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A Welcome Let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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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愉快犯。」
B對自己剛才被打斷到一半的推理很滿意,隨後對藍伯特預告道:「門後肯定有讓人不愉快的東西,我們走吧。」並將手搭上門把欲將其打開。
但門幾乎絲毫不動。
「親愛的刑警先生,您渴望的出口似乎被堵上了。」她微笑做了請的手勢。
「我是不是應該說,等一下,我覺得不太對勁?」藍伯特提起剛才B阻止自己去檢查包包的台詞,開玩笑以後捲起袖子,走到門板前用力一推——由於藍伯特力道過猛,不只門板直接敞開發出撞擊聲,還有個人形向室內墜落。
藍伯特反射動作向旁邊閃避,卻又慌慌張張地想把人形扶起來,因為這是一名頭套著麻布袋,腹部隆起的女性。
當前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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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來不及回嘴:「『你不想趕快出去嗎?』」那強烈的碰撞聲不由得令B微微睜大雙眼,她先是想踮起腳尖試圖查看門後究竟藏有何物,可猛然從中掉落的女性讓她輕微地發出了「啊」的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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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第三名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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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她的思緒迅速回到了剛才的推論上,斯金鈉的行為主義理論——禮物和陷阱、懲罰與獎賞,腦間畫面又飛速閃過那張藍伯特撿起的卡片,她記得上頭是這麼寫的:「這是禮物。」
不祥的預感讓她意外地陷入了沉默,可停頓半餉,她仍是微側傾身撫觸那名女子,想藉由軀幹的起伏確認其生命狀況,以此查看這究竟是活生生的「禮物」,還是已無生命的屍體。
女性仍有脈搏,但是呼吸很微弱,拿下麻布袋後也不是兩人所認識的人。在B檢查女性期間,藍伯特發現她手腕上繫著標示禮物的標籤,對應剛才的卡片意有所指。
除了昏迷的女性,門外的血腥味也十分異常,於是藍伯特將卡片交給B,提議道:「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人,我去走廊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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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但是你要小心,不要亂碰。」B用著思忖的表情說道,臉上已然沒有先前的調笑,她喃喃道:「我先來檢查一下她的狀況。」
——門外有血的味道,是她的?但她卻身上沒有明顯的傷口?B認為卡片上所指的『禮物』,絕非那樣單純。她手指以輕柔而謹慎地觸摸女子隆起的腹部,以更詳細地評估她的體溫和生命體徵,最終她在腹部的側面似乎碰到了一道疤痕。
「她被犯人動過手腳,有一道剛切開的疤在她的腹部。」B朝房間不遠處檢查其他跡象的藍伯特告知,微微皺眉:「你那邊有發現什麼嗎?」
藍伯特將眼前所見告知B。走廊左側是厚木板封死的窗戶及工具櫃,燈光昏暗看不見走廊盡頭,而且地板上有大量血跡,甚至噴濺到了牆上。為了尋找可以防身的物品,他打開工具櫃,立即看見工具櫃內擺放新舊刀具和手術器材,但是沒有藥品。
「犯人該不會要我們拆開昏迷的孕婦吧?」藍伯特驚呼。
「......也有可能不是孕婦,你想想,如果她是孕婦,那麼這道傷疤的意義應該是讓她體內的東西『消失』,在她體內的東西是——」她驟然停頓,像拼圖的最後一塊突如其來地在腦海中拼合起来:「她的體內有『禮物』存在。」
這個認知讓她的心情在微妙的澎拜和不安間起伏,她知道她快抓到了,那個藏於黑暗後真正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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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們應該切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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