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內容含有血腥、暴力、獵奇情節,請大家斟酌觀看。】
男人坐在審席椅上,看着輔佐官剛剛送來的卷軸,手裏的毛筆不斷寫寫畫畫。
「花魅,紅蓮。」
話音一落,兩名分別穿着紅色和藍色和服蘿莉塔的女孩在他面前跪拜,她們是雙胞胎,同樣束着雙馬尾,抬眸望向審席上的男人。
「卷軸上列出的名字,全都抓過來。」話音一落,他眼前的卷軸立刻飛到兩名女孩手裏。
「是。」女孩們朝他敬了一禮,隨後消失了。
男人一雙墨眸變成金黃豎瞳,深邃的五官襯托出他神秘和危險的氣質,淡雅的紫色和服再配上黑色金鏽邊羽織,突顯出他上位者的身分。
他又揮筆疾書寫了封信,食指和中指並攏唸了幾句話,一團黑火隨即燒燬眼前的信件。
雙胞胎女孩的動作很快,男人去泡個茶的瞬間便已經完成他交託的任務,幾個人被藤蔓五花大綁固定在地上,他們或怒或驚的盯着男人看,卻無法發出一個聲音來。
———他們的聲音被雙胞胎女孩施術封住了。
「百火大人。」一個人影倏然出現在殿裏,他一身黑色彼岸花和服、外披紅色金邊羽織,頭上盤着蛇形頭飾。
「鳴海君,你認得這些人嗎?」
少年看了被困在地上的人,挑了挑眉,沒想到這些人是由他的師傅負責審判。
「渡辺幸男、天野珠美、齊田未來、寺谷宏太、瀧咲勇次郎和瀧咲真弓,閻羅王在卷軸上註明你跟他們有關聯,你給我解釋這是怎麼回事。」
「這要從我上個月的旅行說起……」他一五一十地敍述自己在大阪的那段旅程。
男人面無表情地傾聽着,骨節分明的手指帶有節奏地敲打着桌面,令人難以捉摸他的想法。
但不論男人的想法如何,跪在地上的人只覺一股寒氣竄上自己的脊背,尤其是渡辺、天野和齊田三人,他們跟少年打過照面,起初以為他只是個無名之輩,沒想到現實狠狠打了他們一巴掌。
「判刑。」男人冷冷的宣佈,眼眸緊緊盯着其中一名戴着眼鏡的男人「寺谷宏太,以治療為名下藥迷昏五十五名女病人,對她們施以性侵,導致其中十二個受害人不堪受辱自殺身亡,為此需要當場進行宮刑,並且送往血池受盡惡蛭的噬咬之刑,直至命數已盡後再由大審判官重新審決。」
話音一落,雙胞胎女孩不知何時站在眼鏡男背後,雙手合十拍了下掌,藤蔓隨即纏住他的四肢,讓他大字型躺在地上。
「花魅,紅蓮,行刑。」
「是,百火大人。」
紅和服女孩先活活扯斷眼鏡男的雙臂,她的力氣異於常人的大,纖細的手腕三兩下就將一個成年男人的臂膀當成模型玩具般拆卸下來,並且沒有飛濺出一絲血肉。
眼鏡男,亦即是寺谷,幾乎當場痛得昏死過去,但是紅和服女孩沒有放過他,她一手撐開他的嘴巴,另一手將他的斷肢粗暴的塞進去,直抵他的喉嚨,強行喚醒他的意識。
藍和服女孩看到他這副模樣,慢條斯理的挽起袖子,撕破他的褲子,握住他的性器官用力一拉,「噗嘰」一聲寺谷的性器官連帶睪丸被她拉扯出來。
「百火大人說過,你無法控制自己的性欲,那就請你將這個東西吃下去。」藍和服女孩拿着寺谷的性器官逼近他「紅蓮,拿走手臂。」
紅蓮一把抽走塞住寺谷嘴巴的手臂,讓藍和服女孩———花魅將他的性器官堵進去。軟韌的口感混合着血、尿和不知名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口腔,讓他極度反感,舌頭下意識地想將自己的命根子頂出去,但他忘記了這對雙胞胎女孩孔武有力。
她們感覺到他的反抗,一人扳住他的鼻子和下巴蠻力往反方向拉,「咔噠」骨頭移位的聲音響遍整個現場,另一人則繼續將性器官塞進他的喉嚨,寺谷再也承受不住這陣疼痛,慢慢撕咬嘴裏的東西。
其他罪人看着這個鮮血淋漓的畫面,只覺胃裏翻江倒海,雞皮疙瘩全都炸出來,心裏有種恐怖的預感:
———待會兒他們該不是要承受這種非人的折磨吧?
他們不約而同地望向少年和金瞳男人,這兩個人目睹雙胞胎女孩的暴行,臉上沒有一絲懼怯,也沒有反感,彷如這一切只是日常畫面。
「下一個,齊田未來。」金瞳男人的視線轉移到身穿睡衣的女人身上「過度溺愛兒子,將他寵成無法無天的惡霸,曾經目睹他將女同學綁回家中侵犯,卻沒有阻止他,事後更威脅受害人不准報警,導致受害人自殺身亡。另外,在學校沒有履行老師的職責,學生遭到父母虐待或是同儕之間的霸凌,不但沒有通報,還收受金錢賄賂,洩露學生的個人隱私,間接導致他們的死亡。」
他看了眼還在咀嚼自己寶貝的寺谷,起身走到齊田老師眼前,他長得很高,比少年還要高出兩個頭,讓女人想起早前在旅館碰到的桑藤。
男人輕輕勾起手指,女人的嘴巴不受控制地張開,舌頭像是被賦予生命力,蠕動着慢慢爬出她的嘴。
「先行割舌之刑,隨後押到其子受刑刑場,與他共同承受懲罰。」
女人還沒理解男人的話,他的手輕輕劃了個半圓,變出一把通體黑色的長劍,手起刀落砍下她的舌頭。
「妳這麼愛妳的兒子,就算他犯了錯妳都要扭曲事實,將他塑造成受害者,我給妳機會跟他繼續相親相愛。」他拾起那段斷舌,扔給藍和服女孩「這個也給寺谷吃下去,他曾經說過他最喜歡用舌頭吮飲受害人的唾液,現在他得償所願了。」
「是,百火大人。」
女人不斷搖頭,朝少年投以求救的目光。
「齊田老師,妳看着我都沒有用,妳害死這麼多人,我師傅沒有將妳弄成稻草人已經仁至義盡了。」
「鳴海君,幫我叫兩個鬼差過來。」
「是。」
少年的身影立刻消失,男人的視線轉到一對中年夫婦身上。
「瀧咲勇次郎、瀧咲真弓,作為父母卻對自己的孩子狠下毒手,不但殺害長子瀧咲彌樹,還對女兒瀧咲凪施暴,偽造病歷將她送去黑心醫院,讓寺谷宏太侵犯女兒。而且在得知瀧咲凪遭受天野珠美霸凌後,居然跟她的父母定下協議,同意讓霸凌者變本加厲的傷害自己女兒,為了逼使她聽從你們的話。」
手裏的劍輕輕一揮,瀧咲先生的四肢當場被他砍斷,嚇得瀧咲太太花容失色,不斷張大嘴巴想發出尖叫,狀似一隻呼吸困難的青蛙般。
男人揮了下劍刃,甩落刀身上的血,劍鋒一轉直往瀧咲太太的雙眼劃去。
血色咒文從他的和服袖子竄出,烙印在瀧咲夫婦上,男人打了個響指,那些綁住瀧咲夫婦的藤蔓纏上他們的脖子,隨即慢慢將他們吊起來。
「花魅,紅蓮,解開咒術讓他們倆說話。」
「是。」
她們各自結印,解開封住瀧咲夫婦聲音的咒術,不過就算他們能說話都沒有用,他們被藤蔓以極慢之速吊起來,窒息伴隨着恐懼讓他們失去組織語言的能力。
「說,你們聽到甚麼就大大聲聲說出來,瀧咲真弓妳應該很清楚這個流程。」
「我……我……」
「妳的家族不是喜歡將不聽話的孩子吊起來,然後逼使他們唸長輩寫出來的反省文嗎?現在我讓你們體驗一下。」男人拿着劍回去自己的席位,邊清潔劍身邊盯着被吊在半空中的夫婦「等我覺得你們有悔意了,我就放你們下來。」
瀧咲夫婦頓時面如死灰,眼裏溢滿着絕望,但是腦袋裏的聲音沒有給他們時間拖拖拉拉。
「我……我們錯了……我們不應該因為自己考不到公職而強逼孩子……」
他們所聽到的都是突如其來的聲音,全都是懺悔着自己過去對孩子的所作所為,儘管自尊心不允許他們低頭,然而相比起性命,他們還是先將這個放到一旁。
他們害怕若果自己不肯服從男人的命令,下場會不會像寺谷和齊田一樣。
男人哼了一聲,這對夫婦並不知道他能聽見眾人的心聲,打從這些罪人被帶過來,他就聽到很多不堪入耳的惡毒話語,當中以瀧咲夫婦、渡辺和天野最為厲害。
他們對於自己的行為沒有反省的意圖,還不斷咒罵他的徒弟,說他多管閒事害得他們落得那般落魄的下場。
他又望向餘下來的渡辺和天野,這兩個人是未成年罪人,人間法律的確是不能讓他們得到應有的懲責,但是地獄可以。
以前他曾經審判過幾個未成年殺人犯,他們一被帶來地獄也是叫囂着自己是未成年,不會被法律嚴懲,所以他就將他們變成一個球,讓自己的輔佐官有個新玩具。
如果不是閻羅王開口要他將這幾個人歸還去人間,他是想將他們變成另一個玩具,他這對雙胞胎平常最喜歡玩拆卸娃娃,這些罪人在她們眼裏就是優質玩具,無論她們怎樣玩都不會壞。
「渡辺幸男,天野珠美,前者恃着女朋友家勢龐大,多次性騷擾女同學,甚至還夥同自己的狐朋狗友輪流侵犯受害人,後者更是不用多說,無惡不作,年紀輕輕已經累積不少人命。」
「百火大人,寺谷宏太已經吃完自己的性器官了。」紅和服女孩冷不防插嘴道「我和花魅帶他去血池。」
「先等等,妳們倆有新玩具了。」
雙胞胎女孩頓時眼睛發亮的盯着渡辺和天野,她們是男人親手養大的,對他的處事作風暸如指掌,知道他特地將這對未成年罪人留到最後,一定是有驚喜給她們。
「這兩個人我不判刑,他們將會是妳們的玩具,妳們想要怎樣玩,我不會干涉。」
「是,謝謝百火大人。」
她們互相擊掌,化成一灰一白的巨蛇,張開血盆大口咬住渡辺和天野的頭,毒液透過毒牙注射進他們的身體。
兩個未成年罪人從來沒有被人毆打過,也沒有被人折磨過,現在親身體會被巨蛇活吞,身體嚴重抽搐,尿液從他們雙腿之間流落地上,與血腥味混合成難聞的味道,但是這並不阻礙雙胞胎的進食。
如同普通蛇類一樣,雙胞胎不斷活動頭部,將嘴裏的獵物擠進自己胃裏,毒液也開始溶化他們,腐蝕他們的皮肉。
兩人不斷揮舞雙腿,妄想着想從巨蛇口中逃脫,然而他們的身體被利齒緊緊咬住,只能眼睜睜看着自己不斷被她們壓進這堆鼓動着的肉團。
「我們……我們知道錯了……我們為了讓彌樹永遠待在自己身邊……想着要把他變成殘廢然後關在家裏……嗚嗚………」
瀧咲夫婦被藤蔓勒得幾乎失去意識,沒有留意一旁正在上演巨蛇活吞人類的戲碼,他們的腦海不斷彈出一句又一句的聲音,逼使他們用自己的嘴巴說出來,但是窒息感讓他們無法說出完整的句字。
過去他們只是當個冷漠的旁觀者,看着一個又一個的孩子被家族長輩吊在暗室,被逼唸出長輩寫出來的悔過書,現在他們成為了這些孩子,感受他們當初的痛苦。
「放……放過我們……」
「你們毆打女兒的時候,她也有求過你們,結果你們還不是打得更狠。」男人長劍入鞘,金黃豎瞳變回墨眸「你們將她送去精神病院的時候,她不斷求你們帶她回家,而你們只是看着她被醫生扯進病房侵犯。」
巨蛇發出一聲氣嗝,再次變回女孩模樣,一人扯着寺谷的頭髮,另一人抓住他的下半身,將他給拖出殿外,在地上印外一行血痕。
「百火大人,我帶鬼差過來了。」與此同時,少年跟兩名鬼差步進殿裏。
男人立刻結印解咒,藤蔓隨即鬆開將瀧咲夫婦摔在地上,兩名鬼差見狀立刻押住他們倆。
「判刑,瀧咲勇次郎、瀧咲真弓,需要先到屠宰場受剝皮抽筋之刑,為期一百八十年,刑滿後再到冰山地獄受刑,為期三百六十年,最後去酒池肉林,男方成為肉林,而女方則成為酒池,為期五百三十五年。」
「甚麼……不是!酒池肉林是甚麼意思?你要對我們幹甚麼?」
「顧名思義,你們一個將會成為肉林的一部分,而另一個則會變成酒池的一分子,你們可以利用受刑的時間好好想像那個畫面。」男人睨了他們夫婦一眼「你們不要在這裏跟我喊冤,你們比那對未成年情侶已經很好了,至少你們有刑期,但他們沒有。」
他輕輕一劃,瀧咲夫婦再次被封閉聲音,鬼差們接收到他的眼神,心領神會將眼前這對夫婦拖走。
「鳴海君,你變了。」
「是嗎?」
「你的眼神變了,看來那個名叫瀧咲凪的女孩對你的影響挺大。」
「或許吧。」少年對上男人的瞳眸「百火大人,我很像想起了一些遺忘了的片段。」
「是甚麼片段?」
「我以前曾經被某個人囚禁,對方跟你一樣稱呼我作『鳴海君』,又知道大審判官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些甚麼?」
「你想知道嗎?」
男人這句反問讓少年發現一個徵結點,他會失去那段記憶並不是因為創傷候遺症,而是因為有人封印了這段記憶。
———是男人封印了他那段記憶。
「鳴海君,現在還不是時候,真相比你所想像中的還要可怕。」
「為甚麼?」
「你所遺失的記憶,遠比瀧咲凪的過去要更沉重,我不能讓你重蹈覆轍。」
「是不是因為囚禁我的人也是個大審判官?他對我做過甚麼?」
「你回去人間,搜索『咒殺事件』這個案子,你跟它有很大的關連。」
男人說到這裏便再次回去席椅,少年也不再追問下去,他的師傅願意給他提示,等於是在宣告這個話題已經完結。
「鳴海君。」
「是。」
「我給你一個忠告,若果你真是要找回那段遺失了的過去,一定要非常肯定自己不會後悔,不然到時候你的下場只有一個。」
男人喝了口早已放涼的茶水,低沉磁性的嗓音緩緩吐出幾個字:
「魂飛魄散。」
悄悄話:貓之日快樂!!今天鴨鴨狀況大好,又來更文了。
這章比較血腥和噁心,如果各位讀者大大感到嚴重不適,請多多見諒。
順帶一提,百火大人如果決定不判刑的話,受審者一定不會有好下場,因為他們會被交給花魅和紅蓮玩 (?),而她們的心智年齡只有八歲,變成她們的玩具一定不會是完整無缺XDD (不要小看小孩子的破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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