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光】系列之二-《真狼傳說(下)左傳之獵與鍊之約書》 - 第二話鍊之約 5.0 約書

第二話鍊之約 5.0

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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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穹蒼，無邊宇宙。

星與晨，日和月，光線穿越長空普照大地，為人類提供了文明的定向。如沒有了光明，一切將原歸黑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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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與闇、虛共塵、冰和炎，在對抗中並存，相互排斥產生了力量。

量之以法，跨歷悠久得無法計算的歲月，生命在力法恆之有序下誕生。

生命被賜予，同時亦需要歸還，是法則，循環不息，不殆不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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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間賜予及歸還的記載，鍊力者稱之為「約書」。

五輪之間每一次的力法交易，都瞞不過由靈族所持的「力法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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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澄澄的濘力界內，如空山般寂靜。

小豺可清楚看見，被多重黃色力能光芒隔絕的三名古鼠族人，一動不動的盤坐地上，雙方再沒有任何眼神接觸。

阻隔他們的，是迂迴曲節的濘力鼠道。鼠道像一層一層有形的玻璃管，看得真實，卻模不通透。

濘力界就像一個通透的玻璃大盒子把小豺困著，不知該如何踏出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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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張開靈覺，馬上碰壁。

「力能軌跡在這狹窄的鼠道不但張不開更被反擠回來，運用氣絲更糟，發出後走不到數秒便無影無蹤，石沉大海，真的有如不小心失足掉進泥沼一樣，愈是掙扎愈往下沉，看來還是不要白費氣力。」

小豺左看右看，乾脆學著他們，原地一屁股坐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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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兒師父剛才最後叮囑是要看清楚這一所力界，在沒把握的情況下，該怎辦好呢？這是碰上美兒後第一道試鍊題，嘻，本少爺對付考試的傳統不二之法，睡上一覺才為上策。」

小豺雙手撐扶著月犽棒，棒端支地，把頭額枕在手背上，靜思起來。目下當然不是睡覺的好時機，是把月輪力能控制在一種隨時候命的靜止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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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約莫十多分鐘，當小豺以為自己真的睡著時，輕微的氣流感知傳入了耳鼓中。

「是什麼聲音呢?」

「篤....篤....」

「咦，表面上看似寂靜，其實並非沒事情在發生。」微弱的漣漪續漸清晰。

「我明白了，是月輪力能沒法平靜下來，因為處身於濘力界中受到其他引力所牽動，但我該怎樣做才好呢? 對了，因為敵人要維持力界也正在不停地運行濘力，看似是靜止的大盒子實情是一件在活動的東西。既是活的東西，便有其活動的軌跡。」

一理想通，眼前一片明朗，小豺無意中踏進了感知力法的門檻。

「首先是掌握敵人力界的流動，當日遇上古蟒靈王時，單用眼睛看已經被其強大的闇力界所震懾，根本沒有餘暇真切地去看清或是像這樣去感知他所制造的力界。現在則不同了，可以慢慢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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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戰鬥頭緒，小豺再不閒坐，腦筋隨力能流動而轉活，腦筋越是通明，在緩慢而融洽的環境下，月輪力能變得更溫馴，更貼服。

「剛學懂運用內極輪時，很快便掌握到力能軌跡的運用並投入戰鬥，力量都是大開大合，一出一入沒什麼變化。來到地下山脈後，破君大姐教曉了我力能不僅是一種軌跡，是可以化成多樣模式來使用。現在開始嘗試駕馭防禦力法，才不到一天算是有些少成績，原來力能是可變出包圍自己的保護膜來隱藏自己的力能，如沒有美兒師父的指導真的想不出來。那麼，若然把力法再進一進....對了，剛才拋出的力能氣絲馬上被吃掉，如能把氣絲強化，鞏固或隱藏起來，那麼力能便不會那麼輕易被吸收或察覺到哩？」

新的思維，推動著小豺作出大膽嘗試，以極緩慢的速度運行防禦力法。

在沒有被干擾的狀態下，使小豺更專心地練習操縱力能的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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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名古鼠族鍊力者，如何能想到他們所制造出來的力界，正好為小豺提供了良好的練習契機。

美兒則沒有錯失為主人抓緊試鍊的機會。

小豺亦沒有令美兒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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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地下山脈後，先後碰上了科圖、泰茵上校、古鱷族人、卓爾、古蟒靈王等，他們都是先天力能的鍊力者，他們對力法的認識都比我多。看來要在這裡生存，要順利找到霧鴉上校及對付那台什麼靈鬼戰座，非把力法完滿地學習過來不可，否則，單是伶盜龍那一黟人已經有足夠實力把本少爺輕易幹掉。在靈力鍊場這裡，絕對不能像地面世界般逞強，是一個講求實力的獵奪場。」

心底裡不禁想起了初遇老祖宗狼爵時，總是會罵他不知天高地厚，那時候怎會想到鍊力這一回事。

想及此心底猛然一醒：「我的來臨原來並非偶然，是少師那小子。他向老祖宗賜予了通輪法則，命破君大姐把我帶下來地下山脈，然後再遇上了美兒師父，一切一切，都是什麼鬼的五輪運命，說穿了就是阿財那小子在攪鬼。」

不少被疑雲遮蔽的真相，漸漸呈現在心田。

靜思總能令心態踏實，使小豺更清楚該如何走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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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道….哼，如果真的身處森林，本少爺定然乾脆召兩三頭小狼兒爬進去，把他們趕出來….趕出來….趕出來….小豺兒，可以嗎？」

模糊的輪廓隨思維演化，不一會，月輪力絲由胡亂爬行開始有組織地走在一起，小豺起始也不為意，純覺奇妙有趣。

「噢，我是在想著小狼BB，為何氣絲好像在編織什麼似的？」不一會，一隻透出淡淡藍色光芒的身體，在內極輪的軌跡中慢慢升起。

一隻由力能氣絲織出來的小狼兒，無意中誕生了。

「這…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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愕然與驚喜過後，轉為有趣好玩，小豺不禁誘發力能，像用一只無形手臂探手進內極輪般，去逗那只小狼兒。

小狼兒乖乖的垂首，稱臣。

小豺心中大樂：「哈，這次真的有救了。」

創意，成為了防禦力法的突破，最佳的防禦，不就是招來幫手嗎？

「月輪力狼」，將任小豺差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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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個問題，小狼兒可走出內極輪嗎？若仍然用軌跡爆發的粗獷方式，那麼小狼兒豈不要自行解體才能走出去？按我目前一知半解的技法，小狼BB能否重生還是疑問，如何才能把他完整地運出體外呢？」

這難題倒真的把小豺攔住了，珠玉在掌，卻不敢隨便動他，就怕壞了一手造出來的處女杰作。

「一定要想辦法….一定會有辦法的….」

對小豺認為好玩的事情，像迴旋力一樣，定會用心鑽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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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輪力能隨小豺身上游走，感應隨思維走出、走入，當小豺想到力能膜時，身體的肌膚感覺便會呈現在靈覺中，想到耳朵時，力能便在耳鼓充盈，發揮出捕獵時的聽力，不知不覺，力能來到了背上的月犽棒。

內極輪的小狼BB，在靈覺中「嗷嗷」叫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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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小豺來說，如天上無端白事掉下一名美女給他抱著，大喜過望。

「原來是先天戰器。」

緩緩地解開綑布，月犽棒現出真身。

此動作，引起了數十米外敵人的感知，小豺身前數米的鼠道收縮了一下。

現在所有微細的變化，都逃不出小豺敏銳的感觀:「是恐懼的反應，看來即使美兒吸走了先天戰器一半力能，月犽棒對下巖鍊力者來說還是極具震懾力的。好，本少爺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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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沒有著急，小心翼翼地建立起氣絲連繫，把小狼兒與月犽棒連接起來。

奇妙就此發生。

「小狼兒動了，他沿力能軌跡朝月犽棒走去。」

睜眼時，月犽棒是一顆狼牙，閉眼時，靈覺呈現的月犽棒，是一件力能載體，是一件能量的容器，正是小狼兒需要的巢穴。

「對了，小狼兒，進去吧，進去我們先輩留下的遺骨中，他們不會不歡迎你的。」

小豺腦海中如激起一叢浪花，「蓬」，小狼兒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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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著月犽棒的雙手不停輕抖，小豺能感覺到，震動把美兒及三名古鼠族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定下神後，趾尖暖哄哄的，倏地，肩膀一沉，像雪鈴回復到小狼犬時，愛纏到他頸項上的熟悉感覺。

「不對，不對。」

睜眼別頭一看，一只活生生的小狼兒竟枕在肩上，舐著他的面龐。

藍色的眼瞳和自己一脈相承，半透明的銀白色毛髮，疑幻似真，清晰的骨骼灰影在「皮肉」下若隱若現。

小豺短促的瞥向美兒一眼，美兒正頷笑望著自已

這笑容，正是最好的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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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等什麼？」

小豺力能透發，剛誕生出世的月輪力狼，彈跳一躍竄入了黃澄澄的透明鼠道，混合了他身上的淡淡銀光，迂迴的路線再不含糊。

小豺提起月犽棒霍然一立，狼足一拔，追入管道。

不用數秒拐了一個大彎，前進了十來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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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子。」古鼠族動了。

小豺前方的鼠道正開始蠕動，濘力壁上生出了無數觸鬚，捲向靈動的月輪力狼。

跟在後頭的小豺冷喝一聲，月犽棒往前一戳，「蓬」，濘力觸鬚被炸成泥碎。

「嗷嗷」，月輪力狼歡喜跳叫，繼續開路。

有了小狼兒，鼠道再不是迷宮，只要小豺以月犽棒指向前方，狹窄的鼠道被月輪所牽動而擴張，令小豺鬆容通過。

轉眼來到盒子的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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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胡….」小狼兒收步，拉直前腿，一副撲擊的姿態。

「哼，土鼠？」

前方等候他們的，是一群力能土鼠。

小豺馬上張開靈覺，心中暗想：「小狼兒以一敵眾，不伐算。」月犽棒一遞，在前方凝固起一道月輪障礙，道：「小狼兒，回頭找找其他出路。」

懂性的小狼兒回頭跑去，那群土鼠「噗噗噗」亂向力能障礙撞上去，不一會剩下了數只，掉頭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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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了一圈，小豺愈是知敵。「這力界是合三人之力所築建，鼠道不停在變動，但變動的速度極是緩慢，比不上本少爺的步速，對了，是因為他們各有心意並非如一，只要本少爺加快速度，很快便能到達他們那邊的出口。」

驀地，後方傳來塌陷的聲音，回頭一看，先前走過的通道依然不見了。

「嘻，不出所料，他們不想浪費氣力維持力界，正要全力阻擋本少爺，可惜，太遲了。」

「小狼兒，加速。」

手中月犽棒再不客氣，也不懼力能被吸收，大喝一聲：「有本事便吸吧!」

「轟隆」，一聲炸裂，小豺為小狼兒開出一條大通道，雖然洞壁馬上收縮，小豺要爭取的，便是那一點點的時間。

狼奔，疾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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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去到那裡，速度仍然是小豺的最佳武器。

「蓬」。

背後的濘力鼠道出口接合，可惜仍是遲了一步，三名古鼠族就在身前五步，以盤坐的姿勢往小豺看去。

大盒子在小豺的頭頂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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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場試鍊是我們輸了。」卡恩起立，面目肅然。

「古鼠族卡恩，來日方長，我們總有機會再較量的。」雙方無怨無仇，小豺展示出贏利的大方。

「好，你要我們三人之中那一夥核元？挑吧。」卡恩說著，身旁兩名同伴緩緩站起來，眼神透出縱有不願，也無可奈何的神色。

小豺爽快地道：「其實我本就不是為了你們的核元，這樣吧，我請三位幫忙做一件事，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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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恩身旁兩名同伴如獲大赦，鬆了一口氣，卡恩面上則仍是那一副尊容，道：「請說。」

「請為小豺留意一名鳥族的少女。」然後形容了霧鴉的樣貌。

卡恩道：「想不到會有鳥族的人會來到靈力山脈，好，如有發現，我會以這晶石通知你。」說後遞過一顆小如指頭的黃色晶石。

小豺不明白有什麼用，但不便出口問愚蠢的問題，道：「好，謝謝你，看來耽擱了不少時候，我們要入城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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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恩三人離去後，街道像沒發生任何事般回復如常。小豺收好晶石，小狼兒則輕輕一轉，竟無聲無息的「滲入」了月犽棒之內，消失在視覺之中。

小豺曉得小狼兒找到了安身之所，欣然朝身後的美兒招手。

美兒喜孜孜的盈盈跳彈過來，展起淺淺酒渦，道: 「小豺主人，美兒很開心。」

小豺再笨也明白她為了什麼而欣喜，問道：「美兒師父，為小狼兒起個名字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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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兒領前走了數步，輕柔的力法袍在小豺眼前隨腰枝搖曳，倏地旋身揚起銀白長髮，如仙女回眸般迷人，道：「小將，小將，好嗎？它是為了守護小豺主人而生的小將軍。」

「小將，哈，好得很，小豺很喜歡，走吧，我們找法拉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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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沿大街回頭走向巨型鼠骨頭，在孤形街道的大右方，可看到一條如由脊骨椎改造出來的長梯級，通往巨型頭顱後方的大門。

「咯咯⋯⋯」

走畢數十級的骨梯，美兒以權杖輕敲木門，木門應聲而開。

「沒守衛的嗎？」

美兒奇怪問道：「你看不見力界嗎？何用守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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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暗罵自己大意，凝起力能，始看到原來透明如一層薄膜的力能界早佈在踏上的骨梯中。

「什麼力能是透明的？」

「空氣。」

「空氣？」小豺低聲怪呼。

「唔，在人類世界沒聽過沼氣嗎？」

「沼氣，那豈不是有毒？」

「當然是有毒，否則用來作甚？噢，我忘記了主人…….」

小豺還沒聽完美兒的說話，「咕咚」一聲，倒下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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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知本能，讓天生的大地獵人，聽進了知覺還沒全醒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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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本美兒，閣下說的都是真的？」是一把尖細的男子聲音，好比吹起高音調子的苗子，令人感到說話鑽入耳孔，震入心神。

「法拉多候，美兒說的千真萬確。」

「如果靈鬼戰座真的在靈物山脈那邊肆虐，豈不也會…..」

「他們在獵食，補充飢渴已久的靈力。」

「怎可能？傳說般的戰座怎可能在數億年後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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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話靜下來，小豺猜到那法拉多候的面色好不到那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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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拉多候，美兒除了來發出警示外，還有一事相求。」

「諾本美兒不用客氣，有什麼需要即管說出來，本候能辦到的一定會辦妥。」

「美兒先多謝法拉多候，也不是什麼要辦的事，是想向靈候要一本空白的約書。」

「啊，力法師竟然要向本候要約書？」

「不是本人要，是…..」

「啊，明白了，是這位地面世界來的狼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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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兒從來沒當過鍊力者導師，倉卒間手上那來多一本約書，唯有向靈侯借書。」

「狼族朋友選定了鍊修的力核沒有？」

「還沒有，故此沒什麼抵觸，那一種約書都行。」

「諾本美兒，相信妳也明白，本族鍊修的是地氣相聯的力能，故約書也是以濕地巖王的約書為主，如果…..狼族人選上了可能不太適合。」

「這一點美兒明白。」

「給本候想想，啊，有了，有一本差一點被遺棄的空白約書，是本族人一直不敢碰的屬性，一直沒被選上。」

「好啊，就那一本吧！」

「閣下也不問一問是什麼屬性？」

「因為美兒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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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話沒有進行下去，謎底沒有解開，令小豺心癢癢的，「眼皮非常疲倦，毒力該仍未過，看來防禦力法還有待進步，否則便不會中招。如果剛才沒有美兒在場，小豺可能早去了找少師作伴，早就知道走入骨頭大吉大利，真的靈驗了。」

胡思亂想間，室內溫度產生了變化。

氣溫驟冷下，小豺倏地睜目，精神為之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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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小豺支撐著身體坐起來時，看見美兒手上棒著一件如乾冰散洩出寒流的物體，只是那物體的氣流比乾冰强上百倍，令十多步外的小豺也渾身一震。

美兒笑頷頷的步近，道：「主人真的鴻福齊天，這是罕有的‘極巖約書’，比冰海狼塚的寒流强上百倍，正合小豺主人鍊修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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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醒後第一個動作，搔頭道：「‘極巖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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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續

預告：第三話守臣戰史 1.0 鍊場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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