拒绝。
凉冰坐在沙发上,鹤熙拿医药箱过来,为了擦药方便,凉冰脱了上衣,上身仅剩内衣。见此,鹤熙的脸红并不明显,她也不讨厌凉冰,但不知道为什麽,她总想着近乎是青梅竹马的凯莎,也或许是从小相处到大,她们暗自默契,不想破坏这份友情,维持平衡最好,未知数太多的爱情,她们不想也不敢触碰,谁说人生最难的是「放下」,「拿起」也同样不容易。
「谢谢,鹤熙,妳真好。」
凉冰这话听来像想要跟鹤熙保持距离,却是气氛诡异。鹤熙点头,将医药箱的盖子盖下,喀的一声,窒息莫名席捲,凉冰到底是有意无意,她今晚喷了她姊的香水,好像她早看透鹤熙的心在谁那裡,几十年来都不曾变过。凉冰慢慢靠近鹤熙,伸手转过她的脸,手指触上脸颊的瞬间,鹤熙整个人都动不了,她知道等一下会发生什麽事,她握紧医药箱,除了香水味,还可以闻到药水味,总要有人打破这虚假的美好,凉冰自觉她的个性很适合做所谓的「坏人」,她本来就背负很多家族的罪名,因为她最无所顾忌,没有禁忌,甚至觉得跟喜欢姊姊的女人上床,还有异样的背德快感,好像在给凯莎「戴绿帽」,所以啊……所以她才能和杜蔷薇疯狂七天,无法自拔,因为蔷薇那时说她念书毕业回国后,母亲给她安排了相亲,她没办法决定自己的人生。
『我究竟是与天使,还是魔鬼共眠?』
杜蔷薇给凉冰一个还不错评价,凉冰当时说她叫莫甘娜,意思是无与伦比的女王。她们在无名无人的海滩搭帐篷,只能容得下两人的帐篷,什麽也没穿,无拘无束,蔷薇轻吻凉冰赤裸的肩膀,似情人间的亲暱,多快乐、多快活,然而隔天莫甘娜就消失无踪,宛如人间蒸发。
「我在作梦吗?」
到床上的时候,鹤熙轻声问,此声颤抖,她身上的衣服已经不见,一件件的跟凉冰的衣服乱扔在一起。
「不是。」
凉冰果断回答她,彻底击碎鹤熙的美梦与幻想,谁都崩溃了,鹤熙接受这个事实,拥抱凉冰,吻她,也让她吻自己。从嘴唇到腿间,棉被盖在凉冰身上,鹤熙仰躺对着天花板,想了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而这些琐事有一个关联,就是凯莎都在场。金色的脑袋从棉被裡窜出,鹤熙看着她,明显愣住了几秒,她心裡很惊吓,然后就忍不住,猛吻「凯莎」压过她。接吻再来,湿润的下体磨蹭着彼此的腿,听到对方愉悦的喘息,很热、非常热,鹤熙压住凉冰的手,扭动着身体,想要获得更多快感,凉冰不太喜欢在「下位」的感觉,但躺着也有一个好处,因大幅度动作而摇晃的胸乳在面前,凉冰精准的吸住鹤熙硬起的乳头,鹤熙仰头喊了一声,险些叫出凯莎的名字。鹤熙后来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她一直与凉冰亲吻,堵着自己真正的呻吟与情慾,凉冰一开始还有点害羞,因为鹤熙的吻深情又缠人,但没多久凉冰就受不了,她不会甘心躺下任她摆布。再次交换体位,凉冰让鹤熙背对她,她早湿透,凉冰的右手从鹤熙的背嵴抚摸下去,指尖的撩拨使她发颤,她的背上还有些许汗滴,凉冰轻亲鹤熙的上背、肩头,手一路往下,摸过臀部到达外阴,凉冰此时心想根本不需要试探与扩张,私处流水是流口水-飢渴难耐。
「啊……」
两指直接深入潮水氾滥的禁地,鹤熙的喊叫声不大,因为她抱紧了枕头,把脸埋住,降低了好几个分贝,但凉冰知道自己做得还不错-阴道夹紧,很紧。凉冰很高兴,也许是她的天性使然,她喜欢把人弄哭,正要转过面前女人的脸亲,却见「蔷薇」回头眼眶泛泪看她,凉冰皱眉,手上动作瞬即停下来,鹤熙喘气,待要问她怎麽了,凉冰情绪激动的亲她,手指重新活动,次次戳到鹤熙的深处、敏感处,凉冰到了她第一次高潮才停下。对于初尝性事的鹤熙来说,她算表现得很好,慾望纯粹而强烈,鹤熙躺回正面,正常体位,凉冰的手指沾染的液体透明黏腻,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凉冰没有用面纸擦乾淨或是去洗手,她们马上又开始下一次,正如那七天蔷薇对凉冰的予取予求,鹤熙对凯莎的梦寐以求。
「唔……」
第二次的吻稍微平缓些,鹤熙捧着「凯莎」的脸凝视她,黑发落在鹤熙的身上,凉冰温柔握住「蔷薇」的手,对她笑。相互怜爱疼惜的亲着对方,她吻了她,她吻了她,四条腿交错,她们的身高、身材差不多,接着换左手,指尖从鹤熙平坦的小腹向下,拨开微湿的体毛,阴蒂的按摩是不一样的舒服,鹤熙是鲜少自慰,她人生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努力读书、工作,一切都是为了能达到跟凯莎同样的水准,听起来怪可悲的。凉冰示范过后,她带领鹤熙的手到她的大腿内侧,要鹤熙照着刚才她做的方式来取悦她,鹤熙觉得羞耻,可身体的感觉太真实、诚实,互相抚慰对方的性器,这是加倍的兴奋,再来的亲吻就不用教了,几乎是本能驱使,迎合着对方,但什麽是本能,鹤熙今晚的脑袋很混乱,殊不知凉冰早就抛弃理智。
那一夜,她们睡睡醒醒,做到精神恍惚,凉冰后来以背靠胸的姿势从鹤熙身后抱她,这已成为她的习惯,与蔷薇的七天,她都是这麽抱她入睡的。鹤熙比凉冰早醒,微光从窗照射在床前的地板上,她望着阳光发呆,阳光是金色的,鹤熙想起凯莎的金发,再低头看这时抱住她腰的手,手臂上的包扎是她做的,结果是谁勾引谁?鹤熙作茧自缚。突然,鹤熙听到手机震动的声音,她的手机在客厅的桌上,她怕是工作的事,正要起身下床,被凉冰抓了回来。
「还要?」鹤熙不敢相信的问,面对凉冰的笑容,鹤熙假装不懂。
鹤熙撇过头,事实上,她不敢相信的是,她把凉冰的脖子弄得红一块、紫一块,咬痕也不少,看上去非常夸张,像被人殴打、啃咬,所以是想弄给谁看?鹤熙答不上话,凉冰的手轻抚她的唇,看来今天是上不了班。客厅忽然离鹤熙好远,确实是她的手机在震动,有人打电话给她,她手机屏幕上显示的人名是凯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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