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維斯夫婦有幾個任務目標想要達到,第一是盡可能帶出全部的資訊與書籍,第二是描述現場情況,第三則是取得各種新生物的第一發現權,一開始夢想之家的調查員建議任務目標盡可能具體,戴維斯夫婦想了想後,便直接委託荒坂玲奈,因為無法確定探勘目標是否達到,因此戴維斯夫婦也很豪爽的直接付了全額報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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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相信荒坂玲奈的為人,一定會盡力達到,而且還有十三號跟依娜跟著,能有什麼狀況發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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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都是還沒有在探勘之前的美好想像,畢竟實際上,這座城市有太多他們不知道的事情了。
十三號推開了一道厚重的鐵門,另外兩人則在一旁戒備,氣氛詭異到荒坂玲奈把手放在小羽毛上,隨時準備出擊,依娜則是手握鋼刀,屏氣凝神,專注看向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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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剛剛,他們才發現這根本不是一座大樓,也不是哪戶人家的居所,而是當初世界大戰之前的「市立科學研究所」,這裡全部都是實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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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驗室中文獻與資料非常多,但讓他們震驚的不是這些,而是各式各樣散落的巨大玻璃瓶,裡面已經沒有任何液體,但荒坂玲奈跟十三號完全明白這是什麼,當初在據點中裝著零散少女的容器就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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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如此,這裡還有像是血跡塗抹、濺射的痕跡,研究室中擺放著各種儀器,每一種都讓人怵目驚心,而且也只有作用在「人體」之上才用得到這些裝置,十三號反覆確認依娜的狀況,依娜則表示自己在過去的書籍中,曾經閱讀過相關的人體實驗,因此沒有被驚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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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研究人造人的機構,反覆切割跟少女相同人造人的實驗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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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號感到一陣反胃,他想到了塞娜,但沒有表現出來,只是步伐越來越沉重,他彷彿能體會到那些人造人被實驗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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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門一開,灰塵揚起,三人按兵不動,確認沒有任何突發狀況,他們的神經繃到最高點,不是因為預設了有任何敵人,而是這詭譎的畫面、場景與氣氛,將他們對周遭環境的不安提升到了最高,他們是在與未知搏鬥,也在與自己的想像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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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十三號率先緩步踏前,依娜則是殿後,這完全是出於身體機能的考量,因為這裡只有荒坂玲奈不可以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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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入眼簾的是更完整的設備,在玻璃容器之中甚至還裝滿著綠色液體,雖然外面有著灰塵覆蓋,但可以看見裡面漂浮著什麼,是眾人都不想去確認的人形物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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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坂玲奈拿起背包,將可以看見的文件全數掃入其中,依娜則摸著自己的額頭,略感疼痛,十三號注意到異狀後馬上跟她確認狀況,只見依娜搖了搖頭,要求繼續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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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都打開了頭燈,荒坂玲奈在隊伍中央則是拿起了手電筒協助照明,光束掃過混濁的空氣,擾動了積沉多年未動的時間,灰塵開始在手電筒的照射下晃動起來,粒粒分明,漂浮在空氣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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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穿越狹窄的實驗廊道,隨後到一個更為寬敞的空間,那空間是一個大型實驗是,中間有一個巨大無比的鐵籠,柵欄上面充滿血痕,十三號望向鐵籠的中央,躺著一個人形的物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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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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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隨後定睛一看,發現那似乎不太像是人造人,因為人造人是不會縮水的。那是某一種奇怪的生物,那種生物的肌肉紋理呈現慘白,而且幾乎沒有五官,就這樣乾癟倒臥在地上,已經沒有生命跡象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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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沒有往鐵籠靠近,小心環繞周遭,將所有可能的筆記本與書籍全部裝進背袋之中,此時依娜全身貫注看著研究室中央的鐵籠,沒有注意到腳下的儀器,一不小心絆倒了,她大叫一聲,手胡亂抓住牆壁上的一個握把,「卡」地一聲直接被往下拉斷,不知道啟動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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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號跟荒版玲奈互看了一秒,忽然由遠而近,依序有著「啪」「啪」「啪」的聲音環繞,電流一竄而過,實驗室的燈全部打開,十三號趕緊拉起了依娜,心想這可不妙,現在也沒辦法把開關往回扳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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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驗室地其中一台電腦螢幕亮起,充滿雜訊與藍底白字,隨後開始運作了起來,程式碼不斷跳動,他們緩慢靠近,試圖理解正在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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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淨之水計畫」螢幕上跳出了六個大字,隨後就定格在這邊,好像電腦的硬碟或者螢幕本身已經損壞,沒辦法繼續播放簡報,於此同時,實驗室中心傳來了沉重的金屬摩擦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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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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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已經因為眾多血液生鏽的鐵籠,居然緩慢打開,而當中的生物彷彿因為光亮的刺激,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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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錯覺?還是真的在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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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坂玲奈驚呼,背袋不小心掉了下來,在同一時間,她感到身旁嗖地一聲,氣旋流轉,十三號沒有做任何的思考,身體已經高速啟動往前奔去,不管那是什麼東西,先將它砍碎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