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星期裡,除了傳遞一些功課外,我幾乎避免與她有任何接觸。但出乎意料的是,袁子靜的交際能力出奇地高。由於她還沒有買到教科書,所以幾乎每節課都坐在附近的女同學旁邊。她很快便和坐在附近的幾位女同學變得熟絡。在與她們相處時,她仍然保持著文靜的性格及有禮的談吐,或許令人難以抗拒的美好面具,成為了魅惑那幾個女同學的招數。
「你就好啦,可以坐喺佢前面。」每次提到袁子靜,阿銘便會顯得羨慕。
「大佬,我每日都俾佢單單打打咁,有幾好?」
「俾靚女憎都好過俾啲豬扒鐘意啦,你都唔識珍惜嘅!」他用一種帶著點調侃的口吻說。
「你都癡線,你個咸濕仔,逢係靚少少都狗衝。」
「靚女唔攞嚟追,唔通攞嚟擺咩?擺下擺下就凋謝㗎啦,緊係趁仲係開得靚嘅時候追㗎嘛。」他又再發表那些「追女仔偉論」。
「人哋實受你溝㗎咩?」
「咁就要你幫手啦巴打!幫我俾我IG佢,等大家可以認識吓嘛!」他往我手中塞了一張紙條,寫著他的Instagram用戶名。
「唔要!你自己俾!咁鬼死老土。」
「你咁近水樓臺,咁都唔做個順水人情,係咪兄弟啊?」
「你係咪兄弟啊,明知我同佢唔啱傾仲要我做埋呢啲柒嘢!」
「我幫你哋破冰咋,多啲溝通,化解誤會,咪可以唔洗俾人鬧囉!」在一輪你推我讓後,他以準備放學的籃球比賽為藉口,跑走了。
趁著還是午膳的時間,我伏了在書桌上休息一會,很快,便再度進入了夢鄉。
眼前是一個看似沒有盡頭的草原,在烈日當空下,即使在夢中也仿佛能感受到那一種灼熱。
兩個人在草原上行走,各自牽著一匹赤紅色的馬。一個身穿沉重盔甲,腰間佩劍,看起來像是一名武將。而另一個,身穿黑色戰袍,雖同樣手握佩劍,但從其文弱的背影看得出,他更像是個文人墨客。
「君房弟,尚有六里路,便會到達暮年村。」武夫對著文人說。君房…不就是那天在大殿上的那個人嗎?
「對啊王兄,前方便是暮年村。」
「那裡,真的擁有能改變命數的法術嗎?」武夫詢問君房。
「君房也不清楚,因此才需要去一窺究竟。」
「希望暮年村沒有什麼術數之說,否則定會天下大亂。」武夫說。
「義兄,依君房愚見,請義兄於村落六里外駐紮,以作應對。」
「君房,無需多說,你我並肩作戰多年,君房所到之處,我定必誓死相隨。」武夫堅持己見,看其誠摯的態度,該是一名仗義之輩。
「此行變數甚多,暮年村內都是精通奇門異術之人,若非義兄執意陪伴君房起行,君房也打算獨自前往。請義兄駐紮於六里外,實屬權宜之計,以免我倆遭遇困厄時雙雙落難。」至於君房,沒有了當天與天子對峙時的緊張兮兮,反之表情及動作從容不迫,他該與口中的義兄感情十分要好,才能在相處時卸下心理防備。
「但…」
「義兄,你乃是君房的救命稻草,不容有失。」在君房的勸說下,武夫暫且同意,並與君房一起進行屯紮。接著,君房拜別了武將,並把馬寄放在外面,獨自向著未知的地方前進。
走了幾里路,君房聽到了一陣喧囂,他走上前去,發現兩派人在草原上激烈交戰。他們一方穿著黑衣,大多樣子詭異,氣息不尋常。而另一方則是穿著白袍,以一位白髮老者為首,幾個年輕人在他的身後。老者手持一柄古老而精緻的長劍,眼神中透露出百年的沉穩。
君房一看,便看出了正邪之分。
經過一輪對峙後,老者一步一步走向那群怪異的黑衣人,眼神閃過一絲盤算,便以純熟的劍法撃退數個敵人。他的劍法宛如行雲流水,快若閃電。一招一式盡顯其劍術的造詣。黑衣人們雖然試圖攻擊老者,但老者此時轉攻為守,不斷以輕盈的身形閃躲,同時劍光閃爍,老者仿佛與劍合為一體,築成一道鞏固的鐵罩。
然而,黑衣人中的領袖突然發出低吼,眼神狡詐詭異,如同毒蛇一般。隨著他的帶頭,其他黑衣人也紛紛發動攻擊。
儘管老者劍法精湛,但黑衣人的狂攻仍然讓他感受到壓力。黑衣人攻勢凌厲,猶如猛獸般狠毒,迫使老者節節後退。與老者一同對抗的同伴們也各自應付著黑衣人的進攻。
「三師兄,小心!」一位少女大喊,引起君房的注意。少女臉上披著薄紗,只露出如水靈汪汪般的雙眼,清澈的眼光吸引著君房的注視。她把直劍刺向打算從後偷襲一魁梧男子的黑衣人身上。豈料黑衣人受到攻撃仍顯得不痛不癢,更把攻撃的矛頭指向了少女。
「你們玄暮族的一群渣滓可真多事,看我怎樣收拾你們!」黑衣人發出狡黠的笑聲,躍身一跳,打算向著少女的天靈蓋給予重撃,少女的同伴們,包括老者也應付不暇,只能白白看著少女受襲。
「玄暮族...?」當君房聽到這三個字,隨即心生一計。他奮身向少女方向跑去,並把少女推走,隨即舉起雙臂,黑衣人的利爪深深地刺進了君房的雙臂之中。
「啊!」13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8R8ne4OQ9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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