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實則不信任我為那條狗執行死刑,因為她是我的青梅竹馬?」法蘭克林問,
「我的法蘭克林,為什麼你每次都能猜中我的心聲?」雅典娜問,
「畢竟我對主人無比忠誠。」法蘭克林說,
「說吧!為何你堅持要為那原靈公主執行死刑?」雅典娜問,
「因為我想親手使仇敵灑下鮮血,以澆灌我心中的仇恨之火。」法蘭克林說,「屬下愚笨,執迷不悟,我後來發現其實原靈族只不過是一群女巫,專以幻術欺詐人族。屬下兒時沒有聽信您的教導,導致度了數個劫數,才明白這個真相。」
「我從不在意你過去所犯的罪,我只在意你現在是否對我忠誠。」雅典娜說,
「既然原靈族是女巫,那就要以火刑處死。」法蘭克林說,「我要讓她們好好反省此生所造的孽,在死前以災厄術制裁她們,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可是我有些擔心,你還未精通災厄怨氣,施術時會誤傷自身。」雅典娜說,
「所以我懇求主人賜予我實戰的機會,讓我能精通災厄術。」法蘭克林,「等我覺醒後,我要親自使負罪者感受他們自身的所為。」
「那就放心去吧!」雅典娜說,「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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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吧!賤巫的後代。」一位少年說,
「妳根本不配出生,浪費共和國的資源。」另一位少年說,
「別白費口舌了,邪教信徒的心靈已被腐化,不可能被感化,永生只會是個蠻族。」少年說,他舉起鐵棒,朝衣衫破爛的炎琳砸去,炎琳害怕地緊閉雙眼,
「雜種們給我住手,她是我的獵物。」炎琳聽到一個堅定、平靜的聲音說,
「姓雅典娜的,你根本不配有這個姓。」少年吐了一口痰在地上,「雅典娜女神可不是你這位賤徒可被冠上的名號。」
「我給你們最後的警告,離開我的獵物,給我磕頭求饒。」那個聲音說,「不然我會將你們對我獵物所為,奉還在你們自身上。」
「媽的,你以為你是誰呀?」少年朝身音的方向衝去,揮出一拳,
「我是法蘭克林.雅典娜。」法蘭克冷靜地站在原地,少年的拳頭扎扎實實地擊中他的臉頰,
「拳頭滿有威力的,但也只不過是一位流氓擁有的蠻力罷了。」法蘭克林說,「自己嘗嘗吧。」
少年忽然雙手撫著臉頰倒下,從口中吐出三顆牙齒,
「換下一位。」法蘭克林說,另一位流氓拔退狂奔,「原靈族的,為何不反擊?我看妳懂用火焰術,那就擅用法術制裁罪人。如果人類不被自己所為傷害,是永生不會改變的。」
「釋放妳的恨意,將怨念從眼瞳的禁錮中解放。」法蘭克林將奄奄一息炎琳扶起,「將其傳導至心口,感受其並釋放祂。」
炎琳舉起右手,嘗試撥開攙扶她的法蘭克林,她步履蹣跚地離開法蘭克林的控制,「如果我們以相同的方式報復,那我們又何加害者有何區別?」
「妳還太稚嫩,妳不理解世界的殘酷。」法蘭克林說,「受害者有權制裁加害者,這合乎天理。」
「如果受害者因此使被制裁者的命喪黃泉,那受害者應被制裁嗎?」炎琳說,
「......」法蘭克林沉默了,「那如此就會開始仇恨的循環,除非一方的鮮血流光,否則永遠無法脫離這個詛咒。」
「沒有其他方法脫離這個詛咒嗎?」炎琳問,
「淨化。」法蘭克林說,「這是個無稽之談,虛假的法術,僅存在於書中。」
「我不太理解你想表達什麼。」炎琳說,
「要達成淨化,兩方得互相原諒。」法蘭克林說,「戴上仇恨荊冠之人,瞳中僅有鮮血。所以我明白地告訴妳,淨化僅出現於童話故事中。」
「有一個辦法,愛。」炎琳說,
「荒謬絕倫。」法蘭克林冷笑,「這世界沒有愛,愛是個束縛,只是被世人美化罷了。」
「可......」炎琳說,
「回去妳的領地。」法蘭克林說,「妳不是個戰鬥的材,因為妳太無知,也不夠心狠手辣。別憐憫敵人,他們不會坐下來跟妳好好交談或談判,只會因熱衷戰爭而朝妳發射弩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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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如同撕裂的羽毛,紛紛飄落在一片白茫茫的戰場上。天空陰沉壓低,幾乎與雪地連成一片,風聲如同野獸在呼嘯。戰場上,遠遠望去,白色的共和國金獅軍旗在狂風中狂烈飄動,旗面被寒風撕扯得仿佛隨時會破碎。積雪在千軍萬馬的踐踏下被染成骯髒的灰色,腳印、血跡交織,已看不清原本的純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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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將會是敵人滅亡之日,為原靈族的死期。」雅典娜高舉軍旗宣布,
「我們為守護共和國人民而戰,剿滅以往殘殺共和國人民的邪教。」雅典娜說,
「光之使徒法蘭克林,將會作為這次決戰的先鋒。」雅典娜宣示,「願共和與我們同在。」
「願榮耀與力量與我們同在!」戰士與獵人們歡呼,
「蠻族該明白他們何時被征服,罪者該親自承受其所製造的鮮血!」法蘭克林說,
「人民需覺醒,看親神祇賜予我們的天國。」戰士歡呼,「而我們則是解放災厄地區,讚揚神諭之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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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鋒獵人從隊伍中湧出,手持弩弓,屏氣凝神並觀察林中的敵情。他們迅速地向前衝鋒,並在樹木與灰岩石塊後躲避原靈巫師的視線。獵人將弩弓架在於掩體之上,瞄準敵方的戰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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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那間,白霧四起,一場暴風籠罩整座山谷。樹木腰折之聲,掩蓋了獵人的慘叫聲。朦朧不清的原靈族身影於戰區中迅速閃動,使人毛骨悚然的詠唱聲在彈指之間杳如黃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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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砲車出擊!」法蘭克林宣布,「原靈族的政治性謊言就如同這暴風,強制蒙蔽了原靈族與共和國人民之眼。原靈王族與巫師狼狽為奸,借福林娜女神之名,發布政令。宗教是原靈族控制人心的工具,用以鞏固王權的兵器。」
「今日,我們要解放原靈族的人民,使蠻族被女神的恩典馴化!」法蘭克林說。
暮色降臨,雪花從灰暗的天際靜靜地飄落,為地面鋪上一層白色的毯子。山谷間靄靄的霧氣氤氳開來,如鬼魅般浮動著,掩蓋住敵人的巢穴。一列手推的砲車被推到陣前,鐵製的砲身覆著寒霜,車輪滾過地面,留下深深的輪印。士兵們穿著厚重的皮甲,臉上凝著霜氣,在寒風中執拗地握住砲車推杆,呼出的熱氣在寒冷的空氣中化作白霧。
數隊士兵動作麻利地裝填著沉重的石彈與火藥,一層層地壓入砲膛。他們的手指因寒冷而僵硬,但他們無所畏懼,熟練地把一根火捻點燃,插入砲口。
「轟——!」一聲巨響伴隨著火光閃耀,砲車向後猛烈地震動,周圍士兵的眼神冷峻。厚重的砲彈飛向山谷 深處,撕開積雪與霧氣,如一顆隕星砸入對方的陣地。山谷裡,一道道閃爍著微光的暴風屏障在砲彈衝擊下崩塌,煙霧中閃現出敵人驚恐的身影。
「再裝填!」法蘭克林一聲令下,士兵們迅速行動,再次壓實火藥,推入下一顆砲彈。巫師們的詠唱在山谷中迴盪,陰森的力量逐漸在霧中凝聚成白影,白影化為數萬枝如箭矢般的冰錐,渴望撕裂士兵的肉體。士兵們毫無懼色,反而愈發堅定地推動砲車,發出下一次沉重的轟鳴。
火光映照在冰冷的鋼鐵與積雪上,砲彈一顆顆射向山谷,衝破煙霧,震撼著天地。敵人的法術屏障在猛烈的轟擊下接連崩潰,飄散的雪花掩蓋不了戰場上滾滾的火光與呼喊。士兵們的步伐沉重而堅定,推動著砲車不斷前行,將寒冷的鋼鐵變成炙熱的烈焰,直逼山谷中的原靈巫師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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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因鮮血染紅,蒸騰起一層薄薄的霧氣,彷彿天地間都被這場殘酷的殺戮所吞噬。3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1pekqt4Y2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