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曇花的花語寓意著剎那美麗,也可以是一個人傾盡所有的愛,綻放的那刻驚艷又令人痛心,會是人一生中最美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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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白傾是一隻美麗的小白狐,身上所有地方都是白色的,眼睛則是漸成的黑灰。
白傾和往常一樣在山林間漫步,走著走著,他眼前出現了一個人擋住了他的去路,他抬頭看去發現「這個人類長的好好看啊!」白傾在心裡想著。
小白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男人,這個男人長的很好看,天藍色長髮自然的飄逸著,白皙的皮膚吹彈可破,穿著藍白相見的漢服隨著風輕輕飄蕩,像是仙人一般,男人伸出手打開摺扇,摺扇上畫的圖是一幅很美麗的山水畫,但白傾卻沒有欣賞畫,他注意到了的是男人的眼睛,如同藍寶石一般發光的眼睛,無比吸引人,較淺的藍色,似冰又似寶石。白傾看呆了,他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人類。
男人也看向呆在原地的小白狐,蹲下身,伸出潔白如玉的手輕輕撫摸了小白狐。
白傾從驚艷中回過神,感受著男人溫暖的手掌,他不自覺的蹭了蹭,乾燥又溫暖的感覺充斥著白傾。
男人感覺到這團毛絨絨的回應,於是他溫柔的抱起了小白狐,他把小白狐抱到跟他一樣的高度,他們對視著。
男人聲音溫柔的開口問「你叫什麼名字?我是凌深」
白傾從男人的眼神中感覺到柔情,這種感情柔化了男人的眼睛,白傾感覺到他的心跟著男人顫動起來。
小白狐還無法化形,用尾巴指了指地上,示意凌深把他放下來,凌深又輕輕的放下他。
小白狐用爪子在地上寫出了「白傾」
凌深輕輕的笑了「白傾?很好聽的名字」
凌深牽起白傾沾上泥土的爪子問「那白傾願意跟我一起散步嗎」
白傾矜持的點了點頭。
接著白傾就毫無防備的被凌深抱了起來,他抗議的叫了幾聲。
凌深的聲音在白傾耳邊響起「這樣比較輕鬆不是嗎?」
白傾的耳朵顫了顫,男人的氣息噴在上面,他都沒搞清楚男人說了什麼,只覺得耳朵像是要燒起來似的。
凌深抱著白傾在山林中愜意的散步,時不時說幾句話,白傾只用點頭或搖頭回應。
他們散步到夕陽西下,凌深停下「小傢伙,差不多了,我該走了」
白傾用尾巴捲住了凌深的手指表達他的不捨。
凌深回握住白傾的尾巴說「我明天還會來的,你要是想見我,可以來同一個位置找我」
白傾放開了他,從他的懷裡跳了下來,蹦蹦跳跳的向前走去,尾巴一擺一擺的,好像在說「明天見」
凌深看著小白狐的背影,眼裡出現明顯的笑意,嘴角微微勾起,就這樣盯著小白狐的身影直到消失。
之後每一天他們都會同一個位置,同一個時間一起散步,期間白傾了解到凌深是一個很厲害的修士,來這裡是為了找一件物品,不過他好像跟一般的修士不一樣,他是孤身一人,沒有夥伴,白傾不是很明白這代表什麼,他只是一隻剛開靈智不久的小狐狸罷了。
這樣一起散步的習慣持續很久,白傾不是很清楚到底有多久,他沒有計時的方式,他只知道過了很久很久,久到他們完全習慣彼此。
凌深對白傾一直沒有辦法化形感到很疑惑,正常來說過了這麼久,再弱的妖也可以化形一會了,但白傾總是沒辦法成功化形,一直是一隻小狐狸。
今天他們又再同一個地方見面,白傾又一次嘗試化形「碰!」的一聲,一陣煙霧散去,白傾還是一隻小白狐。
凌深嘆氣一聲「今天也沒有成功啊...」
白傾也有些失落,小白狐在地上縮成一小團,很沮喪的樣子。
凌深看著白傾的樣子,突然把小白狐抱起來,現在白傾已經很習慣凌深的懷抱了,很自然的縮進他的懷裡。
凌深撫摸著白傾的背說著「沒關係,你沒辦法化形也無所謂,不是還有我嗎?我會一直在的」
白傾聽著凌深刻意放柔的聲音感到無比安心,他現在也不是一隻孤獨的狐狸了,他有凌深。
又經過了幾年,他們度過了一段極度美好的時光,相伴彼此,白傾曾問起凌深要找的東西找到了嗎,凌深說「沒有找到,但已經不再重要了」
當時凌深的眼中有些白傾讀不懂的東西,不過他沒有在意,因為他知道這樣表示凌深不會離開他了。
又過了幾天,凌深突然送了他一條項鍊,項鍊是藍白相見的,除此之外沒有別的裝飾,凌深說「等找到合適的東西在裝飾上去吧」
那天晚上白傾特別興奮的睡不著,他很開心凌深送他的項鍊,雖然凌深沒有說,但白傾很聰明,他能感覺出來這是要跟他一直在一起的意思。
白傾實在睡不著,於是他跑到了他們見面的地方閒逛,白傾不知不覺走到了一座湖邊,湖映照著月光很漂亮,讓白傾想到凌深的眼睛,他不自覺的越走越近,他當回過神時,他已經到了湖中央,白傾很慌張的掙扎,但不管他怎麼掙扎都像是被綁住了一樣無法動彈,只能慢慢陷入湖中。
在白傾只剩下一點頭部露出湖面的時候,凌深趕到了,他送白傾的項鍊可以感知主人的生命危險,凌深很慶幸自己送了白傾項鍊。
凌深用輕功到達白傾身邊,他用力的抱住了白傾,打算把他抱起來,但仍然無法動彈。
焦急之時,凌深腦海中閃過一段記憶,他要找的東西是一朵曇花,傳說得到這花能獲得巨大的力量,但這花異常難找,幾乎沒有人找到,他查到的資訊是「白月山中有一座湖,當你傾盡所有,湖會為你開啟,到時你就可以見到曇花。」
凌深明白了什麼,他沒有猶豫,釋放了所有內力,控制白傾的力量鬆動了,但還是沒有放開。
凌深知道了這樣是不夠的,傾盡所有是真的要所有,包括生命,凌深最後看了一眼白傾,美麗的眼睛流下一滴淚珠,打濕了眼角,緩緩墜入湖中。
白傾在湖中費力的睜開眼,他看到了凌深的眼睛,在淚珠墜入時,他的心無比疼痛,他也明白了什麼。
他們彼此對望著,彷彿要將對方徹底刻進心裡。
突然湖水濺起,凌深在白傾的眼中緩緩消散,白傾遊向他,最後一次靠在他的懷裡,這一次是失去溫度的懷抱。
白傾這次無比貪戀這個沒有溫度的懷抱,他一再一再的往凌深的懷裡鑽,但卻無法阻止這個懷抱的離去。
凌深最後用手輕輕撫摸了他,如同他們第一次見面時那般,接著說出「你叫什麼名字?我是凌深」
伴隨著這句話落下,凌深徹底消散了,白傾發出一聲悲鳴,迴盪在深夜的山林中。
白傾感覺他的心像是碎了一樣痛,眼前一片模糊,他無法克制一聲一聲的叫著凌深,但他甚至無法講出人語,講出他的名字。
就在這時一朵花出現在白傾眼前,雪白色的花,花瓣細薄而柔美,散發出淡淡的清香,似乎散發著微光,格外迷人,這朵花吸引了白傾的注意,就像是他第一次見到凌深一樣,他癡癡的伸出爪子觸碰了這朵花。
一瞬間他知道了這是一朵曇花,而曇花的花語寓意著剎那的美麗與輝煌,一瞬即永恆,象徵著生命中的美好瞬間。
白傾死死的攥住曇花,彷彿要抓住逝去的人。
曇花在月下盛開無比美麗,曇花展現著自己,像是跟某人一樣傾盡一切的盛開,漸漸的曇花也散開了,化成星光點點飛入白傾體內。
一陣乾燥又溫暖的感覺流遍白傾全身,好像回到了凌深的手掌裡,白傾放任自己沉浸其中。
等他再睜開眼時,他回到了他和凌深第一次見面的地方,沒有湖,也沒有任何溫度,彷彿一切都只是他的錯覺。
白傾突然感到不對勁,他把他的手放到眼前,只見眼前出現一雙像是一塊上好的美玉一般的雙手,白皙中透著淡淡的粉色。
白傾又往下看去,白皙又美麗雙腿展現在眼前,白傾震驚的往他家的方向跑,他在家裡放了一塊鏡子,可以看到他到底怎麼了。
白傾的家是山裡的一個洞穴,他快速跑進去,跑到鏡子前,只見鏡子上照應出了一個美艷無比的青年,天藍色的耳朵,白色的短髮中帶有一絲藍色,身材勻稱,皮膚似玉,尾巴整體是天藍色的,尾端是白色的,最重要的是他的眼睛,一雙狐狸眼中是漸層的眼珠,最外是冰一般的藍,接著越來越深,中間是深海的顏色卻在其中映著一朵白色的花,雖然看的不明顯,但白傾知道這就是曇花。
白傾扶著鏡子,呼吸急促,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他好像.....和凌深融合了。
白傾花了很久的時間平復心情,等到他終於冷靜下來。
接著他才想起自己現在是裸體,於是他趕緊到凌深曾經告訴過自己的,他的住處就在山林旁的一間小木屋。
白傾趕到那裡,推開門,撲面而來的凌深的氣息讓白傾剛平復的心情又躁動起來,他知道自己不能久留這裡,不然他怕控制不住他自己,他拿一套合適的衣物,而且確定是凌深沒有穿過的,不然一直聞到他的味道,白傾一定會瘋。
穿好衣服後,白傾走出山林,這時候他才有時間整理自己新獲得的力量,他發現自己變得非常厲害,他還發現自己好像獲得了凌深的記憶。
原來凌深其實只是一個普通修士在一個小門派裡作為大師兄,原本一切安好,但突然有一天一群大宗門的人前方讓他們滅門了,就像隨手碾死螞蟻那樣簡單,只有凌深活了下來,他為了復仇找尋曇花,最終獲得這麼個結果。
白傾不再去思考,而是直接朝著當時滅了凌深門派的宗門而去。
白傾輕易的報了仇,他殺了宗門的所有人,當然,放過了一些無辜之人。
但他卻覺得無比空虛,他回到與凌深第一次見面的地方,緩緩坐下,這一坐就是無數歲月。
對白傾來說這一切就像曇花一現的夢境一般,時間到了一切都煙消雲散。
後來白月山傳出一個傳聞,傳說有一位神仙,鎮守著白月山,神仙美的不似人,帶著一條藍白相間的項鍊,上面裝飾著一朵曇花刻印,一直在那裡坐著,一動不動。
這是白傾的原型,我剛好看到,才有了這個故事,喜歡這故事的可以關注一下我,我會寫後續或完善這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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